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出來的女王
王永和黃松的輕聲說話。站在前面的張牛一字不少的聽進去,沒有發話繼續同暴徒交流,看情況暴徒對女王多少有些意思,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至於以後會到那一步,張牛現在是說不上來,也不敢去說。
暴徒聽完張牛的講話後,轉動烏黑的眼珠不知道在想什麼,其實母鱷魚留下來並不有什麼問題,萬一這傢伙肚子餓了抓住身邊的動物就吃,這點才是張牛最擔心的事情。
吱吱。肩上的小不點歪著腦袋,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鐵籠內的鱷魚,不由的拍起了爪子,贊成兩傢伙在一塊。
大家在好奇暴徒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情,畢竟要想留下來口腹的問題才是關鍵,要想找出如暴徒這樣溫順聽話的鱷魚,百年都難找,而且還有一定的智慧在那裡。
『蓬蓬』暴徒的尾巴連續擊打在鐵籠上面,不明所裡的人以為暴徒又想去砸鐵籠了,迅速的轉過碩大的鱷魚頭,對鐵籠內的鱷魚就是一陣吼叫。
站在附近的工作人員感覺到。雨天下雨打雷那會巨大的聲音,震的心裡發毛,同時離暴徒的距離也拉開了不少,站在近處實在太危險了,不如站到遠處才好。
打著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齊齊的往後退後,離這條鱷魚距離越遠越好,生怕啥時候暴徒又做出另外的舉動。
「老王,你說鱷魚表達啥意思?」王永聽到暴徒的吼叫,腳步也往後退了一大步,離黃松一個距離。
黃松不由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這是剛才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的,通常鱷魚的聲音不是很響,哪像現在的暴徒,隨便一吼震的大家心裡發慌。
看似還是關在裡面的女王比較安全,至少裡面的女王不會跑出來,用鋼筋鐵籠阻擋在那裡,怎麼看就怎麼安全,可是暴徒就不一樣了,看起來聽話可是做的舉動,讓人大呼驚訝,根本摸不到暴徒的想法。
一陣震天吼叫過後,剛才在裡面的女王安靜了下來。趴在冰冷的鋼筋上面,睜著眼睛看著暴徒,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女王眼裡閃著小星星。
「哈,你看女王安靜了。」響聲過後,大家見到安靜下來的女王。
「怪事了,莫不是暴徒在執行家規?」胖子轉著頭,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肯定是拉,暴徒在執行家規,證明在它的地盤就要聽它的話。」海勇也贊同剛才的意思「咱們的暴徒看起來老實,其實學的本領也不差。」
站在遠處的工作人員圍在一塊對著暴徒指指點點,今天見到的這條鱷魚在他們眼裡大大改觀了平時對鱷魚的印象,甚至是張牛這個小伙子也佩服的要緊。
「能將眼前的鱷魚訓練的那樣好,看來我還真沒白來,這樣的奇人不管怎麼說,都要將女王留在這裡訓練一番。」王永進到乖巧的暴徒後,立刻下定心思。
輕輕的碰了下黃松,輕聲道「等下能不能幫我再說說這事,碰上這樣的機會很難的,我為了女王這事,不知道跑了多少的地方,依舊是沒有進展。」
黃松看著剛給張牛喊停的鱷魚,「我盡力吧,不管能不能成,等下過去幫你說說,我也希望這事情能成,對你也有幫助,畢竟我們相交了那麼多年。」
王永大喜,「那謝謝了,見到鱷魚我怎麼看都覺得這條鱷魚和女王很相配。園裡的鱷魚根本不敢在女王面前表現喜愛,恨不得早早讓女王離開。」
吼聲後暴徒轉頭看著張牛拍拍尾巴,這意思就是說女王要是不聽話就揍它,用武力解決問題,讓女王在這裡乖乖聽話。
肩上的小不點豎起了爪子,贊成暴徒這樣的做法,是鱷魚就要採用動用武力,若是連一隻鱷魚都制服不了,暴徒在開心小築的威望可要降下不少。
