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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9 有望獲寶,花癡小蘭! 文 / 龍無憂

    小漁村酒館內,掌櫃的親自下廚,為蘇阮烹製了一桌好菜。

    蘇阮沒有和他客氣,畢竟掌櫃的老風濕病就是他治好的。不過他也邀請掌櫃夫婦倆一起坐下,共進晚餐。

    一張簡單的方桌上,一面坐著掌櫃夫婦,一面坐著香大姐,另外兩面,則被蘇阮和小白蛇佔據。

    沒錯,小白蛇也一同坐在桌上用餐,而且它是整個身子盤在桌子上,面前擺著一隻酒杯,正愜意無比的慢慢喝著。

    對於這條貪杯的小白蛇,蘇阮差不多已經習慣了。每次吃飯時,都要給小白蛇喝上幾杯,甚至還親自為它倒酒。

    「蘇公子,您不辭辛勞為鄉親們看病,我這個大老粗不會說話,只能敬您一杯聊表謝意!」掌櫃為蘇阮斟滿酒,端起酒杯滿懷敬意向蘇阮敬酒。

    「客氣了!」蘇阮沒有推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微笑著說道:「蘇某生平也沒其他愛好,就是喜歡給人治病。看著一個個病患恢復健康,蘇某心中就感覺很踏實,很舒服!」

    「蘇公子,前番民婦不知所謂,冒犯到您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民婦自罰三杯,您請隨意!」香大姐也是個直爽人,回想月前與蘇阮相遇,蘇阮明顯是一片好心,卻被她誤會了,這會兒不免充滿自責。

    「阿香大姐不必如此!」蘇阮連忙伸手攔住香大姐,謙虛的說道:「前番也是蘇某莽撞了,不該如此無禮說你身體有問題。不過請恕我直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阿香大姐胃部確實有些異常。具體原因蘇某看不出來,只有診脈後才能清楚!」

    香大姐眼神複雜的看著蘇阮。最後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蘇公子所言不差,民婦胃中確實有異物,都二十幾年了。除了開膛破肚,民婦實在想不出辦法能將那東西取出來。不過那東西對我的身體並無影響。所以時間一長,我也就不太在意了。」

    「哦?存在腹中幾十年都無影響?」蘇阮臉上露出一絲心動之色,略顯急切的說道:「那……阿香大姐,不知可否讓蘇某為你診一下脈?」

    身為醫生,尤其是醫術高明的醫生,自然對那些疑難雜症非常感興趣。蘇阮如此表現。在外人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香大姐想到此時正躺在酒館後屋的孩子,心中對蘇阮充滿感激之情,自然不會再次拒絕。就算蘇阮看出那東西是什麼,想要拿走,香大姐也會毫不吝嗇的送給他。

    在香大姐看來,她腹中之物根本就是個禍害。二十多年前。就是因為這東西,害得她家破人亡,甚至還連累了她姐夫一家人。

    如果不是自己情急中把那東西吞入腹中,估計早就被她扔得遠遠的了。

    香大姐伸出絲毫不顯粗糙的手,對蘇阮點了點頭,說道:「蘇公子,請診脈吧!」

    「好!」蘇阮深吸一口氣。控制住情緒,伸出兩根手指搭在香大姐脈門處。

    強健有力的脈搏,毫無任何病灶的健康身體。

    通過正常把脈,蘇阮敢確定,香大姐的身體情況,絕對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健康的,甚至連一絲普通武者該有的暗傷也沒發現。

    隨即,蘇阮調用一絲雷勁,緩緩輸入香大姐體內。

    這是利用內氣檢查身體的方法,比一般診脈更細緻。

    然而只是一瞬間。蘇阮的眼睛忽的一下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向香大姐。

    香大姐被蘇阮的目光看得有些緊張起來,但又不敢隨便發問,只能等蘇阮診脈結束後再說。

    蘇阮此時已經被香大姐體內的情況嚇到了,乖乖。那是什麼樣的身體,居然如此純淨,如此純粹,就好像蒸餾水一般,沒有絲毫雜質。

    更可怕的是,香大姐的修為雖不高,只是巔峰人武者,但她體內每一條經脈,都充斥著純淨無比的水屬性氣勁,或者乾脆說是精純無比的水流在她經脈內流淌。

    還有更詭異更讓蘇阮理解不了的事!

