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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九之尊


  三千年前,商王朝第二十八任帝君封王,是個昏暴之君,沉迷妖異絕色的姐紀,狂征暴斂,窮奢極侈,把皇城建設得金碧輝煌,美輪美奐,只可憐黎民百姓,被控刮得家徒四壁,饑寒交煎
  建於商王朝立國時的天壇,位於皇城三里處的靈山之額,歷代帝王均在此拜祭蒼天,亦是供奉靈獸龍龜之處,這龍龜生得十分怪異,碩大的龜體,長著一顆絞龍的頭顱,氣勢如磅,這龍龜在商王朝建國六百年之中,無聲不動,代表了商王朝穩如崑崙,庇佑國泰民安,商王朝共有八百諸侯,其中四大諸侯座鎮四方,分別為西岐、東淮、北燕、南楚,各自拒抗蜜族而封王則安坐中央京城朝歌,(今湖南省安陽縣)拚命淫樂揮霍。
  封王天生雄武威猛,聰明多智,自視才比天高,運用他的高超智慧去攪出無數淫樂花樣,及令人髮指的殘暴玩意!
  皇城中,夜夜望歌,通宵達旦,封王這條大惡蟲,非要玩到天光也不罷休,只見大堂中,一群宮女群茸亂舞,假鳳虛皇地攪個一塌糊塗,好讓紂王、姐紀覺得熱熱鬧鬧,而封王、姐紀則在羅紗帳中,翻雲覆雨,這姐紀天生嬌娃,淫滿無比:「……晤……晤……大王再大力一點,大力一點,好爽……爽,大王你舒服嗎?要不要再來杯虎鞭酒加興致啊?」封王對著淫蕩的姐紀哭道:「呵呵,你這蕩婦,真是沒完沒了。」正說著突然從天壇處傳來一陣陣嚎哀,驚天動地的怪嚎聲。
  紂王登時面色大變,渾身劇震……亢奮歡樂,變了驚慄……呀!……是龜叫!紂王立馬從帳中竄出吼道:「立刻披甲備馬!」寢室外大護衛和侍衛們,速速備馬,急急傳令。
  這邊廂那妲紀忙整理衣冠:「嗯,攪什麼鬼,真掃興!」紂王穿戴完畢,立刻破窗而出,可見其心急如焚,因為紂王乃殷商之主,故此與神獸龍龜有極強感應,龍龜慘嚎,紂王急於看個究竟。紂王帶領一眾侍衛快馬衝出城門,直衝天壇而去,只見紂王胯下的千里神駒,瞬息間已把一眾侍衛拋個老遠!而御前九大護衛其中四位當值者,老大妖哥,老二鉤叟,老八豬童,老九燕九妹見封王去如流星,忙棄鼎疾追,各自施展輕功急急趕上,其中尤以輕功卓絕的燕九妹追在最前面,突聞一陣香風,「嗯,好香……」燕九妹還沒反應之際,只見妲紀挾著風天仙般飄然而至。可見妲紀這份飄逸輕功已是當世無匹!很快妲紀便飛身至纖王坐騎之上:「大王,這麼緊張幹嘛?」姐紀嫵媚地笑道,紂王一股怒氣:「他媽的,少囉嗦!」妲紀被窒個一面屁,只氣得臉陣紅陣青,心想:「哼,有什麼了不起。」
  接近靈山,龜嚎聲更是震耳欲聾,天象大變,電光急激變錯,境況撼人心弦,如末日之將至。
  紂王未等坐騎停穩,已飛身疾馳,向天壇飛去,姐紀已隨後跟至,而此時天壇只見六百多年來寂然不動的龍龜,七孔流血,慘嚎聲中痛苦地掙扎!!龍龜向西方不斷慘嚎,數十祭使手足無措!面此時坐在祭壇中央的大祭司,則竭盡口智,屈指堆算,以察龍龜異象。
  紂王驟然而至,嚇得守護天壇的眾祭使和侍衛眾身下跪,齊呼:「萬歲!萬歲!」
  封王逕自前奔祭壇對大祭司匆匆問道:「大祭司,龍龜發生什麼事?」
  好個大祭司對紂王不理不睬,只是潛心推算!大祭司年逾百五,地位崇高,紂王亦沒奈他何,突然,只見大祭司一陣驚呼「龍龜大劫!準備徼天大法!」
