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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怪丑小雞


  總管張貴特別遣派兩名北方丫環,長得花容人月貌,身材高挑,細心伺候林花城,有賓至如歸之感。
  兩名丫環前導引進西廂貴賓房歇息,雙雙掩門退出,其中一名年紀較輕丫環忍不住「噗滋!」笑出聲道:
  「吟風姐姐!這位主子的好兄弟長得俊俏,風度翩翩,氣質非凡,但是那雙丹鳳眼,卻是色瞇瞇盯著您的全身上下亂轉,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吟風雙頰飛紅,媚眼異采,靈動流轉,突然伸出雙手掐著年輕丫環胸前豐滿堅挺似皓月的雙峰不放。
  嘻笑放聲道:
  「弄月妹妹!竟然沒穿肚兜,難怪這兩顆大肉球晃動得厲害,使得林公子差點睜破丹鳳眼,隨著上下飄動,眼珠子彷彿掉了出來!快說!是否動了春心,誰替你出的騷主意?」
  「哎喲!姐姐饒了我,放輕點痛死人呀!您今天可是打扮得花校招展,特別亮麗,渾身抹著香油,一丈方圓撲鼻清香,還說人家?我才不告訴你是誰出的主意!」
  弄月雙十年華不甚懂事,平常兩人同處一室,情同姐妹,時常互相作弄玩耍。
  此時不甘示弱,竟然掀開吟鳳衣襟,使其雪白似蔥,滑膩豐滿,狀如瓜垂的雙峰蹦彈甩了出來,晃蕩不止。
  「嘿!嘿!吟風姐,您自己也不是沒穿肚兜?還數說小妹?那付「木瓜奶子」蕩得比我厲害,人家林公子偷瞄得差點滴出淚血!」
  「死丫頭片子!也不瞧瞧這裡是什麼地方,還以為在閨房密室嘛?要是被別人撞見,可吃不完兜著走!」
  兩女嘻笑謔戲不止,擰起性子,一人雙手掐著飽滿玉峰不放,一人雙手掀抓前襟使其露出奶霸.粘在一起兜著圈子較勁,頓使廂房前庭花園,春色無邊,人花爭艷。
  反正貴賓住宿重地,平常不會有人膽敢闖了進來。
  吟風、弄月玩得香汗淋漓,絲網衣裙緊貼雪肌,更顯嬌柔身段,凹凸玲瓏,曲線畢現,遼人遐思。
  忽聞輕咽口沫聲,花園內嬉耍的兩女.猛然驚覺。
  門前,林花城睜眼癡望,張開大嘴.垂涎欲滴狀。
  她們羅端襟解,敞開沼澤,北方妹子生性活潑開朗,使他心蕩衝馳,想入非非。
  雙雙即時鬆手停止戲玩.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地面有個洞,可以鑽進去遮醜。
  「對不起……我……我沒有瞧得很清楚……不!沒看見!你們姐妹情深不好打擾,不知是否有空?請張總管來一趟,有事相詢!」
  吟風、弄月聽見有事召喚,趕緊整理衣襟,惶恐匍跪地面,螓首不仰視,雙頰紅透耳恨,忸怩惦惦不安。
  吟風出聲如蚋蚊般,嚅囁顫聲發抖道:
  「稟林公子!奴姆姐妹剛才醜態,千萬不可說出去,要不然家法大刑伺候,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並且除藉趕出府門!」
  兩女竟然啼哭起來,害怕得顫抖不已,楚楚可憐,令人同情。
