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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八章 桃花劫 文 / 無心逍遙

    這時,鍾離琳的眼皮眨了眨,彷彿要睜開雙眼甦醒過來的樣子,嚇了項楓一跳,他趕緊閉口不言,只是默默地盯著她看。

    過了許久,見鍾離琳並未有其它動靜,看來她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他又輕歎口氣,愧疚道:「對不起琳琳,我知道這樣做對很不公平,我卑鄙無恥,是個混蛋。可不管以後知道了真相,是愛項大哥也好,恨項大哥也罷,我都無怨無悔。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辜負們每一個人對我的情意,哪怕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項楓的語氣雖緩,但卻堅定而有力。

    這一刻,他終於想明白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有著七情六慾,對美色更是難以抗拒。男人都是貪婪的動物,他不想裝偉大,只想走自己的路,他從沒有想過要在她們之間做出取捨,既然老天爺如此安排,想必有它的道理,哪怕以後事情敗露,背上千夫所指的罵名,也在所不惜。

    項楓正默默的想著心事,病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他回過神來,走過去打開門一看,是李怡佩。

    她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塑料飯盒,笑吟吟地道:「項,一路匆匆趕來,肯定還沒用過午餐吧。所以阿姨就自作主張給帶了一份新鮮的干炒牛河,快趁熱吃吧。」

    項楓雖沒什麼胃口,但卻不過人家的熱情,只好接了過來,道了聲謝。

    走進病房後,項楓正想打開來吃,李怡佩卻對他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仍在熟睡中的鍾離琳,聲道:「去陽台上吃吧,別影響琳琳休息。」

    項楓微微一怔,隨點了點頭,笑著好,拿起飯盒到陽台上吃去了。

    李怡佩則走到另一張病床上脫了腳下的高跟鞋,盤坐在床頭,然後她打開床頭櫃從裡面取出一本雜誌,津津有味的閱起來。

    在陽台上吃完這份味道實屬不錯的干炒牛河後,項楓將飯盒丟進垃圾桶裡,見裡面的垃圾已堆積了不少,就拾起垃圾袋,紮好後正準備出門去丟垃圾。

    誰知坐在病床上背對著他看書的李怡佩像腦後突然長了眼睛一樣,「哎呀」了一聲,放下手中的書,一邊穿鞋一邊道:「項,放下好了,讓阿姨來倒。」

    項楓笑了笑,道:「沒關係,反正也沒幾步路……」這廝正想好好發揚下風格,李怡佩已穿上高跟鞋旋風一般跑過來。然後劈手搶去他手中的垃圾袋,道:「是客人,怎麼好意思讓來做這種事。」還沒等項楓回話,就踩著高跟鞋登登登地轉身離去。

    看著行事風風火火地李怡佩,項楓不禁莞爾,相比起她女兒鍾離琳來,李怡佩的性格要顯得更加開朗大方一些,卻又不失溫柔細膩的一面,而且還很會顧及男人的面子,鍾離琳的爸爸娶了她,也算是一種福了吧!

    項楓看到空著的病床上有一本雜誌,便拿起來過目,這是一本時尚類雜誌,裡面多是些電影明星什麼的,他隨意翻了翻,沒多大興趣。

    等李怡佩倒完垃圾回來,左右閒著無事,項楓便和她閒聊起來。聊著聊著竟有意外的驚喜出現,原來兩人都是狂熱的足球迷,而且鍾情的都是有世界盃之稱的意甲聯賽。

    像項楓打喜歡的就是ac米蘭,他是荷蘭三劍客的鐵桿粉絲。而李怡佩卻對米蘭的同城『死敵』國際米蘭情有獨鍾,並且獨愛有鐵血後腰之稱的德國國家隊隊長馬特烏斯。

    雖然大家喜歡的球隊看上有些水火不容,但兩人都屬於理智型球迷,自不會因此而產生什麼誤解,在互相分析和探討了一下各自球隊的優劣後。

    項楓也不得不承認現今的ac米蘭隨著場上主力的日益老化,而俱樂部高層卻遲遲不肯在轉會市場上有大動作,自身的實力比起前幾個賽季已經大不如前,這從球隊在聯賽中的戰績便可見一斑,賽季還未過半,便已被老婦人尤文圖斯給甩開了5分的積分差距,要想衛冕成功,難度很大。