  眾察使備持油埕,疾竄圍向龍龜。幌眼間,龍龜四周燃起熊熊烈火!這時大祭司才對紂王說道:「龍龜遇劫,國運將危,徼天大法,願能扭轉乾坤!!」封王急問道:「大祭司龍龜數百年安靜,何以突然大劫臨頭?」大祭司指著西方道:「你看,紫氣西來,禍從此出!!」紂王腦海立刻浮現出疑問,西岐?!西伯侯姬昌!而此時,在千里之外的西岐城的西伯侯府內傳來一陣陣:「痛死我啦!哎晴……!原來是西伯侯姬昌的夫人傳出來的,只見把夫人痛得呼天搶地,只因肚內的小傢伙要來的這世界了!而身邊照顧夫人的是她最寵愛的陪嫁侍女白雷,白雪見主子如此痛苦,焦急地不知所措並對穩婆說「唉!今次已是第二胎,怎麼比第一胎還難攪?」接生婆也從來沒遇見如此境況,「唉!夫人痛得太厲害,可能難產,快去告訴侯爺。」白雪急忙往侯府中跑去,「侯爺,不好了,穩婆說夫人可能會難產,怎麼辦啊…嗚嗚嗚……我好擔心呀……嗚……
  「說著已泣不成聲,只見姬昌正坐在廳上卜算,和藹地對白雪說:「白雪,不用擔心,我已卜算過,這一胎是麻煩點,最終還是無恙。放心好了,去服侍夫人吧!」
  收斂了嗚咽聲,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侯爺是個有大智慧,撞卜算,測天機,英明神武,文治武功均是諸侯之冠,管治的西岐地域,軍威鼎盛,臣服數蠻夷部落,宅心仁厚,人民安居樂業,夜不閉戶。深受大家愛戴,此時侯爺r算的事,那有不靈驗如神的,白雪也就放心地去了夫人那裡。
  侯爺待白雪走後,才神色凝重:「唉!夫人這一胎懷了足足三年,快要出世而天現異象……莫非此乃怪胎?!讓我再起一卦,替這孩子看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侯爺拿出法式……六爻全陰為坤勢,上六動,陰極陽盡,龍戰於野,九九之數,其道窮也,路到此而盡。一百是天,人只能去到九五之數,九五之尊已是帝王之命,這孩子是九九至尊之數,那有如此貴氣的命?草草卦之後,再看坤卦,坤卦上六動,變山地剝,動爻為上九碩果不食,君子得與,不食在喉……真是莫名其妙……看此封象,侯爺自討道:「九九之數,至尊極盡,這孩子看來要夭折了……若不夭折,莫非上天要我姬姓一族因此子而亡?」正思討間,突見夫人待產的寢宮突然暴射出萬丈紫色豪光,燦爛耀目。侯爺疾忙飛身而去,走到門前,只見屋內紫光奪目,更是壯觀,白雪忙對侯爺道:「恭喜侯爺,又添一位公子!」剛才豪光一閃,公子就出世了……但是……好像不妥……
  「求求你,哭啊,叫啊……」只見穩婆把孩子倒吊起來,手不住往屁股上打……可孩子一點反應也沒有,「侯爺,不好了,二公子一出世就不哭不叫連呼吸也沒有……」穩婆嗚咽道,侯爺焦急地接過孩子,長得眉清目秀,蠻健壯,但沒有了呼吸,膚色已漸轉成紫藍……「怎會這樣的?孩兒啊孩兒,你醒醒吧……孩兒啊……你的命比天子更高貴,注定你不能存於世上……只難為了你娘親懷胎三截的苦痛……」
  而此時的靈山,徼於大法已經探開,只見火光耀法天,急電橫空竄,交織成詭異莫測的奇緣!「摩坷喇知奄!血肉之靈,召九天是氣!」大祭司唸咒一刻後,蔓地飛身而起,大祭司貫勁兩祭使體內,擲上龍龜上空時,勁吐人爆,血肉碎成千百塊!無數祭使被拋上半空爆碎,漫天血肉殘肢如雨般灑向龍龜全身。火光與血光交織成的慘烈境象,三個侍衛看得津津有味。只有燕九妹不忍看下去。
  同是女性,姐紀卻顯得非常欣賞!
