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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南雲卷 第471章 請求離婚(求月票) 文 / 大司空

.    第471章請求離婚(求月票)

    (非常感謝「以後也可以」兄弟,成為領導軍團的第五位盟主,為了表示慶賀,司空決定四更,以表達對「以後」兄弟的謝意)

    「杜雪,下面看你的了。想辦法讓這小子失蹤幾天,養好了傷,再送回來。」王學平淡淡地囑咐杜雪。

    杜雪只是奉命保護王學平的安全,原本可以拒絕他的要求,可是,鬼使神差般的,她竟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走到房間一角,杜雪衝著對講機,做了簡短的安排,很快,兩名年輕人快步進了房間。

    躺在地上的謝悠善,正在閉目慘哼,忽然發覺,有人將他抬了起來,他大驚之下,趕緊睜開眼睛,嚷嚷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其中的一位年輕人,順手從荷包裡摸出了一個大號的封口膠,「吧」貼到了謝悠善的嘴上,可把這小子給給嚇壞了,他甚至以為,王學平這是想殺人滅口,急得眼珠子亂轉,腿肚子瞎抽筋。

    「小杜,若是那傢伙想咬人,你會怎麼回答?」王學平吸了口煙,含笑問杜雪。

    「他想襲擊現役軍人,我被迫還擊。」杜雪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當初,警衛局的教官講得很清楚,不管首長做了啥,過錯都是她的。

    王學平對於杜雪的回答,非常之滿意。他雖然還沒通過市人大常委會的批准,正式成為代市長,但畢竟已是市委排名第一的副書記,響噹噹的市委主要領導,動手打人的事情傳了出去,影響不太好。

    今天之所以要打謝悠善,主要是這傢伙的行為太過惡劣了,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動手調戲新娘子,抓住了畢青霞的手,就不想鬆開。

    這種事情要是讓老婆李小靈知道了,肯定會埋怨他不出手相助。

    另外,杜雪既然已經被派到了身邊,王學平的一舉一動,都休想瞞得過她的眼睛,換句話說,他必須把杜雪拉進自己的陣營中來。

    王學平想了很久,一般的手段,對於見多識廣的杜雪來說,簡直就像是毛毛雨,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的效果。

    就在剛才,謝悠善這個二世祖,色迷迷地盯著杜雪流口水的醜態,眼明手快,警惕性很高的杜雪不可能漏過吧?

    他這個市長為了給杜雪出氣,居然動手打了人,想必,杜雪多多少少會領這份情吧?

    最後一個嘛,王學平確實有點欣賞陳悅玲潔身自好的清白做人的風骨,這個靠自身本事立足於商界的女強人,卻是官員們眼中秀色可餐的美味,確實非常值得人憐惜與同情。

    在天朝,想正經做點生意,可不是一般的難吶,對於這一點,王學平自己在前世,有著切身的體會。

    他寫了幾本官場小說,都已經獲准出版發行了,居然被真理部以極其可笑的理由,就給查封了,甚至,好幾年都不准再寫官場小說了。

    之前,王學平對陳悅玲的印象其實一般,後來,他發現,陳悅玲寧可多分干股給分局長謝南國,買個平安,也不打算出賣她的**,王學平的心裡面對她多少有了些好感。

    巧合的是,這一次,陳悅玲寧可關門不做生意了,也不願給謝悠善做二奶。如此剛烈,有骨頭的女子,卻屢屢受到了領導或是衙內們的威逼欺凌。

    此等不幸的遭遇,很難不喚醒王學平當初那慘痛的回憶,很自然的,也就引發了他的共鳴。幫她出出氣,也算是略表寸心了,鼓勵她繼續堅強的往下走。

    今天打了謝悠善,王學平幫著三位女士大大地出了口惡氣,他自己也很爽,一舉四得啊

    打謝悠善,王學平並不是盲目胡來,而是謀定而後動。

    王學平早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好了退路,又何嘗沒有試探一下老王家底線的意思?

    舅舅姜子龍希望他低調,並不是讓他無所作為,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關起門來打人,而且事後把手腳都做乾淨了,謝家的老頭即使想告狀,證據呢?

    在場的女人,都對謝悠善恨之入骨,怎麼可能幫著謝家的老頭子作證,反咬王學平一口呢?

    一無人證,二沒物證,王學平打了也是白打。換句話說,謝悠善這賤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自認倒霉吧

    吸完一支煙,王學平在畢青霞和陳悅玲那滿是崇拜的目光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地走到衛生間裡,擰開水龍頭,放出清水,慢慢地把打過人的兩隻手洗乾淨了。

    回到廳裡,王學平笑著對畢青霞開玩笑說:「美麗的新娘,今天是你的大喜的日子,你不能老不露面啊,免得外面的人還以為我把你給拐走了呢。」

    畢青霞一想起她那個懦弱無能的老公趙恩傑,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那還是男人麼?