    明明香大姐的氣勁量已經達到了突破點,但她卻好像被一層隔膜包裹,無法與外界天地元氣相呼應,從而使得她永遠也無法晉級地武者。

    通過蘇阮的觀察,造成香大姐如今這種情況的根源,正是她胃中那個奇怪的高能量物質。

    那東西好像也是顆珠子,蘊含濃郁無比的水屬性能量,比起小白蛇的那顆冰藍珍珠,能量足足高出了三倍。

    蘇阮收回手,沉吟片刻,皺眉向香大姐問道:「請恕蘇某直言,阿香大姐,你是否很久以前就達到了如今的修為,但卻遲遲無法突破?」

    香大姐知道蘇阮對她的情況已經一清二楚,索性也不再隱瞞什麼,點頭說道:「是的!不瞞蘇公子,我已有整整二十多年無法突破了。可能是我這個鄉下人資質不夠,無緣再進一步。我也不貪心,能有如今的修為就足夠了。」

    「不,你錯了!」蘇阮面色肅然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資質非常好,甚至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人都要好。毫不誇張的說,以你的資質,如果正常修煉,不需數十年便可登頂天武!」

    「天……天武?」香大姐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問道:「您是說,我可以晉級天武之境,成為那種……那種傳說中的存在?」

    「是的!」蘇阮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語氣一轉,說道:「只是很可惜,你被某種不知名原因禁錮了修為。如果不把那種原因打破,你終生連地武之境都無法觸及!」

    香大姐聞言,立刻低下頭,不自禁抬手摸了摸自己腹部,隨即小心翼翼的向蘇阮問道:「是不是那個東西禁錮了我的修為?」

    「九成可能!」蘇阮心中已經忍不住有些暗喜了,但面上依舊毫無波動,說道:「蘇某精通各方面醫術,甚至能幫人開顱破肚取出異物。如果香大姐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把腹中之物取出來。」

    說了那麼多,終於繞到正題上了。

    蘇阮要的就是香大姐腹中之物,只要香大姐願意,他立馬就能給她動手術,取出那個奇怪的高能量物質。

    當然了。取出來後,他還要盡力說服香大姐,把那個東西佔為己有!

    香大姐遲疑了半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那開膛破肚之後,需要多久才能恢復?」

    她不敢問蘇阮,開膛破肚會不會出人命。那是對蘇阮的不信任,是很不禮貌的事。

    而且她也實在想不出蘇阮有什麼理由要害她,真要害她的話,就憑蘇阮的地武者修為,輕易就能殺掉她,何必多此一舉。

    「快則三天。慢則七日!」蘇阮沒有說的太過,這是按照香大姐那個受傷兒子的情況來定的。如此一來,香大姐應該不會再懷疑什麼。

    「那……那好吧!等我家小六恢復過來,就麻煩蘇公子幫我取出腹中之物!」身為一名武者,香大姐自然也想更進一步,所以她答應蘇阮幫她動手術。

    而且擁有更強的修為,也就意味著香大姐可以重新點燃復仇之火。為死去的家人報仇。

    以前她修為不夠,又數年無法突破,更沒有什麼人能幫她,所以她才心如死灰,無奈隱居在漁村。

    現在她收養的孩子都長大了,能自己照顧自己,而她又有了突破修為的可能。如此一來,要是不想辦法為父母家人報仇,那她豈不是枉為人女!

    說定了動手術事宜,蘇阮和香大姐雙方都很滿意。

    一個能得到一顆神秘高能量物質。還一個能祛除體內異物突破修為,皆大歡喜啊!