    當然,豪門的底蘊猶在,球隊裡還有像博班這樣的未來天皇巨星,相信只要俱樂部下賽季肯重新花巨資投入到建設球隊當中,恢復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國際米蘭的遭遇則比ac米蘭要好了許多,上賽季球隊只積31分,在18只球隊中排名第13,只比降級區高三分。而這賽季,莫拉蒂主席加大了球隊的投入,戰績飆升的很快,比ac米蘭要多四分,僅落後尤文圖斯一分排名第二,很有希望獲得聯賽冠軍。

    討論完意甲的局勢後,兩人又將話題轉移到明年六月份即將在美國舉行的第十五屆世界盃足球賽。

    到那受萬眾矚目的世界盃,就不得不提如今的國家足球隊,糟糕的預選賽戰績,讓國人離夢寐以求的世界盃漸行漸遠,而新的征程卻又很難讓人在這幫足球運動員身上看到半點希望。

    歸納總結起來,就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卻又無可奈何!

    兩人相互發表了多番感慨,又異口同聲地大聲批判起中國足協那幫只為政績卻不懂足球的『官僚』們,不免也覺有趣。

    俗話的好,這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有著相同興趣和愛好的兩人聊得十分投機,時間也由此過得飛快,轉瞬間便來到下午四點鐘。

    這個時候,注入到鍾離琳體內的麻醉藥劑效估計也到了時間,手術創口帶來的疼痛感讓丫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陣男女間的歡聲笑語,聲音聽起來好像都很熟悉。但聽不太真,她便努力睜開眼想要看看是誰,抬頭就見到雪白的天花板,一股淡淡的蘇打水味也飄進她的鼻頭,這才想起自己人正在醫院裡躺著。

    「琳琳,終於醒過來啦!」

    眼尖地李怡佩看見女兒正有些吃力地想坐起身來,忙走過去用手撐著她的背部,緩緩扶起來,關切道:「心點,剛做完手術,千萬別碰到傷口了。」

    鍾離琳吐了吐舌頭,俏皮道:「知道了媽,人家又不是孩子。」

    李怡佩用點輕點她的額頭,寵溺道:「呀,在媽的眼裡就跟孩子差不多。」

    鍾離琳不依道:「討厭!」

    李怡佩道:「傷口還疼嗎?」

    鍾離琳點點頭,可憐兮兮道:「嗯,有點疼。」

    李怡佩道:「沒事,這是正常的術後反應,等過了這陣就好了。」

    鍾離琳有些擔心道:「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李怡佩道:「不會,用的是進口羊腸線,馬主任跟我保證過,只要恢復的好,一點疤都不會留下。」

    鍾離琳美眸一亮:「真的嗎?」

    李怡佩用手撫了撫鍾離琳的秀髮,柔聲道:「傻孩子,媽還會騙不成?」

    鍾離琳拍了拍胸脯:「這我就放心了!」

    隨後,母女倆開始嘰嘰喳喳地話起了家常,一時竟也忘了項楓的存在。

    這廝只好一臉尷尬地站在病床的另一端,想話吧,又怕打攪到她們母女的談興,總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地很。

    「咳、咳……」

    迫不得已下,項楓只好用力咳嗽了兩聲,讓鍾離琳和李怡佩都嚇了一跳,當然也成功將她們母女倆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哎呀,瞧我這記性,都忘了項也在。」

    李怡佩拍了下自己的前額,笑著道:「琳琳,看項知道病了,接到我的通知後二話沒就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就開了好幾個鐘頭的車從耒河那邊趕過來探望,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李怡佩初見項楓時,就對這伙子印象十分不錯,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在得知他已經官至耒河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時,好感度更是在她心裡直線飆升,心裡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未來女婿看待了。俗話的好,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這不一瞅準時機,忙當著女兒的面,著實將項楓裡裡外外,都好好誇讚了一番。