  可見第五殿閻王女兒森美媚公主管教嚴厲,治家有方。
  林花城於心不忍,趨前想扶起吟風、弄月,沒想到伏在地面的兩人匍匐前來,緊抱其腿,蝶首貼在褲襠,哀聲大哭,求饒不停。
  雪白滑膩的四雙玉腕纏抱左、右大腿,熱烘烘的兩個玉頰緊貼腰間股溝之處.兩女香汗及串球淚水?使林花城下體濕成一片。
  這種刺激.競促使男性本能,寶貝傢伙龍頭昂然,撐起寬鬆褲子,有如帳篷突出。
  「別這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別哭!實在受不了……哎喲!起來了……我發誓不說出去!」
  時代不同,民風純樸,主尊僕賤之間差異,哪是現代林花城所能理解。
  吟風、弄月聽見「起來了」,並且見他發誓不說,心中釋然,雙雙抬起螓首,剛要言謝,卻在寸間瞧見了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龍杵正在示威。
  弄月從薄沙褲外透視,驚叫了起來,惶恐雙眸還在流淚,卻猛盯著,眼珠輪轉細瞧。
  破涕為笑道:
  「林公子!怎麼褲襠裡藏了一支小雞,雞頭昂然不可一世,並且怪異十分?」
  吟風跪地輕扯弄月衣角,從她少女矜持害羞神態,諒必知道褲襠裡頭是什麼東西,想制止小妹不懂而胡亂說話,哪知卻弄巧成拙。
  林花城正窘得不知如何搭腔,順勢道:
  「是藏支小雞……但有何怪異?」
  「吟風妹別拉扯,快瞧瞧!哪有光滑的禿頭雞,並且是丹鳳型的雞眼睛一孔,竟然沒有眼珠子?」
  吟風羞得雙頰絆紅,不知如何回答。
  「嗖……羞死人了……快拜謝林公子大恩!」
  吟風強按著弄月螓首,不要她再看下去,伏地拜謝,再抬頭時,望見林花城彎著腰,跨著大外八字步緩慢離開。
  丟了一句話道:
  「我迸房殺雞去……記得叫張總管找我……」
  「吟風姐,世上真有這樣醜的雞嘛?」
  「嗯!不告訴你……先說是誰唆使你不穿肚兜?」
  弄月伸了伸舌頭,手指著上頭。
  驀地,雙雙心有靈犀異口同聲道:
  「是張總管使壞!」
  吟風雙頰霞飛貼著弄月耳邊輕咬了幾句話。
  「嘿!什麼?那支「怪丑小雞」竟是男人的……真有那麼醜?您見過?別再騙我了?」
  兩女雙雙瞇起雙眸吃笑不止,又恢復謔戲嘻鬧,前後追逐離開,急忙去找總管張貴算帳。
  張心寶於寢宮閨房內,面對五位嬌妻頻頻相詢,有點應接不暇,和樂融融不足為外人道。但將為人父的那份喜悅,從進門後左擁右抱之親匿表露無遺。
  第一殿閻王秦廣王女兒秦娟賢,排行妻群老大,因身材高姚,更顯大腹便便,打著哈欠,捶腰惰懶,但面露將為人母之母性喜悅光輝。一身緝衣艷麗,更增添成熟少婦風采。
  第三殿閻王宋帝王女兒宋絲虹排行妻群中老二,懷孕腹部因隆不如老三大秦娟賢尖突。淡妝素服,優雅高貴,朱唇皓齒邊梨渦點綴,顯得笑容可掬平易近人。
  此區冥界附馬爺府女主人,第五殿閻王森羅王女兒森美媚排行妻群中老三,長得嬌小玲瓏,胸部堅挺豐滿.稱得上「波霸」,與本身懷孕大腹相映,成為姐妹中趣談,個性直爽,不讓鬚眉,治家有術,賞罰分明。
  張心寶最樂最為忙碌,連續貼緊三位情孕老婆肚皮,又撫摸又輕拍,逼得腹中胎兒蠕動。
