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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67章德固的房間 文 / 純爺們兒

    在夫羅的帶領下,幾人再次走進通道,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卻是東面碼頭,距離和海瑞拉約定的時間尚早,張哲雖很想利用這個時間給雅加爾製造一些麻煩,無奈手上的底牌不多,或者說一張都沒有。

    雅加爾在這裡經營那麼多年,自然不是他們這三五個人可以妄為的,張哲很清楚自己的實力,他還真沒自大到一人一槍就可以單挑島上數千海盜的能力,別說他沒有,就算他真有,也不會這麼去做的。

    原因很簡單,海瑞拉曾經和他聊過一些關於雅加爾和北約同盟的仇恨,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確,他們兩家遲早會有一場大戰,最終結果如何,就看誰在這期間準備的充分了,當然,海瑞拉講起此事很自信,明顯有了十足的把握。

    張哲不在乎他們兩家的勝負,他喜歡的是狗yao狗的局面,無論這兩家勝負如何,華人組織都能得到很大的利益,即使華人組織和自己沒有關係,他也希望最終稱雄的是華人,或許在張哲心裡有著和海瑞拉一樣的想法,我們華人,才是世界上最高貴的!

    跟著夫羅一路穿梭,他們終於趕到了約定地點,遺憾的是,海瑞拉並沒有出現,這裡也平靜的出奇,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生過。

    看著巡邏隊穿插交錯,張哲心裡隱隱有些擔憂,會不會在海瑞拉沒有接觸手下就被雅加爾給抓了?還是什麼其他原因,或者是海瑞拉已經自己逃了?想想,張哲又有些自嘲,海瑞拉就算再傻,也不可能私自逃tuo的,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借助雜草的掩護,張哲領著夫羅悄悄靠近了兩名躲懶的海盜,這種情況下,猜測遠不如直接詢問來的妥當。

    這兩人明顯沒現草叢中的動靜,叼著煙卷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有趣的事情,一陣陣笑個不停。離的近了,張哲在夫羅的示意下停住腳步,由夫羅側耳傾聽起來。

    其間夫羅的臉色一直在變,到最後竟然忍不住渾身顫抖,臉色更是鐵青的嚇人,張哲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夫羅如此表現,自然急切的問:「怎麼樣?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夫羅一個深呼吸,然後緩緩道:「從他們口中得知,海瑞拉的行蹤已經bao露,現在被雅加爾抓進了城中,聽這兩個傢伙的口氣,雅加爾似乎要狠狠教訓海瑞拉了,這其中不乏沙羅將軍的壓力,由此可鑒,海瑞拉現在是凶多吉少了!」

    張哲心理一緊,他很在乎海瑞拉的安全,而且他自己的安全也繫在海瑞拉身上,如果海瑞拉真出了什麼情況,那麼他自然也沒辦法離開這裡,他或許可以憑武力奪得一艘戰船,可之後呢?誰來駕駛?又怎樣躲開追兵?

    有些事情想想就讓人頭疼,也不知最近是怎麼了,事事都那麼不順心,更是一刻都不得消停,這讓張哲從心底生出一絲疲態。

    夫羅把張哲的表情完全看在眼裡,心理自然跟著著急,無他,只因張哲是他活下去唯一的希望。這話有些肉麻,但事實卻是如此。

    張哲還沒有到自暴自棄的程度,相反,他很快擺正心態,自己不是正準備對付雅加爾麼?如此一來,正好借這個機會給他製造點麻煩了。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張哲自然要清楚海瑞拉被抓去了哪裡,這個問題當然要問那兩名聊天的海盜,也活該這兩個傢伙倒霉,他們早不偷懶晚不偷懶的,偏偏等張哲來的時候他們偷懶,這不是找死,還是什麼?

    對於這些低層次的傢伙,除了手裡噴火的武器,他們還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毫無疑問的,被張哲問出了他想知道的東西,並且溫柔的送他們離開了這骯髒的世界。

    從海盜口中得知,海瑞拉是被雅加爾私人衛隊帶走的,如今就算傻瓜也明白,雅加爾已經盡知之前生的事情。

    想到自己殺了雅加爾那麼多人,又抓了他兒子,上了他女兒,恐怕這老小子已經恨透了自己吧?!