    第二天,蘇阮幫香大姐,把那個受傷的小六送回到家中。同時他也在香大姐村子裡開始坐診,無償為人治病。等待手術時間到來。

    由於蘇阮的名聲越傳越廣,導致附近很多村鎮的人都慕名前來,甚至還引來了望首城一位大官……

    這是蘇阮在香大姐村裡坐診的第三天,香大姐家那個受傷的小六,差不多已經恢復,明天就輪到香大姐動手術了。

    香大姐的大女兒小蘭,這兩天一直留在蘇阮身邊打下手,幫他端茶遞水,忙的不亦樂乎。

    小蘭是一名典型的漁村少女,留著披肩發,擁有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雖不是什麼大美女,卻也十分耐看,性子更是繼承了香大姐的直爽,毫無扭捏之態。

    自從第一次見面,感謝了蘇阮對小六的救治,小蘭看向蘇阮的目光就有些異樣。

    這兩天,小蘭沒有出海打漁,一直圍著蘇阮轉來轉去,感激愛慕之情毫不掩飾。

    蘇阮就有些納悶了,你一個漁村少女,不喜歡那些強壯的漢子,對我一個小白臉這麼熱情幹嘛啊!雖然我並不歧視你的身份,可一旦被你知道我的身份,保管你會受到打擊的。還是適可而止,別自己傷害了自己。

    小蘭比蘇阮大六歲,馬上快二十了。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尤其是在漁村這種小地方,早就成婚抱上孩子了。

    但她性格太潑辣,不想隨便找個男人結婚,打算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再定下終生。

    對此,香大姐也很開明,並沒有強迫她結婚。

    早在兩天前,香大姐就告訴過小蘭,別看蘇阮相貌很年輕,實際上他是一位百歲之齡的地武者前輩,叫小蘭別胡思亂想。

    可小蘭偏偏就不聽,也不知道她吃了什麼**藥,只一眼就看上了蘇阮這個小白臉。

    這兩天,更是因為蘇阮救治了很多人,表現得太完美,使得小蘭徹底陷入愛情深淵,不可自拔。

    這不,蘇阮雖一刻不停為人治病,但身為地武者的他,並不覺得勞累,額頭上也沒有絲毫汗水。

    可小蘭卻時不時幫他擦汗,還絲毫不顧所謂的少女矜持,站在蘇阮身後幫他揉捏肩膀。

    當小蘭摸到蘇阮衣衫下健壯的肌肉,這丫頭更是兩眼桃花開,差點沒流口水,整一個小花癡啊!

    中午時分。還沒等蘇阮抽空吃個飯,被他暫借為診所的酒館門口,突然一陣騷亂,人群紛紛退避。

    「走開走開,你們這幫渾身魚腥味的賤民。還不快讓路。要是耽擱了孫大人診病,你們吃罪得起嗎?」

    一名軍官模樣的人,毫不客氣推開擋路的村民,一路橫衝直撞,闖入酒館內。

    在他身後,一隊凶神惡煞的士兵。立刻佔領酒館門前的路,為後面一輛豪華馬車開道。

    軍官走進酒館內,見到正在為病人診脈的蘇阮,立刻斜眼打量一番,不確定的喝問道:「你就是那什麼聖手儒生蘇公子?怎麼這麼年輕,你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啊?」

    蘇阮還沒來得及答話。站在他身後為他捏肩膀的小蘭頓時不爽了。

    要是平時,見到凶神惡煞的軍官,小蘭絕對不敢衝撞。但是今天,為了維護心上人,小蘭炸毛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蘇公子不會治病的?不懂就不要瞎說,要看病排隊去!」對於蘇阮的醫術,小蘭那是百分百的信任。光這兩天,她就親眼看到蘇阮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所以她瞪起清亮的鳳目,毫不畏懼軍官的氣勢,全心全意維護自己的心上人。

    「喲呵,一個鄉下丫頭居然還敢衝撞軍爺,活膩味了是不是!信不信軍爺把你抓進大牢,再來個大刑伺候啊?」軍官見小蘭竟然呵斥他,頓時眉頭一挑,手中馬鞭一揚,就想教訓一下這個沒禮貌的臭丫頭。

    小蘭畢竟只是個普通人。並沒有跟隨香大姐練過武,被軍官一嚇,難免不會害怕。

    眼看著軍官手中的馬鞭就要朝自己臉上落下,小蘭條件反射般縮了縮身子,想躲在蘇阮身後。可是轉念間。小蘭卻又直起身子跨前一步,因為她不想軍官的馬鞭落到蘇阮身上。

    這時候,她早就忘了香大姐和她說過的話,忘了蘇阮是一名強大的地武者,一心只想著保護自己的心上人。

    蘇阮把一切看在眼中,心中不禁感歎小蘭是個難得的好女人,也是個真正的女漢子!

