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飄香樓的行人,一看某人不但被閹而且還被吊在飄香樓門口,更是將這個門口圍上幾圈,端詳起王寶來。
「這人不知道惹上誰家公子哥,真是可憐啊!」
「不知道誰做出這種缺德事來啊!把人閹了還吊在人家酒家門口,還讓不讓人做生意啊!」這人拚命在為飄香樓打抱不平。
「這好像是王太傅的孫子啊!誰居然敢這麼做呀,他家肯定要倒霉咯!」
「原來是王寶這斯,終於遭報應了啊!老天今天算是開眼了!」
「那人也不知道是誰,如果不快點溜就完蛋咯!他老爹可是禁軍統領啊!誰敢惹啊!」
那些看到情況的女子不是掩面而過,便是繞路而行,當然還有部分好奇之人,總是要看上兩眼,圖個新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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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就這樣被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來,也有些人連忙去太傅府「領賞銀」去,生怕自己去慢一步,少個撈錢的機會。
王奇和王定自然全偷聞風而來,尤其是王定還帶了一大票禁衛軍,準備給自己兒子報仇。
「香兒不用在怕了哦!」唐義笑看著香兒,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那笑容那表情完全對剛才之事恍若未見。
「香兒不怕!因為有公子在,不過少爺不怕那王奇和王定過來報復嗎?」不過看香兒那臉色,蒼白的嚇人,如果不是早早閉上眼睛躲在唐義胸前,恐怕早已連隔夜飯都已經吐出來。
「王奇和王定有什麼好怕!就怕他不來,要不然看他怎麼跟我唱這齣戲!」唐義笑道。
「少爺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壞主意?是不是也告訴我們一下,省得到時候又擔驚受怕!」靈兒輕輕拍著胸脯,心有餘悸道。
「少爺剛為什麼不讓月兒動手啊!那麼好的機會都不給我!」月兒嘟著嘴,似乎對剛才之事仍有不滿。
「你這個鬼靈精!讓你出手那傢伙還有命在?更何況你一個女兒家,老是把這種東西掛在嘴邊,怎麼說你都不聽!看來以後要罰你照顧白貓才行!」唐義斥責道。
「少爺不要啊!月兒只是擔心你嘛!」月兒湊近唐義耳朵輕聲問道:「少爺,為什麼那個人那裡只有那麼點啊?」月兒似乎也已經學會「見風轉舵」這一招。
「要不然你想他有多大?該不會你以為所有人那裡都一樣大吧?」唐義好奇道。
「沒有!不過我沒想到差距會那麼大!跟少爺差不多個子,結果…哎!」月兒歎道。
「月兒妹妹,你知不知羞啊?居然和少爺討論這個問題!」香兒一直都靠在唐義胸口,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香兒姐姐,你們又沒給我說過!還有以前師傅也沒給我說過!」月兒臉紅道。
「香兒姐姐,你就別怪月兒妹妹了!她離開師傅後就跟少爺在一起,根本就沒怎麼接觸過外人!」靈兒說道。
「你們都別說了!要不我們在去找個客棧歇息一下?」唐義臉上表情越來越色。
「少爺,您就別鬧拉!沒看到小敬還在旁邊,等一下小心送菜的小二上來也看到!就要被人取笑了!」香兒低聲說道。
「誰敢取笑你們?本公子動動手指頭就把他們全給壓死咯!」唐義大聲說道。
「知道少爺你厲害!不過外面那王寶吊了也不少時間,恐怕百姓會有不小的理論吧!」靈兒擔心道。
「是啊!靈兒妹妹說的有些道理,縱然少爺不顧及那王奇,也要考慮百姓的議論啊!」香兒附和道。
「無需擔心!本公子看他定是個欺善的紈褲子弟,估計下面的百姓有不少正在高興!」唐義淡淡說道。
此刻飄香樓外面,王奇已經先一步趕到,看見被吊在空中的孫子,大聲對下人喝道:「你們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把寶兒放下來!」接著轉頭對那些圍觀路人喝道:「看什麼看!都全部給老夫滾!」行人都見王奇發火,紛紛避路而走,還生怕自己走慢一步,畢竟這當朝太傅不是他們能惹得起。