  「真精彩,令奴家好興奮啊!」妲紀一臉的欣喜樣,就像在看一場遊戲,等使殺盡,祭使殺盡大祭司,飛身落龜背。
  祭起徼天大法,強引天上激電聚集下來。火電相融,交織成一個巨大紅光罩網,守護龍龜。火電紅光耀半天,三百里外可見。
  在紅光庇蔭下,龍龜安寧下來不再七孔流血了。紂王登時感到說不出的舒暢。妲紀亦抱著紂王喜道:「恭喜大王,龍龜沒事啦!」
  此時大祭司飛身縱下龍龜背部,直向大王奔來:「若龍龜若能安然渡過半個時辰,便避過此劫矣。你看,西方來犯的紫氣已大弱,逐漸消散,…。」封王誇獎道:「大祭司的微天大法真是靈效如神!哈哈……」
  此時的西伯侯府各各都寂然不動,望著這可憐的西伯侯的二子膚色慘白紫灰,身體亦已漸冷……眼看親兒將來,姬昌說不出的心痛……白雪更是跪在一旁,泣不成聲,侯爺望著孩子喃喃地道:「唉……九九之數,雖是至尊至貴,凡人又如何承受得起?枉自丟了性命……唉!坤卦,碩果不食,君子得興,不食在喉……啊!有救了!阿雪快點些檀香來!」侯爺疾呼道。白雪驚了一下,馬上弄來檀香遞與侯爺,只見侯爺把孩子倒立提在手上,一咬牙,把檀香向孩子咽喉灼去。高熱刺激孩子喉嚨肌肉,一咳之下,喉中竟然吐出一顆紅寶石!頓時孩子「哇!」一聲大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小子大哭起來,聲震屋瓦!!就在孩子的啼哭聲響起之時,朝歌方面,龍龜猛地慘叫暴起!「不好,有變!非加強法力鎮壓不可!」
  大祭司竭盡畢生修為,強引為天之氣為龍龜加壓護法!在強大無匹的內外高壓下,龍龜猛地爆碎為萬千塊……眼見面前的一切,大祭司無奈地歎道:「唉!天數!天數!老夫已盡了力,大商氣數,須看大王好好把握了……」
  紂王聽罷詫異不已:「莫非禍從西來,莫非是西伯侯想作反?!但西伯侯的兵馬及不上朝廷的十份之一,他絕元膽量和能力做反的。更何況他的獨子已在朗歌作為人質!晤……那麼可能是西方出了妖孽,大傷我朝元氣矣……」妲紀此時也面色沉重:「妖孽邪魔,比亂臣鹼黨更可怕,一旦妖孽蠱惑從們眾諸侯若生了離心,朝廷則危矣!」事不宜遲,紂王立刻傳令眾御前侍衛:「你們聽令,疾赴西岐,務必要查出妖孽所在,格殺勿論,斬草除根!你們要把身份守密,必要時就算西伯侯亦可誅殺!」
  妖哥得令以後回復道:「啟票大王,西岐城內及西伯侯府內,一直都有我們的密探臥底!卑職與四位同僚去除妖,餘下四位侍奉大王!此行日夜兼程,一個月可達西岐,以飛鴿傳書票告軍情!」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西岐城的西伯侯府內,「恭喜侯爺,再添一位公子!」只見西伯侯座下四大高手:樂將、射將、數相齊向侯爺道喜。「唉!福今福所倚,這孩子究竟是福是禍,仍是未知之數!」侯爺歎道。
  「侯爺,微臣昨晚目睹紫光透天,以易數推算過,二公子確是人中之龍,貴不可言啊!只聽以精通卜封的數相道來,侯爺面有些遺憾地歎道:「可惜其數九九,至尊之命,非凡人能承受,難逃早失望之凶。」數相提議道:「侯爺,還記得一百年前,姬族五世前祖世兵伐犬戒,危殆不堪。不世祖以九鼎陰陽挪移奇法,洩去我軍敗破之氣,破敵精銳之氣,卒能反敗為勝!」