  那種新生命活力,嫡親血脈呼喚,是凝聚一個家庭的原動力,帶來無限希望及憧憬。
  第七殿閻王泰山王女兒泰如惠排行妻群中老四,天生麗質,儀態萬千,看得有些吃味。
  撒嬌不平道:
  「就是相公偏心!對奴家不賣力,要不然姐妹們雨露均沾,為何人家沒有懷孕?」
  第十殿閻王轉輪王女兒轉芳貴,一頭烏髮流瀑垂肩,白暫肌膚似凝脂,黑白相映,更顯嫵媚,尤其那把纖腰迎風搖曳狀,更加使人愛憐,扣動男人心弦。
  「老四泰如惠說話有欠公允,是自己點數金銀(此處書缺一頁)
  泰如惠蓮步輕移,輕聲細語道:
  「相公!那支「渾天超空儀」銀色懷表,可以超越時空,找個時間回古朝探望劉姐及龍風胎不就一解相思之苦。在此耿耿於懷是於事無補,且放寬心吧!待一會兒,宴請林兄弟時痛飲一番,別冷落了人家?」
  張心寶回神微笑,順勢親了轉芳貴香頰,心中釋然道:
  「是的!你們說得有理,現在想念劉小倩及嬰兒也是枉然,應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林兄弟。再說三位夫人即將臨盆,也是我的骨肉嫡親,千萬小心,別動了胎氣。
  轉頭望著秦娟賢道:
  「大總管「黑財神」何時趕來?」
  「相公!據屬下回報,應該明天中午會到!」
  「唉!面對「黑財神」真不知如何啟齒?那支「靈幻吐竄鼠」金如蓉已經嫁夫生女,滯留古朝沒有回來。」
  秦娟賢報嘴淺笑道:
  「相公!這是喜事,為何不能告知?有機會帶他們穿越時空回來,冥界就是金如蓉的娘家,那才熱鬧呀!」
  張心寶寬心笑道:
  「娟賢說得也是!萬年古獸能有匹配歸宿,算是功德一件,「黑財神」應該高興才對。」
  眾姐妹見張心寶恢復瀟灑風趣,個個美上眉頭。
  森美媚笑靨如花道:
  「相公到森羅殿找尋「鬼手魯」陰魂,得再等幾天,奇怪的是秦廣王傳授給你的「神識挪移大法」神功,可以探知他人的腦中訊息,為何沒用到那名職業殺手身上?」
  張心寶臉色微紅,眨眨眼微笑道:
  「總得找個藉口回冥府探望你們!審問「鬼手魯」是要警惕林花城辦事不能貪杯,幕後唆使者是誰,我早已瞭然於胸!」
  「相公,別以為東方芙蓉會不曉得?是你自作聰明!她沒有說破是給你留著面子,可見她不是個愛爭風吃醋之人,很識大體呢!」
  一家子人聊得起勁,忽聞有人敲門。
  森美娟應聲「進來!」,丫環吟風恭敬肅穆,目不斜視,雙手端盤抹巾、水盆請大家洗手,準備入席用晚餐。
  「吟風!張總管怎麼沒來?何來耽擱?」
  「稟主母!林公子傳喚,在西廂房內不知商談何事?」
  張心寶面露笑容,心知肚明他們在談些什麼,淡淡言道:
  「美娟!不急,再等半個時辰開飯,他初到冥府,事事好奇,樣樣新鮮.任由他去吧!」
  西廂房內,林花城笑吟吟.請張貴總管坐定,親手倒茶,使得他受龐若驚坐立不安,搶著茶壺忙倒謝禮。
  「公子爺體貼下人,待女吟風、弄月已經告知,如此客氣會折煞我們做奴才的,況且於禮不合。」
  「您處於現在時代的背景,應該入境隨俗,男尊女卑、主貴奴賤,窮苦人家女兒,比養一頭豬還不值錢,除非烏鴉上了枝頭變鳳凰!」