張牛見到暴徒的回復,知道剛才連番的動作代表著什麼意思。笑著點點頭「偷吃動物就用武力,蠻符合你的名字。」
『啪啪』暴徒就是兩下,又是一陣吼聲。
站了起來的張牛,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鐵籠內的女王看起來兇惡難以管教,但是在張牛心裡也就是有些困難而已。剛才回絕王永的意思是對於管教這些鱷魚是件麻煩事情,不光要注意安全,每天的餵食也是件麻煩事情,時刻要注意不能讓這傢伙吃掉岸上的小兔子,甚至是小熊貓。
這才是張牛心裡擔憂的一些小問題,誰知道在水裡不上來的暴徒,嗅到了同類的氣味,從水裡爬了出去,一見鍾情的喜歡上了這條鱷魚,甚至還想砸開鋼筋鑄的鐵籠子。
張牛相信眼前小拇指粗的鐵籠,在暴徒眼裡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砸斷鋼筋,將裡面的女王放出來,這是無需置疑的事實。
「老王,你也看到了,我家的鱷魚似乎喜歡上了這條母鱷魚,本來剛才的事情就這樣了。但是現在出了這事,沒辦法我只能幫你這個忙了。」走過來的張牛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讓王永知道並不是自己要幫這個忙,而是暴徒的出來促使事情的變化,張牛不得已幫忙王永之前提出的要求。
王永一聽事情成了,緊繃的臉放鬆下來「謝謝了,能訓練聽話就可以了。」能幫忙管教王永都要謝天謝地了,至於要管教成啥樣子,其實最好如暴徒這樣,這個奢求太高了,只要能比以前聽話,王永心裡就非常的滿足了。
「謝就不用了,要謝還是謝我家鱷魚好了,剛才要不是它從水裡爬出來,我也不會下定決心幫你管教這條母鱷魚。」
地上的暴徒聽到說話後,啪啪擊打著地面,轉過身看著裡面同樣在關注它的女王,吼——來釋放心裡的喜悅。
「哈,說不定以後咱們這裡會有許多小鱷魚了。」海勇見到暴徒的樣子,很快想到以後出現的一窩小鱷魚。
「作死啊,想那麼遠幹嘛。」一手擰上了,海勇腰間的肥肉,頓時一股疼痛傳了出來。「你想那麼遠幹嘛,真是的,其實我也想看看鱷魚小寶寶。」
海勇不用看知道腰間的那處地方肯定紅腫。話又不敢說,難道想想以後的鱷魚寶寶也不可以嗎。
「老王,聽說鱷魚能產下很多的小鱷魚?」胖子好奇的詢問道。
鱷魚見多了但是鱷魚到底能產下多少的小鱷魚,又是另外件的事情。現在有鱷魚的負責人在這裡,剛好能請教下心中的迷惑。
「鱷魚是唯一存活至今的初龍。冷血之卵生動物,長久以來的改變甚少,唯一水中或水陸的獵食者及清道夫。屬脊椎類兩棲爬行動物,其性情大都兇猛暴戾,喜食魚類和蛙類等小動物,比如現在這條鱷魚就馴服的很好,沒有兇猛暴戾,所以大家也不用鱷魚一棒子統統打死。」說到這王永神秘的笑了下「關於產卵的事情,剛好讓你們趕上時間了,鱷魚5∼6月交配。連續數小時,而受精僅1∼2分鐘;7∼8月產卵,所以說也是運氣好,你們可以見到今年產下的小鱷魚。」
「那樣早點讓暴徒洞房才好。」胖子語錄驚人,嚇得大家看胖子的目光充滿了異樣。
「胖子,你的話過早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急個啥。」海勇馬上打擊道,人家王永就是說機會。並不是一定會產卵。
胖子撇撇嘴,不滿道「還不是一樣的嘛,到時孤男寡女**,暴徒就上了女王,之後就有小寶寶了。」
張牛也笑了,胖子這傢伙太逗了,暴徒老實巴交,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老王,你讓工作人員過來將鐵籠打開好了。」張牛朝王永說道。
「啊,你不擔心等下出來的女王控制不住?」王永一怔「當初從湖裡捉上來花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的幫助,才將這條女王從湖裡捉上來,關在鐵籠裡,要是等下女王發怒了。我怕。」
張牛擺擺手,放心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女王暴躁,但是暴徒就是專門克制它的,還是麻煩幫忙打開鐵籠。」