    「啪!」

    馬鞭落下,但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掌牢牢握住,任由軍官如何用力也抽不回去。

    「你……你放手!」軍官怒視著抓他馬鞭的蘇阮,呵斥道:「別以為你是個醫者就有多了不起,你知道外邊馬車裡坐著什麼人嗎?那可是咱靈蛇島戶部的孫大人!今日孫大人外出辦事,剛好路過此地,聽聞這裡有個蘇公子醫術還不錯,這才順路來看看。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還要孫大人主動登門。識相的話,就趕緊跟我出去拜見孫大人!」

    「哦?戶部的人?還真是巧了!」蘇阮嘴角勾起一絲略帶邪魅的笑意,突然間抬起腳,狠狠一腳踹在軍官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到了酒館外面。

    至於那根馬鞭,自然被蘇阮沒收了。

    這一幕落在小蘭眼中,頓時小星星直閃,還是「心形」的。

    原本慈眉善目和藹可親柔柔弱弱的蘇阮,此時嘴角帶著邪魅笑意,身形如高山般挺立,狠狠在小蘭心房上刻下一道印記。

    「你……你竟敢襲擊朝廷官員!來人吶,快抓住他,不得讓他傷到孫大人!」跌落在酒館門外的軍官也是個人精,他沒有說蘇阮襲擊自己,而是把馬車中的孫大人搬了出來,想給蘇阮扣一頂襲擊官員的大帽子。

    他手下的士兵聞言,立刻抄起武器,呼拉拉湧入酒館抓人。

    但是下一刻,只聽「轟」的一聲,酒館門框直接爆裂,所有衝進去的士兵全都倒飛了出去。

    蘇阮可以行醫裝好人,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容忍別人冒犯他。

    不說他神之子的身份,光是東御國侯爺這個名頭,就容不得這些小兵卒子冒犯。

    倒在地上的士兵「哎喲喂」痛呼成一片,蘇阮雖沒有下殺手,但每個人至少都斷了根肋骨,這是他們為自己的無知付出的代價。

    並不是蘇阮想欺負人,而是他的身份,他的修為,影響到了他的心境,想不霸道一點都難啊!

    在眾多村民敬畏的眼神中,在小蘭花癡般的注視下,蘇阮昂首闊步走出酒館,看都不看地上的軍官和士兵,抬手就將手中的馬鞭甩向前方那輛華貴的馬車。

    又是「轟」的一聲,被蘇阮灌注了少許雷勁的馬鞭,在擊中馬車頂棚時,因承受不住雷勁和衝擊動能,頓時炸裂開來,連帶著把馬車頂棚也給掀翻了。

    「哎喲!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冒犯本官,是不是不想活了!」罵罵咧咧中,一名中年富態胖子從馬車中鑽出,他身後還跟著兩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他剛才在馬車裡做什麼。

    當官的,除了被酒色掏空的乾瘦外,就是肥頭大耳的胖子,這幾乎是一條定律。當然了,也不乏那些懂得保養的人,每天都有好好鍛煉,維持著好身體。

    不過眼前這個胖子,雖也有人武者的修為,但身子明顯很虛,走路都有點發飄。

    「是我!」蘇阮目光凜然直視那位胖子孫大人,絲毫沒有懼意。

    「大膽,竟敢……」孫大人站直身子,見面前這位清秀的白衣少年居然毫不畏懼的直視自己說話,頓時就想發發官威。

    可一看清蘇阮的容貌,孫大人立馬就卡殼了,說不出話了。

    用力眨了眨眼,甚至抬起肥膩膩的爪子揉了揉眼睛,孫大人終於確定他沒有看錯。眼前這名少年,還真是他一個月前在戶部衙門口有幸見過的那位。

    「下官孫志參見侯爺!侯爺饒命,下官不知是您在此,若有冒犯之處,還請侯爺寬宏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吧!」胖胖的孫大人,在圍觀群眾震驚的眼神下,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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