    「王市……學平,我……我好後悔……我……我真的不想結婚了」畢青霞幽幽地一歎,「還是小靈有福氣啊,找了你這麼一個好男人,我……我的命真苦啊」眼淚已經噙在了眼眶裡,顯得痛心疾首,悔恨莫及。

    王學平心想,可不是嘛,類似趙恩傑這種軟弱無能的丈夫,還真不如不嫁的好,可是,只有勸和,哪有勸散的道理?

    這種腹誹的話,王學平只能在心裡想想,卻不可能說得出口。

    「學平,我……我好委屈啊……」畢青霞實在是憋得難受,「哇」她竟然一把抱住了王學平,哭得昏天黑地。

    王學平很有些尷尬,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到哪裡,只得高高地舉在了半空中,急得直衝杜雪使眼色。

    杜雪一邊快步走過來,一邊暗暗點頭,王學平並沒有藉機會揩畢青霞的油,算得上是個男子漢了。如果是王小軍那個壞蛋在這裡,恐怕已經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大佔便宜了吧?

    杜雪沒怎麼費勁,就把畢青霞從王學平的懷裡接了過去,畢青霞將腦袋擱在了杜雪的肩膀上,繼續小聲的抽泣著,原本就明艷的臉蛋上卻忽然泛起了一朵紅雲。

    雖然,畢青霞臉色變化的時間很短,可是,一直在旁邊緊緊地盯著兩人的陳悅玲卻是一目瞭然,她心裡暗暗一歎,同是天涯淪落人吶

    陳悅玲的一雙妙目,死死盯著,王學平那張清秀的臉龐,心裡慢慢地咀嚼著一個困擾了她很久的問題,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漢?

    想著,想著,她的腦海裡,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句古詩:恨不相逢未嫁時

    杜雪輕輕地抬手拍打著畢青霞的後背,小聲勸道:「別哭了,有什麼想法,好好和王市長說說。」

    王學平心想,這丫頭憋著壞水給他找事呢,人家夫妻之間的私事,他這個之前根本不熟悉的外人,怎麼好多嘴多舌呢?

    哪知道,畢青霞竟然藉著杜雪搭好的梯子,找上了王學平,她兩眼淚汪汪的,活像一隻落水的可憐小貓,抽噎著說:「我是個農村妹,要想在城裡站穩腳跟,真的很不容易。雖然我不想賤賣了自己的身體,可是,我總不能不找個可以依靠一生的好老公吧?我只要去了他們家,他們家那老太婆,不僅使喚我做這幹那,稍微不順心,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數落我是不懂規矩的鄉巴佬,我在他們家根本就沒一點地位,甚至……甚至連他們家的小保姆都不如……」

    「……學平,特別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吧,姓趙的還算是個男人麼?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以前我跟你雖然沒交集,但卻是聽小靈說過的,當初你差點倒大霉的時候,我還曾經勸說過小靈,找個可靠的男人。她沒聽我的,我還覺得她傻。嗚嗚嗚,現在看來,到底是誰傻?我……我好後悔啊」說到最後,她已是泣不成聲。

    王學平皺緊了眉頭,如果不是畢青霞說漏了嘴,他做夢都想不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他心想,幸好老婆沒聽畢青霞的話,不然,還真麻煩了

    這個畢青霞,怎麼啥都說啊,有些話只能永遠地藏在心裡面,哪有告訴別人的道理?

    一旁感同身受的陳悅玲,旁觀者清,她看出了王學平的為難之處,妙眸一轉,主動站了出來,幫著畢青霞說話:「王市……王局,這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青霞已經認識到了,她徹徹底底地看錯了人,那麼,長痛不如短痛,等婚禮辦完了之後,不如由您出面幫她做主撐腰,讓姓趙的和青霞悄悄地把婚離了。」

    王學平沒好氣瞪了陳悅玲一眼,心想,這不是瞎起哄嘛

    夫妻之間鬧矛盾是常有的事,老話說得好,床頭打架,床尾合

    王學平如果橫插了一槓子進去,來了個棒打鴛鴦,萬一,畢青霞事後再來個反悔,他豈不是掉進自己挖的坑裡了麼?

    「婚姻不能兒戲啊?這種大事,應該由青霞的父母來做主,我這個外人恐怕不好說什麼吧?」王學平不想沾手這種麻煩事。

    杜雪撇了撇小嘴,輕輕地在背後推了畢青霞一把,同時,衝她呶了呶嘴唇。沒辦法,杜雪對於和王小軍差不多賤的男人,沒有一絲好感。

    畢青霞能夠做上市電視的主播,見識也不算短,她馬上領悟到了杜雪的暗示,轉過身子,敏捷地又撲進了王學平的懷中……

    (月票呢?司空很想再前進一名,拜託兄弟們幫我一起努力使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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