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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七、回家過年 文 / 蘭子龍

    剛一到秭歸,就見小妹羽彤在村口望著了。我馬上跳下馬,見她淚眼汪汪,地跑來。

    「哥哥,你可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哦。」

    我看到心就動了:「你哭了。」我為她拭淚,說,「你在這裡等了好久了?」

    「一個月,一個月以前,她就開始在這裡等了。」只見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走過來說道。

    我安慰小妹說:「傻丫頭,傻妹妹,你這樣等到不累嗎?好了,哥回來了。走吧,回去。」這時楊文義也下了馬走過來。我問羽彤說:「羽彤,這位姑娘是?」

    羽彤說:「哦,哥哥,她是鳳娥姐姐,是大伯大嬸他們叫她照顧我的,他們生意忙不過來。」

    出於感激,我應謝她:「多謝姑娘關照舍妹。」

    鳳娥說:「蘭公子不必客氣,我和羽彤妹妹是好姐妹,大家相互間照應何必言謝呢。」

    「即然這樣,姑娘又何必那麼客氣呢?叫什麼公子,在下受不起,我看姑娘年紀與我相仿,就叫我子雲好了。」

    鳳娥問道:「敢問公子貴庚?」

    我說:「今年十八。」

    「哦,我長子雲半歲。」鳳娥低聲說。

    「那我以後叫姐姐你鳳姐好了。」我順其自然地說。

    「那也好,我反正也沒有小弟呢。」她也很爽直地說。

    自從那以後,那鳳娥總是和著一些和她一樣大小的孩子到我家來玩。文義也時常來找我練武,還隨他娘意送來不少這樣那樣東西。說真的,我還有能自給自足的能力。我真不想他送東西來,可是別人的一片好意又不好拒絕,還說這是我陪文義去襄陽應該給的。快要過年了,叫我們兄妹倆要過好一點。說到過年,我到想起自己的生日了,前兩年我還真的沒有想到要過生日過,只是覺得在這個時代過不過生日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大的意義,不像我那個時代還可以開生日party。我是臘月22出生的,過了這個臘月,我也就18歲了,時間可過得真快啊。我問羽彤:「羽彤,你是何是出生的,我給你過生日啊。」

    「不知啊,我聽以前養大我的大嬸說,我只是那年出生的,今年算來快15歲了吧,可從來沒聽她說過我的生日是何時,再說我也沒過過一個生日。」羽彤說道,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我說:「那不是這樣,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也過生日,你以後呢這個日子就是你的生日,好不好?」

    「好啊,以後我就可以和哥哥一起過生日了。」羽彤高興地答應著。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今天天氣格外晴朗,沒有風,我準備上集去買菜。集上也是夠熱鬧的了,賣東西的高聲叫賣著。我大概轉了半個時辰,買的菜肉之類的,我也拿不到了,我轉身往回走。當我要到家時,這可把我弄得不明不白了,這裡明明是我家嘛,怎麼變了樣似。張燈結綵,掛著燈籠,我還看見廚房裡進進出出的好幾個人,忙著做飯洗菜,那個高興的樣兒真讓人羨慕。難道我頭昏眼花了啊,還是我走錯了路啊?不是吧,我會笨得連自個兒家的路也走錯了吧。看地方,這明明也是我家啊。正當我在確認時,有人說:「子雲,回來了啊,你站在哪裡幹嘛呢?」

    這時羽彤也跑了出來叫我:「哥哥,來我幫你拿東西。」這時我才看清他們就是常來我這裡玩的那些兄弟姐妹們。

    「子雲,你怎麼了?」鳳娥見我還站在那裡愣著說。

    「沒事,我沒事。」我傻傻地笑了笑,說,「你們怎麼知我們兄妹倆是今天生日啊?」

    「是羽彤告訴我們的啊,我們是好姐妹啊。」

    「哦。」我點了點頭。

    沒多久飯就做好了,一個個圍坐桌子吃起來,邊吃邊說笑。

    「要是能開個生日party就好了。」我說了馬上就後悔了,我怎麼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為生日party?」楊文義說。他們也都用雙眼盯著我看。

    我呆若木雞似的在想怎麼回答他們,我說:「文義,你也真是的,這裡又不是書塾,你別那麼文皺皺地,好不好?我可沒讀什麼書,聽不懂的。你應說,什麼是生日party?」

    當我剛說完,他又問:「什麼是生日party?」

    我不能把自己那個時代的東西讓他們知道,所以我說:「這個『派嚏』就是集會的意思,生日party就是生日集會的意思,像我們現在一樣,在我的出生的家鄉呢?每到過生日呢有要開個生日party。」

    「哦。」他們將信將疑。

    「來吃飯,今天是我們兄妹倆的生日,你們能來慶賀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真的很謝謝你們。」我只好用這種話來引開他再問我問題了。他們沒少問我問題,說白了,他們來這裡玩,好像就是問我問的,每天每個人至少有一兩個問。我好像什麼都懂得似的,他們不明白就來問我。時而還來問我那種文皺皺的東西,問我何解,幸好我在我那個時代文言文還學了一點,足可應付的了。

