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裡立刻吁聲一片。
「得了武都頭,這種說書人的賣關子,沒勁,麻溜地,下面怎麼回事?我買的可是貴賓票,你別忽悠我,否則我就退票了。」一個狼.友頓時抓耳撓腮的叫了起來。
「是呀是呀,咱們都是明白人,不用弄這套,嘿,嘿嘿,來個yd一點的,不然我們就去免費酒水那裡狂吃去了,到時候武都頭可就虧了喲?」這傢伙一嗓子,一干狼立刻眼睛冒光,開始威脅起我來了。
唉,看來這世界沒有傻子呀,只不是有些人覺得自己挺聰明而已。
這些傢伙就是活樣本呀。本來我以為他們也就是天天看到女人,苛爾蒙就會作得一不可收拾,其它方面的事情都一塌糊塗呢,想不到,越是壞蛋,腦袋轉得越快呀。我這麼隱避的手段他們竟然也看得出來?真想把他幹掉,滅口。
「唉,不是本都頭要騙你們,主要是唐伯虎不爭氣,看個春宮圖,居然也能看兩個多小時,耽誤別人生命。繼續繼續,然後,唐伯虎來了個標準的3p的姿式,他嘩的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墨盆裡……。」我只得喝了口茶水,繼續胡編亂造下去了。
萬一這幫傢伙真的一個興起,跑到免費餐廳去胡吃海喝,吃點東西我倒不心疼,問題是連這麼幾個連**小說都沒看過的小狼都騙不住,我這天下第一狼的名聲,不全毀了嗎?這關係到本狼的貞節問題呀。
「啊?不會吧,他畫畫怎麼坐墨盆裡了?」
「嗯,應該想敗敗火吧?」
「錯,依我看,他是現了那婦女,嚇了一跳,跌倒的。」
「錯錯錯,他是現了那婦女,起了色心,欲行奸y。」
「……。」
眾**紛紛猜測,我卻閉目不語。
我日,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比較有建設性的想法?真是敗壞人綱呀,難道他們就不能學學我嗎?正經一點會死呀?
「武都頭,講下去呀?他坐墨盆裡幹什麼?」台下立刻有人猴急的道。
「嗯,這個,話說多了,氣管炎要犯了,歇會兒。」我喘了口氣,翻著白眼,放賴,賣關子。
「哎呀,我這裡有百兩銀子,全當給武都頭買茶潤口了,快說吧,怎麼回事。」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嗯,好多了。」我接過銀子,看了看,激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真過癮,還沒到千字呢,稿費竟然突破到這種程度。看來出繁體簡體**亂七八糟體的實體書是早晚的事呀。
唉,社會,是懶人和有錢人推動前進的呀。他們要是都去四書五經去了,得多少人失業,多少行業倒閉呀。
「是呀,那婦人也好奇怪呀,本來他見那唐伯虎傢伙如此之大,也以為是對方現了她,欲行奸y呢,撥腿便要跑。哪知道屋子裡唐伯虎竟然開聲唱了起來:洗刷刷,洗刷刷,噢噢,洗刷刷,洗刷刷,噢來噢來噢……。
好奇之下,她止住了腳步,大著膽子又從窗戶上看了過去。
只見唐伯虎抬起黑黑的,水淋淋的屁股,一下子坐在了畫紙上……吸氣,呼氣,吐納幾個大小周天,氣走奇經八脈,運轉了幾次元嬰鬥氣八級水系魔法之後。抬起黑『臀』時,一隻神氣活現的飛鷹頓時出現在了紙上,嘿,那叫一個有立體感。」
「婦人頓時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受唐伯虎的影響,一道靈感頓時突破了大小周天,奇經八脈,一時間元嬰爆掉,白日飛昇,明白了一個道理。」
「啊?什麼道理?元嬰又是什麼東西?打通奇經八脈?武都頭也太能開玩笑了吧?」屋子裡立刻吁聲一片。
我就知道,我這麼有個性的東西,以他們的智商,很難明白我想表達的這種高深無比的想法。一股怨念之氣頓時在肚子裡亂竄,差點練成黯然**掌,向他們拍過去,可是一想到他們是我的衣食父母,只好順著熟悉的道路釋放出去了。
騙人家錢,還要讓人家不爽,好像太缺德了。我這種老實的文化人,這怎麼能幹呢?