  林花城訝異懷疑道:
  「張總管不會吧?哪有人比畜牲都不如?這太誇張了,成什麼世界!」
  「公子爺命好!奴才生於清光緒十年,家境清寒,十六歲那年剛考上秀才,就發生了「八國聯軍」;事由義和團鬧事,濫殺洋鬼子,導至英、俄、法、德、美、日、意、奧八國共組織軍隊,攻破北京城,燒燬頤和園,慈禧太后及光緒爺喬裝遁逃,十分狼狽!」
  「這段歷史是知道的!清光緒二十六年,時在庚子,又稱「康子之役」,白蓮邪教是起因,其實是罪在慈禧太后暗地縱容!」
  總管張貴心有餘悸道:
  「當時北京城動盪不安,洋鬼子沿途攻來,燒殺擄掠,搶守財物,無惡不作,更甚當街姦淫我國的婦女,狀如禽獸,簡直到了人神共憤地步,令人髮指的程度。故宮寶藏被聯軍搶劫,流落異邦,造成中國文化無法彌補的透憾!」
  「唉!滿清腐敗,國勢積弱,造成空前浩劫,真是咎由自取!」
  「稟公子爺!當時北京城屍橫遍野,哀鴻載道,人人自危,貞節烈婦投弱護城「筒子河」的城溝竟然屍滿。糧食短缺乏下,易子而食者,大有人在,真是人間煉獄,洋鬼子所犯罪孽罄竹難書。」
  「張總管!你身歷其境,做何抵抗?」
  總管張貴戚容滿面,輕歎道:
  「奴才去文從武,參加團練,保鄉衛國。當時,內有白蓮教義和團作亂,外對洋鬼子的洋槍洋炮,團練兄弟們死傷纍纍,潰不成軍,奴才戰死沙場……」
  林花城尊敬口氣道:
  「喔!為國捐軀,死得其所,算是條英雄好漢,欽佩!欽佩!」
  奴才當時年輕陣亡,留下年老父母沒有人照顧,現在想起往事,真是枉讀聖賢書。隔壁青梅竹馬的曉玲妹子,替奴才照料父母幾年後雙親相繼逝世,曾曉玲命苦,被賣去青樓接客,最後不知所終!」
  「張總管!這位曾曉玲實在不簡單,依我們陽世來講,這種賢慧女性不可多得,算是稀奇女子!」
  總管張貴受到誇獎,沾沾自喜,興致盎然道:
  「稟公子爺!老天開眼,沒想到去年在八大胡同裡,有次應酬,竟然碰上夢魂牽掛的曾曉玲,是北京城艷名遠播『瀚香院」首牌花魁旗下四大美人,只可惜奴才無力替她贖身,實在慚愧!」
  林花城聽得嘖嘖稱奇,造化弄人,陰陽兩界都是相同。
  訝異道:
  「怎麼曾曉玲死後還在青樓妓院接管?不是世代輪迴嘛?」
  「稟公子爺!冥界的士、農、工、商,視死者生前職業分派,除了因緣投胎轉世外,滯陰間可達數百年之久。森羅殿大部份收容凶死、冤死、枉死的鬼魂,曾曉玲是冤死的。」
  「張總管!這件事情,寶哥知道嗎?」
  總管張貴漲紅雙頰,嚅囁道:
  「稟公子爺!奴才私事怎可驚動主子?況且主子不時常回冥府,都是來去匆匆,一些雜碎瑣事,冥間下層社會怎能知曉!」
  林花城不以為然,拍拍胸脯大聲道:
  「張總管!我們相見甚為投緣,曾曉玲贖身之事就包在我身上,由我向寶哥提起,一定辦成。但是,你可耍陪我到八大胡同暢遊一番。還有那兩個丫環吟風弄月你對他們很熟嗎?」
  總管張貴聽得心頭狂喜,趕緊離座跪安拜謝,想不到林花城是個性情人,而且喜好漁色,自己怎會聽不懂,後面那兩句的話中之意。
  「稟公子爺!吟風、弄月是奴才老鄉,依她們的身份只能當妾,就是所謂為烏鴉上了枝頭變鳳凰。」