    張哲苦笑一聲,遂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讓夫羅帶路,向雅加爾的內城趕去,這一次,用的時間就多了,等夫羅估摸著來到內城範圍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經過張哲白天這麼一鬧,內城的防範明顯嚴密起來,幾乎成了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可見雅加爾也明白張哲這幾人的危險程度,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如此防範下來,張哲依然可以大模大樣的走進內城,並且還帶著他半死不活的兒子。

    內城的地下結構明顯要比外城複雜許多,盤腸糾結在一起的通道讓張哲特別頭疼,更糟的是,夫羅這老小子pi股上還受了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把整體度拖慢了不少,曾經有無數次,張哲想丟下這老小子,可沒了這混蛋,他們也沒能耐走出這裡,只好這樣不緊不慢的跟在這混蛋後面,一面心急如焚,一面還要忍受這混蛋幾步一歇的毛病!

    話說回來,這老小子雖然事兒多,但記憶力著實不錯,曲折幽深的通道裡存在著太多太多的機關陷阱,可這老小子除了偶爾繞些冤枉路以外,竟然一個陷阱都沒碰上。這一點,張哲對他很佩服。

    「這上面以前是老德固接待客人的地方,由於面積比較大,就被雅加爾這混蛋改成了臥室,如果你想對付他,可以從這裡直接上去。」夫羅指了指上面,滿臉得意的說:「外面的防範即使再嚴密,這裡也是沒人敢來的,因為這雅加爾有個怪癖,喜歡和女人玩一些高難度的遊戲,在這些遊戲裡,他會忍不住出歇斯底里的叫聲,要知道,在手下面前一向威嚴的他,自然不希望讓人知道這種怪癖,所以……嘿嘿。」

    「這你都知道?」看著夫羅這張皺巴巴老臉上流露出如此猥瑣的笑容,張哲不jin感歎:都被黃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腦子裡居然還想著這些男女間的事情,真是……不服都不行!

    「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先看看上面的情況?」張哲左右摸索一番,似乎想看看出口在哪裡。

    夫羅咂咂嘴,無奈道:「以前是可以的,但現在沒辦法了,因為雅加爾這混蛋已經把房間的結構修改過,沒將入口堵上就已經是大幸了,對他這種謹小慎微的人,又怎麼會留下讓人窺視的東西?」

    張哲找了半天也沒找著出口,重重拍了拍牆壁,猶豫道:「也就是說,如果雅加爾現在在房間裡,就一定會聽到出口處傳來的聲音咯?」

    夫羅點點頭,沉吟道:「其實聽到也沒關係,以少爺的身手想對付他應該很容易,怕就怕這混蛋按響報警器,雖然他不准手下接近房間,但必要的安全措施是不會少的,如果手下接到警報聲,估計會在三十秒內出現,那時我們就危險了!」

    「三十秒?只有三十秒?!」張哲深思著,似乎在做著艱難的決定。

    夫羅識相的沒有打擾他,悄悄退向一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張哲依然沒能想到好方法,畢竟三十秒的時間太短了,他又不是人,怎麼可能在三十秒內制服某人?當然,如果對方站在那裡不動就一定行。可對方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站在那裡不動?

    張哲愁眉不展,路丁也不耐煩的走來走去,就連嘰嘰喳喳這兩兄弟,也因為肚子飢餓而不停抱怨,要說此刻最舒服的,應該就屬佈雷了,他中途醒來過,卻剛要痛吼,就又被張哲打暈,舒服的陷入昏迷,畢竟下肢的殘破也只有昏迷中感覺不到痛苦。

    又想了半天,張哲最終想不出什麼安全的方法,只好問夫羅:「除了這裡,其他地方還有出口嗎?」

    夫羅想了想,遺憾道:「雖然有,但卻比這裡差得遠了,那是老德固以前的主臥室,位置偏僻不說,防守也是重中之重,畢竟,德固是島上最受人尊敬的人!作為他的兒子,雅加爾自然會認真對待他的遺物。」

    「你的意思是?」張哲有些不解。

    夫羅歎息一聲:「說起老德固啊……」

    「閉嘴,說重點。」

    夫羅一頓,尷尬的笑道:「是,是,我的意思是說,從老德固房間出來的話,會繞許多路才能來到雅加爾的房間,這其間自然會碰到許多守衛,危險程度比這裡高多了!」

    聽到這解釋,張哲難得鬆了口氣:「也就是說,老德固的房間是空的?我們出去的話,也不會被人現?」

    「不錯。」夫羅很認真的點點頭。

    「那就好。」張哲微微一笑:「只要出去的時候沒人現,我想,那些守衛應該還攔不住我吧?」

    夫羅雖很想反駁,又怕張哲生氣,只好妥協道:「那好,既然少爺已經決定,就跟我來吧。」說著他低頭轉了個彎,不聲不響的在前邊帶路。

    張哲揮了揮手,一行人徑直跟上了夫羅的腳步,算起來,德固的房間並不如夫羅說的那麼偏僻,相反還很靠近雅加爾的房間,只是轉了兩個彎而已,測試出距離,張哲並沒抱怨夫羅,他也明白夫羅的想法,這兩個彎說長不長,但至少會隔著十幾名守衛,對付這些守衛,確實比較困難。