我想了想,也怪我,人家是花錢來找樂的,不是聽我講大道理的,憑什麼讓人家接受我的光輝思想?再說了,元嬰什麼的,我自己沒事隨便練練,晚上房事時用一用也就得了,說了別人也不懂哪。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吧,那婦人激動之下,頓時茅塞頓開,畫也不要了,手舞足蹈的跑回了家,哈哈大笑,道,原來畫鷹是如此的簡單,我財了。鋪開畫紙,也放了個墨盆,看著春宮圖,學唐伯虎一樣,運氣,轉身,嘩的一下,坐在了墨盆裡。然後左鼻孔吸氣五十下,右鼻孔出氣一百下,元嬰魔法易筋經的都練了幾遍,站起來,往畫紙上一坐,得意的道,這下子我可財了。」
我見眾狼相視『淫』笑,知道他們沒有什麼好想法,估計正意『淫』呢,只得繼續:可是,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回頭一看,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因為她忽然驚奇的現,自己雖然和唐伯虎一樣的作畫,可是作出來的東西,怎麼大大的不一樣呢?鷹的翅膀又肥又大,好像炮兵司令似的……最重要的是,這只鷹,根本就和唐伯虎畫的,如同兩樣。這根本就沒法賣嘛。
哈哈哈……。
「武都頭,你太yd了你,不帶這樣的,回頭我把獻上的花都收回來。快說吧,怎麼個不一樣法?」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大家猜猜,怎麼不一樣?」我yd的笑了起來。
「嗯,應該是太肥了吧,女人的屁股往往比男人的要寬大些。」
「不對,應該是像蘋果吧,女人的屁股都是那個形狀的。」
「放屁,女人的屁股是梨形的。」
「錯錯錯,應該是,她不懂得體位。」
「切,依我看,她關鍵的時候放了個屁,把墨崩散了。」
我暗暗好笑,這些狼哥也太***有想像力了,真是佩服啊。
「得了,還是武都頭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呀?」頓時有人猴急的叫了起來。
「嗯,這個,我決定,這個故事的結尾要出幾本書以後,再告訴大家,當然了,如果大家有條件,可以去買幾本書看一下,保證結局精彩到讓你尖叫,抓狂,沒人性。」我嘻嘻的道。
「得了吧,我不認字,武都頭,書多少錢,我買,多少錢我都買。」
「是呀,武都頭,大家湊點錢子,就當買書了,我們可沒心思去看什麼破書,那些東西,都是那些窮書生才天天捧著看的,他們一旦功成名就了,你看到哪個大老爺天天捧書看的?都捧娘們去了。」
我看著桌子上又堆起了一下子銀子,眼淚再一次要落下來了。
多好的聽眾呀,比梁山那幫動不動就好伸手惹事兒的彪子們可有素質多了,真讓人感動。
「好,為了答謝大家的厚愛,我決定,提前公佈答案,這個故事的答案呢,就是,她畫的鷹,沒有頭。是個縮脖子鷹,當然不能賣錢了,人家買的是鷹,不是烏龜。」我拎著銀袋子,哈哈大笑起來。準備走人了。
大家燒錢圖個樂,我賣完唱了,也沒必要打擾對方清靜不是?
