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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340 一筆勾銷(本章六千字) 文 / 芊芊寶兒

    ?劉一山卻沒有接金鷹的話,而是把目光緩緩地掃視一圈,從金鷹身後的青龍幫眾、孟隊長的神槍隊,以及那訓狼師的臉上一一掠過,頗為感慨地開了口:「多麼鮮活的生命啊,我甚至能夠聽到在他們的皮膚下血液流動的聲音!可惜……」

    可惜什麼?他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就算是傻子,也能聽明白劉一山這句話的意思。於是金鷹身後的青龍幫眾中,有人的臉終於變得蒼白了起來,甚至於有人的身子,也開始瑟瑟地發抖了。

    隨著劉一山的掃視,金鷹的目光也落到了孟隊長諸人以及訓狼師的臉上,心中不由倏地一跳。

    金鷹知道,劉一山剛才說的是實情:先不說他帶來了多少人,單是這滿屋子的蛇,就已經能夠要了他們這所有人的命了!

    滿屋子的蛇啊,足有數千條之多,品種大小各異,琳琳琅琅,有許多品種是他根本就沒有見過的。而就他認識的那些種類,全都是有劇毒的!

    自己等人手中有槍又怎麼樣?蛇的爬行速度極快,你不能保證你每槍都能打中它,而且在你開槍的時候,你又怎麼知道其他的蛇會從哪裡冒出來咬上你一口呢?更何況這些蛇的數量如此之多!

    死,自己並不怕。但是如果神槍隊和野狼戰隊也全部在這裡喪生,那麼幫主該怎麼向那兩個人交待呢?

    這樣想著,金鷹暗中咬了咬牙,忍氣吞聲地看著劉一山,再次開口:「我金鷹死不足惜。但是劉大當家,孟隊長和余先生他們的底細你也清楚,他們並不是我青龍幫的人,只是我們青龍幫的客人,所以,希望劉大當家不要傷及無辜,放過他們。」

    「客人?」劉一山就笑了,「葉飛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倘若不是夜十三剛好認識詹姆斯大夫,倘若不是詹姆斯大夫剛好在離我們不遠的日本能夠及時趕到,恐怕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來這裡和金堂主見面,而是正在忙著為葉飛舉行葬禮吧?金堂主不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開槍打傷葉飛的人,正是孟隊長的手下。

    「我們今天之所以會來這裡,是救我們牛三當家和那些鐵血堂的兄弟的,他們也不是你青龍幫抓來的,因為你青龍幫根本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抓他們的人,正是這位余先生的老闆手下的人幹的。

    「金堂主,我想請問一下,既然是客人,為什麼要參與我君子團和青龍幫之間的爭鬥?既然參與了,你又怎麼好意思把他們的身份定義為客人?想一想差一點就被打死的葉飛,想一想剛剛才被我們救出去的鐵血堂兄弟,金堂主,你還敢說他們是無辜的嗎?」

    金鷹默:劉一山說的是事實,他無法反駁。

    劉一山長長地吐了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稍微有點激動的心情:「雖然這兩年多我不在x市,但是我知道,君子團能有今天,青龍幫幫了不少的忙,金堂主也出了不少的力。在此,我謝過金堂主曾經為君子團所做的一切。」

    金鷹淡然而笑:「就算我為君子團做過什麼,那也是聽命於我家老爺和小姐,並不是在幫君子團,所以大當家不必謝我,也不必把這些放在心上。不過,如果大當家真的對這些事心存感念的話,就請大當家答應金某所請,放了孟隊長和余先生他們吧。」

    「金堂主不必再求他了。」那孟隊長突然插口道,「大不了就是一死,難道軍人還會怕死嗎?」

    「對,大不了就是一死。」那訓狼師彷彿被金鷹和孟隊長的豪氣感染了一般,一掃之前的恐懼,大聲說道,「人都是會死的,就是早死晚死而已,早死早托生,有什麼好怕的?」

    「痛快!」劉一山大笑,「果然個個都是不怕死的好漢,劉某佩服。」

    劉一山轉臉含笑看向那訓狼師:「姓余?」

    彷彿是沒有料到劉一山這時候會和自己說話一樣,那訓狼師微微一愣:「呃,是的。」

    劉一山把目光放到一直守護在訓狼師身邊的一頭高大的金狼身上:「這就是這只野狼戰隊的狼王吧?氣勢果然與眾不同,它好像對我的脖子很感興趣?」

    「是的……哦,不不,不是的……呃,我是說,它是狼王,但是沒有對你的脖子感興趣。」

    劉一山沒有看錯,這頭白狼,正是眼前這個狼群中的狼王,它是滿江的朋友狼王金格的兒子,名叫桑格,是科爾沁草原上最年輕的狼王。狼王金格於五年前讓它自立門戶,獨自帶領一個狼群在草原上開疆擴土,兩年後已是一方霸主,並且隱隱有超越其父之勢。

