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已在簽約,起點的更新會相對放慢hoho~~~)
「兄弟,我勸你最好少管閒事。」死者有點不耐煩了。
「切,我老大想做的事由得著你勸啊!」yy囂張叫道。
「那麼說,這事你們是管定了?」死者向後示意了下,十幾個戰士磨拳擦掌,做好了pk的準備。
「兩位兄弟,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你們還是快跑吧!這件事跟你們沒有關係的。」那個法師發話了。這種境地還為別人著想,這又讓我對他增添了幾分友好度。
「呵呵,有你這句話,這朋友我是交定了!」說著別過頭來,望著死者:「剛剛立場還不明確,現在清楚了吧!」
「給我去死!」大刀橫掃,我敏捷地用腳點地躍起翻身避過了這強悍的第一擊,刀劃過的地方留下了淡青色的弧形刀影。「果然強!」我心裡暗道。
由於他舞的是大刀,當然跟不上我的速度,在我落地的同時,雙腳獲得了支力點,盡力前蹬,直奔死者背後的空檔。
「不要!」是風宜的聲音,但太晚了。突刺對準的是死者的心臟,盡全力的沖蹬根本來不及讓我收劍!劍沒入死者胸膛的同時,穿心箭風魔刃同時擊中了死者,又是無視防禦!毫無疑問,這「死者」已是名副其實!
死者倒下化為白光的同時,我見到了剛從洞口跳下來的風宜,她一臉的驚愣,口中喃喃地道:「斷大哥……」
難道……
「風宜。」我跑了過去,迫不急待地想證實心中的想法:「你怎麼在這裡!」
「我……」
「果然是你!嫁禍我們的就是你!」法師的怒吼打斷了風宜的話。但他所對著的人並不是風宜或其它人,而是另一個從洞口裡跳下來的人。
「哈哈哈哈~~是我又怎麼樣?」說話的那人身著全套黃金套裝——遠古戰衣!整一個古武士模樣,長髮披肩,手中舞一把沉重長槍,其後跟著一頭吊睛白額虎,唔唔發出一陣低吼……
此人正是我的大仇家——冰河!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冰河也馬上發覺了我,收起剛剛的得意之色,冷道:「想不到你也在!」
「我也沒想到會遇上你。」我同樣冰冷地回道。腦海裡開始了高速動轉,快速整理著事情經過與思索……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幫了我們,我們會記住的,今天他們兩伙人主要是衝著我來的,你跟那人的恩怨往日再算吧!」法師慢步走到我身邊,靠著我耳目邊低聲說道。
聽了這話,我也大致瞭解了事情:冰河因事得罪了弒劍,為了掩人耳目,使用手段嫁禍給這對小情侶。於是弒劍對兩人發出了追殺令,今天終於在這裡堵住了兩人,卻不料殺出了我這人程咬金,沒瞭解事情前因後果就破壞了這次行動,至於冰河此時的出現,應該就是為了看好戲,等兩敗俱傷時撿個便宜,而我的出現則未能讓他如願以償。冰河這樣做明顯就是想跟弒劍對著幹,可是,這無緣無故的,到底為了什麼?這實在讓人費思。
而我此時殺了弒劍的人,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同時得罪了兩大行會的主腦,希望風宜能夠明白我,在弒劍面前為我澄清一下。
再分析了現在的境況,冰河就只有一個人,弒劍盟的人暫時還不會對我動手,因為他們現在應該知道我就是斷月了吧。我、yy、這對小情侶,四個人,對付一個冰河,還是綽綽有餘的。
複雜的思緒只在我腦海裡運轉了半秒左右的時間。既然這事的主心人物只是冰河,這對小情侶的命,我就暫時幫弒劍保管了。替他們澄清事實後,到時弒劍怎樣處理,我就不好干涉了。「冰河,枉你也是排行榜上的高手,你不覺得這樣嫁禍於人這種手段很卑鄙嗎?」
冰河沒有理踩我,而是嘴裡喃喃地像在念著咒語。難道這隱藏職業也有魔法技能?只見整個地下八層閃起了上百道白光,我正要下意識思考怎樣應會這種奇怪的技能。卻見那些白光漸漸顯露出人的形狀,就像是使用回程時的數據白光。
果然,上百玩家在幾秒內充填了這地下八層,各種職業一應俱全,紛亂過後集成了各個小隊,找到了適合的位置排成了陣形。把我們幾個加上那十幾個戰士團團圍著。弒劍盟的戰士也知道事有不妙,個個武器緊握,做好了隨時拚命的準備。
就知道冰河不會無備而來。我心裡暗把這小人痛罵了無數遍,嘴上卻強笑道:「想不到我們冰河大哥還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啊。」
