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成功捕獲
「老闆你看,那白狐直奔那皮口袋去了。」飯桶碰了下張牛。
「噓!」做了個靜聲的動作「別吵。看看就行要是嚇跑了,下次這清水扣可就不靈了。」
飯桶摸著腦袋顯得不好意思,這要白狐嚇跑了下次再想用這捕捉應該很困難了,這傢伙比較聰明不同狐狸那些,要不那會做出示威的事情來。
大家閉著氣眼睛都盯在對面雞捨白狐的動靜。
白狐在大狼它們引走後,雖然張牛埋伏的地方甚遠,依然顯得十分警惕,幸好沒能發現對面樹叢裡的大家,開始圍著設下套的清水扣打起轉來,走得慢條斯理不慌不忙,似乎並不飢餓,對那皮囊中傳出的雞毛混合蛋清的氣味也不太在意,只是對形狀古怪的皮囊心存好奇,但又有幾分懼怕,輕輕扒開後一直好奇盯著。
無能有些焦躁:「這白狐怎麼不上套?」想要找張文要獵槍去打,張牛忙將他的動作按住,開槍就成了打獵,一開槍那白狐聽到聲音就跑了,而且最中要的是那白狐以後會更加的小心。
張牛一直盯著那白狐,沉住氣,這清水扣明顯吸引了它的注意。剩下的靠的是時間,此時的他精神十足,打算和這白狐打持久戰,到底你警惕的時間長,還是我堅持的久。
雙發開始這樣耗開,而那白狐一直圍著那拉出來的皮套打轉,出去的大狼到現在依然沒有回來的蹤跡,看似讓那白狐引到很遠的地方。
看著那白狐打轉,張牛懷疑這白狐,不可能不餓,可是怎麼就不鑽進去啃吃那蛋清呢,難道是在做思想都鬥爭?或許是白狐祖宗留過話,獵人手中有種清水扣的皮口袋,專門捕捉同族的白狐,鑽進去等於撥皮,估計這傢伙不確定這就是清水扣,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同普通的夾子,龍套都不一樣。
在地上不斷的翻過來翻過去,這皮口袋絲毫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且在這皮口袋裡面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香味,撩撥那心弦,湧動那胃液不斷的蠕動。
白狐對雞捨的土雞頓時失去興趣。烏黑的眼珠子轉了幾圈,朝附近望了一圈,似乎想伸進腦袋舔吃那可口的美味。
張牛見到白狐這般的模樣,知道這白狐忍不住不住裡面那蛋清混合雞毛的香味,準備鑽進去舔吃。
「真是神了,那大叔說的秘方竟然能有那樣好的作用,連這聰明擅長的白狐,能捨棄雞捨的土雞,而專心應付面前的皮口袋,這五百大洋真沒花錯值了。」握著拳頭暗暗興奮。
那知在張牛高興的那陣,鼻子不由一皺,不有暗歎「好臭,」心底一涼「遭了那白狐肯定要跑了。」
這臭屁一響,頓時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那白狐雙爪捧著清水扣,正在那皮囊的下方,只要伸進腦袋,就能完好的卡在裡面,這臭屁一響準備鑽進去的白狐,靈敏的探出縮回腦袋,往遠處一望,丟下那皮口袋,一弓身驚慌失措的飛速的準備竄進旁邊樹叢裡。
張牛這處地方栽植著連片松樹,而松樹上有不少的松鼠,往往打通不少的樹洞用來儲蓄糧食,而白狐鑽進樹叢裡,往往會利有周圍有利的環境,鑽洞上樹那是無所不行的事情。
這白狐要是鑽進樹洞裡,今天晚上清水扣肯定是沒有用處了。估計好幾天不會出現,而再出現誰都不知道,而之後的回來是凶狠的報復。
張牛沒有可能晚上都守在樹叢裡,等待這白狐上門。
「蓬,蓬」老練的張文連忙扣動土統連開兩槍,槍口冒出縷縷白煙,四散的飄去。
突如其來的土統聲音,震的一旁的周邊大家耳膜生疼,畢竟剛才誰都沒有防備,誰都想不到張文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果斷的開槍。
一連就是兩槍朝那對面開槍射去,爆射而出的鋼珠,四射而開。
四處傳來鋼珠的碰撞聲,那地方又停著好幾輛的翻斗車,發出一連片碰撞的聲音,不光是張牛他們耳膜震的生疼,雞捨裡熟睡的土雞發出不安的聲音。
雖然是近距離開槍,可是土統偏差性太強了,而且張文在慌忙中開槍,沒有經過任何的瞄準,只是粗略的瞄了幾眼,那結果肯定是打不中,即使是獵槍隊員在近距離的情況下,要先瞄準才能有好的命中率。
土統的槍聲在黑夜裡動靜及其大,幸好張牛的開心小築離村裡很遠的路程,傳到那邊只是丁點的聲響,槍聲大震的不少的松針嘩嘩落下來。