「寶兒啊!究竟是哪個天殺的那麼狠,把你傷成這般模樣!快告訴爺爺,爺爺一定給你討回公道!」王奇將王寶抱在胸口後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外套,那老臉上也已經掛滿淚水。
「爺爺!爺爺!哇……嗚,你要給寶兒做主啊!」王寶在王奇的呼聲中,悠悠醒轉過來,一見到王奇忍不住哭泣起來。
「飄香樓老闆在哪?快叫他滾出來見老夫!」王奇怒吼道。
「草民在!」飄香樓老闆早已經侯在一旁,哪還敢讓王奇叫人來找他。
「那傷寶兒之人何在?」王奇寒著臉向那老闆問道。
「還在樓上包間之內,尚未離開!」飄香樓老闆哆嗦著回答道,他現在心裡只辦小命能保住就已足夠,哪還敢奢侈其他。
「你帶老夫上去找他!今日便見見是何方高人,居然連老夫孫兒也敢下此毒手!」王奇冷聲道。
「父親且慢!孩兒隨你一同上去!也讓我見識一下這個高人!」王定已從遠處聽到王奇的聲音,自然也要隨王奇一同上樓。
正在樓上包間之內的唐義已經收到小二勸告他離開的消息:「這位爺,我家老闆要我通知您,讓您趕快從後門走吧!這王太傅可不是好惹的主,今天你已傷他孫兒,定不會輕饒你啊!」
「無妨你自己去忙吧!你記得告訴你家老闆今天店裡損失等一下自然有人會跟他結算!」唐義心中對那店老闆多添了幾分好感,沒想到這個時候還居然敢幫自己一把。
「哎!那小的這就下去,爺您自己保重!」店小二歎氣道。
就在店小二剛走,唐義這包間門便被王定一腳踹開,可是當王奇和王定兩人見到唐義之時,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喊道:「臣王奇(王定)參見吾皇、皇后、貴妃娘娘,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唐義輕聲道:「兩位愛卿全都平身!不知踢開朕這個包間門,所為何事?如若不然,治爾等一個驚駕之罪!」
「皇上恕罪,臣等不知道聖駕在此,還望皇上開恩!」兩人才剛站起來,便又撲通一聲跪回到地上。
「起來!你們若是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朕今日便饒恕你二人!倘若沒有一個合適理由,就要加倍處罰爾等!」唐義心中暗道:「今天還不相信搞不定你們兩父子,只要把你們兩丟進天牢裡,我便可以去了一塊心病!」
王奇顫聲伏地道:「老臣以為這房中之人是傷老臣孫兒的惡徒,並不知聖上在此!還望皇上恕罪!」王定也早已伏地不敢支聲,不過他臉上卻汗流不止,可知他內心中有多麼害怕。
「什麼?王太傅你說朕是惡徒?那你那出言調戲皇后和兩位貴妃的乖孫子該算什麼啊?」唐義拍桌而起,那碗筷,小碟也都發出「嗡嗡」之聲。
「老臣出言冒犯皇上,老臣有罪!老臣該死!」王奇拚命磕頭期望唐義能網開一面,他知道今天有可能在劫難逃,暗歎自己平日精明,怎麼這時居然會說錯這麼一句話。
「還請皇上念著家父是兩朝元老的分上網開一面!」王定也拚命磕頭替王奇求情。
「該死就不用了!今天這件事情你們二人看怎麼處理吧!要是朕不滿意後果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唐義感覺到這種讓人在死亡線上垂死掙扎的把戲十分有趣,看著自己的敵人接受著精神上的摧殘,未嘗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老臣明白!請皇上放心!」王奇起身慢慢抽出王定身上的配刀。王定已經是臉色蒼白的看著王奇,驚懼道:「爹,你這是要做什麼?」
「定兒,你別管!爹自有主張!」王奇神色異常鎮定,似乎還帶著一些陰冷,讓唐義也看的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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