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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7章高手 文 / 純爺們兒

    贏錢,對於張哲來說很容易,所以他並沒有急著尋找賭桌,反而摟著美人兒悠閒地在大廳遊逛,大廳中播放著比較輕快明朗的鄉村音樂,氣氛非常好,各種類型的賭桌,都聚滿了人,但並沒有太多的吆喝喧嘩,一個個裝成紳士模樣,除了表情變化之外,大多數都是竊竊私語幾句,很少有人不顧自身形象在吵鬧。

    將大廳轉了一圈,足足用去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張哲只是熟悉環境,而妮娜卻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贏了不少錢,由於任務的需要,妮娜必須接觸各種各樣的人物,其中也不乏賭術高手,所以她的賭技很棒,幾乎很少輸錢。

    「閒家九點,閒家贏。」

    荷官又一次將幾十個籌碼推到妮娜面前,清脆的聲音讓人感覺很舒服,看到那些嫉妒的目光,妮娜很有成就感,算了算手上的籌碼,如果現在換成現金的話,也有二十多萬美金了,從進來的一萬美金到現在二十多萬,她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反觀張哲,此時正與那風騷的女人四處串蕩,似乎根本不把這次賭博放在心上。

    「哼!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妮娜惡狠狠地敲著桌面,轉身繼續下注,誓待會兒要很很打擊一下這混蛋!

    張哲也似乎感覺到妮娜的目光,觀察一陣,變得正式起來,他平時經常玩的也就簡單幾種,無非就是梭哈,二十一點,扎金花,牌九,麻將,要不就是擲骰子買大小點數。而在這賭場,大部分也都是玩這幾種,至於其它,比如俄羅斯輪盤,老虎機一類的東西,很少有人會玩,張哲也沒興趣在這些方面入局。

    一圈走下來,觀察的差不多了,也沒找到陳南的身影,估計那小子窩在包間裡,張哲也沒想過繼續耽誤時間,他還沒有自大到在短時間內決定勝負。而且冒牌小婉既然能提出賭博,她的賭技想必不會太差,張哲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選定了一張賭二十一點的賭桌,張哲摟著美爾雅走了過去,這裡的賭徒,賭金大小,都非常符合他的胃口,更重要的是,這四個人手法明顯不帶千術,還有莊家,相貌平平,手法還算嫻熟,而且沒用過什麼特殊的手法,暫時沒有作弊的可能。

    事實上,張哲加入的話,也是閒家,其他閒家有沒高手與他關係不大,畢竟二十一點是在和莊家賭,這正是他選二十一點,而不選其他的原因,剛到一個賭場,最重要摸清莊家的底線,這樣才好贏錢。

    其他人對他的加入沒什麼表示,只有莊家多派一份牌而已。

    由於在大廳裡大多都是低消費的賭客,不是包房裡的豪賭,所以並不是每個賭台都有荷官坐鎮,由賭台上面的莊家自己派牌,當然閒家有切牌的權利。

    張哲悠閒的坐下來,第一局跟著大家的意思,押了一千美金的籌碼到圓圈內。下注結束,莊家洗牌,閒家切牌,開始牌。

    張哲左手邊那個胖子運氣不錯,派到了一張a和一張q,也就是一隻黑傑克,自然就停牌等莊家賠錢了;張哲一張k,一隻8,加起來是18點,也是不小的點數,因此不可能再要牌,也要求停牌,接下去兩個閒家,一個要了一張牌,另一個也停牌不要。

    按二十一點的正規賭法,莊家的兩張牌,一張是明的,一張是暗的。明的那張是7,這讓張哲比較放心,因為按規矩,如果莊家的總點數等於或少於16點,則必須拿牌;如果莊家的總點數等於或多於17點,則必須停牌。對方明的那張是7,如果暗的那張是代表十點的牌,那麼他是17點,必須停牌,而且這個概率非常大,因為1o,j,q,k都是作十點計算的。

    如果對方不是十點的牌,那麼就必須補牌,補牌的話,就很有可能過21點,就是暴牌,全場通賠。

    莊家的點數顯然沒有過17點,要了一張牌,結果拿到一張j,加上原來一張6,一張7,一共是二十三點,暴牌了,通賠。

    張哲下注時狠時輕,計算方面高明,再加上幾次有技巧的切牌。著實讓他贏了不少錢,大概才過了半個小時,這張台桌上居然被他贏走了近三十萬美圓。

    莊家的籌碼自然而然的少了,一臉苦相的宣佈垮莊,放棄做莊。換莊家的局,作為贏家,一般最好不要攪,不吉利,而輸家,則希望換換手氣。張哲沒那麼多迷信,卻也懶得在一張桌子上耗下去。

