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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四章副處主持工作--破格 陸 文 / 無心隱士

    幾年前的今天,歐陽萱萱的另一半發現了她和海濱市「天」的關係後,憤而離開,從此再無音訊。

    因為內疚產生的心裡傷害,時刻吞噬著歐陽萱萱的良心。幾年來,她四處去尋找著自己的男人,卻一直沒有音訊。

    歐陽萱萱不知道如何看待自己的這種心裡狀態。說愛他吧,可自己會和一個老得沒用的男人出軌。那個男人的權利是高,可頂替不了他在床上的無能為力;說不愛他吧,為什麼自己老承受著道德的譴責呢?

    得到他在京城的消息,歐陽萱萱立刻籌劃起來。

    來京城,絕不能讓那個把自己當成禁忌的天知道自己來京城的真實用意。

    彷彿及時雨一般,龍大海來京領獎的事情適時出現,讓歐陽萱萱有了充足的理由。

    這些事情,龍大海是不知道的。他正沉浸在歐陽萱萱將腦袋靠在自己胳膊上那曖昧的感覺中。

    下了飛機,兩人來到組委會接待的賓館裡住下。歐陽萱萱找到組委會管理人員,講明要採訪的事情。

    對一個地方台的記者前來採訪,組委會有些驚訝,也有些得意,很體貼地將兩人安排到相鄰的房間裡,便於歐陽萱萱跟蹤採訪龍大海。

    到了房間,歐陽萱萱就忙活起來,不住打電話聯繫朋友。換好衣服,跟龍大海打個招呼,人就消失不見了。

    這次領獎,本來處長皮歡也要來的。可歐陽萱萱突然橫差一腿,要搞什麼節目,高調宣揚龍大海的「豐功偉績」,把皮歡弄得只好退讓,不和年輕人搶出鏡的機會。

    對京城,龍大海很不熟悉。趁著空閒,他出門好好地瞻仰一番。

    逛到將近十點鐘,龍大海才意猶未盡地回到賓館。

    在大堂裡,龍大海見到歐陽萱萱和一個女人撕扯著,好像喝大了。

    龍大海急忙走過去,喊道:「歐陽大姐,你怎麼啦?。」

    歐陽萱萱身旁的女人回身,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來。

    女人用審慎的目光打量著龍大海,用冷淡地聲音問:「你是?」

    龍大海忙說:「我是和歐陽大姐一起來參加會議的。我叫龍大海。」

    歐陽萱萱睜開朦朧的醉眼,看著龍大海,哭泣著說:「小弟,他不但不原諒我,還打了我,他罵我是世界上最無恥的女人。我…我不想活了。」

    見周邊逐漸有人聚集,龍大海急忙拉著歐陽萱萱上樓。歐陽萱萱死活不肯,耍起潑婦來了。

    那個女人皺著眉頭,對龍大海說:「把她扛上樓。」

    龍大海也沒扛歐陽萱萱,伸出一隻手臂一夾,歐陽宣萱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張牙舞爪地被帶上了電梯。

    電梯裡,看著歐陽萱萱的樣子,女人無奈地搖搖頭,向龍大海伸出手來:「你好,上官雯,萱萱的同學加好友。」

    龍大海右手夾著歐陽萱萱,只好伸出左手和上官雯碰了下:「你好。」

    到了房間,好容易將歐陽萱萱哄睡,龍大海已經累出了一身臭汗。

    這感覺讓龍大海很鬱悶:本來以為來個記者採訪,沒想到來個小貓需要照顧。

    上官雯喊住龍大海,讓他坐下,審問起來:「我和萱萱雖然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可有些事情她是誰都不會告訴的。你和她在同一個城市,又這麼讓她信任,能告訴我她的一些事情嗎?比如,她為什麼離婚?她男人為什麼如此痛恨她?」

    龍大海苦笑一聲:「上官小姐,我和歐陽大姐並不算熟悉。她是我們城市的名人,是公眾人物。對於她的一些傳言,我只是道聽途說,不敢肯定。好像歐陽大姐和我們的市委書記有些那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雯歎息一聲:「果然如此。天意啊!當年,他倆因為演梁山伯與祝英台而相識、相戀。當時就有嫉妒的人說,早晚兩人得化蝶紛飛。沒想到,沒過幾年,詛咒竟成了現實。這個馬文才的來頭不小啊!市委書記?哼,老東西!」

    看看時間,上官雯覺得該離開了。

    看著龍大海,上官雯似笑非笑地說:「小弟啊!照顧姐姐的時候,可不要監守自盜啊!」

    龍大海啼笑皆非:「大姐,我還想在海濱市混下去呢。給那人戴綠帽子,我不想幹了?」

    上官雯滿意地一笑:「你還算聰明。好了,明天我來檢查。你要是敢對宣萱無禮,看我怎麼收拾你。」

    在歐陽萱萱的房間裡呆了一會兒,龍大海覺得她沒有問題了,起身離開。

    剛要走,就聽見歐陽萱萱啞著嗓子喊:「水,水。」

    龍大海倒了一杯水,遞給歐陽萱萱。

    歐陽萱萱一飲而盡,拽住龍大海不讓走,哭泣著說:「都是些騙子,都是些混蛋!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好人!」

    在斷斷續續的哭泣中,歐陽萱萱將自己心中的秘密全都吐露出來。

    擁有滿意的男人,滿意的工作,對一個胸無大志的女人來說,足夠幸福了。

    歐陽萱萱就覺得自己很幸福。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有一份電視台主持人的工作,誰能比得上?