  「我們那個朝代,富貴人家,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憑公子爺是『寶通殿』神鑒王的兄弟,全冥界任得您呼風喚雨,要什麼絕色佳麗都有,還怕巴結不上您呢?」
  林花城意氣風發,樂得笑不攏口,連稱總管張貴善解人意,好不容易離開家中那頭母老虎,可要好好瀟灑一番,才不枉此行。
  話鋒一轉。
  「張總管!你跟隨寶哥多久了?」
  總管張貴遇上了貴人,極力迎逢,不敢落座,哈腰旗禮道:
  「稟公子爺!奴才是由大總管『黑財神』提攜,分派服伺主子已有數年之久!」
  「喔!全冥界你熟嗎?」
  「是的!奴才很熟。主子去了哪裡,奴才跟隨到哪裡,尤其是此地更熟,因為奴才是清朝人氏,對這裡有份特殊感情。」
  「張總管!遊覽森羅北京城區需要多少時間?」
  總管張貴興致勃勃,如數家珍娓娓道:
  「公子爺!史傳夏分九州,這裡是冀州首邑。西周初期在市區西南建城稱薊。至唐時的『幽州城』市中心移至今宣武區的位置。遼建『南京城』金建『中都城』,均相沿襲,城址在廣安門一帶。元代以金中都城東北郊的北海『離宮』為中心,建『大都城』明嘉靖建『北京城』時,把南、北城牆向南移。」
  「北京重要風景名勝有故宮、北海、天壇、景山、大鐘寺,陶然亭、紫竹院,龍潭湖、雍和宮、頤和園等等,數之不盡。仔細遊玩約需個把月。」
  「唉?不是有一座名聞中外的八達嶺長城及明十三陵;坐落京郊昌平縣天壽山前,向南開口的山間盆地發掘『地下宮殿』稱著。」
  總管張貴愕愕一下,搔耳不解道:
  「稟公子爺!冥界何需長城抵抗外敵?又哪來的明朝帝王陵墓?那是陽間後來出土的吧?」
  「喔!是我記錯了時空!」
  篤篤敲門作響,打斷了他們閒聊。
  總管張貴喊聲「進來!」丫環弄月羞怯怯推門而進,襝襟為禮,雙頰似紅柿子熟透,螓首不敢昂視。
  「啟稟林公子,主子神鑒王請您入席!」
  總管張貴知道她臉紅如柿原因,乾咳一聲故問道:
  「哇!聊得起勁,一時忘了用餐時間,主子派你來催駕,說了些什麼話?」
  「稟總管!主子說「任由他去!」,奴婢哪敢來催林公子,只是提醒一下!」
  弄月抬頭看見總管張貴笑瞇雙眼,賊的可惡,不知道又要使壞作弄些什麼,心裡直嘀咕著,吟風姐姐怎麼還不來?」
  「喔!弄月,經過吟風丫頭的提醒,現在懂點事了吧!我可是照顧老鄉嘍!別把好心當成驢肺看?」
  一語雙關,好個總管張貴。
  弄月羞得忸怩直跺小腳,擰著衣角態,雙手不知擺於何處。抬起螓首紅透耳根,咬著櫻唇無話可說。
  懸膽鼻翼嗡圖「嚶!哼!」出氣回答,不知委屈還是喜悅?
  不敢出言頂撞,少女矜持自然流露,又可愛又純真,嬌滴滴處子神態,哪個男人不怦然心動?
  弄月眼眸生春,閃爍流轉,雙頰燒紅髮燙,忙舉雙手掩蓋,擠得胸前雙峰更顯豐滿欲蹦出狀。
  蹙眉暗道:
  「吟風姐怎麼把「怪丑小雞」之事,說了出來?要死了……要死了……怎麼辦?」
  總管張貴豈非等閒人物,手下統理奴僕千萬,弄月那丁點兒心思,怎能逃過他的法眼。
  悄悄拉著她的衣袖,轉進鴛鴦水屏風內,輕聲細語,不知道說些什麼?
