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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 回憶 文 / 火麟翼

    我咧著嘴笑道:「這才對嗎,我要是讓別人覺得我一看就像殭屍,那我還混什麼啊。像我這樣才最有欺騙性嗎!你非要我長的和個鬼一樣的,天天喝人血你才滿意啊。我可不喜歡那種變態的生活。」

    藍星海不解的問到:「吸血鬼不是天天吸血嗎。我看他們還很陶醉那種生活。我聽說很多教廷打入黑暗世界內部的人,都自願被吸血鬼初擁了。聽他們說吸血鬼有種不可抗拒的邪魅。而且據說人血中有很大的迷幻成分在裡面。吸食以後會上癮的。」

    胡徽聽了笑嘻嘻的搭上藍星海的肩膀問到:「小藍同志啊,你真的那麼想當吸血鬼嗎?連吸食人血會上癮你也知道。你想變你就說。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個殭屍王。他可有把人變殭屍的能力。雖然說比初擁差一點。但是加上我們中國的修真心法絕對比西方的垃圾吸血鬼好一點。」

    藍星海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搖著頭說:「你們不知道的,真正的吸血鬼有多恐怖,今天你們看到的只是吸血鬼家族裡面的最底層。他們都是剛被初擁的,甚至沒有得到家族的封號。他們絕對不是垃圾。在黑暗世界裡面,他們就像是貴族一樣。根本不屑與狼人,黑暗法師。亡靈法師。幽魂為舞。要這些勢力加起來才能勉強遏止吸血鬼的實力。天翼殺的那幾個的黑暗力量都還沒有甦醒,還只懂用自己的身體。就因為是這樣我才敢單身一個人來追殺他們。但是如果他們要是覺醒了一小半後,他們就能動用黑暗魔法。強健的身體。優秀的魔法控制能力。他們吸血鬼是天生的戰士。就算一個僅僅得到家族戰士封號的吸血鬼我都不敢和他獨自交手。」

    最後他那沒有什麼表情的眼神裡面,竟然流露出一種恐懼的說到:「我曾經親眼看見過一個家族的長老,在五分鐘內滅了一隊十二個驅魔人。那十二個人每個都有比我只高不低的實力。還好那個時候我沒有流露出對他們惡意。要不我當時我就會被他們吸成人干了。」

    我哼了一聲:「那他們就來吧。我看是他們的西方魔法強,還是我們的東方法術強,我就不信我們祖宗五千多年的東西,比不過你們才千多年形成的魔法體系。」胡徽也附和到:「要不是我家老頭不准,我早就跑到外國鬧事去了。哪裡還留在這裡。」

    我突然想到了件事,便問藍星海說:「星海,你煉的什麼功法,怎麼全身真氣冷冰冰的?」藍星海反問到:「功法什麼功法。我好像沒習過吧。」我不解的問到:「那怎麼能把劍上附上冰凍傷害的。」星海答到:「我們西方的驅魔人一般是天生下來就有異能,能操縱元素的人,然後再被送到教廷受訓。宗教信仰堅定。實力強的就被留下來成為教廷實力。剩下的就成為了驅魔人。」

    我皺著眉頭問到:「不是吧。你的實力還不夠強。我感覺你對冰的掌控很好啊。你怎麼沒加入教庭呢?」

    藍星海淡淡的說到:「我討厭教廷那些人的嘴臉,為了往上爬,他們什麼事都做的出。我在受訓的時候打傷了一個教廷高層的子弟。他們就把我驅除了。如果不是我師傅護著我的話我可能就被他們殺了。」

    我和胡徽都不說話了,這種事太普遍了。很多組織都是這個樣子,特別是在中國,最大的能力不是用在對外上,而是在無謂的內耗中消除了。就像在中國一個流傳很廣的笑話一樣。兩個人被獅子追。馬上就要追上了。跑在後面的人問前面的人都要死了還笑什麼。那前面的人說的是不要緊,至少我現在還比你快。這形象的刻畫了中國人的心理。哎!說教廷,怎麼說著說著就成說我們中國了。