張文這一槍,可以說是出其不意,在親戚那拿會這土統,張文一直沒有使用過這把土統,只有剛才見到白狐要逃跑才開槍希望能打中這傢伙。
白狐出於本能的反應,乍起全身的白毛。想奪命的逃進松樹林,可是張文連續兩槍完全打斷這白狐的動作,山裡待久的白狐對這槍聲格外的敏銳,知道這槍聲能打破厚厚的黑熊皮是致命的一擊。
黑熊那樣的身材都抵擋不住這槍聲,更不用說自己這嬌小的身子,所謂急病之下亂投醫,剛好剛才那皮口袋讓它一扔,形成一個皮囊口朝上的擺設,像來擅於鑽洞的白狐來說,不管三七二十一鑽了再說,這槍聲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清水扣的位置擺的太好了,黑夜裡看過去好似深不見底的樹洞,讓那擅來聰明的白狐,這樣自投羅網鑽進清水扣內。
種種的一切實在是太巧合的事情了,要不是放屁,張文的開槍,嚇呆的白狐構成如今這副景象,都可以說是茫茫中的天意。
白狐一鑽進這清水扣,立刻就明白這不是樹洞,而是人類的陷阱,不過鑽了這清水扣要想鑽出來,那是做夢的事情,這白狐的身子才鑽進去一半知道中計,忙想縮出身子,清水口的妙用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
本來沒鑽進去那會,這清水扣裡面那的六稜形的口子是可松可緊,雙手往後扯那皮囊的口子,有伸縮作用越扯越大,但是從裡面往外扯,那就不行,在六稜口的位置有特殊的鎖片,會將那洞口逐漸鎖緊,而那位置剛好那白狐的頸部位置,這往後退縮,鎖片緊緊卡在頸部裡。
這一卡疼的白狐直接翻到在地打起滾來,試想誰要是有個籠子卡在自己脖子上,同樣的難受。此時的白狐就是這樣。
翻滾幾下,白狐忍不住那般疼痛,直接趴在那地上。
「白狐中招了!」
大家在一愣後,旋即歡呼的喊起來,意外的看著眼前一幕,張文的兩槍嚇的這傢伙,誤認皮囊口是樹洞,直接鑽了進去。
扒開樹叢,張牛率先的跑了過去。將那清水扣抄到手裡。
卡在皮囊裡的白狐,無力的掙扎著,重要部位卡著,想掙扎也是徒勞無功的事情。
「咋了,不跑了,在裡面舒服吧!讓你偷吃我的雞,要不是運氣好,剛才讓你跑掉呢。」張牛惡狠狠的說道。
無能,飯桶他們都過了過來,雖然晚上就抓到一隻白狐,可是手上有這白狐,就能讓那白狐不敢輕舉妄動,張牛根本不怕這傢伙會咬死土雞來示威。
這兩隻白狐肯定是夫妻一對聯手作案,非常的團結,自己抓住了一隻白狐,剩下那白狐只會停下這莽撞的手段。
「張文,不錯啊,要不是你那兩槍嚇的這白狐跑進清水扣裡,這傢伙不知道跑那去了。」讓白狐慌亂中跑進清水扣,張文是最大的主力。
張文笑道:「誰知道能遇上這事,剛才見到這白狐要跑了嘛,這心裡一急。不管有沒瞄準,開槍再說。運氣好萬一能打傷,還能活捉這傢伙,誰都不知道這白狐竟然自己鑽進這清水扣。」
「老闆,這白狐的皮毛好軟,順滑。」飯桶對這尾巴摸了幾下。
「哈哈,你們不知道這白狐的皮毛那可是上等貨色,你這看這週身的皮毛,都是冬天裡剛長出來。」捕獵行家的張文解釋道。
張牛將清水扣,往地下一放,從外面扯開皮囊,從裡面將卡的難受的白狐拎了出來,見其尾巴一動不的動以為在清水扣裡夾死了,正準備丟在地上。
熟知習性的張文,連忙說道:「這白狐不能放,這會估計是卡暈了,可不是死了小心這一放,這傢伙捲起身子就跑,賊溜著,同狐狸,黃鼠狼一樣都是愛裝死的傢伙。」
張牛本想將這白狐丟在地上,那能想到這傢伙有這一招,差點讓這白狐跑了,那可真是功虧一簣了,馬上用手抓牢。
本來握在張牛手裡的白狐,似乎清醒過來聽到張文所說的話,連忙從後肛門裡噴射出一股臭氣,企圖以這臭氣逃跑。
臭氣一出,大家都吸進那氣體頭昏腦脹,眼花耳鳴好好想大吐一場,紛紛往上風口跑去,更多的是跑回屋裡,打算用水來清洗。
張牛是最倒霉的一個人抓著那白狐,首當其衝的目標,剛才那臭氣出來,直接熏了個眼淚縱橫,白狐以為放出這氣味,能逃過這劫。
「跑那,我看你怎麼你跑。」抓著其身形就往身邊的翻斗車,結結實實就是兩下。
幸好張牛沒有用任何力氣,雖然這氣味實在難受,在出來那一刻閉住呼吸,眼睛像是遇見洋蔥,熱淚盈眶,止都止不住。
挨了兩下的白狐,徹底痛暈過去。
「看你怎麼跑,真是氣人,你這還會黃鼠狼放臭氣的本事。差點讓你這小兔崽子跑了。」咒罵著,選來一個鋼絲,牢牢的綁繫在兩條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