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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0、春色 文 / 香胡胡

    120、春色

    莊親王府建在北京西四北太平倉,南起太平倉胡同,北至群力胡同,東起西黃城根北街,西至西四北大街,大門開在太平倉胡同路北,滿足了面南背北的王府建築佈局要求,朱紅色的王府大門上鑲著金黃色的鏝頭形門釘,莊重而氣派。

    「瑪法於順治元年被封為承澤郡王。順治八年以功晉為親王。順治十二年,阿瑪襲了親王,改號為『莊』。」

    從莊親王的書房內出來後,雅爾哈齊牽著玉兒的手,邊走邊與她介紹府內佈局,「所有王府中,莊親王府面積之大,列各王府前列。

    府中建築物與其他各親王府相同,外有宮門五開間,宮門內有東西配殿各五間,銀安殿七間,建在月台之上。銀安殿後是後殿五間、後寢七間、後罩房九間。王府東路偏北是祠堂。西路為花園,東路為附屬院落。

    前朝此處是永昌寺。大清入關後,永昌寺改名為太平倉。後來,此處給了瑪法,太平倉就成為承澤親王府!」

    玉兒轉頭看看雅爾哈齊,看他神色平靜,毫無自豪之色,不由挑了挑眉:「你應該高興呀!」

    雅爾哈齊捏著掌中的小手,輕聲道:「有什麼好高興的呢!其實,王府再大,也沒有外面的世界大!」

    如果,他不曾被皇帝派遣出京,不曾看過大清的壯麗山河,也許,他不會這樣冷漠。在大清,作為王爺,未經許可,不許出城四十里。這種生活,不是他所嚮往的!

    玉兒好奇地問:「整個王府有多大?」

    雅爾哈齊想了想:「不到八頃!」

    玉兒覺得頭有點兒暈,八頃?八萬平方米?

    現代一個普通家庭,住的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八百個家庭平鋪在地上,就是莊親王府?

    「好寬的地兒,好奢侈!」如果不曾在寸土寸金的時代呆過,是不會有玉兒現在這樣的震撼的!

    雅爾哈齊輕笑道:「你陪嫁的地就有三十頃,怎麼倒像沒見過地似的?」

    咦?

    玉兒晃晃有些暈的腦袋,「我沒見過額娘給我的地呢!所以,還真沒太仔細想過!」

    雅爾哈齊啞然失笑,她又犯傻了!

    「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陪嫁吧?」

    玉兒仰著頭,「不是有嫁妝單子?反正寫在上面呢!我的嫁妝是額娘一手安排的,沒讓我費心!」

    雅爾哈齊忍不住樂,「那你還和你阿瑪說你有很多銀子?」

    玉兒點頭:「是呀,你忘了,當年我和哥哥贏了八十萬,我帶了四十萬嫁過來!是有很多銀子呀!」

    雅爾哈齊愣了愣:「除了嫁妝,你還帶走了四十萬銀子嗎?我以為你都留給你家裡了!」

    玉兒笑道:「我想留來著,額娘不讓!說到了王府,萬一要用!我想著,反正以後家裡要是需要,我再給他們就行,你說呢?」

    雅爾哈齊點點頭:「雖說你嫁了我後,連人都是我的了,不過,這銀子倒是可以給你家!」

    玉兒衝他翻個白眼兒:「真的?那把你的俸祿銀子全送我家去!你心疼不心疼?」

    「你應該說『娘家』!」雅爾哈齊很在意這一點,「你現在的家在莊親王府!」

    玉兒皺皺鼻子:「親王府是你阿瑪的!」

    雅爾哈齊想了想:「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玉兒忍不住笑:「好吧,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雅爾哈齊滿意地笑了:「至於俸祿銀子,你要給你娘家也沒關係,只要你把咱們的生活打理好就行!」

    玉兒想了想,他的銀子,一年二千五百兩,相當於現代的七、八十萬左右,祿米是二千五百斛,相當於一百五十噸,按照自己以前在家裡的花銷,根本不太夠!哪還能拿回娘家?

    不過,再想想,自己這十幾年,額娘把好多錢都花在為自己辦嫁妝上了,這樣,雅爾哈齊的俸祿應該夠開銷吧?

    「你的俸祿不用交給你阿瑪嗎?」玉兒覺得有點奇怪,因為自己府裡,三個哥哥掙的錢,全上交了!

    雅爾哈齊想了想:「阿瑪沒說,以前沒上交!」

    「咦?那你錢都放哪兒了?」

    「我都扔給阿蘇了,貝子的俸祿總共也沒領兩年!」

    雅爾哈齊看看玉兒,又笑道:「以後都歸你管了!」

    玉兒搭拉下腦袋,自己真的成了管家婆了!而且還不能往外推!女人管家,天津地義,而且,捏住男人的錢袋子,也相當於捆住了他的手腳,這樣,他沒錢亂花,自然不會在外面花天酒地!