「老王,你放心好了,阿牛能治病,能養乖巧的鱷魚,肯定有過人的法子,你就不用擔心了。」黃松也幫忙說道。
眉頭緊皺的王永,不知道怎麼決定好。畢竟這條鱷魚兇惡是出了名的,萬一出事情自己怎麼負責,雖然這條鱷魚沒有其它的地方的鱷魚那樣兇惡,但是存在的危險還是蠻大的,由不得王永不小心對待這件事情。
「這樣好了,等下發生什麼危險,由我來負責好了,」在王永思考之際,張牛說了個自己承擔的法子。
張牛都這樣說了,王永也就放下心了,誰的心裡都不想攤上麻煩,既然有本人自己說總歸比自己要好些。
於是點點頭:「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了,還是勸你不要打開為好,等下會發生啥事情,誰都不知道。「王永還是覺得要勸下張牛比較好。
鱷魚不是阿貓阿狗,三米多長的傢伙,就是一排的阿貓阿狗都是去送菜的料。
「沒事,你們放心好了,等下你們站遠些,以防萬一。」對附近的人說道,張牛自己則不擔心,有暴徒和小不點在這裡。
鱷魚要是凶起來,估計頭個發火的就是暴徒,到時要想承受暴徒的怒火,是件多危險的事情,一尾巴打斷一棵樹就駭人驚聞了。
王永揮揮手喊回在遠處的工作人員,這個鐵籠的具體打開方法還要靠他們才行。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走了回來,盡量繞開盤踞在那裡的暴徒,即使看起來溫順,但是在他們心裡不可避免的繞道而行。
海勇他們在張牛的勸說下站到遠處,這樣等下放出來不至於出危險,不用擔心等下鱷魚突然暴亂,遠處的小熊貓也都躲到甘蔗地去了,透過空隙偷偷的往這邊看,膽小的小熊貓更是直接趴在地上,剛才的血盆大口嚇的它們不輕,其中有列外那就是小壞蛋,雖然害怕但是還是躲在張牛懷裡,睜著眼睛看鐵籠裡的鱷魚。
小不點在看熱鬧似地,一點不擔心等下會發生危險。
走回來的工作人員在車內抽出圓形的鐵棍,鐵棍底部是是圓形明顯的凹進去,形成一個十字形,就是放大了無數倍。
仔細看鐵籠上面也有凸出來的十字形,原來鐵籠要擰開上面的凸出的十字形,才能打開鐵籠,這樣的鐵籠張牛感到很新奇。
六個工作人員分別握著一米多長的鐵棍,小心套在凸出的十字形上面,用盡力氣反方向的擰開結實的十字形。
遠處的大家呼吸加速,看著逐漸鬆開的十字形,世超緊緊的抱住海勇,關在鐵籠內沒什麼害怕感覺,沒有了鋼筋鐵籠的關押,又是另外種的感覺。
十字形在不知不覺中名完全的凸出來,之後用帶有彎鉤的工具,勾住鐵籠的正上方,輕輕的一拉長行的鐵籠,正上面露出一個大窗口,整扇的鋼筋門給拖了出來。
工作人員在拉開這個鋼筋門後,早已跑到遠處,傻瓜才會站在這裡,站在遠處伸著脖子往這邊看過來。
「暴徒,女王要出來了,你可要好好的管教,這裡可是有那麼多的小動物,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可要注意了。」提醒暴徒等下要注意了。
吼——暴徒甩甩腦袋。
鐵籠門一開,裡面的女王高興的吼了一聲,迫不及待的爬裡出來,拖著長長的尾巴,一點不遜色於暴徒。
暴徒見到女王爬了出來後,迅速了爬了上去,而女王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而是朝暴徒爬了過來。
「你說張牛站在那裡會不會出事?」小花擔心站在那裡的張牛,人家的鱷魚沒有暴徒來的溫順,不管怎麼鬧都不會用生氣。
「不會,你放心好了,張牛要是知道危險,肯定不會傻站在那裡。」胖子一點都不擔心站在那裡的張牛。
暴徒和女王一見面,兩條三米長的傢伙很快扭打在一塊,這不是打架,而是相互友好的打架,是一種親暱的舉動。
呼——呼——張牛總算放下心來,雖然說自己不害怕,但是就是怕出任何的問題,看這情況估計暴徒和女王是對上眼了。
一個暴躁,一個老實巴交,張牛不知道如何形容這一對才好,有了伴對於暴徒來說無疑是件大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