    得連項楓自個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站在原地一個勁地嘿嘿直笑。

    鍾離琳聽了後也是默默含羞點頭,俏臉上更是泛起一朵紅雲,還時不時地偷偷打量項楓兩眼,心裡也為自己有這樣體貼入微的男朋友而感到自豪。

    李怡佩誇完女婿後,笑著道:「們年輕人好好談,那啥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完,便踩著高跟鞋施施然離去。

    項楓見鍾離琳醒來後氣色不錯,走到病床另一端坐下,拾起鍾離琳的手握緊,微笑道:「怎麼樣琳琳,感覺好點了嗎?」目光中一片柔情。

    鍾離琳點了點頭,聲道:「嗯,不怎麼痛了呢。」

    項楓笑了笑,「那就好,聽生病住院,項大哥可擔心極了。」又屈指輕輕彈了她額頭一下,虎著臉道:「呀,怎麼就像個長不大的姑娘呢,也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真讓人操心。」

    鍾離琳用手揉了揉被彈的地方,嘟著嘴不話,以示不滿。

    項楓只能無奈地向鍾離琳賠禮道歉,又了許多趣事來哄得她喜笑顏開。這份溫柔與體貼,讓一直偷偷躲在病房外的李怡佩看了又是羨慕又是心酸。羨慕的是女兒能找到這麼好的歸宿。至於心酸,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好像她和琳琳爸爸已經有好幾年時間沒做過愛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同床異夢,若不是看在女兒的份上,只怕這個家早就分崩離析了。

    她苦笑一聲,眼角不覺有些濕潤,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從坤包裡掏出手絹輕輕擦拭了一番,又微微歎了口氣,轉身悄然離去。

    鍾離琳畢竟剛做完手術,身體還比較虛弱,加上項楓老逗她笑,精神過於亢奮所帶來的後遺症便是瞌睡又湧上來了,不一會兒,就開始打著哈欠,然後枕著項楓的手臂睡著了。

    等鍾離琳的呼吸漸漸平穩,項楓才將有些麻木地胳膊慢慢抽出,然後幫她墊好枕頭,看著睡夢中她甜美的微笑依舊,這才輕歎口氣,用手掌摩挲著她的一頭秀髮,喃喃道:「琳琳,以後我不在身邊,一定得學會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要再生任何病了,知道不?」

    晚上六點半左右,鍾離琳的父親鍾離山下班後也趕到醫院看望自己的女兒,看到項楓也在,他表現的異常親熱,拉著項楓了許多冠冕堂皇的話,甚至有點討好項楓的意味在裡面。

    鍾離山這種諂媚的態度讓項楓頗感到不適應,隨意應付過後,便匆匆告辭離去。

    「好個項楓,回雁陽也不提前跟我一聲?」突如其來叱喝暫時打斷了項楓的沉思,這廝不用回頭都知道只有麥西才能這般輕易闖入她自己的房間。

    「我麥西,拜託下次進來前能否敲一下門?」項楓的表情多少顯得有些無奈,沒好氣道:「剛剛我本來在想一件重要的事,被這一攪和,都忘了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回過頭來時,卻覺眼前一亮。

    麥西可能是剛從南方出差回來,她身上竟然還穿著夏天的裙裝,最吸引人的要數她的一雙美腿,筆直修長,肉色絲襪下的肌膚白嫩細膩,腿上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曲線完美,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紅色高跟鞋更襯托出她的這雙美腿極其誘人。

    「切,少跟我來這一套。」麥西顯然對項楓的辭不以為意,走過來一屁股毫不客氣地坐在他的身邊。

    項楓咧開嘴笑了笑:「哪一套?」順手摟著麥西一起躺下,仿若不經意地伸出食指,在她的紅唇上來回摩挲,果不出所料還是那般柔軟,不覺身下便起了反應,直挺挺地抵在麥西的翹臀上,嘖嘖稱讚道:「裙子不錯,很有品位!」