    自從那位叫胡必達的「天」到電視台視察工作,看見歐陽萱萱的真人後,歐陽萱萱的噩夢就開始了。

    先是不時的以談工作糾纏,繼而在工作中製造障礙。最讓人可惡的是,他掌握了歐陽萱萱男人貪污受賄的證據。

    在無休止、不停步的威逼下,歐陽萱萱屈服了。

    歐陽萱萱本以為,對方會滿足於自己做他的情人,卻沒想到,對方會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出軌的事情。從此,歐陽萱萱就成為了胡必達的禁忌。但凡出現在歐陽萱萱視線的男人,都會很快地消失。歐陽萱萱除了屈服,沒有別的選擇。

    歐陽萱萱哭泣著說:「我為了他不進監獄,才讓那老混蛋得逞了。可他不但不理解我,還和我離婚。今天,當著我同學的面,他狠狠地打了我,羞辱了我。我再不欠他什麼啦。」

    龍大海歎息著說:「姐姐,作為一個男人,我寧可自己做監獄,也不願自己戴綠帽子。當初你就走錯了路,所以到今天就無法挽回了。」

    歐陽萱萱哭泣著說:「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我早就深刻體會到了。想回頭,難啊!」

    龍大海看見哭泣的女人,心中憐惜之情油然生出:「姐姐,他只剩下這一屆任期了。可能等不到任期結束,他就要滾蛋了。你忍忍吧。」

    歐陽萱萱看著龍大海,眼睛裡有瘋狂的神情出現:「自從得到了我,他就將我像看得緊緊的。自己不行,也要讓我守活寡。嘿嘿,今天,我就讓他的腦袋綠起來。」

    一把抓住龍大海的衣領,不知哪來的力氣,歐陽萱萱將龍大海拽到床上,摟住他,瘋狂地親吻起來。

    龍大海先是莫名其妙,繼而驚愕不已。剛想反抗,歐陽萱萱柔軟溫潤的嘴唇已經探入了他的嘴中,小手也探入了龍大海的衣服裡。

    龍大海當時就崩潰了。潛伏在心底最深處的**熊熊生出,比當日和胡慧嫻**時的**更加強烈。

    這個女人是站在海濱市最高峰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今天,她將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任由自己採摘。龍大海心中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很快,兩人的衣物就蕩然無存。毫無前戲,龍大海便昂然挺入。嗤嗤有聲,直接到底。

    歐陽萱萱感覺出和那具蒼老軀體截然不同的活力和熱量,發出一聲尖銳無比的大叫,兩手狠狠掐住床單,竟有些失神。

    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這是一個誘人的女人,這是一個讓人犯罪的女人,這是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

    龍大海和歐陽萱萱攀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直到連中三元,兩人才頹然倒下。

    抱起歐陽萱萱,龍大海感到腳步虛浮。心中不由感慨這個女人的飢渴。只三次,就將龍大海給搾乾了。

    狹小的浴盆裡,兩人身子疊著,懶懶地沖洗身子。

    歐陽萱萱看著龍大海,呢喃地說:「你讓我找到了重新成為女人的感覺。努力吧,小男人,將那個老混蛋趕下去。當你站在海濱市最高峰的時候,雖然我已經老了,可我甘心做你的奴隸。」

    一個絕色女人在兩人赤裸相對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語,讓龍大海的心又沸騰起來。將歐陽萱萱抱起來,龍大海又狠狠地進入誘人的軀體,展開新一輪的**交流。

    將近十點,相擁而睡的兩人才清醒過來。

    想起了上官雯的話,龍大海急忙起來穿衣。

    歐陽萱萱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突然變化的關係,才一直裝睡。見龍大海突然跳起來,她忍不住問:「出什麼事情了?」

    龍大海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上官大姐說,她今天要來檢查的。被她看見了,不太好。」

    歐陽萱萱恨恨地說:「她要來了更好,你把她也收拾了。」

    話雖這麼說,歐陽萱萱卻馬上起來收拾打扮,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兩人剛剛下樓,上官雯就走進了賓館。龍大海和歐陽萱萱對視一眼,心說:「真險。」

    上官雯是個成熟的女人,和歐陽萱萱說了幾句話,就覺出不對來。

    歐陽萱萱臉上神采飛揚不說,臉上更不見一絲悲傷的神情。這和昨天的悲憤欲絕截然不同。

    作為一個女人,上官雯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衝著龍大海揮揮拳頭,表示對他監守自盜行為的憤怒。

    龍大海尷尬地摸摸鼻子,心說:我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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