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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7章積存的戾氣 文 / 純爺們兒

    房門出輕微聲響,將張哲從沉思中驚醒,抬起頭,卻現刺血已經走到他面前。

    「我正有事找你。」張哲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刺血沒有客氣,很隨意的坐在張哲對面,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少爺身ti出了毛病?」

    張哲知道刺血的本領,對他倒沒什麼隱瞞,簡單的將自己身ti近來生的變化解釋一遍,然後靜靜看著刺血,等待他為自己解答。

    刺血沒讓張哲失望,只是頓了頓,然後說道:「這不怪你,造成你身ti變化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你的教官,羅德曼身上。」

    「教官?」張哲猶豫了一下,略有些不滿:「教官並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有些時候,他很照顧我,曾經他抽出一個多月的時間單獨訓練過我,要知道,一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實在比較奢侈,所以我相信他。」

    刺血擺擺手,說道:「少爺誤會了,我說因為羅德曼的關係,並沒說是他在你身上動了手腳,原因在於他教授給你的東西。其實,我和羅德曼是戰友,你去羅德島接受訓練,也是我給老爺推薦的。」

    「我很疑惑。」張哲盯著刺血的眼睛說。

    刺血給自己換了一個舒適的坐姿,解釋道:「羅德曼交給你的搏擊術,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以殺戮為主,講究的是生死一線,狠毒無情,每一招出都是為了殺人!殺人!殺人!少爺訓練的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會被他招式之間的戾氣所染,少爺所說的變化,不過是戾氣忽然作罷了。」

    「戾氣?這個我有所瞭解,不過無論是羅德曼教官還是你,為何沒有這種感覺?」張哲仍是一臉不解。

    刺血耐心的解釋道:「我?!我的搏擊技巧和羅德曼一樣,都是在戰場上練成的,就算有戾氣,也都fa洩在敵人身上了,實話告訴你,每一次我扭斷別人頸骨,打碎別人內臟,殺人如麻的時候,總會有特別痛快的感覺!這就是戾氣的宣洩。」

    聽了這話,張哲倒也無話可說了,悻悻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將我送給羅德曼,被他這樣訓練下去,完全會把我訓練成為一個殺人魔王的,按照你的說法,羅德曼不是在教我,反而是在害我?!」

    刺血不以為意:「少爺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張哲一陣氣結,他很想說,自己現在不好,非常非常不好!可話到嘴邊卻變成疑問:「有什麼解決方法?我覺得最近戾氣爆的比較頻繁,以前或許還能壓制,可自從在雅加爾水牢裡爆過一次之後,就很難再控制自己,甚至,近來兩次都使自己失去理智,我不喜歡這種瘋狂的感覺。」

    刺血始終不經意的表情:「化解心中戾氣的最佳辦法,就是以其它事物來陶治心靈,或沉醉在山水景物之間,或迷戀書畫玄妙之藝,通過這樣的陶治,有時能使你所有學過的技能,得到更強的提高,這就是所謂的,他山之石也可攻玉的道理。」

    「不過呢,在所有事物之中,最好、最簡單的方法卻是學習音樂,樂為心聲,你可以通過音樂,而把你心中的戾氣、煩悶舒解開來,化為一聲聲比天上的鳥鳴更加美妙的聲音。」刺血說著,手上不知從何處變出一隻竹笛,看起來早有準備。

    「在所有樂器之中,最簡單的便是竹笛了,雖只有七孔,卻包含天地之音,我覺得比較適合你學習。」刺血看起來特別喜歡這只竹笛,說話的時候不停在撫摸,眼中甚至有些感慨。

    他把竹笛放在唇邊,緩緩吹奏,一縷笛音悠然響起。

    笛聲嗚咽抖顫、如泣如訴,彷彿在述說著人世間的蒼桑變幻,其中偶爾有壯懷激烈的豪情,但隨即又步入孤清冷寂,輕回低轉之中,張哲感覺這笛聲就如一隻溫柔的手,如母親相望的眼神,在撫慰著自己的心靈。