    三年前,得知滿江想要帶領天機門取代天隱閣,狼王金格便讓桑格率領它的部族幫助滿江。這三年以來,在滿江精心的培訓下,桑格已經能聽懂許多簡單的漢語。

    自從劉一山出現以後,桑格便知道他是自己的敵人,也本能地感到,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是自己在蒙古草原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可怕的敵人,是一個比草原上最厲害的獵人還要可怕的敵人!

    在這種認知下,桑格那灼灼的雙目一直緊緊地盯著劉一山的脖子,那幽綠的眼中,刀子一般的目光宛若實質,沒有絲毫放鬆過。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這個叫做劉一山的男人向蛇群發起進攻的命令,一定要在他下令之前咬斷他的脖子!

    桑格身上的金毛於瞬間直立了起來,耀眼而又奪目,長長的尾巴也於同時幾乎呈水平狀翹了起來,寬厚的狼尾,彷彿一把把鋒利的大刀,隨時都能夠出鞘一般,渾身上下都爆發出一種凶殘而又倨傲的威嚴來!

    然而,它,桑格,一個有著草原之王白金狼族血統的狼王,做為一個優秀的狼王,做為一個曾經和草原上最優秀的獵人戰鬥過的狼王,它驚訝而又悲哀地發現:從劉一山出現以後,它居然根本就沒有向他下口的機會!

    因為,在它的尾巴豎立起來的那一瞬間,就感到劉一山的身上爆湧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向著自己泉湧而來,並且穿透了自己的皮毛向內滲去,彷彿是一瞬間,自己渾身的骨骼便被凍僵了,直到現在,它的身子都一直僵直著,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桑格被驚到了:這人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的?他還是人嗎?是自己認知中那弱小的人類嗎?

    狼群並不知道它們的王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它們只知道:狼王不動,訓狼師也沒有下令,它們自然只能靜靜地待命。

    …………

    此時此刻,對上劉一山的目光,桑格的眼中有著桀驁,有著不服,有著滔天的戰意,卻沒有絲毫的懼怕:它是有著白金狼族血統的狼王,是草原之王白格的族人,是偉大的狼王金格的兒子,怎麼可能向一個人類屈服?

    「好強的戰意!」劉一山不由讚歎,「它好像能聽懂我說的話。」

    「當然,它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狼王。」已經不再懼怕的訓狼師驕傲地答道。

    「看得出來。」劉一山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桑格覺得,那自從劉一山出現以來一直逼迫著自己,讓自己動都動不了的寒意突然消失,空氣彷彿也變得正常了起來。

    自己可以動了!

    桑格心中一喜,剛要有所動作,劉一山的聲音,卻恰於此時再次響起:「草原狼是蒙古草原的守護者,騰格裡會保佑你們的。」

    桑格心中不由一暖:騰格裡?騰格裡!有多久沒聽到這三個字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就是這三個字,讓桑格暫時打消了下令攻擊的念頭。

    再看向劉一山的時候,桑格的目光中便有了些許的研判和溫度:騰格裡!騰格裡!他說騰格裡會保佑我們的!他到底是誰?也是騰格裡的子民嗎?對了,他剛才提到了滿江的名字,他認識滿江嗎?他是滿江的朋友嗎?

