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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九、尋訪孔明 文 / 蘭子龍

    剛我與甘寧一行人回到長沙時,霍峻說:「主公,有位自稱是劉巴的小兄弟慕名來投,他說想見主公一面。」

    我說:「劉巴,劉子初?現在在哪裡?」

    霍峻說:「就在外面等待招見,主公認得此人?」

    「哦,我也是剛聽說過此人。」我說,「快快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隨霍峻走進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那人一見我便說:「想畢閣下就是蘭子雲蘭將軍了?」

    「正是在下,那你一定就是劉子初了?」我問。

    劉巴問:「將軍認識我?」

    「早就知子初乃有才之士,今日得見,原來是位少年才俊之人。」我說,「若得子初相助,我想我軍定會更加有望了。」

    劉巴馬上行君臣之禮說:「多謝主公賞識,子初願聽主公差遣。」

    我扶起他說:「子初過獎了。」

    暫休了七日。我已對部下也有所知了,決定是該任命於他們的時候了。

    次日,我對霍峻說:「霍將軍,我任你為桂陽太守,現在命你帶五千兵力趕往桂陽與桂陽太守武飛交換。」

    霍峻應聲:「謹遵主命。」

    「鮑隆。」我叫到。

    「屬下在。」

    「我任你為桂陽管軍校尉輔助霍將軍守備。鞏志,我任你為桂陽主薄和霍將軍一去桂陽。」我下命令道。

    「謹遵主命。」

    「甘將軍,我任你為長沙太守和蘇飛將軍一起防備這裡,改日我叫陳應校尉也來協助你。對了,甘將軍,我軍需要水軍水上作戰,希望你能訓練他們。」我對甘寧說到。

    「主公請放心,甘寧一定不負重托。」甘寧答到。

    「好,那這裡就交給你,你吩咐下去吧。我明日就和文義、子初回武陵。」

    見他們走了之後,文義對我說:「子雲,你就這麼相信他?」

    「哎呀,文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委以重托於他們代表我很信任他們,相反他們也就對我很忠誠了。」

    文義抓了一下頭說:「說得也是啊。」

    回到武陵之後,我立即下令讓在公安的黃嚴訓練水軍,文義訓練步、騎兵,陳應去長沙協助甘寧、劉巴為我的主薄處理事務。我仍然訓練我的突擊隊,只不過以前的一千突騎兵,再加上槍兵一千、弓箭手五百,共二千五百人供我訓練。我知道以兵力,我軍不足,但是我要把我的部隊訓練成精兵。一千突騎兵為鐵騎兵,我教他們如何衝陣,如何在追兵來時可以快速地卸掉馬上重甲退兵;一千身著銀晃晃的鎧甲,我要讓他們成為手執長槍、拿盾牌,遠可防弓兵,近可勇猛殺敵;五百弓兵當然是要以射中目標為主要了。

    半月之後,我的訓練成果有很大的成效。其實兵士訓練是很辛苦的,雖然我對他們很嚴,但是在生活上,我盡量讓他們能吃飽睡好。一天晚上我獨自去兵營視察,並和將士們一起喝酒一起聊了很久,而當晚正是武飛和鳳娥他們到武陵之時,到處找我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等我醒來後,我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剛一睜開眼就遭到詩夢的責怪:「你搞什麼嘛,看你還像不像個主子,睡覺也不在自己的府第上,還喝得醉熏熏的。」