    我知道藍星海這淡淡的幾句話裡面包含了多少故事。不過他既然不說,我也就不問了。我又接著問道:「那現在特而他們已經消滅了,你還準備去哪裡?」藍星海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哪,我把他們六個人的死訊報給教廷了我就沒事做了。我只能領些其他人不要的任務。像這個來中國追殺特而的任務,都是其他人嫌中國太遠了。沒人願意來。我才來的。平常一般的任務都輪不到我做!」

    胡徽笑著說:「沒地方去,沒關係,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反正我們這裡還有房間。」這小子拿我的房子做順水人情啊,他當這裡是他們家了啊。我氣的牙癢癢。不過還是對著藍星海說到:「對,你沒地方去的話就在我們這裡住下吧,沒事的。」你說我們總不能把外國友人往外面推吧。再說這小子好歹也帶著中國血統。既然來了就住下吧。剛剛帶他來的時候,還以為他只是在這裡只是小住幾天,沒想到這下沒有一兩個月解決不了問題了。

    藍星海還真是不客氣。這小子馬上站起來說:「房間在哪裡?我想睡覺了!」沒辦法。又只好是我帶他到房間裡去。等到了客廳,胡徽那小子也睡覺去了。本來還想去找他說會的。既然這樣。我也睡吧。

    接下來幾天,就是胡徽最忙碌了。打入到金家雙方的人已經起了作用了。兩邊的人都已經說服了兩個敗家子來炒股。其實那兩個敗家子手底下並沒有什麼產業,平時的零用錢有還要找他們老爸要,他們早就想搞點錢了。但是苦於沒有門路。一直沒有動,現在我們打入進去的人,對他們來說是個財神啊。我們人都自稱自己有親戚在磐石,有內幕消息。兩個敗家子聽說是磐石的牌子。還想什麼。馬上答應了。不過兩個人家裡畢竟還是經商的。對這個還是有點的戒心的。第一次投入都很少,他們也怕上當。但是我們不怕。就怕你不投。投進來了還怕你不繼續投。

    相應的。胡徽操作兩家的巨額資金。開始了對金家二少投入的股進行了炒作。兩家和起來的資金量實在是太巨大了,一入市馬上就引了四方的注意。將當日的大盤攪的一塌糊塗。他們入市的時候。整個股事處於下調階段。兩家資金一出手。馬上就帶動了大盤上揚。整個市場一片繁榮。胡徽漂亮耍了花槍後也巧妙的脫身。還小賺了一筆。

    胡徽在股市上可謂是如魚得水。他的跳躍式思維讓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他把臨時總部就設在家裡的客廳。就他的兩個助手和三台電腦。我剛好沒事在家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看了幾眼。這小子可以分心二用。明顯眼睛在看著這個股的走勢圖。但是看了一下卻吩咐助手去收另一隻股票。但是就是這種跳躍式思維經常是抓住了市場的重點。他每次只動用很少的資金就能起到最大效果。把人家的股票捧上捧下象玩一樣的。看過胡徽操盤後,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不炒股。而且也不准家裡人炒。和胡徽這種人玩股票。那還不等於是把錢往水裡面丟。我可沒那麼傻。

    這邊胡徽炒的很順利。那邊也把金家的哄的很高興。讓他們小發了一筆。不過不放長線怎麼釣大魚了,就讓他們先樂著吧。前面是潤下胃的。後面的才是大餐。

    這邊我也開始動手了,我也要收集金家到底有什麼見的人的地方,這個我早就派人去打前站了。我們的人圍著金家的各個公司轉了幾個圈,都找不到任何線索。我就奇怪了。這金家難道還真的是做正經企業起家的。不過還是那句老話。這個騙騙白癡還行,但是要我相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現在確實是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找不到東西,我只好在家裡一個人上網。真是鬱悶啊。在這樣下去我會發霉的。我看著身邊的人都在忙。連藍星海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有我一個人蹲在家裡無聊上網。就在我無聊看新聞的時候。頁面突然關閉。然後一個寫字版自動在桌面上打開。幾個血紅的大字在我眼前出現。