    於是離開這桌,又晃到另一桌賭骰子的賭台前。這一桌,他已經留意多時了。

    擲骰子的賭法,其實已經不是賭場的主流賭法,但仍受到一部分賭友的喜歡,因為這個賭法簡單,不需要花腦筋,只需買定就成。

    隨著賭業的達,骰子的製作,已經非常精緻了。賭場的骰子,當然也分有無數種,但總體來說,只有兩種:一是對賭場有利的,為賭場服務,只有賭場參與的賭局,才會選用;二是普通的骰子,如果賭場不參與,只收佣金,一般會給這種骰子,因為誰輸誰贏,不影響賭場分成。

    當然,這並不是由賭場說了算,如果有骰子高手的話,賭前驗骰子,如果不滿意,隨時可以要求換骰,一直換到所有賭客都滿意為止。

    搖骰的是個穿著妖嬈的東南亞女人,玉臂搖晃不停,口裡小聲喊著:「買定離手。」她的英文很純熟,這裡大部分的荷官以及莊家都在講英文,畢竟這裡會說英文的人佔半數以上,至於聽不懂的英文的賭客,想解決也很簡單,只需要找個賭場嚮導,或者找個陪賭女郎就行了。

    這些嚮導最少也精通三門外語,包括兔女郎也都會雙語,就像陪伴張哲的美爾雅,她就會說三四種語言。

    搖骰子的荷官大概三十歲左右,在她身後卻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面帶微笑,讓所有賭客都有被重視的感覺,顯然這台他才是真正的莊家。荷官也許是他在賭場裡請的,也許是她的姘頭也說不定。

    這一台賭的簡單,基本所有人都不買點數,只買大小,畢竟會聽骰子的人不多。張哲趕來,沒有趕上這局,微笑站在一個優雅的中年白人身邊。

    「不下注嗎?」那中年白人見張哲站在身邊,友好的問。

    張哲也微笑向他點了點頭,表示下一局再下注。

    這一局莊家開出了大,吃了幾家小的,包括那中年白人,還有一個買大的,買中賠錢。

    「嗯?又是大???,都連開七次大了,他ma的出千吧?老子這次十萬塊繼續買小,不信你還吃!」一個長得跟加勒比裡的邪惡頭子巴伯薩似得傢伙,滿臉凶狠的罵道,張哲直到看見這位老兄,才想起這艘船都是海盜。

    荷官身後的男人,叼著一根雪茄,冷冷道:「賭有賭品,在女士面前,保持一點風度難道有什麼困難麼?既然你認為我們在出千,好吧,換骰子!」

    等到荷官換了骰子,那個連買七把小的倒霉蛋,舒了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把十枚一萬美金的籌碼啪的一聲,全部推在了買小的圈子裡。

    張哲忍不住大搖其頭,這兄台徹底是隻羊牯,成色十足的菜鳥,人家別的買家還沒下注,骰子都還沒搖,他就衝動著喊買小了。要是碰上搖骰高手,這一把就衝他去,也會搖出個大的。

    其他幾人果然不敢跟這倒霉鬼下注了,都去買了大的,一個壓了一萬,另外幾個也五千到一萬不等,倒是張哲旁邊的年輕白人一次買了五萬。張哲搖頭,表示再等一局,這局不下注。

    他還在觀察。

    那女荷官的手法果然嫻熟,揭開之後,居然又是一把大的,連續八局出的都是大!那倒霉蛋「巴伯薩」面如土灰,口裡喋喋不休:「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們肯定是在作弊!」

    莊家卻悠然笑道:「賭場有賭場的規矩,你如果玩不起,就請換台。」

    確實,是不是作弊,他說了不算,只有賭場說了才算。那倒霉蛋雖然兇惡,卻不敢在這裡鬧事,看了看手裡的籌碼,又瞪了一眼莊家,終於還是沒有爆,氣鼓鼓的走了。

    「這位先生不妨補上他的位子,咱們接著賭。賭品不好的人,我並不喜歡。」莊家這話,自然是邀請張哲入局了。

    「你覺得呢?」張哲卻把目光轉向身邊的美爾雅,在她pi股蛋兒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美爾雅嬌呼一聲,軟軟的黏在張哲身上:「只要您喜歡,我沒有異議。」

    「哈哈,好,算我一個。」張哲又在她胸口撩bo兩下,這才坐到賭桌前,莊家貪婪的盯著美爾雅的胸口,乾嚥了一口口水。

    「老是買大買小,太單調了,我覺得您們不妨計算下點數,這賠率可是很高呢。」莊家轉過目光提議道。

    張哲不置可否,中年白人也沒表示反對,剩下幾個閒家見大家都沒什麼意見,也就表示支持了。

    骰子搖定,閒家下注,一開始大家都比較保守,只買一千兩千,簡單意思一下,也都沒買中,被莊家鯨吞。

    買點數的話,如果買中三個骰子總的點數最高能達到一賠十六,而買中三顆骰子各自的正確點數,則要最高能賠三十六倍之多。

    賠多少倍,則由這個點數出現的概率來算,客觀公證,不會有很大謬差。

    這樣賭的話,莊家收錢的機會就多很多了,但賠錢的話,就要賠很多倍,賭了半個小時,輸贏進出,始終不大。

    這一把,等那女荷官行慣例喊過「買定離手」,中年白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看著那搖定的骰子,又看了看自己桌前的籌碼,皺眉道:「太單調了,一把賭個爽快吧,十萬塊買四點。」