    …………

    此時的劉一山,已是再次把目光放到了訓狼師的身上,彷彿是受過最嚴格的訓練的上流社會的紳士一般,態度極其親切:「我可以叫你余先生嗎?」

    「呃,當然。」

    「余先生,麻煩你回去告訴滿江,我很欣慰我那九十一個兄弟,一個不少地全活著。所以,這次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什麼發生過,就不跟他計較了。」

    「回去?」訓狼師不由一愣,「你不殺我?」

    「呵呵,我不殺你。」劉一山感慨地一笑,「我聽說,草原狼是草原的天敵,同時也是牧民的朋友,是騰格裡派來保護蒙古草原的,是蒙古草原的守護者。我雖然不是草原人,但是對騰格裡這個草原的神明有絲毫的褻瀆,更不敢對他的使者有絲毫的不敬。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訓狼師聽得眼睛已是有些發光了:他也是蒙古人,聽得劉一山如此讚美他心目中最偉大的神明騰格裡,一腔熱血湧上心頭,此時此刻的劉一山,彷彿已經不再是他的敵人,而是他的兄弟一般。

    「更何況,看在李若芊的面子上,我也不忍心讓滿江花費了不少精力才訓練起來的野狼戰隊在我的手中消失。」

    「你認識我家小姐?」訓狼師不由愣了一下。

    「當然,我和她是朋友。」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想起李若芊那美妙的胴/體,劉一山腹下不由一熱,嘴角浮起一個會心的微笑來,「很好很好的朋友。你叫她小姐?」

    「是的,她是我家先生視若珍寶的寶貝妹妹,我是他們的管家,我叫餘波。」訓狼師點了點頭,因了劉一山以那樣尊重的口氣提到騰格裡,因了劉一山說他和李若芊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此時的劉一山,在訓狼師的眼中,已經不再是敵人了。

    更何況,他心想:雖然牛嘯天等人是滿江讓水凝柔抓來的,但也說不定是滿江想讓他們不受到青龍幫的傷害才這麼做的,因為據自己所瞭解,那天晚上青龍幫是有準備的,就算劉一山他們的目的能夠達到,也肯定是要付出極大的傷亡為代價的——不然的話,他為什麼讓自己帶領野狼戰隊來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呢?

    也許,就是因為劉一山和小姐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這樣啊。」劉一山了然:原來她是滿江的妹妹,那就難怪沒有『那人』的允許,李若芊什麼都不告訴自己——那個人,自然就是滿江了。

    而滿江讓李若芊接近自己的目的,自然也正是如同夜十三所猜測的那樣,是因為自己是預言中的令主了!

    想著,劉一山點了點頭:「那麼,麻煩余先生告訴她,讓她有空給我打電話,我請她吃飯。」

    「是,大當家,」餘波笑了笑,「不過,小姐很少出門的,大當家想請她吃飯的話,恐怕得去英國才行。」

    「嗯?」劉一山故作驚訝,「怎麼你這個當管家的居然不知道,你家小姐現在就在x市嗎?」

    「啊?」餘波不由得愣了一下,「這怎麼可能?」

    「呵呵,她真在x市,我昨天晚上才見過她。不過,因為時間比較倉促,所以我們只是喝了點酒,沒機會吃飯。」

    「喝酒?」餘波的驚訝更甚,「這更不可能了,小姐從來不喝酒的。」

    劉一山極為無辜地聳了聳肩:「信不信由你,酒還是她帶來的,94年的鷹鳴,我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好的酒。」

    「94年的鷹鳴?」餘波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那是我家先生求了好幾年,花了三萬多美金才從一個收藏家的手中買下來,送給小姐做生日禮物的。全世界僅有三支,小姐怎麼會……」

    現在,餘波更相信劉一山的話了:他和李若芊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不然的話,從不喝酒的李若芊怎麼可能捨得把滿江送她的94年鷹鳴專程帶到x市讓劉一山共享?

    餘波這句話聽得劉一山心中不由也是一震:不是因為這支酒的珍貴,而是因為李若芊對自己的心意。

    她從不喝酒,卻陪自己喝!

    那是滿江頗費周折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應該很珍惜才對,卻專門給自己帶了過來——甚至於,是在沒有經過滿江的允許偷偷地跑到x市的情況下!

    至於其他的……自然就不必說了。

    難道說,李若芊對自己……已經用情極深了嗎?

    自己該拿滿江怎麼辦?該拿天機門怎麼辦?該拿李若芊怎麼辦?