    一行人下到一間密室,從擺設上看,這裡有人住過,而且還有人經常打掃,甚至,有幾件女性nei衣,張哲眉頭輕蹙,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夫羅,夫羅頓時大喊冤枉,把胸口拍得邦邦響,賭咒誓自己不知道這些情況。

    懷著一點疑惑,夫羅走進床邊探了探頭,似乎有什麼東西可以監視外面,這老小子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竟忍不住哆嗦起來,張哲對他的表現不解,將他一把拉開,卻見牆壁上裝著一塊透明晶片。

    張哲擺弄了一下方位,頓時現出微微模糊的影像來,逐漸適應了裡面的光線,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傻了眼。

    正面相對的,是一個男人光著身子在那裡前後擺動,兩腿間隱約流露出淡淡的黑影,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那個男人在做什麼,怪不得夫羅這老小子表現的那麼奇怪,感情這是在春啊!

    張哲有些無趣,不懷好意的看了夫羅一眼,直看的夫羅老臉g血,這才打趣道:「要不要我把那男人拖進來,把你換上去?」

    夫羅目光一閃,沒待他激動,張哲接下來一句話就把他念想給絕了:「如果真想這樣,我會考慮把你賞給路丁。」

    眼見後面黑鬼那邪惡的笑容,夫羅識相的閉上嘴巴,眼觀鼻,鼻觀心,頓時進入老僧入定的狀態。

    張哲冷哼一聲,頗為怪異的瞪了他兩眼,「還不快去把出口打開,這時候的男人,精神會十分散煥,正是突然出擊的最佳時刻。」

    出口很快就被打開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聲響,那男人的第一反應不是站起來驚叫,而是更加大力的聳動起來,顯然是想快點結束戰鬥。

    「唔……」趴在他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出一聲痛苦的呻,卻更加配合起男人的動作,兩人似乎都不在乎有人圍觀,更是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透著昏暗的光線,張哲見他們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再看旁邊放著的東西,頓時明白過來,感情這兩人剛剛磕了藥,怪不得如此動情,就連身邊站著兩個陌生人都絲毫不為所動。

    人說坐牢幾年,再醜的女人在他們眼裡也變成了西施。夫羅這老小子別說女人了,在水牢中一呆就是十幾年,給他個母豬恐怕他都會衝上去頂兩下,更何況眼前這女人非常漂亮feng滿,看的這老頭更是食指大動。

    若不是考慮張哲之前說的話,估計早就衝了過去。

    張哲倒不在乎這老頭的想法,畢竟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不好色的那還叫男人麼?但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又不該!所以,他很嚴肅的制止了夫羅的衝動,而是自己搶前一步,飛快的擰斷了那男人脖子。

    身下的女人似乎現了這一幕,但她並不害怕,反而把目光放在張哲身上,從那渴望的表情上看,她很希望張哲能接替之前的男人。

    張哲卻還沒有無聊到這種程度,緊接著就是在她喉嚨上用力一捏,毫不憐惜的將她送進地獄。

    夫羅心裡暗罵張哲辣手摧花,卻也心有不甘的走上前,在那女人胸前feng滿的肉球上,狠狠捏了兩把,勉強過了過乾癮。

    張哲沒有制止他,自顧的打量起這個房間的裝飾,從腳邊丟棄的衣物上看,這男人應該是這裡的守衛,那女人自然就是雅加爾的jin臠,看來這雅加爾的日子也不那麼順心啊!頂著一頭綠幽幽的帽子。

    話說回來,從這兩人表現出的膽量來看,選擇這裡潛入真是特別安全。

    房間大廳中掛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應該就是夫羅口中的德固了,這個男人,真是……很威嚴,確切的說,很有英姿,或許雅加爾身為他的兒子是個異數吧,有趣的是,德固也不是純種的印尼人,似乎有幾分英國血統。

    正想找夫羅問問情況,卻突然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來人看起來心事重重,步伐十分燥亂,有些猶豫,更有些徘徊。

    張哲心裡一驚,飛快的跑到裡屋,想提醒夫羅快些躲起來。可已經遲了,門外之人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終於擰開了大門。

    利用這點時間,張哲飛快的將內屋門關起,自己則躲在一個巨大的花瓶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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