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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二、夫妻二將 文 / 蘭子龍

    誰也沒有想到那白衣蒙面人就是我,誰也應想到其實我並沒有死。而事實是如何?得從當晚遇刺後說起。

    當晚,武飛看所有人都走了後,走到詐死的我面前道:「主公,他們都走了,你可以起來了。」

    我憋氣這麼久,真讓我快不行了,聽武飛說他們都走了,我終於可以吸一口氣了。

    我問武飛道:「你怎麼知秦卿是故意讓我收留她,是想趁我不防行刺我?」

    武飛道:「當時我們在沅水河邊救了秦卿時,她說她曾被青城山道姑所收留教授武藝,可是後來回府後,我見她所使劍術並非道姑之流。而是帶有很強剛之氣,暗帶殺機。」

    「哦?此話怎講?」我問道。

    武飛道:「一般女道所練之劍術大都以至yin至柔為根本,而男道多以至陽至剛為主,這樣加上與其男女自身之陰陽配合方能發揮極致。就算以女yin習男陽之武,再強也不過極致的十之八分。」

    「可這與她殺我又有何干係?」我問道。

    「記得前日深夜裡我巡視時,見秦卿姑娘與一個男子談話,我便去探個究竟,卻打草驚蛇,我速藏匿於花草叢中,那人怕事敗露,便飛身躍牆而走。」武飛道:「隨後,我想告知於主公,可是主公忙於政事,所以先稟明於鳳夫人。於是夫人向主公出此計策,一來可以躲過此劫,二來可以將計就計瞞天過海,騙過刺客。」

    我道:「這都是你所想到的?」

    武飛傻笑了一下道:「嘿嘿,這都是鳳夫人教的。」

    「我說是嘛,不然一下子你怎麼會變得這麼聰明呢?」我道:「不過你也是變聰明了,不愧是我的護衛軍統領。」

    武飛道:「主公,你的傷事如何?讓主公以身患險,真是不應該?你又何苦呢?」

    我按摸了一下傷口,道:「沒事,只是一點皮肉傷,我早有防備,當時我知後有人,所以剛劍刺到我就退倒,詐死,幸虧這劍刺的不深。我只是不相信秦卿會行刺我,才以身患險。沒想到刺我的真乃秦卿,不過我總認為她是迫不得已,並不忍心殺我。」

    「事實就在眼前,難道主公還不相信?」武飛道。

    「並非我不相信,而是我認為刺客幕後有個更大的陰謀。這樣吧,我們得隴望前去查個究竟。」我道:「我們換上便裝出行吧。」

    次日,武飛道:「大哥,殺了人豈有不跑之理,我想他們可能已出武陵城了,還是出西門看看吧。」

    我道:「說得甚是。」

    出西門之後,走了幾里,時已正午。來到路邊一小店坐下,我對武飛道:「小武,先吃點東西再上路吧。」

    叫了幾個饅頭,吃了起來,武飛道:「主公待擒拿他們之後,你應如何處置?」

    「我心裡也沒有主意,到時候再說。不過我總感到事情並沒想像的那麼糟。」我邊吃邊說到。

    正好在此地遇到了秦、風二人。

    秦卿風我一劍劈爛了桌子,大驚道:「請問這位仁兄是何人?想必是蘭將軍之昔日好友,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仁兄能否相允?」

    我道:「有何事,但說無妨。」

    秦卿道:「我想去為恩公上香戴孝,肯請仁兄允許小女子進城為恩公盡此意。」

    看了他們二人還真的以為我死了呢?我細想了一下道:「此地並非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另找地方適宜。」

    秦、風二人聽後點了點頭,隨我進城去了。

    忽見風義郎急步攔我去路,道:「這位兄台yu帶我們去何處?莫非相引我們二人進城,再來個封城———翁中捉鱉?」

    我道:「兄台是何意?如果我yu捉拿你們二人,我剛才就可以多帶兵士把你們團團圍住,何需多此一舉。」

    「那到未必,兄台不敢以真面目視人,哪知你心又暗藏何陰謀?」風義郎道。

    我蒙面是想讓人們都以為我死了,以瞞天過海,騙過行刺之人。可如今事已大白,應露出真相了。不行?我要將計就計,以此讓曹操、孫策、劉璋等以我真的死了,我就算發入消息說我沒死,但張魯之人未見我曾露面,也不敢確定;虛則實之

    可我不露出真相,又不能在秦、風二人面前說清楚。

    我道:「你們給我來。」

    秦、風二人隨我到一無人角落,我除去蒙面之紗。秦卿大驚道:「恩公?!恩公,怎麼會是你?」

    風義郎也驚訝,道:「蘭將軍?你不是?」

    我的傷口因剛才用劍劈桌時動怒而裂,此時正作痛。

    秦卿又悲又喜,跪拜道:「恩公,秦卿對不起你,刺傷了你。」

    我道:「秦姑娘、風兄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待入城宮我再為二位一一道來。」

    我、武飛、秦卿和風義郎進了城宮,鳳娥與林英正焦急地等著我。見我們走進來,立即叫護衛道:「給我把那女子拿下。」

    我見勢對欣怡(鳳娥的字)道:「欣怡,你這是何意?」

    欣怡道:「她便是行刺你的兇手秦卿啊,你怎麼?!」

    我命令道:「李副將,你們全退下。」轉身對欣怡道:「欣怡,這事我們坐下,讓我慢慢向你詳解。」

    進堂入坐,我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欣怡走到秦卿面前拉著秦卿之手道:「秦姑娘,真是對不起,我等不知事情緣由錯怪了你。」