    「色狼,……」嚶嚀一聲,麥西半咬著嘴唇,目光迷離,臉上一片潮紅,顯然已是春心浮動。

    「是嗎?那我離遠點好了。」項楓吻過之後,便鬆開了麥西,作勢離去。

    「混蛋,就知道欺負我……」或許是出於心事被看穿後的尷尬與羞澀,麥西冷哼一聲,就把俏臉埋進了項楓的胸膛。

    項楓的臉皮本就練得比城牆還厚,自然把這話當成了讚美,當即毫不客氣地覆上大嘴,又一次與麥西的紅唇親密接觸起來。

    良久,齒開唇分!

    麥西臉上已不見半點傲se,只是乖乖地依偎在項楓的懷裡,雙手緊緊扣著他的腰部,不願鬆開。

    項楓捏了捏麥西柔弱無骨的皓腕,微笑道:「咱們去陽台上那啥一次吧?」

    麥西嚇了一跳,心裡也有些衝動,不過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行,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項楓看著她,頗為玩味道:「沒想到女強人麥西也會害怕這?」

    「誰我怕了,我只是擔心……」麥西的口氣有些鬆動。

    項楓一步步緊逼道:「擔心什麼?」

    「擔心對影響不好!」麥西沒來得及多想,就出了心聲。

    項楓揶揄道:「呵呵,原來如此。沒想到我在心中竟是這般重要。不,我都不知道呢。」

    看著項楓洋洋得意的神態,麥西彷彿明白了什麼,伸手用力擰過他的耳朵,氣咻咻地道:「作死?明知道我是為著想,還這般作弄於我。」著話,竟是將項楓的耳朵給擰成了麻花。

    當女強人麥西對項楓使用暴力時……

    如果這一幕發生在晚八點檔正在上演的肥皂劇裡面。這個時候,項楓就應當好好學電視裡的那些個玉面郎君『男豬腳』,像軟腳蝦一樣大聲呼痛告饒,以求喚起野蠻女友的一絲同情心。

    然後趁她芳心猶豫的一剎那,立馬甜言蜜語、花言巧語,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一番。

    這樣一來,估計是塊冰川也得給哥們融化掉。

    不是有首歌唱的好,這一泓的秋水卻恰似的溫柔嘛!

    可惜,項楓骨子裡的驕傲是斷不容自己在這個時候,對女人低聲下氣的。

    於是乎他輕輕歎了一口氣,道:「西,知道我這次回雁陽,為什麼不事先通知嗎?」

    「為什麼?」麥西眉頭微蹙,不自覺地將擰項楓耳朵的手放鬆。

    項楓一臉的落寞,徐徐道:「是這樣的,昨晚我下班之後,無意中在路上碰到一名年逾古稀的老人,還穿著一身道袍。他掐指一算,神色肅穆的對我,兄弟,我看顴如朱se眼如星、準頭印上有黯紅……這是中了桃花劫,若任其發展下去,恐怕劫數難逃,命不久矣!」

    麥西嬌嗔道:「桃花劫?還命不久矣?哼,這話也信?」心裡卻想,這話騙鬼還差不多。

    項楓搖了搖頭,苦笑道:「哎,我當時的想法也跟一樣,這老道士不是在搞封建迷信嗎?我估計他是想騙我錢財來著,對他的法也是嗤之以鼻,根本不予理會。不過他卻攔住我,然後接連中了幾件我時候發生過的奇事,讓人嘖嘖稱奇,由不得我不信。最後只好請教於他如何避過此劫。老人又,也罷,相遇即是有緣,明日立即返回雁陽家中,坐等於床,到時自有貴人相助。此貴人乃是一名女子,年齡和一般大,且命中注定將與相伴一生……到時,只需借助天外月華之力,與其合體雙修,便可安然度過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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