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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一章 抓奸在床 文 / 弦悠

    七王爺見席間不分等級。主子與僕人同吃。倒是覺得稀奇:「素來不知太子如此厚待下人。一桌吃飯。倒是融洽。」

    濮陽越輕扯唇角:「不在天子腳下。隨意便可。七王叔的人。不如也一道飲宴。」

    濮陽昭遠看了眼廳外守立在寒風中的親信。笑:「他們不習慣。還是算了吧。」

    「七爺爺苛待下人。」湖蝶正吧唧嘴巴。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濮陽昭遠驀地有些尷尬。第一時間更新

    趙玉兒為湖蝶夾了一條魚。堵住她的嘴:「郡主吃魚。」

    「不要吃魚。魚刺會卡。」湖蝶矯情。

    「讓你七爺爺為你剔刺吧。」濮陽越提議。

    湖蝶乖乖捧了碗。擠到白嵐果和濮陽昭遠中間去。

    白嵐果不得不挪開屁股。往濮陽越身旁靠了靠。

    湖蝶擠上飯桌。第一時間更新便把魚往濮陽昭遠面前一擱:「七爺爺不疼下屬。疼蝶兒嗎。」

    「疼……」想來這會子。濮陽昭遠應該是頭疼。幫湖蝶剔魚刺。可不是個簡單活兒。需要細心、耐心和愛心。關鍵還是這丫頭特挑剔。容不下一絲雜質。可累得濮陽昭遠這頓飯愣是沒吃好。魚兒才吃了不到三分之一。濮陽越等人就已經用完餐了。而湖蝶還吃得不亦樂乎。說經七爺爺挑了刺的魚肉特別好吃。等下還要再吃一條。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濮陽昭遠的臉都黑了。

    濮陽越則牽起白嵐果。起身離席。不忘囑咐湖蝶:「你與七爺爺慢慢吃。爹爹先帶著你白姨睡覺覺去了。」

    「嗯。爹爹、白姨晚安。」湖蝶擺擺手。頭也不回。

    濮陽越看了眼被困住的濮陽昭遠。唇角褪不去幸災樂禍的詭笑。拎起白嵐果。揚長而去。

    路上。白嵐果頗有些為濮陽昭遠忿忿不平:「你至於慫恿湖蝶這麼為難人家嘛。」

    「全是湖蝶自己的主意。你可別冤枉好人。」

    「是嗎。」白嵐果不信。身子卻一輕。被濮陽越拽進了臥房。「洗洗睡吧。若再為別人施捨一絲憐憫。小心我不饒你。」

    「小心我不饒你……這句話你今天都說了兩遍了。」

    「那也是你不聽話。房裡好冷。生個火爐吧。我先去洗個澡。」

    「憑什麼使喚我。我去叫春華來。」

    「給我站住。」

    白嵐果想不通自己是有多弱呀。何以就真的貼在門板上。不敢往外走了呢。

    「春華是我的丫鬟。在我不使喚她的情況下。你也不准使喚。」

    「那你盡使喚我。」

    「不想生火爐的話。也去洗個澡吧。」

    「大冷天的。我三天才洗一次。」

    「真懶……」濮陽越一頭黑線。「不想洗的話。給我床上躺著去。」

    白嵐果乖乖爬上了自己的床。脫鞋子脫衣服鑽被窩。認真躺著。就是不願意去生火爐。

    不生火爐不是不怕冷。而是找到了一個取暖的好法子……白日裡的時候。是不是有個聲音曾在自己耳邊提醒說:「我爹爹身子可暖了。冬天的時候。我們大家都怕冷。只有他被窩跟火爐似的。」

    當時白嵐果清高地扭頭說不要。那是女人的口是心非病發作。冬天的免費人肉暖爐。誰不愛。

    於是等了半天。依稀聽濮陽越繞過臥房。脫衣上床。半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白嵐果小心翼翼地起了被窩。躡手躡腳地穿過敞開了的隔間房門。跳上了濮陽越的床。

    自己的身子。捂了半天的被子愣是沒有半點暖意。如今鑽入濮陽越的被子才知道:什麼叫溫暖。什麼叫熱血沸騰。

    濮陽越的身子。真真就是一個大型的人肉熱水袋。

    白嵐果賊頭賊腦地縮在一邊不去碰他。也足夠熱烘烘了。一會子就累得沉沉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滾燙的懷抱慢慢靠近來圈住了自己。冷意是半點沒了。居然還有點熱。習慣性地蹬被子。無奈四肢被束縛得很。掙扎了半天沒什麼突破。第一時間更新終於乖乖地墜入夢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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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一聲。房門被人從外推開。光線射入。卻未曾弄醒了熟睡中的人。

    湖蝶光著腳丫子登登登跑到窗邊一瞧。爹爹的懷裡。怎麼多了一團東西。

    掀起那團東西如瀑的黑絲。但見白姨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正撅著嘴打著愜意的呼嚕。

    湖蝶倒抽了口氣。虧得及時摀住了嘴巴才沒吵醒她。

    爹爹真的和白姨抱在一起睡覺覺了。這可真是……可真是少兒不宜呀。

    湖蝶想逃。可是抬眸之際。但見方纔還閉著眼睛的爹爹。此刻竟然睜著眼。定定看著自己。黑眸熠熠。清醒得很。

    「爹爹……」湖蝶訝然。

    「噓。」濮陽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退下。自個兒卻捨不得放開懷裡的人。

    湖蝶會意。灰溜溜地退下了。退了三步。又突然衝回來。認認真真地承諾道:「爹爹放心。蝶兒不會把你和白姨抱著睡覺覺的事情說出去的。」

    這承諾因為太過誠摯。以至於嗓門高了點。白嵐果嗯哼了一聲。睡意惺忪地睜開了眼睛。

    湖蝶無所遁形。只好一趴。往床底下一滾。

    白嵐果好歹是沒看到她。只是被外頭的光線刺得睜不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緊錮。在意識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之際。回轉身去一瞧。濮陽越輕扯唇角的壞笑近在咫尺。

    白嵐果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發生什麼事了。自己怎麼會在他懷裡醒來呢。

    回望白嵐果無辜又詫異的表情。濮陽越嘲弄她:「別想了。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爬上了我的床。」

    「我。」白嵐果眉頭一皺。「我怎麼不記得了。」

    濮陽越故作心痛狀:「真是令人傷心。白白被你侵佔了我的地盤。你卻翻臉不認賬了。」

    「哦……我想起來了。」白嵐果突然頓悟。「我是昨天冷得不行。所以衝著你的熱被窩來的。」

    「難怪讓你生個火爐你都不肯。敢情是早有預謀要來我懷裡呀。」

    「你胡說。我是把你當火爐的。」

    「你就喜歡我摟著你睡。你別賴了。」濮陽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笑意愈發放肆。深眸也愈發迷離。「白嵐果。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對我無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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