    其他幾個閒家抱著「不跟大買家」的想法,各自選了點數,這四點,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兩個一點和一個二點組成,概率已經非常小了,與兩個六點,一個五點組成的十七點點概率相同,僅次於獨一無二的三點和十八點。

    所以他們買完之後,都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中年白人,認為這是自殺式的玩法,心裡大笑搖頭,又看看彷彿猶豫不覺的張哲。

    張哲從美爾雅的胸口抬起頭,迷醉的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是為了痛快,我也大方一次,這次二十萬,就買四點來湊湊興。」

    中年白人突然呆了呆,然後認真看了張哲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原本悠然的莊家愣住了,看著這兩個同買四點的男人,又看看那搖骰子的荷官,突然意識到不妙,搖骰高手竟遇到聽骰高手了!

    骰骨蓋子終於揭開,莊家的臉色倏然變的蒼白,與那搖骰的荷官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恐懼神色,這次真的遇到高手了!

    那三顆骰子躺在骰盅裡,赫然就是兩個一點,一個二點,加起來剛好是四點。

    一賠十二,莊家這一把吃了那幾個閒家的十萬美金,卻賠了兩個級大冷門,總計三百六十萬美圓,接下來不用多說,莊立刻垮掉了,後面由賭場接手。

    中年白人收起籌碼,看都不看那臉成豬肝色的莊家,走向別處去了。張哲將一枚萬元籌碼塞進美爾雅的胸口,也舉步換向別處。

    梭哈的水太深,高手太多,而且對賭金要求很高,張哲只看不入局,不是他怕輸,而是他怕贏,在賭場裡贏可以,但不能贏得太多,別把這裡當成提款機,那樣只能給自己找不自在。再說,此時他心裡也沒什麼障礙了,畢竟手裡近三百萬美金,妮娜想比的話,恐怕不容易。

    就在他四處閒逛,享受著各種氣氛的時候,之前那個中年白人再次來到他身邊:「這位先生的賭術不錯,有沒有興趣去包廂玩幾手?」

    「哦……那可真是抱歉,我的賭金不夠。」張哲這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莊家並不是賭場的人,恰恰是這個一直不動聲色的閒家,卻是賭場裡的人。看來賭場的花招,果然是防不勝防。一般情況下,賭場參與,都會以莊家的姿態來賭,可偏偏他們卻派些高手,化妝成一般的賭客,去參與一些賭金較大的局,去贏那些自以為高手的半桶水。

    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典型的老千,仗著女荷官會搖骰,就跑這裡來耍花招,結果被賭場隨便派了個聽骰高手,直接贏得他垮莊。當然,賭場這種以術抑術的方式,一般是不會公佈的,在賭客輸的情況下,絕對不會揭穿賭客的千術。

    一來照顧輸者的情緒,二來指望這些半桶水不死心,第二次再來。

    那白人看了看張哲,微笑道:「賭金不是問題,看先生這樣子,也只是隨便玩玩,不如咱們兩個合著去包間賭一局?實話跟你說吧,我可是個賭術高手,只不過包間對賭金要求很高,理論上需要五百萬美金,我這才二百多萬,不太夠啊。」

    張哲心裡冷笑:「你既然是賭術高手,何愁剩下的幾百萬美金?再去搏兩手,運氣好了,一局就能贏回來。想騙我進去,當我是之前那個『巴伯薩』?」

    對方是聽骰高手,他倒有幾分相信,不過對方既然是賭場的人,哪可能提攜外人財?騙他進去,無非就是看著他手裡這幾百萬美金。

    做人不能太貪,一貪心就會上套,如果今天換成是別人在場,恐怕早就心動了,然而對面的是張哲,對曾經在賭場工作過的張哲來說,這種騙術絕對是小兒科。

    「沒關係,不賭的話,進去看看也不錯。難道我不值得您信任?」以為張哲在猶豫,中年白人更加熱情。

    你自己找死,可怨不了別人了,張哲被他殷切的表情逗樂了,這賭場也真是,單就這大廳中一晚的賭金來算,至少有數千萬美金的收益,這還沒算包間裡的豪賭,偏偏他們還不知足,竟連「普通賭客」贏來的一點錢都要搾乾,實在不夠厚道,你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了,今天不讓你吐點血,你們恐怕不會長記性的。

    下定決心,張哲看了看時間,與妮娜會和的時間還有近一個小時,這點時間對張哲來說足夠了,便向年輕白人點點頭,示意跟他過去看看。然而心裡卻想著怎樣把這混蛋贏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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