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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三品蓮台vs五色神光 文 / 第三根肋骨

    第二百七十六章:三品蓮台vs五色神光

    上文說到南極長生大帝和東極青華大帝接連遇刺,天庭上沸沸揚揚,玉帝召中央紫微大帝伯邑考入宮商議對策。兩位帝君在通明殿內商議一個時辰,眾目睽睽之下,伯邑考復出得殿來,神色如常,施施然登上九龍輦,著御者回返紫微宮。到得宮中,聞仲上前見禮,問及其與昊天所商之事,伯邑考只搖頭不語,自入了內殿,關了門,無論任何人等一概不見。是夜無話,次日清晨仙官叩門不應,等了許久,覺得有異,推門入時,不禁唬得筋骨酥麻,只見殿內空空蕩蕩,哪有伯邑考的身影,僅剩雲床上一團灰燼,隱約可見人形。仙官魂飛膽喪,報知聞仲,聞仲亦驚,引了雷部眾神來看,既驚且怒。說不得,只得率眾神飛報昊天。

    昊天聞報,臉色鐵青,切齒道:「何方妖物,竟敢壞去朕三位帝君?朕定當捉拿,明正典刑,不教他逍遙法外!」當即傳下令來,寧可殺錯三千,不可放走一個,不惜任何代價,即使把三界翻個面兒,也要把兇手找出來。

    聞仲等雷神俱屬截教門下,封神榜毀碎後,本無須再受昊天節制,但伯邑考等帝君身殞,牽繫到天下氣運,也是不敢怠慢,當下領了命出殿查案。眾神退出後,原本義憤填膺的昊天神情一變,不住冷笑,指著殿門道:「似這等愚魯之徒,豈能不讓朕玩弄於股掌之上哉?」

    一旁的王母聞言,心下又歎息了一聲,說道:「你打殺了三位帝君,自壞天庭氣運,若是此事為人所知,只怕連天帝之位都坐不穩。此節你可曾想過?」

    昊天大感不耐,別過頭去,不看王母一眼,自然也就沒發現她臉上神色不太對勁,傲然道:「此言差矣!成王敗寇,此乃恆古不易之真理,是非對錯本無定論,唯勝負耳!待朕煉就盤古真身,掃平三界,便是億萬年後,世人對朕也僅有讚頌,斷無毀譽之理。」

    王母聽了這等狂語,不由得目露驚駭之色,心知昊天已然喪心病狂,再也不可能回心轉意,臉上不動聲色,問道:「如此說來,現下你已得了三方天位之力,下一步你是要把北方真武大帝的位階之力也一併收回來了。」

    昊天沉吟一陣,道:「無需急在一時。眼下伯邑考三人殞落,真武定然警覺,身邊護衛必定森嚴,輕易不得下手。待我先煉化三方天位之力,將功法融合,再來徐徐圖之。」頓了一頓,又自冷笑道:「不論如何,真武也定要壞去的,只爭遲早而已。天地之內,除了朕,還有誰敢稱為帝君?」再不理王母,逕自往後殿走去,邊走邊道:「此時當務之急,乃是先把盤古真身盡快修至大成。朕自去修煉,餘事你皆可自主。」

    望著昊天的背影,王母的臉龐陰晴不定,心中暗道:「昊天啊昊天,怪不得我不顧萬年夫妻之情,實是你自尋死路,與人無尤。」

    天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鄧坤是不知道的。他這個時候正在往煉獄火山全速趕去,一心只想把另一半混沌鍾盡快拿到手。他盤古真身速度奇快無比,哪消一頓飯工夫,遠遠已經望見那煉獄火山之巔冒出的濃煙,竄起有千丈之高。此地位於極南之處,酷熱難當,多有瘴毒百蟲,長相皆是怪異。除了像玄鳥聖母這等天賦異稟的,別的修道之人多不喜在此地居住。不料走到半途,耳邊隱隱聽見山陰處有兵刃交擊之聲,似是有人在拚鬥。鄧坤正自驚奇,忽見五色光華沖天而起,閃了一閃,又收了回去。

    鄧坤熟讀封神,自然曉得這五色神光乃是孔宣的看家本領,最擅拿人,聖人以下幾乎無敵。見了此術,想來那孔宣果然是在和人鬥法,鄧坤又自驚疑,玄鳥聖母甚少涉足三界,從來不曾聽聞她和什麼人有著過節,怎的竟有仇敵找上門來?鄧坤一念及此,便就加快腳步,繞過煉獄火山,遠遠望見孔宣果然在和三人纏鬥,正戰得難分難解。那三人鄧坤均是認得,一見便是心下一凜,原來這三人不是別個,正是老熟人藥師王佛、彌勒、普賢三個。自從如來復入道門,歸了多寶之身,如今眼前這三個已是佛教中僅剩的坐蓮台者,不意同時至此,不消說,定然是所謀者大。