    我坐起來說:「這是與民同樂嘛。」說完打了一個酒飽嗝。

    葉巧兒笑我說:「不是與民同樂,是與兵同樂。」

    「對,巧兒說得對,是與兵同樂。」我還醉熏熏的樣子說著。

    「你還說,看你醉成這個樣子。還不快起來,ri已上三竿了。」鳳娥端進一盆洗臉水進來說。

    「ri已三竿,我還要去訓練兵呢。」我說著起身穿衣,剛穿好,鳳娥遞過熱帕叫我洗臉,我接過時看著她說:「謝謝你,鳳姐。」

    鳳娥說:「子雲還與我們介外什麼。對了,子雲,詩夢聽說一個叫徐庶的人是司馬微的門生,此人有軍師之才。」

    我一聽,心想有沒有軍師之才我比你們可清楚了。我問正在為我弄發的詩夢:「詩夢,現在此人在何處?」

    詩夢說:「應該在襄陽吧,聽說襄陽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又是襄陽。」我說到。

    「怎麼?子雲。」詩夢問道。

    我放下洗臉帕說:「你們可聽水鏡先生司馬微說過,臥龍、鳳雛得一人便可得三分天下。」

    「子雲是聽何人所說?」鳳娥問我。

    「這個嘛,我當然比你們知得多了。就拿剛才你們所說的那個徐庶來說吧,此人字元直,司馬微得意門生,現在應二十三左右,他與臥龍相交甚好。」我說。

    鳳娥問:「那臥龍,是不是隴中諸葛亮?」

    「哦,鳳姐也聽說過此人?」我問。

    「不是,我只是道聽途說的。我以為只傳言,原來真的有此人。」鳳娥若有所失地說,「聽說此人更在徐庶之上。」

    我點了點頭說:「的確。」

    詩夢說:「既然如此,子雲何不去拜訪拜訪。」

    鳳娥說:「是啊,子雲,若能說服此人出山,真是我軍之福啊。可是你這樣去要是被劉表的人認出你來了那怎麼辦?還是叫人去請他來,如何?」

    我想了想,說:「不行,我要就親自走一躺。我喬裝打扮一下,我看只要不是碰到蔡瑁、張允二人是沒有人認得我的。對了怎麼沒看見羽彤,怎麼她沒和你們一起來武陵嗎?」

    「那有啊,她是幫準備飯菜去了。」詩夢說,「對了,子雲,我們的事何時才能解決、有個結果啊?」

    「什麼事啊?」想也沒想就問。

    詩夢說:「就是你、我、還有欣怡(鳳娥的字)我們三個人的事了?」

    「我們三個人的事?我們三個人有什麼事啊?」我故意裝著說。

    「子雲,你也真是的,詩夢都這麼說了,你還要我們怎麼說你才明白啊,人家女兒家說總有點害羞的嘛!」鳳娥責怪我說。

    「我也不知怎麼辦啊?我只娶欣怡吧,詩夢一定會恨我一輩子,如果我娶詩夢一個吧,欣怡會說忘恩負義;難不成,我兩個都娶啊?」我起身說。

    「為什麼又不可以呢?」詩夢說,「我們都不介意,難道不成,你還介意有什麼損失?」

    我說:「這不是損不損失的問題。恐怕到時你們倆鬧起矛盾來就更加凶了,我還要夾在其中活受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倆同時問我,四隻眼睛不友善地看著我。

    「好,就算我不介意這個,可是正所謂,情有獨鍾,用情要專一嘛,不能三心二意。何況重婚是違法的。」我一時心急,把我那個年代的重婚違法也說了,說完了我才知說錯了。

    「『重婚是違法』,欣怡,你有沒有聽懂子雲在說什麼?」詩夢問。

    鳳娥生氣地說:「我也聽不懂,他說這麼多就是不想娶我們姐妹罷了。可能是子雲另有新歡了。」說完就哭泣,詩夢見欣怡哭了,也跟著哭了。

    「哎呀,不是這樣的啦。你們別哭了,好不好?」我走到欣怡身邊勸說到,她卻把臉偏向別處就是不理我,我又走向詩夢,她也不理我。

    這時妹妹羽彤走了進來,一看詩夢、欣怡在哭就問:「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鳳娥哭訴著說:「羽彤,你哥哥不要我們了,他已經另有新歡了,還說什麼要對她情有獨,用情專一。」說著哭得更加厲害了。詩夢也跟著哭。

    「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說你是我哥,可我還是要說你了,鳳娥姐和詩夢姐,對你那麼好,你還感到不滿足啊,還要到外去拈花惹草。」羽彤伸張正義地說道。

    簡直把我氣得直跺腳,在屋子裡團團轉,手忙腳亂。我不知說什麼好,又想去跟妹妹說清楚,但又怕她不相信,何況,她們向來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叫我說什麼好呢?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停了下來說:「哎呀,就快被你們給氣死了。好了,等我去襄陽回來後一定給你們答覆。欣怡、詩夢你們別哭了,好不好?」我走到她們倆身邊勸道。

    他們見計已成功,馬上轉悲為喜,一個依偎在我的左肩,一個依偎在我的右肩。妹妹和葉巧兒在一邊站著直是好笑。

    次日,我招文義來說:「文義,我要去襄陽一躺,這裡就交給你和鳳姐、詩夢了。對了,有時間去公安看看黃嚴大哥。還有啊,幫我照顧我妹妹羽彤。」

    文義說:「子雲,你放心去吧。」

    我和他們一一道別就和武飛上路了。

    七日後,我與文義來到襄陽隴中尋問。想起我的前身歷史劉備三顧茅廬,如今我比他早了幾年。忽聽見有人唱歌,我立即叫武飛上前去問。

    武飛說:「那小農說,作歌的人是叫諸葛孔明,應該就在前面不遠的村裡。」

    「那好,我們前面去問問。」我說。

    左尋右訪,終於在一個小橋流水的旁的茅屋前停下了。武飛說:「應是這裡了。」

    我親自上前去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十八來歲的少年,我問:「請問,孔明先生可在家否?」

    那人問:「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何事?」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是先生之弟諸葛均,我聽朋友說起孔明先生才學過人,所以有事請教於他,今日特來拜訪。」

    「正好不巧,家兄不在家。」諸葛均說。

    「那你知不知先生去了何處?何時能歸?」我問。

    「家兄去了襄陽。至於何時能歸?我也說不定。」

    「既然如此,我就改日再來拜訪。打擾了,告辭!」我道別道。

    「恕不遠送。」

    找了驛站休息,三日之後天下著濛濛細雨,我又與武去了臥龍崗。敲門後,又是諸葛均來開門,我問:「先生在家否?」

    諸葛均說:「二哥昨日剛好回家,正在屋裡看書,快快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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