  侯爺聽此一言,面有喜色道:「我明白了,以九鼎奇法,洩去小兒九九至尊之氣,則可挽回其命!重鑄九鼎,不知需時多久?就拜託數相負責鑄鼎及佈置施法祭壇諸般事宜!」數相道:「如若順利,九鼎可於三個月內鑄成!」四大高手齊聲道:「侯爺,放心,臣死誓死保護二公子!」說罷便準備鑄鼎之事。
  在夫人的房內,只見那白胖可愛的小子,正抱著一個大奶子「吸、吸」地吸食著奶水,就像餓急了似的,「我的媽呀,快快,吸得好痛呀!這小孩把我的奶水給吸光了,未見過胃口這麼大的孩子!」胖奶媽驚訝地道。
  另一位大奶媽笑道:「你的奶水太少了,還是我來餵他吧!」說著抱過了小孩,這小孩象看見了寶似的,一把抱住那大奶子使勁地吸食起來,「啊呀,不夠一刻鐘,咱的巨奶也給吃光啦……快找其他奶娘來呀!」這位大奶娘驚呼道。結果要五位奶娘方喂得他飽!這時白雪來到夫人床邊,夫人關切地問道:「雪兒,發兒怎麼啦?」
  白雪笑道:「孩子食量奇大,很乖呀,只是不易餵得飽!二公子食量驚人,以一敵五,要五位奶娘才令他吃得滿意,不過吃得多長得快,才五天,二公子已長了一寸啦!真得這麼快,真奇怪!」
  白雪邊說邊比舞著,顯得異常高興,夫人聽了歎道:「這孩子生得我好辛苦,虛弱得很,要靠你照顧了。但現在這樣,也不奇怪,若是難時出世,現在孩子該兩歲了。我現在只擔心的是他的奇命和出世時的異象,害怕他,養不大。」
  白雪聽了夫人一番話,笑著說:「夫人放心吧,雪兒一定盡心力服侍二公子妥妥當當。你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吧。我去看二公子,和叫人拿燕窩給你。」
  十日以後,姬昌抱著孩子,喜道:「才十日而已,重了一倍,吃這麼多奶沒有白費啊!」看著兒子長得肥白可愛,尤甚兩目炯炯,靈光流轉!不由得心裡一酸,我每日都為發兒L封,但封象總是泥池不清,無法推算,莫測吉凶,難道他不是凡人之命?想著拿出兒子出生時礎藏寶石,更是玄機莫測。那孩兒一看見寶石,甚是欣喜發出「哈哈哈!」地笑聲,侯爺奇想:「他一見寶石就眉開眼笑,這寶石究竟和發兒有什麼玄妙神機呢?」而眾奶娘此時則議論紛紛:「才十天而已,居然笑得那麼大聲,真稀奇啊!」、「何止奇?簡直是怪……怪物……」
  姬發生長奇速,到二十日時,已像九個月的嬰兒,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個不停,玩個不休,像有無窮精力!看著兒子這麼健康活潑,西伯侯夫婦樂而忘憂。「侯爺,發兒快滿月了,要否滿滿月酒與臣親友們共樂!」夫人提議道。侯爺聽罷勸道:「發兒出世時奇事迭生,他又長大奇速,我看不宜張揚,滿月酒不擺也罷。」夫人憂歎道:「看見花兒,就想起他哥哥姬考,兩兄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原來商王朝立下的規例,眾諸侯的長子到了七歲便須到京城朝歌學文藝藝修禮儀,美其名曰是天於門生,實則是做人質。這叫夫人怎不憂慮呢?
