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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9、把節度使大人給賣了 文 / 排陣

    王安對劉嬌嬌說道:「我們大軍戰功卓著,節度使大人是否應當多獎勵我們一些銀兩」,劉嬌嬌說道:「現在敵軍很快就要到來,城內軍民朝不保夕。你怎麼還有心惦記這些銀兩,真是捨命不捨財」,王安說道:「這是我們應帶得的銀兩啊,節度使大人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又要支付軍隊的獎賞,還要發放軍隊的軍餉,更要發放軍隊戰死士兵的撫恤金。你知道嗎,我每日都是ri坐愁城,你看我的頭上每天都是增添無數的白髮啊」,劉嬌嬌眼睛盯著王安漆黑的頭髮看個不停,心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睜眼說瞎話嗎?王安說道:「不要看我的頭髮,它們是被我染過的」。

    劉嬌嬌不理會他的胡說八道,繼續對他說道:「我們經過研究決定,派你去防衛南城」,王安說道:「節度使大人,我剛打完仗,身心疲憊,是否能讓我休息一下再去」,劉嬌嬌說道:「讓你去全權負責南城的防衛是提拔你啊,從此整個南城就你說了算,這不是很好嗎」,王安心中盤算了一下,覺得有些划算,立即答應了。

    當王安來到南城瞭解情況後,頓時心涼半截。這裡的城牆低矮,與東城、西城、北城比起來幾乎如同天地一般。因為北城、東城、西城都是很容易受到匈奴的進攻,每次匈奴的進攻都會給這個方面的城池帶來毀滅性的破壞,所以每次都得修建,所以那些地方的城牆是新的,自然堅固。

    而南城因為在南方,匈奴一般很少進攻這裡,所以自從修建之後,這裡就再也沒有加固過,防禦能力自然非常的差。王安感到被節度使與防禦使算計了,喟然長歎:「我是忠厚之人,不是老狐狸與小狐狸的對手啊」。聽到這話的姜才險些摔了一個跟頭,心道你忠厚老實,誰信啊?反正我是不信。王安的官職沒有得到提升,但是權利卻增大不少,南城的一萬士兵都歸王安統轄,在加上他帶來的士兵,手下兵力達到了一萬五千人之多。

    王安的兵力不少,但是戰鬥力卻不強,這一萬人都是民兵,他們是臨時集結起來的。一個軍需官模樣的人對王安說道:「大人,你們的士兵不在軍隊的編制內,軍需糧草必須自己解決,對了你們沒有軍餉、沒有軍械都要自己籌集」,王安幾乎要跳起來了說道:「什麼,還要我們解決糧草!還要我們去籌集軍餉、軍械,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軍需官說道:「這我也沒有辦法,民兵就是這樣,在戰鬥的時候,上級的軍官認為他們是士兵。在發放糧餉的時候,軍隊又認為他們是百姓,歷來如此,我們也沒有辦法」,王安說道:「我去找劉嬌嬌,這個官我不當了」。

    劉嬌嬌看著王安緩慢的說道:「你認為這裡是菜市場,允許你挑挑揀揀的,想幹就干,不想幹就不幹,不干也可以,按照軍令,推出去斬首」,王安說道:「節度使大人啊,天下什麼最大?天下是道理最大,你官再大,也要講理啊,你看我們的軍隊缺衣少穿的,你應當給解決軍餉問題,又叫馬兒跑,又讓馬兒不吃草,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啊。你怎麼也得意思一下,隨便給個幾十萬兩白銀就行了」,劉嬌嬌幾乎被王安氣樂了,沒有好氣的說道:「我哪有這麼多的白銀?再說就是有這麼多的白銀,也不能為你們發放,因為你們的軍隊不在漁陽正規的編制內」。

    王安說道:「那好吧,你把軍糧給我解決了,總不能讓士兵餓著肚子上前線吧」,劉嬌嬌說道:「軍糧我也無法為你解決,我們的軍糧都發給東城、西城、北城的防禦使杜林、錢學貴、王學禮他們了,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們」,王安急忙搖頭說道:「我可沒有被虐待的癖好,糧食到了這幾個鐵公雞手裡,就別想再拿出來了」,劉嬌嬌繼續說道:「我們的糧食都在通州,距離這裡也不遠,你可以讓士兵去哪裡運回來,我可以給你這個權利,你們想要多少都可以」,王安沒有好氣的說道:「你這是走一個空頭的人情,敵軍很快就會來到城牆底下,外出需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劉嬌嬌說道:「你可不能這麼說啊,我都是一片好意啊,我已經給你解決了軍糧問題,是你自己不去取的,著就不怪我了」,王安看著劉嬌嬌心道:「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一肚子的壞主意」,王安說道:「好,我把此次的獎賞領走總可以吧」,劉嬌嬌說道:「沒有問題,你們這次阻擊敵軍有功,獎賞給你們兩萬兩白銀,在加上你們上次領到的白銀,你們可以拿走六萬兩白銀,這是一筆大數目啊」,王安繼續說道:「我們需要糧餉,這些白銀還是不夠,這樣吧,你預支給我們四萬兩,在守城中我們還會立下功勞的,這就當你提前給我們發放獎賞了」,劉嬌嬌一驚說道:「可是我們從來沒有這麼發放過啊」,王安說道:「那你是沒有遇到我,如果早遇到我,你早就這麼發放了」。

