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板,洗乾淨,房間內如果有一絲血腥味……」
他接下去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人已經被他嚇的忍不住的顫抖。
忙不迭的拿水過來,一個個趴在地上,拼了命的擦著地板上的血跡。
秦可可並沒有理會他們,其實她一直都是不明白這種奴才意識。
為何一定要被人給奴役?
月離其實已經完全可以說是變態到了一種程度,那種程度完全的可以稱為境界。
但是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慘死,他們居然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反而更加的惶恐不安,更加的小心翼翼。
如果他們連起來反抗,月離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對手?
他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給淹了。
這可能就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吧,既然無法打破,秦可可也就不會再嘗試。
她單手托著下巴,看著盤子裡的東西,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月離彷彿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坐到她對面,問:「怎麼?這些飯菜不合胃口嗎?那我讓他們重新做……」
秦可可歪著頭看著他,這樣的男人,應該可以說是完美情人吧。
但是為何思想就是這麼的偏激?心裡就是這麼的陰暗?
「月離,你這裡,真的進去過人嗎?」秦可可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問道。
「你不就是?」月離握住了她的手,輕笑著回答。
「那,你每日把我囚禁在這地方,就是對我的愛嗎?」秦可可毫不猶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這不是囚禁,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我有什麼危險?」秦可可忍不住的翻了下白眼,在她看來,最危險的就是眼前的人。
「這……」
「不要說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月離,我有知道我過去的權利。」
秦可可見他要開口,就把他想說的話猜個**不離十,翻了翻白眼,硬聲的打斷。
「娘子,過去的那些痛苦的記憶,沒有重新記起來的必要……」他說著,欲要伸出手,撫平她皺起的眉頭。
秦可可一把拍開了他的手,站起來怒聲道:「月離,你讓我忘了過去的記憶,不就是為了讓我對產生那麼點好感嗎?但是,我告訴你,我知道你不會是我相公,因為我心底對你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覺,可以慢慢培養……」月離輕笑一聲,看來,還是自己心軟了,當初就應該,讓她什麼都忘掉……
但是現在,她心底已經有了提防,最近吃飯前都要人先試,想要重新下藥,有點困難,不過也不是完全的沒有可能。
他眼底閃過光芒,隨後轉身出了大殿。
聽到那關門聲,秦可可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她放開了已經被她揪的發皺的衣擺,移步到水晶□□。
上邊已經鋪上了一層柔軟的棉被,彷彿是在宣告著季節的變遷。
她實在是不想睡覺,怕一醒來,失去了什麼。
而且她怕做夢,夢中總是有個聲音在呼喚她,那個悲切的聲音,只要她一聽到便會感覺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