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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18章 為何不逃走 文 / 趙家小姐

    第318章為何不逃走

    太陽西下,夜幕降臨,龍辰亦體內的毒徹底解除,他從冰床上起身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紅繩,勾唇一笑,毒已解他不會死,也不會離開她了。

    「主子,玉面吩咐,待你體內毒性解除後,就服下這顆調息的冰魄丸,可助你盡快恢復內力」見龍辰亦看著手腕上的紅繩笑,紫依暗自吸氣,拿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遞到龍辰亦面前。

    龍辰亦接過藥丸,沒有多想便服了下去,向出口走去,未走兩步,他身體一搖,感到頭腦昏眩,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紫依連忙上前扶住他欲要倒下的身體,低聲為難道:「主子對不起,紫依也是不得才這麼做,待雪主子平安歸來時,你體內的藥效也差不多散去,到時,主子如何懲罪紫依,紫依都毫無怨言。」

    這顆冰魄丸是玉面臨前交給她的,並不是調內息的藥丸,而是可以令人昏睡八個時辰的藥丸,八個時辰過後,玉面他們應該會救回沐天雪,到時藥效就會自動散去。

    「你們兩個,將六皇子扶到寢殿去」紫依扶著昏睡過去的龍辰亦走到石門前,命兩個守衛將龍辰亦扶回錦鸞殿,她則去飛鴿傳書通知玉面。

    沐天雪坐在軟榻前足足四個多時辰,手腕上已經被昏迷的司馬珩握的出現了大片血瘀,手腕骨也是痛的厲害,稍稍動一下,便痛的有種暴打司馬珩的衝動。

    僅管四個時辰過去,她還是未能掙脫掉自己的手,司馬珩的手仍是像鐵鉗一般鉗住她的手,「來人」她滿腹憤怒的大吼一聲。

    守在殿外的人聽到聲後,匆忙走了進去,「什麼事情」沐天雪沉著臉,冷聲道:「什麼事情,我告訴你,快點想辦法讓你們閣主鬆手,如果,你們沒有辦法,那麼,我只能直接砍了他的手。」

    「少說廢話,閣主若是少一根手指頭,我馬上要了你的性命」滿臉殺氣的男人,舉起手中的刀,威脅著沐天雪。

    沐天雪不屑的准哼一聲,拔出腿間的瞄準那男人拿刀的手,「砰」的一聲後,傳來一聲慘叫,男人舉刀的手被槍手了個洞,他手中的刀「匡當」一聲落在地上。

    沐天雪槍用對準那人腦袋,冷聲道:「這一槍是廢你的手,下一槍就要你腦袋開花,我能夠殺了你們閣主,也就能夠殺了你們,你最好不要來惹怒我。」

    那男人左手握著受傷的右手,驚恐的看著那把瞄準他腦袋的槍,一臉痛苦之色,「我……我也沒有辦法讓閣主放開你呀!」

    「那我只好廢了他的手」沐天雪冷言一落,移槍對準司馬珩的手,這時,昏迷的人猛然睜開雙眸,一把抓住沐天雪握在手裡的槍,同時翻身而下,將沐天雪壓在身下。

    「砰…砰…」一聲槍聲,一聲花瓶碎裂聲響起,子彈打爆一個花瓶,沐天雪兩隻手腕都被司馬珩緊緊抓住按在軟榻上,一臉憤怒的吼道:「你不是在石牢嗎?誰放你出來的,誰讓你出現在我的房間裡,你是來刺殺我的?」

    沐天雪冷視著怒不可遏的司馬珩,一字一句的說道:「放開我,我要想殺你,你覺得,你還能夠醒來嗎?」

    這個男人昏迷時與醒著簡直有天差地別,昏迷時痛苦的樣子,令人對他感到同情和難過,醒來時,卻像一個十惡不赫的惡魔,在他臉上哪裡還有半點值得人同情難過的神情。

    這樣的男人,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祈求他人,他會在昏迷中痛苦的哭泣,為了掩飾心中的痛苦,他將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值得讓人同情,可也讓她覺得可憐。

    如果不是他,龍辰亦不會中毒,自己也不必為了解毒離開龍辰亦,慕容軒也不會中毒未醒,這一切,都拜這個男人所為。

    司馬珩陰冷的臉,憤怒的看著沐天雪,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沐天雪也冷冷的看著他,絲毫不躲閃他帶著殺氣的眸子,房間裡的溫度頓時急速下降,冷到了極點,也靜到了極點,一邊受傷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怔怔的望著軟榻上的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男人走到門前,看著房門前受傷的男人,又看到軟榻上的司馬珩和沐天雪,一時語塞,半響後才驚恐的道:「閣主你醒了,有人闖入山上。」

    司馬珩冷冷的看著沐天雪,好似沒有聽到自己屬下的話一般,見自己主子沒有發話,來通傳的人,也噤若寒蟬,不也再多說一句,忙轉身離開房間,去抵抗外敵。

    「你沒有聽到嗎?有人上山來救我了」見司馬珩冷冷的看著她,沐天雪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不殺了我逃走?即便不需要人來救你,你一樣可以離開這裡,為什麼不自己逃走」司馬珩冷聲質疑,他昏倒在懸崖的洞裡,醒來後卻在自己的房間,沒有人會知道他昏迷過去,只有血蟒知道。

    一定是血蟒將他移出來去向沐天雪求救,可這女人為何不趁他生死未卜時逃走,為何還要救他?難道她不知道救了他,他不旦不會領情,還會對她有危險嗎?

    「因為,在我沒得知你給的解毒是真是假前,我不會逃走,也不會讓你死」沐天雪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現在真後悔沒在他昏迷時廢了他的手,現在她的兩隻手都被他抓住,痛的她渾身冷汗直冒。

    而且,還令她肩膀上的傷口裂開,她明顯的感覺到傷口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淡淡的血腥氣傳入她的鼻孔。

    「你錯失了逃走的機會,現在,哪怕有人來救你,也只會無功而返」司馬珩冷冷一笑,奪下沐天雪手中的槍,從她身上起來,「沒有這個東西,你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你如何逃脫,又如何與我對抗。」

    「送你一句話,輕敵的後果,只會讓人喪命在對方的手裡」沐天雪捂著自己流血的手臂,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還沒等她從軟榻上起床,左胸前一痛,她整個身體瞬間不能動彈,「你只會做些卑鄙的事情,點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的穴,你也枉為男子漢。」

    「卑鄙?你不早就知道我很卑鄙嗎?」司馬珩面無表情的說道,伸手將沐天雪推到軟榻上,扯開她手臂上的衣衫,拿出一瓶止血散給沐天雪的傷口止血,接著給她上藥,包紮。

    沐天雪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司馬珩,這男人在幹嘛,給她包紮傷口,他不會是被氣糊塗了吧,「我不需要你給我上藥,還有,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快把你的手,從手臂上拿開。」

    「你閉嘴」司馬珩冷喝一聲「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誰也不欠誰的人情,所以,你不要妄想你救我一次,我就會大慈輩放了你」

    說罷,司馬珩起身離開寢房,全然忘記他從不許允人進入他的寢房,更不允許人碰他的軟榻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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