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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308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文 / 芊芊寶兒

    ?劉一山靜靜地看著袁軍,袁軍也毫不退縮地和他對視著,場面突然極為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這邊的動靜,不僅驚動了用餐的人,當然也驚動了前台和那些服務生。

    想到剛才和管建軍發生摩擦的時候劉一山的舉動,再想到他和派出所那個姓田的科長之間有說有笑的樣子,前台很明智地感到這個新來的經理絕對擺不平劉一山,所以很果斷地給總經理鄧逸打了個內線電話。

    鄧逸聽前台大概講了一下剛才事情的經過,再一聽鬧事的人被派出所的治安科長稱做『三哥』,邊坐電梯下樓邊費神地思量著:『三哥』?沒聽過啊?這渭清路,什麼時候出了個在派出所這麼牛x的什麼三哥啊?看來這以後要敬的神,又他媽多了一個。

    等到劉一山問袁軍叫什麼名字的時候,鄧逸已是走出了電梯,張眼望去,發現和袁軍對恃的人是劉一山時,心中先是一驚,想著這祖宗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過,緊接著,他原本繃著的心卻是鬆了一鬆:鄧逸和雲家的關係不錯,和諸葛浩的父親,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把諸葛浩當親兒子一樣看待,自然知道劉一山和諸葛浩的關係極好。他想著,劉一山就算是不給他面子,也應該給諸葛浩一個面子吧?而且,嚴格來說,袁軍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盡了一個值班經理應該盡的責任。

    但是鄧逸也明白,俗話說『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聽前台所說事情發生的經過,應該是劉一山剛剛和那個被派出所帶走的人發生過摩擦,又不知為什麼和那個女孩發生了口角,袁軍這時候湊上去說要讓保安請劉一山出去,這事情能不能好解決還真不好說。

    因為對於男人來說,最主要的就是面子。而劉一山,大了不說,就這整個的渭清路,誰不認識他?又有幾個人敢不買他的面子?現在袁軍明顯地讓他在這餐廳裡這麼多人面前丟面子,所以劉一山會不會善罷干休,還真是個問題。

    鄧逸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袁軍,才來幾天就惹上這麼一主,真他媽操蛋!這小子應該還在試用期吧?算了,什麼也不說了,直接讓他走人好了。不管怎麼說,顧客就是上帝,你袁軍跟顧客發生口角,這理由也不算過分。

    鄧逸心想:這樣,也算給足劉一山面子了吧?他也不好意思再鬧了吧?

    唉……不過話說,通過這兩天的表現來看,這袁軍,也確實是個可造之材,可惜了……

    想著,鄧逸已是走到了離劉一山不到五米遠的地方,滿臉笑容地招呼道:「喲,這不是山子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到叔叔這來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

    劉一山回頭一看,笑了:「是鄧叔啊?我這沒打電話,您不也知道我來了嗎?」

    鄧逸尷尬地一笑:「你小子,怎麼說話呢?也不給叔留點面子。怎麼,我聽說,我手下的員工惹你不高興了?剛畢業的大學生,年齡還小,不懂規矩,看叔的薄面,別跟他一般見識,消消氣,好吧?」

    劉一山笑著搖了搖頭:「鄧叔言重了,我沒生氣。事實上,我正準備建議你給他加薪呢,小伙子不錯,挺有職業道德的。」

    袁軍這會有點蒙: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還是很有禮貌地向鄧逸打了個招呼:「鄧總好。」

    「嗯。」鄧逸點了點頭,「還不給你山哥道歉?」

    袁軍愣了一下:「我為什麼要道歉?」

    「你……」鄧逸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惹你山哥生氣了,不道歉怎麼行?」

    看了劉一山一眼,袁軍的腰,慢慢地直了起來:「鄧總,這位先生在餐廳裡大聲喧嘩,影響了其他客人,我請他還給其他客人一個安靜的用餐環境,我有做錯嗎?」

    「你沒有做錯,但是……」

    袁軍很快地打斷了鄧逸的話:「既然我沒有做錯,那麼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

    「因為他是顧客,我們打開門做生意,顧客就是上帝,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誰對誰錯,你和顧客發生爭執,就是你的不對,就應該向顧客道歉。」

    袁軍的嘴角,突然噙上一個嘲弄的笑容來:「鄧總,我還記得,我來面試的時候,您曾經告訴過我一句話,您說『在其位就必須謀其政』,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這兩天以來,我也一直在按照您這句話的要求來做,今天也是這樣的。正因為我是值班經理,所以我不能讓他影響到其他客人的用餐。但是為什麼,當服務的對象變了以後,我這麼做就錯了呢?」

    聽了袁軍的話,鄧逸不由得有點惱羞成怒了,心中暗想:『袁軍你這個蠢貨,我這是為你好你不明白嗎?你知道你惹的人是誰嗎?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眼風掃處,看到劉一山的嘴角,浮起一個饒有興趣的笑容來,鄧逸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不知誰曾經告訴過他的一句話來:『劉一山那傢伙,你別看他平時挺溫和挺好說話的,可是真惹毛了他,那下手是真叫狠。而且,那傢伙是練家子,心中殺機越濃,就越是笑得開心,千萬別被他臉上的笑容給騙了。』