    詩夢也起身走過去道:「是啊,秦姑娘。幸虧子雲細想周到,探知事情真相。秦姑娘的身事也夠可憐的了,以後秦姑娘就住在府中,不知秦姑娘意下如何?」

    秦卿道:「雖說恩公得已脫險,但行刺恩公的確是秦卿。恩公對我不但有救命之恩,且收留秦卿於府中,對秦卿這般地好。秦卿卻恩將仇報,你們卻不記前嫌,我秦卿自問自慚形穢。」說著淚流而下,走到我身前跪下道:「恩公,秦卿論罪當死,但無不怨無悔,因為我這條命是恩公給的,現願任憑恩公處置。」

    風義郎急了,風般快掃到秦卿身旁道:「師妹,將軍尚健在,你這又何苦呢?」

    我忙起身扶起秦卿道:「風兄說得極是。以後也別再叫我恩公了,都說好了我們是兄妹了,應叫大哥才對。如詩夢所說,你與你師姐以後就住在府中吧。」

    風義郎跪拜道:「蘭兄不但不記前嫌,還如此待我等。如若蘭兄不棄,我風義郎願助蘭兄一臂之力。」

    秦卿道:「大哥若不嫌小妹武藝差勁,我願與師兄一起披甲上陣。」

    我忙扶風義郎道:「風兄快快請起。有風兄和小妹夫妻二將相助,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秦、風二人呆看著我,我道:「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哦,你們還沒成親,不過沒事,找個吉日立刻成親便是。」

    秦卿道:「大哥,此事不急於一時,何況大哥有傷在身,還是退後再說吧。」

    「沒事,我乃小傷。婚姻大事,『豈能』有你作主?現在我乃你大哥,為自己小妹婚事作主,你不會怪我吧。」我問道。

    秦、風二位相互目視都笑了,秦卿道:「那就一切聽憑大哥作主便是。」

    欣怡、詩夢走到秦卿都為她而高興,欣怡道:「詩夢,以後我們又多一個妹妹了,如果羽彤妹妹也在武陵那該是多熱鬧啊。」

    秦卿問道:「欣怡姐,你剛才說什麼多一個妹妹,羽彤是何許人也?」

    詩夢道:「羽彤是子雲的妹妹啊,哦,算起來,你比羽彤大。」

    見她們有說有笑地,我心裡也感到甜滋滋的。我叫風義郎到一邊道:「風兄,有一時我先得與你說。」

    風義郎道:「主公有何事?」

    「風兄為何如此見外呢?你與我何以君臣相稱呢?」我道:「你我兄弟相稱便是了。」

    風義郎停止步道:「這怎麼可以?君臣就是君臣,怎能以兄弟相稱呢?」

    我道:「那在眾人之下,你我君臣相稱;無人之時,你我兄弟相稱,意下如何?」

    風義郎思緒半響,勉強點了點頭,道:「蘭兄真乃平易近人之人,哦,對了,蘭兄方纔所說何事?」

    我道:「你與秦卿的婚事,要委屈你們了,不能為你們辦得風風光光的。」

    風義郎道:「我知蘭兄乃為百姓著想,蘭兄對義郎和師妹如此待遇,怎麼算委屈呢?」

    我道:「你明白我就不多言了。我行刺之死現已傳得紛紛揚揚,恐他勢人以此來患,我得快速發放消息,告天下實情,以荊州百姓民心。」

    風義郎道:「蘭兄說得極是。不過我與師妹」

    「你放心你二人我決不會在我除去張魯之前向外提及你們。」我轉身對武飛下令道:「小武,你吩咐李副將帶護衛隊發放消息,說我蘭子雲被行刺後卻命不該絕,大難不死。對了,不得提及刺客乃何人之事?」

    武飛領命道:「是,主公我這就叫李副將去辦。」

    在漢中城宮中。

    「主公請放心,以秦卿的武功,以取得蘭子雲信任之後定能殺之。以蘭子雲的性格,他怎麼也猜忌不到行刺他的乃他曾救過的小女子。」楊松道。

    張魯道:「就算如此,但是也不能打消荊州來患之心啊。」

    楊松道:「此一時彼一時。此來緩兵之計也。只要蘭子雲一除,我們再加後守備陽平關。」

    此時有兵來報道:「稟主公,秦、風二人已完成任務,但」

    張魯道:「有何話,但說無妨。」

    「秦、風二人說背叛主公而去。」

    「他們二人去了何處?」張魯問。

    「他們二人並未說。」

    張魯氣怒道:「豈有此理。」然後轉身對楊松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看吧,現連秦、風二人也陪進去了。如今如何是好?」

    楊松道:「主公,以二人可退蘭子雲上萬雄兵,難道又有何不值?」

    張魯道:「只怕到時行刺的幕後主使被蘭子雲部下將所知,愈加快了荊州來患。」

    楊松道:「主公放心,我們有西涼馬超相助。現荊州蘭子雲已死,所足懼哉!」

    張魯道:「事已至此,也只好這樣了。」

    三日之後,有兵報張魯道:「稟主公,聽聞荊州蘭子雲並未死。」

    張魯聽後氣急敗壞道:「快,快去給我把楊松卻我叫來。」

    楊松一來,見張魯正發大火,在房裡走來走去。張魯一見楊松就大罵,又道:「你不說此計可行?可如今蘭子雲命並未絕,漢中城將危危可及矣!現應如何,現應如何?」邊說邊急得晃來晃去。

    楊松道:「昔日報信之兵回來不是親見秦、風二人嗎?其二人親口說出蘭子雲已死。如今又傳出蘭子雲未死,以我看,蘭子雲未死是假。發放此假訊不過是以此安民心,防他勢力來患之計罷了。」

    張魯一聽,言之有理,方止步道:「你所言也不無道理。不過以我看,還是令探子探荊州動靜,以防患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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