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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百夫長 文 / 排陣

    劉嬌嬌心中有些猶豫,杜林繼續說道:「節度使大人,如果有罪不罰,你將如何服眾啊」,武戈也說道:「大人,你不可手軟,快將王安推出轅門斬首」,姜才說道:「大人,我是防禦烽火台軍事主官,願承擔所有罪過」,王安非常感動,對姜才說道:「大哥,你們不要因為我毀了前途」,姜才一笑,杜路說道:「王兄弟,前途哪有兄弟重要!如果用這個前途可以換來兄弟的生命,這個官不當也罷」。劉嬌嬌猶豫片刻說道:「既然你們都願意為王安承擔罪責,那就免去你們的千夫長職位,改任百夫長,王安立有戰功也晉陞為百夫長,但王安作風不端,理應杖責」,劉嬌嬌心道:「王安你居然敢打我的悶棍,還調戲我,最可惡的是說我長得醜,人家是大美女,那裡長得丑了,一會我會親手鞭打你,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姜才急忙說道:「大人,王安的舉動是我授意的,如果杖責我願意為王安承擔一半」,杜路說道:「姜大哥你真過分,不要搶了我那份」其他的人也喊道:「還有我們那份,排隊,誰也不許搶」。劉嬌嬌憤怒的說道:「今天散會」,說著憤恨的看了一眼王安走出了大營。

    王安過來向姜才表示感謝說道:「謝謝諸位兄弟,如果沒有你們,我今天可能就沒命了」,姜才說道:「什麼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兄弟」,杜路說道:「王兄弟,如果沒有你,我們早就死了,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

    劉嬌嬌憤怒的回到自己的大營,憤怒的跺腳,樣子說不出來的美麗、可愛。劉嬌嬌說道:「可惡的王安,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個親兵走了進來對她說道:「大人,武戈求見」,劉嬌嬌說道:「他來幹什麼,讓他滾」,衛兵急忙走了出去,一會功夫親兵又進來說道:「大人,杜林求見」,劉嬌嬌說道:「讓他進來」,杜林畢竟是防禦使,劉嬌嬌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杜林進來與劉嬌嬌寒暄了一會,就進入主題,對劉嬌嬌說道:「大人是否是不喜歡王安」,劉嬌嬌說道:「你怎麼知道的」。說完後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心道:「論鬥心計,我的確不是這些老狐狸的對手」,杜林說道:「大人,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出氣」,劉嬌嬌不露聲色的答應一聲。

    杜林也不管劉嬌嬌願不願意聽,對她說道:「現在從關內調集了不少新兵,我們讓王安去擔任他們的百夫長,這些新兵未經訓練,各方面素質都很差,到時你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懲罰他,比如軍容不肅、戰陣不熟、戰鬥力太差等」,劉嬌嬌兩眼頓時亮了起來。

    劉嬌嬌找來了王安對他說道:「念在你本次有功,我派你去新軍第一千人隊任第五百人大隊的百夫長」,「不去」王安斬釘截鐵的說道,劉嬌嬌愣住了,她第一次看到敢於抗命的軍官,她指著王安氣的說不出來話,王安說道:「我為國奮戰,捨生忘死。結果只是因為得罪了你,就被你多方刁難,你的此舉會令全體將士寒心,你心胸狹隘,不是一個合適的軍隊領導者,我願意把功勞交出來換取一身ziyou,你放我離開邊疆!」王安現在真是有一些想念自己的父親了,不知道他在家裡過的怎麼樣,想要回去看望他一下。劉嬌嬌搖頭說道:「大膽,你就是這麼對你的長官說話嗎?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將你斬首」,王安說道:「我已經死過幾次的人,早已不怕死了,頭在這裡,隨時來取」。劉嬌嬌指著王安說不出來話。

    劉嬌嬌說道:「你走也行,讓我鞭打一次,出一口氣」,王安立即搖頭,說道:「不行,寧可殺頭,也不要被惡婆娘鞭打」,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瞪著,這時親兵進來說道:「大人,姜才等人求見」,劉嬌嬌急忙調整好狀態,說道:「讓他們進來」。

    姜才等人進來後,大禮參拜完畢,姜才說道:「大人,我們今天特來請罪,前幾天把大人當成了奸細,多有得罪」,姜才心道我們可是打了無數次節度使大人的頭,俗話說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這個節度使大人一定會記恨我們,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劉嬌嬌心中還是多有芥蒂,但是也不再恨他們了,大方的說道:「不知者不怪罪,我把各位當做大哥一般,怎麼會怪罪各位大哥呢」姜才等人立即受寵若驚,連聲說道:「不敢、不敢」,他們那裡敢當節度使的大哥,但節度使這麼說他們心中都是一熱。王安也跟著說道:「多謝妹妹大人有大量,不在記恨我們的過去,請你更加大量一些,准許我卸甲歸田」,王安的一句話,氣的劉嬌嬌快蹦起來心道:「你的臉皮真厚,我是跟姜大哥他們客氣呢,你算什麼,一個色狼而已」。劉嬌嬌擠出笑容說道:「那怎麼行呢,我這裡需要幾位大哥幫忙呢,一位都不能走,王安,你如果要走也行,必須答應我剛才的條件」。

    「妹妹啊」王安接著說道:「我也捨不得你,你要留住我也行,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劉嬌嬌想用皮靴狠狠的踹王安幾腳,心道你臉皮真厚,我是把姜大哥當成了哥哥,那裡會將你這個色狼當成哥哥,有個色狼哥哥我豈不是非常的丟人。