    一直注視著劉一山,對他的性格瞭解至深的曹曉光不由無語:這廝肯定又想起李若芊了,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真是敗給他了。

    想著,曹曉光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曹曉光的這聲輕咳驚醒了劉一山:呃,對哦,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眼前還有正事要處理呢。

    目光落到那因為他和餘波突然之間『化敵為友』而略顯驚訝的孟隊長的臉上,劉一山風輕雲淡地一笑:「孟隊長?」

    孟隊長心中一凜:「說。」

    「你的那些兄弟們,除非宇文靜若親自來向我要人,否則我是不會放的。」

    孟隊長冷冷地看著他:「你剛才說過了。」

    「嗯,」劉一山點了點頭,「原本我是想,如果把你們所有的人全部請回去的話,我成功的把握會更大一些。但是現在我不想這麼做了,因為,五十個人,對於我想要臉的交易來說,籌碼已經足夠多了。假如把你們全請回去的話,你們這麼多人的吃喝也是一大筆開銷啊,我君子團沒有青龍幫那麼有錢,恐怕管不起你們這麼多人的飯呢。」

    吐血!

    這是包括金鷹在內所有人最直接的反應!

    「所以,」孟隊長略帶嘲弄地看著劉一山,「要把我們全都殺了嗎?」

    劉一山撇了撇嘴,搖了搖頭:「雖然因為你們的關係,我們差一點就要為葉飛舉行葬禮了。但是,你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們只是做了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並沒有做錯什麼。」

    「所以呢?」

    「所以,我不殺你們。」劉一山看向孟隊長的眼中,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溫度,「但是,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不,或者應該說是上級,不要再插手青龍幫和君子團之間的事情,否則我會讓他和他代表的勢力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孟隊長心中再次一凜,嘴角浮起一個冷笑來:「就憑你?」

    「不信?那你告訴他,可以試試看!」

    說完,不再理會孟隊長,而是直接來到了金鷹面前:「金堂主,我劉一山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所以,我今天放過你們這裡所有的人,就當是報答宇文靜若和青龍幫這兩年多以來對君子團所做的一切。

    「你回去告訴宇文靜若,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所有的交情一筆勾銷。從今以後,有君子團就沒有青龍幫,有青龍幫就沒有君子團,二者絕不可能並存!」

    金鷹深深地看著劉一山:「劉大當家的話我記住了,我會告訴我家小姐的。但是有一件事,金鷹一直不明白。」

    「什麼事?」

    「劉大當家和我們小姐是老同學,又是初戀的情人。而自從君子團在x市出現以來,因為知道君子團是你的,所以小姐讓我們明裡暗裡也幫了君子團不少的忙。可以說,如果我青龍幫不想讓君子團崛起的話,哪怕是稍微動點手腳,君子團也不可能順利地發展到今天的規模。在小姐為你做了這麼多以後,你為什麼還會這麼恨她呢?」

    聽了金鷹的話,袁夢璃那幽怨的眼神、李楠那蒼白的面孔和緊閉的雙眼在劉一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的後背於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目光也變得冷硬了起來:「不好意思金堂主,這是我和宇文靜若之間的個人恩怨,請原諒我不想說出來。」

    「原來是個人恩怨。也就是說,只是一段兒女情仇,對嗎?」

    「如果你想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以。」——他自然不可能告訴金鷹,他之所以對青龍幫動手,是因為他們韓無敵已經商量好了要在迫使斧頭幫保持中立的前提下,讓君子團取代麒麟堂,成為x市三大巨頭之首。

    「那麼,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因為某個原因,劉大當家恨我們家小姐,所以把君子團和青龍幫放到了敵對的位置,讓雙方數千名兄弟相互殘殺?」

    劉一山輕笑一聲點了點頭:「你也可以這麼認為。」

    「原來如此,金某領教了。」金鷹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劉一山就笑得更燦爛了:「金堂主無非就是想說,我劉一山是個心胸狹窄,只為一已之快漠視兄弟們性命的小人罷了。我雖然身為君子團的大當家,但是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隨你怎麼說怎麼想,我是無所謂的。不過,如果你是想因此而讓我的兄弟對我有所怨懟的話,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劉一山的兄弟,又怎麼會笨到相信你金堂主而不相信我呢?」輕輕地搖了搖頭,「唉,本來吧,經過今天這事,我以為我一直把金堂主當做是有勇無謀之人是我的輕敵。金堂主現在這麼說,是要告訴我,我對你的看法一直是正確的嗎?」

    「你……」金鷹不由漲紅了臉,對劉一山怒目而視。

    無視於金鷹的目光,劉一山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耽擱的時間不少了,由田夫人,帶金堂主去把讓他關起來的那些兄弟們都放了,我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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