「本來你可以多安樂一陣的,但既然你都來了,我也只好把你列入這些這兩個的行列了。」淫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弒劍盟與我無怨無仇,你們可以先行離去了,這是我們凌雲閣解決個人恩怨的時間,回去告訴弒劍兄,冰河決無得罪弒劍盟之心。」
十幾個戰士聞言一驚,本以為凌雲閣此回是對著自己弒劍盟來的,想不到此時卻輕易地放走我們,皆是滿腦子的疑惑。
我看了看埋頭討論的那十幾個戰士,心裡不禁暗歎了一聲。冰河這舉動只是不想馬上觸發兩個行會的對立狀態而已,況且剛剛他不是承認了是他嫁禍於人了嗎,他們怎麼還沒有看透冰河的心思啊。
「風宜,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到這裡來呢?」我轉身對風宜問。
風宜愣了一下,應該是讓這突如其來的異狀嚇住了。我再輕輕推了風宜一把。風宜才回過了神來:「啊,斷大哥在跟我說話呀!」
「天!難道還有叫風宜嗎?」我反問。
「哦,是這樣的,我是跟著我哥……」
「你哥也……」這次到我吃驚了。
「是的,我也在。」聲音傳來的時候,一柄長劍從第七層的洞口,重重地紮在了地上,正好落在了十幾個站士的前面。然後就是弒劍飛身而下的身形,姿勢是半跪狀,臉向著地面,左手正好握住了紮在地上的劍柄,慢慢地抬頭站起,冰冷絕酷的表情剎時震撼在場所有人。只見他嘴裡不緊不慢地說道:「斷兄弟,你殺我弒劍盟的人這筆賬慢慢再給你算清楚。」
弒劍說的話永遠都很嚇人,但口中的兄弟兩字,使我心中的顧慮頓時放開。「tmd,這動作是不是排練過的,如果有別的mm在場,多少都給迷死!」我心裡暗罵道。
「弒劍兄,什麼風也把你大哥吹來了。」冰河的心被弒劍的出現慌亂了一下,但立刻又回過了神來,壓制心裡的忿恨苦笑道。
弒劍:「因為冰兄你也在啊。」
「呵呵,我們真人不講暗話,我剛剛也澄清了,我凌雲閣沒有得罪弒劍盟之意。希望弒劍兄也不要阻礙我們凌雲閣解決私人恩怨。」冰河陪笑道。
「我也是來解決私人恩怨的。」弒劍不溫不熱的地說道。
冰河恨不得馬上下令掛了弒劍,因為現在他人多,掛了弒劍也並非沒有可能的事。但又畏懼弒劍這三界第一盟盟主的實力。弒劍盟的建立比自己要早得多,在前期沒有競爭的情況下,招攬了大量的高手,雖然都只收戰士一個職業,但其行會的實力,目前為止,自己是拍馬也追不上的,要是得罪了弒劍盟,恐怕自己行會沒發展起來就給擊垮了。所以他還是選擇了一再忍讓。
「那不知弒劍兄所指的是什麼恩怨呢?」
弒劍把紮在地上的劍拔起,揮動起來劃出了一個撩劍式,式畢,劍尖直指冰河:「討債!」
……
冰河臉色一暗,苦苦地笑道:「呵呵,弒劍兄真會開玩笑。你我無怨無仇,弒劍兄何必指劍相向呢?」
「為了雪兒,你死一萬次都不夠!」此話說出的同時,弒劍全身散發出了無盡了殺意。而風宜,聽了這話,馬上熱淚盈眶。
「什麼!雪兒怎麼了!」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聽到了「雪兒」這兩個字,一個能讓我極度瘋狂的名字。
弒劍回頭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邃,望得我一陣冷顫,卻完全不知道代表著什麼。而風宜,只是哭得更厲害而已。
冰河心裡早已按捺不住,但礙於行會的利益,他不得不忍讓到底。再次將責任推到了那對小情侶的身上:「弒劍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們弒劍盟找的不就是那兩人嗎?」
我只看到那兩人憤怒的眼神,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也許,他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弒劍也回頭望了望那兩人,我不知道現在那兩人是什麼感覺,我只能看到,他們的身體在顫抖著……
弒劍接下來的那句,如果三界所有的玩家聽到,恐怕都會為之一懼!
只見弒劍閉眼休養了幾秒,劍揮在自己膀子旁一抹,割斷了一束髮頭。沒看清楚的還以為他要自殺呢,猛一睜眼,憤怒之火瞬時燃起:「寧殺錯,不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