  這姬發越長越快,已能呀呀學語,你看他得意地扭動著小屁股一步步瞞珊得走向白雪,「努力啊,姑姑疼你……」白雪看著可愛的姬發伸著雙手去接那一步一步走來孩兒:「哈,成功了!」白雪高興地一把抱住小姬發:「好厲害啊!終於會走路了!」並把他一把舉過頭頂,突然二股水流「唰、唰」地流到了自己的臉上,原來姬發尿尿了,這可把眾奶媽笑得前仰後翻:「哈哈,二公子給你斟茶呀,哈哈哈哈……」
  「笑什麼?這童子茶好捧呀!又熱又好味,你們也嘗嘗吧!」小姬發看著如此情形,更是高興,一把抱住白雪:「親親,姑姑,親親!」白雪躲閃不及連忙道:「喂喂,你吃回自己的尿啦!」這一說好像更來勁了,一把掀開白雪的衣服,兩嘴也直伸向白雪的奶子:「奶奶,奶奶」白雪急了:「啊晴,說過沒奶給你吃嘛!到處秘抓的,氣死人啦!」
  晚上,西岐下起了滂沱大雨,侯府的人及姬發和白雪及奶娘都已睡著了,只聽到外面沙沙聲,這一下驚醒了侯爺,他忙起身對夫人說:「有人潛入侯府來!我出來看看,你靜觀其變!」說完來不及穿,「刷」地一聲竄出門外,並十分警覺四周的情況,暗討道:「侯府從來沒有刺客,看來勢是一流高手!對方似很熟地形,待我一出來就猛烈阻擊!」心裡邊想邊運動乾坤罡氣護體,真不愧為一流高手,好個姬昌鎮定如恆,沉身坐馬,雄猛內勁疾雷般繞遍全身。
  原來此般來者正是妖哥一行,他們日夜兼程,經一個月時間,抵達西域城外,到達侯府,並找到內應位於西吱城外的一里之落霞山西道觀的天虛子。想瞭解侯府的情況,「嘿嘿,這姬發肯定是那禍國殃民的妖孽!」妖哥對應冷笑道:「但西岐子民,卻傳聞姬發是天降福星!」內應答道:「哼!廢話!!侯府內的防守情況如何?」妖哥怒喝道:「西伯侯治下,人民安居樂業,侯府素來平安無事。故此並無防備!府內房舍,已清楚列在這圖上!樂將及射將,與西伯侯毗鄰而居。」另外姬發出世半個月後無數大象內西域運來大批上等銅砂全部運往城外半里的玲瓏山。內應拿出一張地圖答道。這時豬童陰笑道:「嘿嘿嘿,要宰那小子,輕而易舉啊!」
  「放屁!姬昌是個成仙派的門人,武功高深,超卓,你如此輕敵,若壞了大事,殺無赦。」於是妖哥仔細瞭解侯府房舍位置和諸人起居情況,遂分配各人的攻擊目標,訂於翌晚狙殺姬發。
  於是引來剛才那一幕,只見豬童竄人姬發房內,把白雪與奶娘從夢中驚醒,陡然看見這凶神,駭得魂飛魄散。
  驚恐莫名的白雪,急踢起棉被,擋了豬童視線!自己立刻往後門逃去,豬童被棉被一擋,氣得哇哇大叫,雙手一揮,棉被撕得粉碎,但白雪抱著小孩已不見蹤影…
  在侯府的園內,姬昌已被燕九妹、鉤叟和巨僧圍攻,只見燕九妹手執寶劍刺向姬昌背部,姬昌猛然驚覺,急運罡氣護背,長劍應聲而碎,燕九妹順勢左手又執玄冰寶刃刺向姬昌腰部,姬昌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被寶刃破受氣刺入體,妻時冰寒與劇痛透背,姬昌真氣一洩,雙足發軟……雙凶那肯放過,猛力攻進,姬昌竭力招架。姬昌出手如電,左拒禪杖石擒釣桿,化解兩股猛烈攻勢!臂勁疾吐,鉤叟竟被欣得砸地,可見姬呂武功奇高!巨僧欲以月牙鏟劈條姬昌,焉能得逞?姬昌雄猛內勁爆發巨僧雙手如觸電禪杖脫手!被九妹一直躲在巨僧身後,睹准機會疾竄突擊。