    只見孔宣被三大坐蓮台者圍在當中,正在苦戰,不住施展五色神光刷來,怎奈這三人皆是有備而來,調用座下蓮台之力,綻放佛光,護定自身。那藥師王佛手中所持,竟是七寶妙樹,放出金蓮萬朵,瑞氣千條,此寶昔日連陷仙劍都不曾斬得,那五色神光莫能下落;彌勒的後天袋子在火焰山上被鄧坤徒手撕裂,此時拿的是一方寶幡,上書「接引」二字,頂門懸著三顆舍利子,靈光瑞彩罩金身,瓔珞垂珠掛遍體,面對五色神光也是夷然不懼;普賢最差,卻也自泥丸宮現出法身來,面如紫霞,巨口獠牙,三頭六臂,各執犀利法器,有花貫魚腸,金弓銀戟,加持神杵,寶銼金瓶,皆是菩提祖師護身法器,端的兇惡。三人圍繞孔宣殺了多時,孔宣的五色神光竟然連一人也刷不得。

    鄧坤漸行漸近,耳中聞得他們口中所言。只聽見藥師王佛笑道:「孔宣道友,貧僧只是欲見玄鳥聖母一面,你又何苦在此阻攔?」

    孔宣一邊使出神光奮力來刷,一邊怒道:「你等趁我母涅槃重生之日前來,豈是安著什麼好心?只教我有一口氣在,必不讓你們上前一步。」

    彌勒呵呵笑道:「孔宣道友何故如此?你也曾是佛門弟子,此刻本教有難,你也合該相助,焉能袖手旁觀?況且我等不過想與聖母說幾句話,向她求一件物事,決不致有什麼冒犯處。道友可暫退,容貧僧參拜聖母去來。」

    孔宣勃然大怒,罵道:「禿驢!安敢提起當日之事耶?當日若不是菩提強施法力,拘束於我,哪個肯與你們一道念什麼佛?如今你們不敵牛魔王,粉身碎骨只在目下,還敢來招惹我母,誠為可惡!斷不與你干休!」嘴上說話,手下不停,五色神光瀉地捲來,卻被三位坐蓮台者各使法器擋開,不得近身。

    鄧坤在旁聽了數語,已然猜出大概,那玄鳥聖母乃是鳳凰之體,傳聞每隔萬年,就要涅槃一次,變回雛鳥之形,借煉獄火山之烈焰重生。自開天闢地以來,不知多少回,所謂鳳凰不死,便是由此而來。但每當其涅槃之時,有一晝夜時間法力全失,和凡鳥無異,可說毫無自保之力。藥師王佛三個正是趕著這個時候前來,明擺著是趁人之危,否則以玄鳥聖母的修為,比起聖人也就僅差一線,這三人豈敢就打上門來?至於彌勒所言要求取之物,倒也不難猜著,大抵便是那東皇鍾之鍾芯。看來天下真個沒有不透風的牆,佛門已然得悉此事,想來那原始天尊和老子也多半得了消息,鄧坤不由得暗暗頭痛,自忖奪取東皇鍾一事或許多有波折,不能如原先想的那麼順利了。

    但不管怎樣,下面三個光頭是不得不打發的。鄧坤一聲長嘯,現出身形,自天上落下,正好落在孔宣和藥師王佛當中,隔開二人,叫道:「住手!」

    三位坐蓮台者見了鄧坤,臉色登時大變,心內大叫道:「苦也!又是此人,看來今日之事難為矣!」

    孔宣和鄧坤見過面,立時認出,大喜過望,暗道:「此人一至,便無憂也!」連忙上前一步,稽首道:「見過大王。一別經年,大王風采猶勝往昔,羨煞孔某矣!」

    鄧坤笑著還禮,尚未答話,對面彌勒突然說道:「貧僧見過國師。」鄧坤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彌勒也不動氣。笑呵呵續道:「國師理應記得日前在火焰山上,道祖下令我等罷刀兵,休干戈,不可妄自爭鬥。敝教恪守道祖之命,未曾對國師有絲毫冒犯。今日之事,乃是敝教和玄鳥聖母之事,與國師無關,還請國師莫要插手。」

    「哦?」鄧坤斜眼瞄了他一下,冷笑道:「東來佛祖難道不知孔道友之胞弟鵬魔王乃是在下結義兄弟,皆是一家手足?你們以多欺少,戰孔道友一個,還敢說與在下無關?」

    彌勒呵呵笑道:「國師誤會了,貧僧與孔道友……」

    見鄧坤來至,孔宣心下大定,當下打斷彌勒話頭,戟指向著三人怒道:「你們三個趁我母涅槃之際前來,欲持強而為,安敢強辯?」

    鄧坤伸手止住孔宣,對彌勒三人皮笑肉不笑道:「是誤會也罷,不是誤會也罷,在下既然來了,也就管定了這事兒。三位若是有意,不妨和在下一戰,何如?」

    三位坐蓮台者聽了這話,臉都垮了下來。鄧坤叫戰,就算是聖人親至也未必敢應,只要他們三個先行出手攻擊,鄧坤便可以還手,他們三個哪有本事和盤古真身抗衡?三人互視一眼,心中都是一個想法: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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