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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滅了假皇帝 文 / 弦悠

    許青竹嘻嘻一笑。頗感驕傲:「看吧。那腦殘太子不靠譜。還是我許青竹待你最好。」

    「那是那是。」

    「那還磨蹭什麼。跟我走唄。」

    「好啊好啊。」

    「你們誰。都不許走。」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闖入。令白嵐果和許青竹同時回頭。但見皇上單槍匹馬、大駕光臨。彼時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四人。

    「皇……上。」白嵐果訝然。

    「他不是皇上。他是妖道。」廖遠提醒。「如我所料不錯。他才是這幫謀反逆賊的首領。」

    白嵐果愕然:又見假皇帝。他還是那般萎縮形象。披著龍袍也不像皇帝。何況是眼下受了傷的殘破樣兒。

    可想而知。外頭的麒麟兵團一定不少。已經將衡汴汰幫打得兵敗如山倒。於是這無能的首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想起了牢房裡的人質。便才匆匆趕來。想要如上次一般挾持他人以求自保。

    白嵐果最看不得這種小人。可這小人似乎有兩下子。至少。妖道還真是妖道。白嵐果等人尚未反應過來呢。這廝突然就掏出了三張符咒。嘰裡咕嚕念叨一番後。符咒驟然著火。形成三顆火球。且會辨別方向。衝著白嵐果、許青竹和廖執事而來。頗難招架。

    「這是什麼玩意兒。」氣得白嵐果秀了幾下花拳繡腿仍是招架不了火球的追擊。還是許青竹過來幫忙才得以解脫:「恐怕是妖蠱邪術。非尋常武力可以抵禦。」

    但見那妖道又要抽出三張符咒。白嵐果急忙喊停:「別打了。別打了。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妖道停手。洋洋得意。

    廖遠和許青竹一頭黑線地看著這個叛徒。

    叛徒諂媚地笑:「呵呵呵。大叔……」

    「叫我皇上。」話音未落就被打斷。假皇帝還真沒把自己當個水貨。

    「好好。皇上……皇上萬歲。」白嵐果既然決定當小人了。便不在乎有多狗腿子。「皇上英明神武、皇上永垂不朽……可要拿我們當人質。第一時間更新也得看看我們手裡也有你們的人呀。」指了指阿傻。示意他三思而後行。

    然而自己奴才的兒子。妖道才不會計較:「這傻子。關我屁事。」

    「哎。」白嵐果突然一聲厲喝。「您可不要這麼說。阿傻其實不傻。我有信心可以治好他。只要您放過我們……只要您放過我們。我保證治好阿傻。」

    「你治不治好他關我屁事。」妖道怒喝。說了半天就為這事。真是耽誤自己的寶貴時間。再不遲疑。決定點燃符咒。然不料胸口一痛。竟是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從背後捅了過來。捅穿了自己的心臟。

    艱難回頭。但見曹當家手持利劍。怒目相向:「奴才對您忠心耿耿。但您不可對奴才唯一的兒子見死不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休怪奴才無情了。」赫然抽出利劍。眼睜睜看著妖道血崩而亡。

    白嵐果大大鬆了口氣。

    其實妖道不知:就在他說第一句「關我屁事」的時候。曹當家突然從外闖入。出現在他身後。正撞見他不顧阿傻性命之舉。於是白嵐果厲喝一聲「哎」。制止了曹當家的亮相。而後一番話。其實是說給曹當家聽的。第一時間更新這才使得曹當家在聽到第二句「關我屁事」後。知道自己忠心所向的主子要阿傻也同歸於盡。於是思量之下。抽刀叛變。

    要知道曹當家彼時也是身負重傷。心知如果自身難保。保一個阿傻也是好的。雖說平時對他非打即罵。還不是恨他害死了他娘。可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住他母子二人。真要到了兒子性命攸關的時刻。父愛爆發。也是斷不忍兒子赴死的。

    曹當家放下了刀。奄奄一息道:「太子率兵突襲。我幫大勢已去。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吧。他天資愚鈍不經世事。絕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威脅的。」

    廖遠放下了挾持阿傻的劍:「我們本就不打算傷害一介無辜之人。」

    「你替我們除掉了假皇帝。將功補過。救了我們。而我也會履行諾言。治好阿傻的心病。」白嵐果道。

    「當……當真。」曹當家激動不已。他倒戈相向只是為了保全阿傻的性命。實在不敢奢求阿傻的癡傻真的能夠治好。

    「你兒子本就不傻。只要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再為非作歹。你們兩個相依為命。過個普通實在而溫馨的小日子。完全是沒有問題的。」白嵐果看了眼阿傻。「願不願意帶著你父親。跟姐姐走。」

    阿傻狠狠點頭。從始至終。他就認定了白嵐果這位可愛的姐姐。

    白嵐果笑。轉身對廖遠道:「你聽外頭廝殺漸稀。想必太子已經大獲全勝。你去找他吧。我……跟小竹子走。」

    廖遠看了眼許青竹。蹙眉詫異:「你不回太子身邊。」

    白嵐果搖頭。苦笑:「說保鏢。他有你。說女人。他有趙玉兒。我算什麼。」

    這個問題。廖遠無法回答。

    白嵐果喜歡他這副結舌的窘樣兒。以前恨他冷冰冰不說話。現在他若說話。白嵐果才捨不得呢。

    「勞煩曹當家帶路。」讓曹當家指了一條離開的小路。白嵐果便跟著小竹子。帶著阿傻離開。終究是不曾回頭。走得無牽無掛。

    廖遠久久站立於廣場之央。心下悵然若失。如果太子問起來。自己該如何交代呢。如果自己想起她的時候。又該如何向自己的心交代呢。

    躊躇了良久追或不追。落日竟已西斜。濮陽越來到。

    他一身銀甲。亦是騎在一頭麒麟獸之上。見到牢前景況。翻身下獸。關切廖遠:「傷勢如何。」

    「謝太子關心。屬下不礙事。」

    「這逆賊。是你所殺。」指著橫於地上的一具屍體。父親的胞弟。兩年的皇位。一朝執掌帝印、一朝宮變逃亡。尋他尋了大半年。勞師動眾。翻天覆地。他的死。卻實在不夠轟轟烈烈。濮陽越舉兵前來的時候。他現身對峙還是那副盛氣凌人。卻很快屈服在了麒麟兵團的踐踏之下。受濮陽越三劍**之後施了妖術倉皇而逃。眼下卻不明不白死在這裡。濮陽越都為之感到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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