  這邊廂,那豬童追向白雪,只見他發動內力,發地板一劈,只聽「蓬」的一聲,地板順著被揭起,白雪被震得五臟六肺被倒轉了,豬童一雙肥手抓住白雪頭顱,「噗」的一聲,弱女如何敵得過巨無霸?姬發被奪,並一把把白雪抱向牆邊立即昏死過去…此刻,豬童抓住小孩一陣托喜「哼哼,紫色妖孽!如假色換!老子把你捏成肉鑿,就立了大功!」一把舉起姬發,可小姬發如此情形,竟毫無懼怕之色,反而很友善地對著豬童大笑「親親!親親!」那豬童有生以來,所有孩子一見到他必害怕得姬發居然對他這麼友善,令他楞然,突然,姬發此時突然水龍又開了,尿了豬童一身尿,氣得豬童咬牙切齒:「媽把羔子。」可小姬發卻哈哈大笑,那天真靈動的眼神,擊潰了豬童雙目凶芒!凶殘成性的豬童,競莫名其妙地下不了殺手……此時小姬發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把掀開豬童的衣服,又嚷著「奶奶!奶奶!」
  原來他把豬童當奶娘了,這一舉動搞得豬童手忙腳亂。
  「嚇?奶奶?」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正當豬童猶豫不決之際,突然有人悄然掩至!可驚覺已遲,眼與肩膊已中招!肩甲穴被刺中,豬童手臂一麻,姬發掉下……
  原來是侯夫人及時趕到,雖然刺中眼眉,但也痛得眼淚真冒,狂怒揮拳後砸,夫人已翻到前面去。
  夫人未嫁前已是高手,經姬昌調教十多年,武功已達一流境界。只見夫人轉身。之際,一腳踢中豬童面門,縱是豬童身重如山,也被踢得連連倒退。夫人此時急忙伸手接住落地的發兒,就在這一瞬間,豬童以一招剝地山抓向夫人手臂,夫人順勢一翻,玉掌如刀,豬童尾指報銷了。痛得豬童唉晴直叫,夫人又連攻出擊,夫人朝指如錐,狠狠刺中大耳朵!只聽豬童一聲托叫,耳朵已被刺中,夫人此刻不敢久戰,心裡暗自忖道:「這傢伙已不易應付……圍攻侯爺的人,是否武功更高呢?」
  只見園內姬昌與巨僧及鉤叟打得十分激烈,只聽巨僧一聲怒吼「穿頭」拳頭已向姬昌頭項攻去,姬昌掌勁疾旋,卸了巨僧的猛拳,但肩卻被鉤傷了!缺了巨僧的猛拳,但肩卻被鉤叟的釵傷了,姬昌此時忙使出一招「澤風破」攻向巨僧,力圖擺脫巨僧,只聽「波」地一聲把巨憎打得飛出丈外。這鉤叟見姬昌如此兇猛,不由心裡一驚!
  「啊呀,這西伯侯比想像中更武功高超呀!」這時姬昌立刻點穴止血,快捷玲瓏。
  抽出寶刃,順手又擲出寶刃,鉤叟頭顱險些開了個窟洞,駭然失色!
  「碰——」一聲巨響驚醒了睡夢中的衛士們,現在才鋒湧而至!