    此刻,刺血直起身,漫步吹奏,一身黑色的牧師袍,彷彿無風搖擺,充滿感情的笛音,竟有說不出的狂放之意。

    這一瞬間,有一種莫明的感動和喜悅在張哲心中升起。

    看人吹笛容易,聽人吹笛舒服,可當張哲自己吹起笛子來,萬萬想不到,竟是如此如此的困難,彷彿每一個音節都在跟他作對似的,不是高,就是低,如鐵鏟刮鍋,如殺豬尖嚎。

    「do、re、mi、so1、1a,你說,你剛剛吹奏的這個音,屬於哪種?」

    在耐心的教了張哲半個小時之後,饒是刺血古井無波的臉上也不開始急了,張哲在別的方面理解能力極強,一點即透,可在音樂方面,卻表現的十足弱智,就連張哲也不敢相信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一個簡單的音節都吹奏不出。

    「教官,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太難了,你讓我多練練。」張哲一臉泛苦,也煩著呢,明明他心中想著的是一個音,可吹出來以後就全變調了,在刺血嘴中吹出來的是仙樂,在他嘴出來的就成了狼嗥。

    「別叫我教官,我不需要你這種笨蛋做學生!」刺血深深蹙起眉頭,他很早就想把音樂教給張哲,原因很簡單,張哲眼神雖表面看起來正常,實則戾氣已經沉澱到一種程度,只要外物稍一刺激,他就會立即瘋狂起來,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刺血覺得笛音是化解戾氣最好的樂器,至少,他自己就因這支竹笛,陶冶了情bsp;「教官,關於化解心中戾氣的方法,有沒有簡單一點的,最好是那種不用學就會的。」張哲腆著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對於刺血不要他這個學生,他只當沒聽到,儘管刺血只是他的父親的手下,可能力擺在那裡,有這樣神一樣的男人做老師,無論如何都辱沒不了自己。

    張哲也有值得別人欣賞的地方。他不在乎別人比自己優秀,事實上,這個世界比他優秀的人太多太多,他會虛心求教,他要將別人的優秀學到手裡,將來變得比別人更加優秀!不得不說,有這種心理的人,將來的成就一定會很高。

    刺血其實很喜歡這個小少爺,覺得他比一般世家裡的少爺強了許多,至少沒有想像中那麼愚蠢,所以一些小事也懶得和他計較,認真想了想,然後說道:「簡單一點的方法不是沒有,只是你沒有這種機會罷了……

    古代領兵打仗,有時大軍攻城,需要數月之久,每一個戰士日日面對死亡的威脅,面對自己的戰友血肉模糊,化為鬼魂,他們的心中都會有恐懼、瘋狂的念頭產生,都會有一股想毀滅一切的戾氣,如果不能很好的安撫下這股戾氣,就會出現士氣低落,不聽指揮,甚至造成軍營的嘩變,而化解這種戾氣的最好方法就是,戰後屠城。」

    「戰後屠城最主要內容便是,燒、殺、劫、掠,還有的就是,任意奸婦女,以此來放縱戰士的心靈,來化解他們的獸性。」刺血冷冷的說:「最為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女人!男兒就像一座山,而女人是水,無論男人再凶悍,女人都能包容男人的一切,通過對女人的征服,男人來獲得靈魂的酣暢和舒緩。」

    張哲點點頭:「化百煉鋼為繞指柔,話雖如此,可我覺得作用不大……」

    「那是你沒有體會到征服的快gan,要知道,當你殘忍的折磨一個女人的時候,你就會找到這種感覺。」刺血的聲音越來越冷,直至沒有一絲的感情。

    張哲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無奈道:「暫時沒有這種讓我瘋狂的女人,不過,真的只有這一種方法了嗎?」

    刺血再次回到沙上坐定,當下再也不看張哲一眼。

    張哲討了個沒趣,隨手給自己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說道:「之前海瑞拉找過我,他需要糧食。」

    刺血不置可否,依舊一言不。

    張哲倒不介意,接著說:「她還告訴我,他聯繫到一個軍火組織,可以給雅加爾無限提供軍火。」

    「哦?」刺血終於有了一點反映,勉強開口道:「是什麼樣的軍火組織,事實上,我們也可以給這裡提供軍火!「

    張哲在刺血面前坐下,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是克拉德,俄羅斯的第二個政府,克拉德軍火組織!」