    「我已經發現你了,歹徒。舉起手來。」

    我看著這行大字楞了。我怎麼感覺到我鼻子酸酸的。眼睛怎麼被水模糊了。我怎麼了。我哭什麼了。不就是有人叫我歹徒嗎?不就是五年沒有人再叫過這個名字了嗎?我為什麼要感動。

    彷彿是嫌我的震驚不夠,那一行紅字消去。又是幾個更大的紅字現了出來。你小子。死啦。我是超。找了五年,我總算找到你了。超!這個名字在我腦海中一閃,為什麼,為什麼到了上海後我刻意遺忘的一切又都找了上來。先是象忻萌的女孩。現在居然連超都找到我了。這五年刻骨銘心的仇恨,讓取了對金家的仇恨依然清晰以外。很多事都被我忘記了。我不敢再想以前的事。我只要一想起以前。她的身影總在我身邊徘徊。我過去的一點一滴都有她的影子。我不想忘記,但是每次想起她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不得不忘記。我不敢去觸碰記憶中有關她的一切。所以我乾脆隔斷了哪一段與她的記憶。我所能想起的就只有對那個畜生仇恨。當我每痛一次,我的恨就多一分。

    以前的五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我都被仇恨纏繞了。每次午夜夢迴。摸摸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直到現在,我眼看著金家正一步步的掉入我的陷阱。一棟大廈正被我慢慢的挖倒。我心中那濃濃的仇恨才慢慢的化開。我才能每天睡個好覺。但是現在隨著熟悉的外號。熟悉的人名。我的思緒好像穿越了時空。停留在一刻。

    我和超躺在學校的草皮上。看著新生一個個的從我們身邊經過。看著他們匆匆忙忙的趕著去上課。我超叼著草根。亂七八糟的聊著。我們兩才不急了。我們已經在這個學校過了三年了,是出了名的老油子。只要我們不惹事就夠了,老師哪還有心思管我們。今天是高中的第一天,班主任是我初中的班主任。我升上高中,他也升了上來。既然是他當。我怕什麼。初中的時候他就拿我沒脾氣。高中他能拿我怎麼辦。超也和我一樣。同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角色。

    扯了半天好不容易打鈴了。路上才沒有了行人。我和超這才搖搖晃晃的起來。準備上課去。畢竟是高中的第一天。不能太混了。這個時候校門口有了點動靜。我們學校是打鈴就關門。既然是有動靜。那麼肯定是有人遲到了。我和超都奇怪,第一天,居然還有人和我們一樣敢遲到。這種人怎麼說我都要認識一下。絕對有當我朋友的潛質。

    還沒到校門,就聽見一個悅耳的聲音在和門衛解釋著什麼。我精神一震。女孩子。馬上三步並作了兩步跑到了校門。這個時候我看到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副圖畫,確實是一副圖畫,因為那一幕已經被我定格。取下來,裝裱好後,深深的鎖進了我心了。成為我心裡最寶貴的東西。

    她靜靜的站在那裡。努力的象門衛解釋著什麼。早上的陽光將她的一頭齊肩短髮,染成一頭有著淡淡的金色亮絲。每根都熠熠生輝。沒錯!是每根都熠熠生輝。直到我以後我摸著她的頭髮的時候才發現有多麼柔順。拿去做洗髮水廣告綽綽有與。

    她眼睛不大。但是卻迎著太陽放射出一陣陣光圈。小小的嘴巴在不停的說些什麼,她說什麼,我已經管不了,我只能分辨出那悅耳的聲音。衝動之下,我不管那個門衛。直接走過去。打開了鐵門。她像只小兔子一樣的跳了進來。像我說了一聲謝謝後。馬上象教學樓跑去。我看著那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的背影在我視線裡慢慢的消失。

    同時劇烈的疼痛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我摀住那曾經是心臟的地方,現在它已經不跳了,為什麼它還會怎麼痛。為什麼我都已經無心了還要承受著錐心的痛苦。我只能咬著牙,忍著劇痛。在心裡一次次的問著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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