  傳出了弄月輕盈喜悅聲。
  林花城在廳內來回踱步,不知總管張貴搞什麼名堂,側身傾聽屏風內兩人用家鄉話,交頭接耳,濃濃腔調,無法聽懂。
  忽然話一停,顯得寂靜難耐。
  回首望見總管張貴面露微笑,頻頻招手,連忙跨步走近。
  見其哈腰禮道:
  「稟公子爺!奴才熟讀「西廂記」,巧扮月老不負使命。但主子設宴正廳,時間有限,只能一刻鐘溫存,輕揮衣袖要他退下,躡手躡腳,轉進鴛鴦戲水屏風內,怕驚動了佳人。
  真巧,弄月急忙轉向屏風見他們竊竊私語,想一探究竟,正與林花城撞個滿懷。
  佳人投懷送抱,那能失去良會。
  年少曾經荒唐,涉足風月場所的林花城,見獵心喜,雙手攬抱弄月,呶起嘴來,飛吻她的雙頰。
  她明眸羞慌,冷不防有此一招。窘得似驚兔去脫逃,卻越掙越緊,櫻桃小嘴露出皓齒,則剛要啟口時,被迎來熱情的兩片火辣辣嘴唇,給吸含著了。
  而把握時機,乘勝追擊,一招靈蛇出洞;尖舌頂開皓齒,直捲對方濕漉漉、軟綿綿的臥舌,撩撥起處女顫抖的吻,如天雷勾動地火,陰陽交加,一發不可收拾。
  弄月怎經得起風月老手的挑逗,瞇起春意盎然雙眸,放棄掙扎,鼻內哼唧之聲轉為悠長的呻吟。
  享受這刻交纏,瓊汁玉液滾滾滑入雙雙喉嚨,陶醉在初吻熱愛之中。
  時機成熟,摟蠻腰雙手滑上粉頸,把握緊其螓首,吸吻得更加猛烈,弄月學樣,環抱緊他頭頸,「偃月帽」甩落地面渾然不覺,已經融入甜蜜蜜、暖烘烘、濕濡濡,愛的快感漩渦裡。
  握粉頸雙手,再滑進衣襟領內,如剝幼筍般,交叉運作,俐落褪下她的上衣於腰間,豁然彈出緊挺豐滿的雙座玉峰。
  滑膩雪肌觸手如絲綢牌子,處子體味似蘭香,刺激得林花城色授魂飛,再也按耐不住,男性本能勃起那根燒紅似的鐵棍。
  雙手抓舉雙乳竟不能滿掌,兩指捏初長成約豆大早已緊挺粉紅乳頭,如嘗美味含在嘴裡,唇吸、舌頂、齒咬並用,拿捏溫柔之間。
  弄月昂然螓首,雙頰燙燒,櫻唇張得大大的,長呤輕哼,急嚶短嚀,狀似極樂,下半身乏力,乾脆抬起雙腳,夾於對方腰間,玉臂緊緊栓著他的脖頸,享受酥麻如觸電快感。
  風月老道的林花城,采起半蹲跨起馬步,這招「霸王舉鼎」絕對使她受用。
  雙方下身雖隔一層布衫,但那支似燒鐵熱燙的龍根,頂著她那早已濕漉漉股溝之間,顯得黏稠滑潤,摩擦得如魚得水。
  弄月乖巧,扭動小蠻腰,迎臂配合,只在彈指之間,出氣如蘭,哪能受得了這種飄飄欲仙、如醉如癡、初嘗禁果美感。
  渾身起了顫抖、抽搐,春潮如浪,波波情醉,酥麻撼動心扉,欲罷不能,沒想到這種快感,世間之「物」無可比擬,無可替代,就是猝死也甘之如飴。
  浪蕩搖擺之間,女性北方長吟,南方短哼習性表露出來。
  「太美了……「怪丑小雞」太棒了……」
  吟聲嘹亮,嚇了林花城一跳。
  「噓!小聲點,外頭有人!」
  「奴家不管!北方人作愛,不叫出來不舒服,會憋死人……嚶……哎喲……天塌下來也不管了……」