    這一天什麼都沒做除了和楊文義切搓了一下,就是回答這些朋友的一些問題。當那個鳳娥問到:「子雲,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我難到了,是啊,我今後有什麼打算呢?我不可能就這樣砍柴種地的過一生吧。我也不知。所以我問她:「鳳姐,我看你讀書不少,你能幫我出個主意不呢?」

    「子雲,又在說笑了。子雲的學識應在鳳娥之上,子雲智勇雙全可謂是將帥之才。」鳳娥若有所思地說。

    「將帥之才?鳳姐,你在說笑吧。論霸氣,我不如西楚霸王項羽;論戰略,我不如大將韓信;論得民心,我不如高祖劉邦。我只不過是身處這小村的一個孤兒罷了。」

    鳳娥又說:「西楚霸王就是太霸氣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所以最近才會敗在韓信手,如果他能重視人才,當時韓信來投就重用他,天下就是他的了,而他去明知韓信是個人才卻偏不把他放在眼裡,只讓他當個執戟郎,所以後來韓信要用計贏他來證明自已的將帥之才,來證明項羽當初沒有重用他是一個錯誤。

    而韓信他自已的確是個將才,但他也不過只是個只能帶兵打仗的將才,卻不懂得自保,最後以叛變而被殺。

    劉邦,他是得民心,不過他也是個無恥之徒,不講信用,項羽與他劃商丘為界平分天下,而他卻在項羽回去士兵放鬆戒備之心時,派兵攻其不備,導致項羽大敗,自殺於烏江。」

    「這些我也都知道,你這樣說是叫我仿他們中的那一個呢?」我問。

    「子雲,不用去仿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他們都不值得你去學習。」

    「呵呵,那你說那麼多歷史人物做甚?」我又問。

    「鳳姐是叫子雲要成大事,要以古人為鑒。」看來這個女子的確是很有學問,我在想為什麼歷史沒有這號人物,還有以她的才智,我想就是嫁也應嫁個好夫君啊,為什麼歷史上沒有提及到這個人物呢?說真的,我沒有那麼大膽去評論古人的功與過,而她卻沒有半點畏懼。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這是我的推脫。

    她又接著說:「陳勝、吳廣,也只不過是平民百姓;劉邦、項羽,原本不讀書;卻一樣能成就一番事業。何況,子雲是個飽學之士呢?」

    我起身說:「我可不想做什麼陳勝吳廣,什麼劉邦項羽。」這話說得有點大聲。

    「這我知道,我只不過是用他們來說明一個問題而已。」她又說,「幹什麼動怒啊?」

    我又說:「難道說我現在生活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去戰爭,讓天下不得安寧,你又知不知這會讓天下多少蒼生過著水深火熱般的生活。」我說這話時,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見鳳娥似驚弓之鳥一樣,呆呆地看著我。我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只說:「好了,今天就和你討論到這裡,我心情有點煩。」我轉身走進房裡去了。

    說真的,她說的也並不無道理。我早就想過這些問題,以前兩位師父都曾向我提及過這事。

    天也不早了,他們一個個也都走了。晚飯後,我為小妹羽彤端去洗腳水,放在她床前,叫她洗耳恭聽腳。以前我都是為她親脫腳洗腳,因為她還小,當哥的照顧她是應該的。她現在也長大了,15歲了,我想她應該自己洗了吧,沒想到,還叫我給她洗。

    羽彤問我:「哥哥,如果你有了妻子,也就是我有了嫂子,你是不是就不再這樣照顧我了。」

    這個小丫頭怎麼問這樣的問題啊。「羽彤,你也一天天長大了啊,你總不可以老叫哥哥這樣洗腳都要哥給你洗吧。不管哥哥在不在身邊,以後你都得自己照顧自已了,你已經長大了。對了,你為什麼會這樣問呢?」

    「是楊媽說的啊,她對我說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啊。」羽彤對我說。

    哦,我明白,女孩子長大了,總難免想知道一些事,這也是她應知,也是很正常的。何況羽彤對好多事都不明白,她問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她突然說:「哥哥,我要你永遠都這樣照顧我,好不好啊?」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一下子要這樣說,我問:「這怎麼可能啊,你將來長大了也要嫁人,怎麼可以叫我一直照顧你呢?楊媽說得對,你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啊。」

    「那是不是我夫君會照顧我?」她問我。

    「是啊。」

    「那我嫁給哥哥你不就可以讓你照顧我了。」我一聽到這話,馬上一驚,一**坐在地上,差點把洗腳水****。

    我半天才站起來,大聲怒吼說:「這怎麼可以啊,你是我妹妹啊。簡直是」

    我把羽彤嚇倒,從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眼巴巴,一副哭喪著臉,半天才輕聲地說:「怎麼不可以啊,我不是你親妹妹啊。我問過楊媽,她說是可以的啊。」

    我沒有責怪她,這也不能怪她。是我這個當哥的沒有當好,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妹妹,我說:「羽彤,好了,不要亂想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睡吧,聽話,我端起洗腳水,走出門,順手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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