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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迷亂 第190章 血色玫瑰 文 / 指尖眉梢

    第190章血色玫瑰

    葉默默咬牙心一橫準備往下跳!

    「等等!」工籐智久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一貫的吊兒郎當卻讓所有人轉移了注意。

    「你,你來做什麼!」工籐麻衣在看到工籐智久那一刻,她的理智突然歸位。這個和她鬥了半生的男人,工籐麻衣習慣了在面對工籐智久時提高警惕。

    「嘖嘖,姐姐你這又是演哪出?」工籐智久受不了的搖搖頭。

    「哼,工籐智久,這裡沒你的事,識相的就滾遠點。」工籐麻衣轉向葉默默:「你倒是跳啊,信不信我馬上鬆手!!」

    「姐姐,容我勸你一句,別太過了!」工籐智久邪氣的臉上驟然變得陰霾。

    「你要死,或者要別人死,我都沒有意見!」工籐智久一派輕鬆的語氣。

    「可是你要是敢傷害到工籐家族的名譽,你就知道你會有多慘。」

    「你想嚇我?哼,工籐智久,和我鬥了這麼久,想不到你還是那樣天真。我死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好好,你不怕!」工籐智久點著頭。

    「可是,你應該知道工籐家族的家法會有多可怕。你死了倒是死了,只怕到時候你捅的這個簍子只能由你那個同樣無恥的母親一人承受了!」工籐智久畢竟跟工籐麻衣斗了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工籐麻衣的軟肋在哪裡!

    工籐麻衣聞言眼裡果然有了一絲慌亂。

    「到時候工籐家族名譽受損,你的靈位會被整個家族唾棄,這也就不提了,反正你是一了百了了,可是你那個可憐的母親還得接受多恐怖的刑罰啊!」

    「別說了,別說了……」工籐麻衣感到一陣絕望襲來。

    「你可能不知道是怎樣痛苦殘忍的刑罰吧!這個我可以具體跟你講講,畢竟我的母親曾經也;『有幸』體驗過,好像首先是把頭髮剃光,然後呢把指甲什麼的全剪了,臉上會刻個……」

    「我叫你別說了!」工籐麻衣幾欲崩潰的吼道!她死了無所謂,可是她不能讓她母親大人受苦,那些恐怖的刑罰她又怎會不知道,那都是她和她的母親使計一一讓工籐智久的母親受罰過的,條條都觸目驚心!

    工籐智久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冷視著工籐麻衣,每回想一次母親遭受的那些殘忍的傷害,他都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

    「害怕了嗎?你還有退路的。把手伸過來,否則你會跌進地獄的!」工籐智久朝著工籐麻衣緩緩伸出手。

    「沒有退路了,沒有退路了……」工籐麻衣頹敗的搖著頭,真的沒有退路了,她的身體一點點的向下滑著。

    「有的,有的。麻衣,只有你肯上來,我會封鎖所有的消息,工籐家族的名譽也不會受損,我也可以當這事沒有發生過!」敏銳的覺察到麻衣的擔憂,嚴諾寒立刻打消了工籐麻衣的顧慮。

    「真的?」工籐麻衣望著嚴諾寒。

    「真的,我發誓。」嚴諾寒的語氣篤定。

    工籐麻衣長歎一口氣,她的目光轉向被自己抓住的小暖暖。

    「工籐媽咪,暖暖害怕,暖暖害怕啊!」滿眼淚水的看著工籐麻衣哀求道。

    一直,麻衣都把暖暖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此刻她貪戀的看著小暖暖。

    然後麻衣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工籐智久,她看著他伸出的手。

    工籐麻衣朝工籐智久笑了笑:「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的母親!只是,我希望可以用我的死,抵消你的恨,我求你,不要為難我的母親。」

    工籐智久在這話裡聽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他緊張起來。

    麻衣則凝望著嚴諾寒,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勢要將男人英俊的臉刻進自己的腦海,最後一次貪戀的凝視,只求在過奈何橋時,我還記得你的臉,因為來世,我還要和你糾纏!

    「嚴諾寒,我愛你!」工籐麻衣說完便一使勁將暖暖拉上了樓頂,自己則踩上樓沿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不!」嚴諾寒驚呼道。

    可是誰也沒料到事情轉變的這樣突然,工籐麻衣的動作太快,氣墊根本無法接住她,她直直的從大樓墜下,支離破碎,黑瀝青的道路上綻開一朵高傲的血色玫瑰!

    葉默默撲上前去緊緊的摟住渾身發抖的暖暖,像是摟住世界珍寶。

    「寶貝,寶貝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事……」

    母愛是女人的天性,是偉大的,是可以超越一切的。葉默默無心思及其他,她緊緊的摟住小暖暖,親吻著暖暖柔軟的頭髮和刷白的小臉。

    兩母子都像是從鬼門關闖過,她們抱著彼此不停的顫抖。

    嚴諾寒寬大的手臂將地上兩個被嚇壞了的人摟進自己懷裡,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男人的安全感,他安撫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沒事了,別怕,沒事了……」

    那一刻,葉默默冰封的心徹底被嚴諾寒溫暖安穩的懷抱融化,她反身摟住嚴諾寒,帶著劫後餘生的恐懼,她將自己完全的交給了他!

    一旁,工籐智久站在樓沿冷冷的看著地面工籐麻衣破碎的身體,渺小的如同螞蟻,他看的也不是太清,只是那鮮花的顏色卻那樣的刺眼。

    「我希望可以用我的死,抵消你的恨」

    工籐麻衣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工籐智久陷入了深思。

    本該痛快的,為什麼現在他卻高興不起來?

    和他鬥了大半生的人就這樣的消失了,他卻感受不到勝利的喜悅,嚴格來說,工籐麻衣也算是他的姐姐,真的恨嗎??

    工籐智久搖搖頭,仇恨似乎在工籐麻衣死亡的那一刻已經轉化成了另一種無法解釋的情懷。

    數日後。

    工籐麻衣的死,改變了太多的事。

    首先便是葉默默在暖暖心中的位置。

    現在暖暖一刻也離不開默默,她每天晚上要默默抱著自己才能睡著,她喜歡奶聲奶氣的親著默默的臉不停的叫著,默默媽咪,默默媽咪;她喜歡讓小獅子為默默表演坐下和裝死;她還喜歡用粉嘟嘟的手為默默摘下最嫩的薄荷草泡杯水喝……

    葉默默從未感到過這樣幸福,懷裡抱著暖暖,她感到是那樣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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