    「是嗎?」刺血眼皮劇烈跳動,看起來對這個組織很有興趣,他臉色微微緩和,問張哲:「不知少爺有什麼想法?」

    張哲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似在沉思,又像在組織語言,煙霧迷濛之下,刺血現張哲一張臉十分詭異,竟有些讓人捉摸不透,搖搖頭,刺血盡量擺tuo這種不真實的感覺,雙眼一瞬不瞬的緊盯這個越神秘的少爺。

    張哲沉默良久,終於開口說道:「這是一個機會,既然可以利用海瑞拉和克拉德組織扯上關係,我們何不加重手中的籌碼,讓克拉德重視起這個交易夥伴呢?」

    「少爺的意思是,這一次交易,我們……」

    之後,兩個人在房間中商量許久,從交談中刺血現,張哲竟比想像中還要聰明,一些匪夷所思的想法,就連他都轉不過彎,親眼鑒定了張哲的成長,說實話,刺血很為張正斌開心,他覺得,用不了多久,張哲就會變成張正斌所希望的那樣,成為一個合格的陰謀家,上位者!

    直到海瑞拉的出現,兩人才結束了對話,臨走時,兩人又是一陣心照不宣的交談,詭異莫測的笑容,甚至讓海瑞拉覺得這兩人勾搭在一起,真像華國一句成語所描述的那樣:狼狽為奸!

    刺血離開,張哲把目光放在海瑞拉身上,不等他開口,海瑞拉已經爭先說道:「我和克拉德駐東南亞負責人取得了聯繫,他也表示不想浪費時間,他會在明天上午十點左右抽出一些時間來接見我們,至於見面地點,就定在雅加爾以東,兩百海里處!」

    聽到海瑞拉解釋,張哲不由冷笑一聲:「抽點時間接見我們?他倒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海瑞拉對張哲的話無從反駁,因為在她心裡,張哲所擁有的實力絕對不比克拉德組織差,因為刺血的關係,海瑞拉甚至認為張哲背後的勢力可以和歐盟相提並論,如果張哲能看透她想法的話,一定會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這蠢女人,把自己當什麼了?神仙嗎?和歐盟相提並論?簡直不知所謂!

    知道了見面地點,又和刺血商量了那麼長時間,張哲對這次交易充滿了信心,心情也隨之放鬆下來,當看到海瑞拉略有憔悴的面孔,張哲竟也在內心生起一絲異樣感情,眼中有一種溫情在萌。

    海瑞拉很喜歡張哲這種眼神,當張哲張開手臂的時候,她很自然的靠近他的懷中,再強勢的女人,也需要一個男人寬廣的胸膛來依靠,這難道不對嗎?

    手順著海瑞拉的腰肢一直滑到大腿外側,張哲不由想到刺血之前的說法,是的,一個男人fa洩戾氣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一個可以任他fa洩的女人。

    況且張哲並沒把海瑞拉當成供她fa洩的女人,他只是把海瑞拉當成了自己身邊普通的女人,即使這樣,他也需要這樣一個女人來撫慰自己的內心。

    將海瑞拉ruan綿綿的身子抱進裡間,和海瑞拉說的一樣,當張哲撕開她身上的晚裝後,的確產生了不小的衝動,或許是心情的緣故,這一次,張哲並沒有失去理智,撫摸著海瑞拉月牙般潔白的肌fu,體會她自內心的顫抖,張哲這一次深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溫柔。

    這種溫柔對任何女人來說是一種享受,體會身上這個男人難得的溫柔,海瑞拉又一次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飛翔。

    夜,很深了。狂亂中的男女,卻依然沒有絲毫疲憊感,一次次的重疊,一次次的放聲吟叫,給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許多不同色彩。

    迷幻的粉色燈光下,牆面上映照出兩個身影在不斷地交錯、重疊,直到躺在下面的身影出一陣急促高昂的叫聲後,兩個黑影才又一次重疊,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重疊……

    燈,被熄滅。寬大的g上,傳出一男一女滿zu的息聲逐漸平靜,這,又是一個寧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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