  轟!妖哥此時已飛身而至,一股勁道直逼姬昌,「好傢伙,硬功已到甚高造詣!」姬昌也不由得為之一喀,妖哥一記幽冥爪,直竄向姬昌,姬昌只感到一股陰氣:「嗯,由剛變柔指甲有毒!」
  唏!姬昌雙手一隔,避開了爪勢。
  幽冥毒爪一輪密襲出擊,雖然無法得逞,但足以讓鉤叟巨僧回氣再上,夾擊姬昌。
  嚎!姬昌見來勢洶洶,陡然轟出乾坤七絕之震驚百里,六掌同一時間分轟三人!
  碰!砰!
  妖哥擋了一掌,胸口仍挨了一記,怪叫飛退,但姬昌亦被抓傷手臂!
  眾衛土圍攻妖哥,正好給他洩憤!把衛士打得呼天叫地,姬昌知道毒爪厲害,急運功逼出毒血。
  呵!
  巨僧也被姬昌氣勢壓倒,木敢惹他,於是向衛士們大肆發洩,專門打爆頭。
  鉤更的追魂釣專門釣斷他人咽喉,狠辣無比……「媽——媽——」此時只見姬發一個人坐在地上,驚詫地喊著,經過一輪劇鬥,夫人積聚全身功力,踢出雷霞萬鈞一腳!把豬童踢得衝出屋外,九妹已拾回寶刃,在屋內伺機。此刻趁夫人追出屋外,九妹忙竄進去。只見地上的小孩「渾身紫色,是這小孩子!」
  「好趣致的娃兒,為何會是妖孽呢?」九妹也不由得為之一振,「姑姑!」姬發見九妹來到跟前,歡喜地叫道。「唉……對不起,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苦。」九妹此時也有點於心不忍。
  「抱抱!」姬發此時衝著九妹可愛地叫著。
  「哎……太可愛了……我下不了手……」九妹見此情形一下子愣住了。
  姬發可能餓得狠了,飛撲到九妹身上。並大聲地叫著「姑姑,奶奶。」九妹胸脯被姬發牢牢抓住,登時心神大亂……
  嗯……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令九妹全身酥軟無力,不知如何是好……九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感覺……「呀,鐵指彈心,他們的援兵來了!」九妹正在發神問,突然一陣琴聲傳來,「他娘的琴聲,弄得老子好心煩!」巨僧此刻也被那琴聲震住,一弓十箭,汰……只見射將飛身而至,雙手齊發十箭直射向妖哥,及巨僧,妖哥忙護勁擋箭。
  巨僧功力軟弱,吃了一箭!「高手增援,咱們不宜纏鬥,那妖孽應已伏誅,該撤退!」妖哥見此時情景忙呼道。同時,一揚手,數十顆煙火彈連珠爆炸。霎時間偌大庭院煙雲密佈,加上磅淪大雨,濃煙更是凝聚不散!「煙有毒,大家小心!」姬昌厲聲吼道。
  「是撤退訊號!」九妹見院內,煙光迷瞞知道妖哥已發出訊號,「這孩子怎辦……」夫人此時飛身趕到,「求求你饒了孩子。」「殺……殺……」九妹此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必競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狠不下心,飄然而去。
  「姑姑!親親!」而此刻姬發又親切地望著九妹,群凶乘亂疾退,神箭追射,可措慢了半分!九妹輕功如電,樂將慢了半步,被拋離老遠。
  西伯侯不欲手下冒險。
  「唏!眼巴巴讓他們逃掉……」樂將憤憤不平地道。
  「嘿,算你這班狗賊大命!」射將也不甘心。此刻眾人回到大廳,「微臣救駕來遲,請侯爺賜罪!」眾將跪拜著,齊聲喝道。
  「侯府素來平安,故無防範,眾卿無需自責。」姬昌和氣地對眾臣說。「幸好發兒無惹,只可憐死了奶媽與眾衛士,要好好撫恤他們的家人!」這幫兇人目標是發兒!
  他們有膽來襲,除了武功高強,還有極具權勢的後台!
  唉……姬昌也不由得為姬發的命運感到擔心。
  嗯!