    雅爾哈齊拉著玉兒的小手,心裡美滋滋地樂,一點兒沒意識到自己的手腳已經被捆住了,以後想花個錢兒,就得跟媳婦兒討了,只一徑兒想著,自己以後也是有人管著的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冷了餓了,也沒人在意……

    「不上交,府裡的人情往來,都用你阿瑪的俸祿?」

    雅爾哈齊想了想:「應該是吧!」

    「那你的朋友呢?你自己與朋友的人情來往也拿你阿瑪的錢嗎?」

    雅爾哈齊搖頭:「我不是有銀子?就用自己的!」又想了想,「十歲以後,就從宗人府開始領米領錢,都是王府長史著人給我送過來。()」

    玉兒又問:「十歲以前呢?」

    雅爾哈齊沉默了,拉著玉兒進了新房。

    玉兒感覺到他心情沉鬱,便不再開口,為他換□上的朝服,服侍他穿上家常的袍子。綠櫻早著人送上了溫水,玉兒又親自服侍他淨面淨手。看著玉兒手腳不停地為自己忙碌,雅爾哈齊心情好了不少,接過玉兒遞上的茶盞,他靠在榻上看著媳婦兒卸下朝冠,換下朝服,換上家常的旗袍,看著媳婦兒玲瓏的身段兒,也沒心思再去想過去的種種,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玉兒被他看得面湧紅霞,又拿他沒辦法,沒忍住,白了他一眼,卻不曾想,就這一眼,壞了事兒了……

    「喂,現在還是白天呢!」天旋地轉後被撲倒在床的玉兒好容易回過神來,趕緊推身上那人。

    推了幾下,又急忙環視一圈兒,好在幾個貼身丫頭都下去了……

    雅爾哈齊饞了一天,哪會聽她的,早七手八腳把她剝成了一隻白羊……

    「喂——」玉兒被他一口咬住紅櫻,顫著音喊了一句。

    雅爾哈齊手忙著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沒空。

    玉兒伸手推推他,雅爾哈齊伸出空了的手把那兩隻礙事兒的小手按在頭頂,笑著看她暈紅的小臉。

    「不是喂,是爺!」

    玉兒被他壓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爾哈齊把頭伸到她頸間蹭,「快點兒,叫爺!要不,我可咬了!」

    玉兒被他噴出的灼熱氣息熏得一顫,還未出聲,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驚得她全身一顫。

    雅爾哈齊呵呵輕笑,他早發現了,自己媳婦兒脖子特別不經事兒,或者說,她全身沒一個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兒他也不敢那樣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經濕了!

    「媳婦兒,你可真招人啊!」

    玉兒緊緊地閉著眼不敢看他,感覺到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把頭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緊,一陣羞恥的熱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別看!」

    雅爾哈齊輕笑道:「很好看,雪白裡含著粉紅,粉紅裡帶著花露,媳婦兒,你可真招人!」

    玉兒被他毫不掩飾的言語激得漲紅了臉,伸手抓過一旁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蓋在了臉上。

    嗚,她沒臉見人了——

    他怎麼能這麼下流——

    雅爾哈齊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搔了搔,玉兒一下打了個哆嗦。

    「呵呵——」對於媳婦兒的反應,雅爾哈齊滿意極了,「花心輕拆,露滴牡丹,媳婦兒,我還等著呢,你這露沒滴下來,爺我可不樂意呢!」

    啊,這個流氓——

    玉兒抓著臉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辭下流的男人身上,卻一眼看到他火熱的目光,嚇得又趕緊閉上了眼,昨兒帳子放下來,光線哪像現在這樣明亮,這明亮的光線,讓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帳子放下來呀!」

    雅爾哈齊一直忙著,這會兒才發現居然沒放帳子。

    「媳婦兒,要放帳子也成,一會兒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這羞人的光線擋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來!」

    雅爾哈齊探身一撩,帳子落了下來,擋住了明亮的光線,卻營造出一種更暖昧的氣息。

    「媳婦兒,今兒,你可得讓我盡興了!」雅爾哈齊沙啞著嗓子,放下了那條雪白粉嫩的腿兒,又將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邊輕吟:「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媳婦兒,你這腰這樣細,這樣軟,你說要擺起來,是什麼樣兒?」

    玉兒緊閉著眼,不理他。

    雅爾哈齊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聽你叫爺,快點兒!」

    玉兒被他磨得直顫,抖著聲兒喚:「爺——」

    雅爾哈齊倒吸了口氣,就是這個聲兒,嬌軟甜膩,如泣如訴,他一下沒忍住,對著那纖細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著氣呻吟:「要了老命了!」

    「別停!」說完又含住粉紅輕舔慢吮,今兒在轎內,他可一點兒沒盡興……

    「爺——」玉兒被一種奇怪的感覺折磨得顫著聲兒輕吟。

    「嗯!」雅爾哈齊滿意極了,昨兒夜裡,她可沒這樣動情過!吸完一邊兒,又換到另一邊,雅爾哈齊對於這慢慢由粉變紅的過程很是樂在其中,聽著媳婦兒變得急促的鼻息,他擺弄得更起勁兒了,總得讓媳婦兒也樂了,以後才會讓自己由著性子折騰呀!

    玉兒閉著眼,那些奇怪的感覺一點兒一點兒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兒也沒這樣呀!

    雅爾哈齊喘著氣又把頭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著的那點兒粉上溢出了點點新露,輕輕一碰,露滴緩緩流溢,他喘著氣,湊過去,一種馥郁的香氣撲鼻而來,引得人垂涎欲滴……

    「媳婦兒,怎麼這麼香?」

    「爺——」玉兒驚喊出聲,下面突來的濕熱讓她雙手反射地抓緊,

    「爺——」她擺動著頭,不知道是想擺脫,還是想要更多。

    男人在下面哼笑,那嬌軟的顫音只讓他動作更快……

    「啊——」聽到媳婦兒一聲驚呼後,他感到一陣熱流激湧而出,忍不住快樂地笑出了聲,伸出一根手指,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向裡探,如同一個好奇的孩童,對於未知的世界充滿探索的**,描繪形狀與大小時,輕輕地按揉,繼而輕輕伸了進去,滑膩,泥濘,火熱,還伴著一陣陣微小的輕縮,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有些遺憾地退了出來,在外部輕搔慢撓,直到聽到媳婦兒鼻息漸重,才抬身衝了進去,終於找到了家,他滿足地呼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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