  正打得火熱之際。
  驀地,一聲輕哼驚醒了這對野鴛鴦。
  此刻,吟風雙手微顫端著木盆,盤面兩套男女衣衫,螓首低俯,跪地高捧過頭,不敢仰視。
  「稟林公子!張總管交待奴婢準備盛裝禮服請您赴宴!」聲音顫抖,羞怯怯問安。
  高潮陣陣的弄月,這一驚非同小可,窘得無以復加,兩支纏腰玉腳滑落地下,才知道「霸王舉鼎」厲害。
  「哎喲!」一聲竟然無力支撐癱於地面,趕緊雙手環抱著雙峰,屈蜷成一團,香汗淋漓全身已然濕透。
  林花城舉鼎不輕,氣喘如牛,汗流浹背,地面汗水濕淋一片。
  正在緊要關頭被吟風打斷,心有未甘,還是性致勃勃怎麼辦?甘脆大大方方脫掉全身濕衣褲,露個赤身裸體。
  靈光一閃,不對呢?張總管既然命吟風送來盛服替換,其中必定藏有玄機?怎會放她進來。
  輕掀衣物,一張小條子寫道:「龍躍穹蒼戲雙鳳。」
  主意打定,就試她一試。
  瞬間擺起威風架勢,佯嗔叫道:
  「胡來!偏偏這個時候竄進來,撞壞了我的好事,是誰唆使你?該當何罪?」
  吟風惶恐,得罪了主子貴客那還了得?實在不該聽信總管張貴的鬼點子,惹得人家興師問罪,如果呈報上頭,大刑伺候,不死也丟半條命。
  本來春心蕩漾企盼著,如被潑了一頭冷水。
  「奴姆不敢!是……張總管……命奴蟬侍候林公子更衣……沒想到……你們正在……忙……」
  「知道了!抬起頭來,殺了這支「怪丑小雞」就恕你無罪!」
  一聽饒恕,猛抬螓首,眼前正是那支雄赳赳氣昂昂的「怪丑小雞」似乎還沒盡興,緊挺顫動抗議,紅咚咚冒著熱氣,鳳眼正怒盯著她。
  吟風,回想剛才話中之意,頓時明白,霎那間雙頰燒紅,哀求望著林花城。
  似乎告訴他,自己手無纏雞之力,不知從何下手?
  弄月初賞愛撫滋味,春意正濃,首次看見「怪丑小雞」露出了真面目,竟然如此緊挺熱紅可愛,「哎喲!」喜叫了一聲。
  顧不得赤裸上身,帶胸前兩顆肉球走來,搖晃前來,一個不小心,踩到自身凌亂曳地的上衫,一個跟頭,撞上林花城的屁股。
  吟風跪地,張開櫻桃小口,正要喊她小心,真是無巧不成書,眼前那支龍頭寶桿,竟然戮人她的露濕櫻唇小嘴。
  吟風曾經習武,一緊張,自然反應,雙手抓舉龍根底部,免得「它」滑進喉嘴處。
  「喔!很好,就這樣不動!」
  吟風雙眸睜圓驚嚇,含著龍頭寶桿,倒是不敢亂動。
  林花城樂心頭.抱者吟風的螓首,趁勢前後抽動了起來。
  佯稱教武道:
  「吟風!教你這招天下無敵武功。聽好口訣!照作!」
  吟風純真,看他正經八百的樣子,頻頻點頭示意,雙眸興奮得亮麗閃爍。
  弄月一聽要教武學,顧不得狼狽摔跤,匍匐前來,挨著吟風身邊。
  雙眸緊盯著似含個雞蛋鼓腮的櫻唇及那根碩長的龍身,底曾黑毛妻妻遮蓋下的皺皮子孫袋,圓型飽滿似有兩顆鴨蛋大,仔細詳察,不知會發生什麼變化?這種天下無敵武功哪能錯過!