    王安說道:「妹妹啊」叫的那叫一個親切,劉嬌嬌渾身雞皮嘎達都起來了,王安說道:「你必須給我的大隊配備最好的兵刃、盔甲,另外你還要發足軍餉」劉嬌嬌也不管他說了什麼。急忙答應,希望趕緊把他打發走。

    「妹妹啊」王安說道,「我們的軍隊剛剛組建,需要大筆的經費,你隨便給個幾百萬兩銀子就行了」,劉嬌嬌聽到他叫妹妹,繼續就要暴走了,說道「我們十幾萬大軍一年的軍餉才不過300萬兩,你一百人就要幾百萬兩,你不要太過分了」。

    「妹妹啊」王安叫的更加親切,繼續說道:「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現在什麼都需要錢,要訓練天下第一的軍隊沒有錢怎麼行」,劉嬌嬌被他妹妹叫的有些受不了了,急忙說道:「好了,不要說了,我給你一萬兩銀子,如果你的軍隊訓練不好,我會抽你一萬鞭子的」。劉嬌嬌長出了一口氣,心道這回總算打發走了。

    「妹妹啊」王安接著說道,王安現在叫妹妹越來越順口了,彷彿劉嬌嬌就真是他的妹妹一般。劉嬌嬌差點沒忍住踹他的衝動,心道你怎麼還沒走。王安說道:「這裡有五個人,都是你哥哥,你也不好厚此薄彼不是,每人都給一萬兩吧」,姜才急忙擺手,心道我們可沒有本事,我們不需要訓練天下第一的軍隊,也不想要捱鞭子。

    劉嬌嬌沒有辦法,只得每人都給了一萬兩。姜才哭喪著臉,心道這是一筆燙手的錢啊。劉嬌嬌感到渾身輕鬆,心道:「這回終於把王安打發走了」王安繼續對劉嬌嬌說:「妹妹啊」劉嬌嬌發怒了大聲的說:「還有什麼事」,王安說:「我想說,哥哥們也捨不得你啊,我們會經常來看你的」,說完後不顧正在暴怒邊緣的劉嬌嬌,快速閃人了。

    姜才等人也被王安拐到新軍第一千人隊,從第一到第五百人隊的百夫長都是由他們擔任。這個千人隊的隊長叫袁cāo。這些新兵蛋子,戰鬥力奇差,還經常被派到戰場上當炮灰,更嚴重的是他們還是戰敗的替罪羊,號稱背黑鍋專業戶。

    袁cāo聽說王安等人接手這幾個百人隊,頓時露出了笑容,心道:「不知道他們得罪了那位官員,被發配來訓練這些新兵」。

    王安來到了自己的百人隊,發現這些士兵都是新兵,身體素質很不好,嚴重缺乏戰鬥經驗,戰鬥力非常差。這些新兵聽說過王安的戰績,對這位新的領導佩服不已,一見他來,急忙問道:「大人,匈奴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大人聽說匈奴長得青面獠牙,世間無敵是真的嗎?」,「大人,聽說匈奴是不可戰勝的,有這回事嗎」。

    王安說道:「他們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沒什麼了不得的」,底下的士兵頓時有些放心了,王安接著說道:「瞧瞧你們面黃肌瘦的,這個身體素質怎麼打仗,明天開始,每人三餐加點肉」「好啊」士兵頓時歡呼了起來,這些士兵都是苦人家的孩子,很少吃到肉,身體素質自然很差。王安接著說道:「明天我們就開始訓練,每一個射中箭靶的人,你碗裡的肉就要比別人多一塊,如果沒射中,就沒有肉吃」。士兵的情緒立即被王安調動起來了。

    第二天軍隊的送來了盔甲兵刃,王安留下了一些皮甲、弩箭和一些刀。把所有的長矛都退了回去,他跟匈奴的士兵交過手,知道長矛基本無用,他還讓士兵把兵刃改成了弩和刀,他的大隊不用弓,清一色的用弩。

    姜才等人哪裡會訓練軍隊,一切以王安馬首是瞻,仿照王安的訓練方法、仿照王安的兵器配置,甚至在穿風格上也倣傚王安。王安因為被毀容,每次都是帶一個面具遮蓋臉面,姜才等人也倣傚他,於是外人就送他們一個外號,新軍五鬼。王安雖然與士兵嘻嘻哈哈全無拘束,但是制定了嚴格的軍規,士兵如果觸犯,必然嚴懲不怠,王安的軍隊雖然軍容不整,但是軍紀卻是非常嚴明。

    王安的士兵為了吃肉,每日都是堅定的訓練弩箭,有個別士兵可以在200步準確的射中目標,有的士兵可以在150步射中目標,其他士兵在100步的射擊準確率都是非常高。

    註:王安用肉引誘士兵加強訓練的方式,古代確實有人採用過,不過他的誘餌不是肉,而是錢,用錢做箭靶,誰射中就給誰,這極大的調動了軍隊的訓練熱情,加強了軍隊的素質。採用這種方式的就是元朝的毛葫蘆兵,」。《元史》載:元順帝至元五年,「會盜起河南……募民為兵,出庫所藏銀為大錢,she而中的者賞之,由是人皆為精兵。金、商義兵為獸皮為矢房如瓠,號毛葫蘆軍,甚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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