    當下心中一急,斷喝一聲:「還不給我閉嘴!」

    袁軍輕哼一聲,看了劉一山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了頭。

    劉一山笑瞇瞇地接過了話:「鄧叔息怒,我來跟他談談。」然後上前兩步,哥倆好般地攬過袁軍的肩膀,「小伙子,其實你剛才說的都沒錯,唯獨忽略了一件事情。」

    袁軍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很彆扭地轉過了頭。

    鄧逸忙道:「山子,你別跟這小毛孩一般見識。」

    劉一山彷彿沒有聽到鄧逸的話一般,壓根就沒有理他,而是輕輕地伸出手,抬起袁軍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依舊笑瞇瞇地,很友好地看著他:「想不想知道,你到底忽略了什麼事?」

    看鄧逸對劉一山和對自己的態度,袁軍就明白,這個只干了三天的工作已經丟掉了,當下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壓抑自己對劉一山的不滿和鄙視,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說袁軍,你這小子吃槍藥了啊?怎麼跟你山哥說話呢你。」鄧逸心中那個恨啊:臭小子,活膩歪了是吧?

    劉一山做作地抽了抽鼻子:「嘿,你小子,鼻子挺靈啊?我這還沒說呢,你就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臭不可聞嗎?」

    「呃……」不僅是鄧逸和袁軍,包括自從鄧逸來了以後就一直靜靜地坐著看熱鬧的曹曉光和早就已經目瞪口呆的劉依依,聽了劉一山這話,都給愣住了。

    袁軍冷哼:「既然臭不可聞,那麼不說也罷,別破壞了這裡的空氣。」

    劉一山偏著腦袋想了想,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你說的有道理。從你現在對鄧總的態度和對我的態度,想必你是認為,在鄧總發話以後,你的這份工作,已經截止到今天為止了,對嗎?」

    「難道不是嗎?」

    劉一山搖了搖頭:「不是。我剛才沒有說謊,我真的是想建議鄧總留下你,並且給你加薪的。因為,不瞞你說,看到剛才的你,我彷彿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只要認為自己是對的,就一定會堅持到底,卻從來不考慮這種不切實際的堅持,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正因為這樣,你剛才雖然衝撞了我,但是我不怪你。因為就是你的話,『在其位就必須謀其政』,你什麼都沒有做錯,唯一錯的,是對象。有的人,是你惹不起的。

    「所以,我想告訴你的這個道理,雖然很臭不可聞,但卻是放諸四海都皆准。那就是:所謂的規則,是人定的。而既然這規則是人定的,自然對某些人來說,它就不可能適用。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同樣的,也有『刑不上大夫』之說,你明白嗎?」

    袁軍嘲弄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規則約束不了的那一類人嘍?」

    劉一山大搖其頭:「也是,也不是。因為並不是所有的規則都約束不了我,但是你這裡的規則,確實對我是沒用的。」劉一山想了想,「或者,我的表達不夠準確。應該這麼說:這世上,總有一些人,是你不能惹,也惹不起的。最起碼,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惹得起的。想要成為別人惹不起的人,或者想成為想惹誰就惹誰的人,你就必須變得足夠強大。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

    袁軍看著劉一山,眼中的表情變得極為複雜起來:「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要想成為不受規則約束的人,就必須得成為規則的制定者,對嗎?」

    劉一山讚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比當初的我,可強多了。」

    袁軍的唇角,再浮起一個嘲弄的笑容來:「確實,這道理雖然臭不可聞,卻是真理。」

    劉一山搖了搖頭:「不是真理,只是在這個世界生存的一個行為法則。」

    袁軍反唇相譏:「什麼是真理?康德說過,所謂的真理,它通常被定義為與事實相一致,是某種東西、現象、事物或者一種人類經驗。而這個真字,不過是個標籤、一種談話工具,是用來表達贊同、強調主張或者構成某種概括。

    「所以,既然你說的這個道理,是一種被社會承認了的,或者說是被社會同化了的行為法則,那麼它就可以稱為真理。最起碼,是適用於這個當今社會的真理,不是嗎?」

    劉一山笑了:「但是,你也說了,它只是適用於當今社會的一種行為法則,是不可能經得起時間驗證的,不是嗎?」

    袁軍聳了聳肩:「沒錯,也許若干年以後,它會被推翻,但是最起碼,是經得起我們生存的這個時間段驗證的。在歷史長河中,人類的生命,是何其渺小,又是何其短暫?我們所能做的,只是適應這個社會,適應自己生存的這個短暫的歷史。所以,在我們的這個時代,它確實是真理。

    「上學的時候,老師曾告訴過我們一句話,說『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今天聽山哥這麼一說,其實很有道理:因為制定規則的人,永遠也只是少數人,而不可能是絕大多數人。不是嗎?」

    『制定規則的,永遠只是少數人』,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倏地,一個和眼前的情景大同小異的場景在劉一山的腦海中顯現: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豎了起來:「這是幾?」

    「一。」

    「我說,這是二。跟著我說,這是二。」

    「這是二。」

    然後,那隻手縮了回去,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白紙:「再跟著我說:『這本書,很好看。』」

    劉一山張了張口:「我說不出口。」

    「所以我說,你的火候還是不夠,這就像是生存法則的首要條件就是生存一樣,你要想做遊戲規則的制定者,就必須要過這一關。你必須要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把黑說成白,把死說成活,把錯說成對。指鹿為馬,僅僅只是最初級最淺薄的一個道理。」

    …………

    這是三年前,自高中畢業以後,他第一次見到宇文靜若的那天,宇文靜若的父親霧楓跟他談話的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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