哈哈哈……。場中短暫的寂靜之後,立刻笑倒一片。
「等等,她畫的鷹,為什麼沒有頭?都是屁股坐出來的,怎麼唐伯虎畫的就有頭?武都頭,你這故事講得,沒樂。」炮兵司令的話立刻引來的一陣狂笑。
「兄弟,晚上你和你老婆試著畫一下不就得了嗎?」我沒好氣的看著這個傢伙,真想把失傳以久的葵花寶典傳給他,以免丟了色狼界的臉。
「哈哈哈……炮兄,你不是吧?如此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你是不是沒硬過呀?」旁邊的人立刻開始氣他了。
「切,誰說的,我一天晚上四五次,每次,啊,我明白了,我有了傢伙,自然就能畫出鷹頭來,老娘門當然沒有了,哈哈,哈哈哈,我怎麼這麼聰明。」炮兵司令狂笑了幾聲,見眾人用看白癡的眼光看他,立刻無趣的哼哼一聲,坐回去了。
「等等,武都頭,我有話說。」他見我要走了,立刻彈了起來,向我道。
「有何賜教,要畫嗎?」我立刻道。
哄。
「沒有,我只是有個問題想問你。聽說你神功蓋世,聰明絕頂,可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怕老婆,對不對?」炮兵司令看來是想找回點面子,立刻壞笑著向我道。
「誰說的?哪個王八蛋說的?我武松什麼人哪?怕老婆,靠,我一回家,我那幾個老婆連腳都給我洗。」我立刻做大男人狀。
我是誰呀,這種地方,這種場合,說我怕老婆,切,就是怕,也***不能承認哪。怕老婆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在我來之前的社會,男人不怕老婆,估計是他沒老婆。母系社會都快到來了,還提什麼怕老婆,狼多肉少,偶爾有美n,還喜歡票票,窮棒子能娶到老婆就不錯了。
再說了,這個時候,面子可是丟不得呀,這要是失了銳氣,以後在這些傢伙面前說話可就沒底氣了。
何況我也沒撒謊,我天天回去後,小玉嬌嬌是給我洗腳的嘛。
雖然最後上床的往往是阿蓮和李紅妖,可是足以見到我的地位是很至尊無賴的呀。
「得了吧,我聽說,你一見到西門寒露,就嚇得老鼠見貓一樣,武都頭,你和她在一起好久了,她還沒有變成你的女人吧?作為一個男人,老婆娶回去好幾個月了,居然還……這也太沒狼性了吧?」炮兵司令的話立刻引來了大家的興趣,可始跟著起哄了。
「操,你豬頭啊,我做過一詩,你聽過沒?小妾誠可貴,二奶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切,她西門寒露不過一個二奶,我高興了就要她,不高興了,打她一頓是常事。我那哪裡是怕她,是被他糾纏得沒辦法了,躲著。」我立刻道。
「好像炮兄說得沒錯哦,陽谷縣可都說武都頭一見到西門寒露就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真有好事的,我看著一干狼.友幸災樂禍的樣子,簡直要崩潰了,這些傢伙,狗仔隊呀這是?專捅人軟肋。
「胡說,切,現在西門寒露要是敢來,我就讓她跪下來伺候我你們信不,同志們啊,做為一個大男人,怕老婆,那得有多可恥呀,你們別聽外面瞎***說,我武松……。」
我越說越激動,轉過身來,準備來個打虎造型,可是忽然就呆住了。
西門寒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抱著雙肩,面無表情的正看著我呢。
「**,狼哥,你夠狠,咱們後悔有期,下次見到你,我讓你畫無頭鷹。」我氣得拍了拍樂得前仰後合的炮兵司令的油水肚子,拎著銀袋子,轟的從窗子穿了出去。
同志們,我沒忘記這是七樓,可是,你們要知道,從七樓跳下去,仗著武二哥的身手,還有一線生機,被西門寒露抓到,必死無疑呀。
唯一令人鬱悶的是,水滸裡是武二哥把他哥干下樓摔個半死,現在倒好,弄擰了,成了我跳樓了。
媽的,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吹牛還真是得上稅得啊。
「武松,你給我站住。」身後立刻傳來了西門寒露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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