    劉嬌嬌說道:「好吧,我給你批條,你去領銀子吧」,王安立即讓士兵前去領銀子。王安知道未來的圍城戰爭必然曠日持久,糧食是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如果城內的士兵沒有糧食,那就會被餓死,別提繼續戰鬥了。

    王安立即吩咐士兵:「立即前往通州取糧食,每個士兵必須背回來一百斤糧食,南城的居民也必須前往北糧食,也是每人背回一百斤,多背回糧食的人有獎勵」,南城的居民,民兵還有王安帶領的士兵熱情高漲,都前往通州去背糧食了。

    王安接著拜訪了防禦東城的杜林,王安開門見山的說道:「大人,我們的軍隊缺少軍糧,希望大看在我們是並肩戰鬥的友軍份上,借一些軍糧給我們」,杜林搖頭說道:「王大人,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我這裡也有民兵,他們也是沒有糧餉的,我這幾天都忙著給他們籌集軍糧,你看我的頭髮都白了」,王安說道:「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白頭。而且據我瞭解,一些老兵說你十八歲的時候也是一頭白髮,這是少白頭,自然災害」,杜林尷尬的笑了笑,不再答話。王安說道:「我知道大人有困難,這樣吧,你就直說,怎麼樣才能給我們軍糧」,杜林說道:「我們是友軍,應當互相幫助,我們理所應當、義不容辭的向你們提供軍糧,可是軍糧都是有成本的」,王安打斷他說道:「不就是錢嗎,好了,我按照市場的價格給你們,這樣總可以了吧」,杜林說道:「王大人啊,我們這裡的成本要比市場上的高啊,你想啊,軍糧運輸到我這裡要有成本費,存在這裡要有儲存費,所以要按照市場的價格再加百分之二十」王安愣住了,心道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無恥的人,軍糧都是免費在劉嬌嬌那裡領取的,運到這裡都是你的士兵,免費的勞動力,那裡需要運費,儲存軍糧都有固定的場所,不需要租用民間的設施,哪裡來的儲存的費用。

    王安心道匈奴的軍隊很快就要來到城下,我們在通州也只能運輸一趟,這樣只能解決三個月的軍糧問題,如果時間再長就沒有辦法了,再說我們還要想方法解決全城軍民的吃糧問題,因為一旦他們沒糧了,也防守不住城池,到了那時整個城池也會被攻破」,王安說道:「好吧,我們按照這個價格買你的軍糧」,這時杜林這個老狐狸說道:「可是王大人,我這裡的軍糧都被軍需官把持著,要賣出軍糧也必須賭住他的口才行」,王安說道:「你說要多少銀兩就行了」杜林說道:「他不要銀兩,但是剛剛開了一個錢鋪,向外借款,你們想要購買他的軍糧,必須向他借款」,王安一愣心道這幫老狐狸,居然讓我借高利貸,於是說道:「沒問題,我借十萬兩白銀的錢款」,杜林說道:「你要借這麼多的款?你用什麼抵押」,王安說道:「當然有抵押,我把劉嬌嬌抵押給你」,聽到這話的杜林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立即問道:「你怎麼可以抵押節度使大人」,王安說道:「節度使大人我不敢抵押,但是我的妻子當然敢抵押了」,杜林一翻白眼說道:「吹牛我也會」,王安說:「我與節度使從小青梅竹馬,良宵無猜,在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為我定下了娃娃親」,杜林翻白眼說:「說瞎話,劉嬌嬌是長安人,你是漁陽人,兩個地方的人居然可以青梅竹馬,你說的話誰信啊」,王安說:「我小的時候也是長安人,後來搬到漁陽去的」。王安立即拿出了十萬兩白銀的批條對他說道:「看到沒有,這是我妻子的一部分嫁妝。她人雖然沒有嫁過來,但是嫁妝提前給我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領你去問」。杜林吃了一驚,心中也暗道難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真是不一般,否則的話萍水之間,哪能給如此大數目的巨款啊。

    杜林與王安來到了節度使的府邸,王安開口就問劉嬌嬌說道:「節度使大人,你的十萬兩白銀我已經收到了,這筆白銀還有其他的用途,但是杜大人不相信,來問一下,你告訴他到底又還是沒有這件事」劉嬌嬌心道這筆銀子是給王安購買軍糧的,的確有其他的用途,於是就對杜林說道:「確實有這麼回事」,杜林一驚,心道真是嫁妝啊。不過她隨即想起如果別人知道了,都向她這裡借銀兩該怎麼辦呢?於是就嗔怪的對王安說道:「你怎麼對別人說了呢」,這一點落在杜林的眼中頓時就有了別的意義。王安說道:「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情意」,劉嬌嬌說道:「下回不要這樣了,要記得保密哦」,杜林心裡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他們是一對情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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