  林花城見兩位佳麗上當,沾沾自喜,卻扳起面孔一副不可一世神態,有如神功蓋世睥睨天下之姿。
  吟風櫻唇含著那根龍頭,明眸仰望企盼,崇拜神態如見天神。
  林花城全身迸出陽氣流轉,紅光閃爍,更使她們信以為真,恭候傳功。
  「第一招:「叩拜龍頭」;舉握龍身,張嘴啟齒,上下左右力敲龍頭。」
  吟風連忙握舉寶貝龍杵照著作。
  「第二招:「吞龍吐球」;雙唇吸含,不用牙齒,腔壁緊夾.搶攻龍頭。」
  吟風握緊寶貝龍杵,急忙往嘴裡送,有模有樣,認真起來,那兩顆如蛋大子孫袋,隨著晃蕩不停。
  「第三招:「翻龍入喉」;舌頂龍頭,翻擾龍身,緊湊有序,喉結軟骨,栓卡龍眼,大功告成。」
  吟風雙手壓擠寶貝龍杵,直衝自己喉嚨內整根吞沒,喉結軟骨,旋吸著龍頭,學得有板有眼。
  三招連續施為,怎受得了。
  「哎喲!爽死人啦……」
  弄月一旁愕然,慌道:「這又是什麼招?」
  林花城滿臉通紅,瞇著雙眼,嘴巴張得大大呼氣哼啊!
  兩位佳麗,還以為在吐吶練氣?
  「重要密訣:「五深一淺」,最厲害的第三招疾速快攻!」
  弄月緊張盯著吟風頻頻動作,額頭見汗,如珠灑落,於心不忍道:
  「吟風姐辛苦!換小妹來練功?」
  吟風香汗淋漓,抽出龍杵,雙手捧著下頓,柳眉蹙緊道:
  「這是什麼功夫?竟然滿嘴酸麻不堪?相當難練!」
  弄月連忙握舉濕漉漉寶貝龍杵,照樣操作。
  不到片刻,抽出龍杵,現身抖嗦怪叫一聲,精液噴得她們滿臉白花。
  吟風、弄月哪見過這種情景,愣著呆傻。
  「哎喲!「怪丑小雞」竟然噴出東西來?黏糊糊、熱呼呼,還有點怪味道?」
  「唉!別擦掉,敷於面上,保證容光煥發,是保養聖品!」
  一聽美容聖品,雙女連忙撫擦面靨。
  片刻後,覺得臉上皮膚繃緊,有點不自然反應,認為藥性擴散,雀躍欣然。
  吟風回想一愣,霍立起身道:
  「公子爺!天下無敵的武功怎麼沒有反應?」
  弄月還在小心翼翼摩擦著面靨使其均勻,天真無邪接口道:
  「是啊!吟風姐說得有理!」
  林花城此時忍不住笑翻了嘴,喘氣稍歇,攤開了雙手,指著下身似洩氣垂著頭「永垂不朽」的寶貝傢伙,作出無可奈何狀。
  吟風、弄月霎間雙頰緋紅,默契十足同時喊道:
  「哇!公子爺騙人?臉上敷的是什麼?」
  林花城左攏有抱,貼在她們耳際,輕輕咬了幾句話。
  兩女面面相覷傻眼,雙頰更是紅透半天,撒嬌擂他的胸膛,忸怩不依.羞窘得無地自容。
  樂得林花城左親右吻,兩支綠山之爪又不老實,伸進她們衣衫內恣意暢遊。
  「走!更衣赴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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