  姬昌見大鷹掠過,心血來潮,忙起卦像。
  凶鷹掠月!臣禍臨頭!而且是禍延全國……
  卦象極凶,恐怕整個西岐歧地城,眾百姓都有滅門巨禍…數相也驚訝地道:「這幫兇人的後台,莫非是中原的紂王?!」
  「不可在外胡說!」
  「紂王威凌天下,手下高手如雲,兵多將廣,我們小小的一個西岐,如何是敵手?」姬昌嚴厲地對眾臣說。
  「今次不止是發兒的事,更關乎國運安危……九鼎奇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立刻召回鎮守邊關的書、繡雙尉,以現防守!「我師兄尚有個多月便功成出關,希望能請到他相助消難!」姬昌此時感到事情越來越刺手。
  咆——哨——
  「乖乖,回朝歌去!」只見九妹把一張紙條綁在大鷹的腳上,「唉!今次失敗,主子不知如何懲罰,希望能將功贖罪。」妖哥想著紂王的暴戾,也不由心頭一震,轉頭問九妹怎麼沒殺了姬發。九妹騙老大說人屋已不見了姬發。妖哥設法也只好悼悼作罷。
  而此刻九妹想著剛才的情形,心想:「那娃兒抓住我胸口,我便全身發軟……那種滋味很怪……真不明白,他是個小孩而已。」九妹「回味」為之面紅耳赤。
  朝歌,只見宮殿裡跪著一位孕婦,「大王,今天和你玩一個新遊戲。」妲紀嬌聲對封王說。
  「哦?」封王不知姐紀又要玩什麼新花樣。「打睹那腹中胎兒是男或女!」妲紀開口道。
  「狐精是個男的,但要一兩個月才知勝負,等得太久了!」纖王不耐煩地道。
  「嘻嘻,部腹一看,就立知輸贏哪!」姐紀笑道。
  「饒命呀……」那孕婦聽了大叫,可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見「噗」鮮血四濺,衛士已剖開了孕婦的肚子,取出胎裡的胎兒高舉起來:「啟票大王,娘娘,是個女的!」
  「哈,你贏啦!」紂王笑道。
  「那麼大王要賞賜奴家明珠一射了!」姐紀此刻嬌聲道。就在此時,神鷹飛進宮殿,「咳,千里神鷹,是妖哥們有訊息啟奏!」妲紀接住神鷹取下紙條拍了一下,「乖鷹兒,飛了幾千里,辛苦啦!把胎兒賞給它吃吧!」只見大鷹抓住嬰孩,飛馳而去。
  封王妲紀視人如命如莫芥的作風,可見一斑!
  「可想也,區區小事,也辦不妥!」封王見了紙條氣得七竅生煙。
  「速招大祭司來!」封王目露凶光連聲怒吼,大祭司來到廳堂擺壇設法,不一會兒,「哈哈,大王不必震怒這事不如於得好,不但能誅妖孽,連西國也將玉石俱焚!」大祭司笑道。
  「祭司看破了西人運銅砂的陰謀了嗎?」妲紀問道。
  「他們想鑄鼎!西伯要想重施西祖壇父的九鼎陰陽挪移奇法!只要能破其鼎陣,殺那小畜牲於陣內,上天將降奇禍於西哎,人言不留!西伯侯啊,你妄用九鼎奇法,實乃引火自焚!」大祭司陰笑道。
  「姬昌假仁假義,騙得人民歸心,軍勢日盛,今次正好除去孤王的心腹大患卜封王聽了咬牙切齒。「姬昌與大王作對,無異螳臂擋車!」妲姬把安慰道。
  「好,孤立刻派大軍去剷平西哎!」
  「何須勞師動眾?且待他們擺設了九鼎大陣,破陣方能引得天降奇禍!」妲紀勸道。
  「晤,我派妖帥去相機行事,攻破那九鼎奇陣!傳令下去叫妖帥帶領伶鬼、殘雲、小妖兼程趕往西岐,奉旨攻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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