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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真品】 文 / 貓小貓

    真品?

    那名叫白樺的男子這回過頭來,笑著看了蝶兒一眼,似乎這才真真正正注意到了她都存在,道:「你何時做起保鏢工作了?」

    「保鏢?」玄北月挑眉看了看白樺,又看了看蝶兒。

    「這孩子是個公主吧?」白樺又問道,閱人無數,自是見過不少皇室貴族的,一眼就看出蝶兒的氣質不凡。

    「我新手的徒弟。」玄北月淡淡說道,將一旁的毯子一扯,朝蝶兒身上扔去,夜深了,氣溫驟降。

    「徒弟?玄北月,你什麼時候也會收徒弟了?難不成是打算收山,金盆洗手了?」白樺說著,又認真地打量打量蝶兒。

    「那東西究竟能不能用現金買,多一倍的價格,難不成你那姑姑還不答應?」玄北月問道,昨日才差人發佈了消息,方才白樺的電話就過來了,他居然有貨!

    白樺這大少爺是個業餘探險者,他得的消息定然是真,看樣子是沒必要再去找獨孤梟了。

    「那東西我一直惦記著,只是我姑姑說什麼也不給,也不知道怎麼著的,我說有人在尋那東西了,她就出價了。」白樺認真說道。

    「你叔的東西,難不成是他自己得到的,要不還不是出自你們白家的!」玄北月問道。

    「是我奶奶給他的,似乎是傳家之寶,我爹一向忌諱有歷史的東西,所有那鐵盒子就落在他手上了。」白樺說道。

    「什麼,鐵盒子!」蝶兒驟然大驚,脫口而出,聽了大半日都沒聽出什麼來,卻沒想到他們說的竟然是那鐵盒子!

    「丫頭,你也想要那東西?」白樺挑眉看著蝶兒,眸中裡有了些興趣,卻不說她究竟是不是玄北月收的徒弟,單單是玄北月這麼帶著她,便說明這丫頭不簡單,要知道玄北月向來連僕人不帶的!

    玄北月卻是將蝶兒攏了過去,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淡淡對白樺道:「關於那盒子的傳說,你白家定如是知道的嘍?」

    「都不知道,這東西本就神秘,我那妹都不太清楚,我也是偶然聽到我叔叔提起一直再找這盒子的主人,才知道這事情的!」白樺說道。

    「主人?」玄北月蹙眉,顯然這事情裡有玄妙,而蝶兒沒敢在開口,幾乎是屏住呼吸,認認真真地聽著,生怕錯過了一個字。

    「這事情得問我叔叔才知道,反正東西傳給他的,我奶奶交待了什麼他最清楚,我只知道,這東西白家代代相傳,一直在等著主人來取。」白樺說道。

    「關於他的傳說,你知道多少?」玄北月問道,他這完全是替蝶兒問的,知道這丫頭急了,因為她的手就抓著他的手臂,指甲都掐進肉裡去了!

    「你也瞭解,向來藏寶圖的傳說就非常多,真真假假,我又不打這東西的注意,也沒多查那麼多。」白樺說道。

    蝶兒看著他,就這麼相信了。

    心下想著,這大哥哥定是北月哥哥的好朋友吧,什麼都說,納悶坦誠。

    只是,玄北月卻是懶懶開了口,道:「我也沒打南非寶庫那藏寶圖的主意,只是,傳說和史料倒是得了不少。」

    白樺還是那一臉溫柔而無害的笑,道:「公主墳是在業內傳得最盛的一種,說那是一個神秘古國的公主墳,裡頭常藏著無數黃金,墳墓共有七層,每一層都這公主親自下了詛咒,但凡入墳者無一生還。」

    「假的!」蝶兒就這麼忍不住脫口而出了,這才發現這兩個男人就像兩隻老狐狸,一隻比一隻奸詐狡猾!

    玄北月不悅瞪了她一眼,很明顯,不想讓白樺知道太多。

    「你倒是有點常識,這確實是假的。」白樺沒注意到玄北月的眼神,笑著說道。

    「還有呢?」玄北月又問道。

    「還有一種說法,是最近才傳出來的,似乎是有人尋到了假的鐵盒,關於那座寶庫的由來就藏那鐵盒裡,還附帶了一張地圖。」白樺又說道。

    「說來聽聽。」玄北月又說道,依舊是替蝶兒問道,這丫頭的手一用力,他便得開口了。

    「呵呵,這說的是,這是一座國庫,那神秘古國一代帝王軒皇過世後,便將陵墓修於國庫內,生前所有藏富都藏於這帝王陵中!」白樺說道。

    「軒皇?國號是什麼?」玄北月這才有了些認真。

    「月國,國號軒徵。」白樺認真說道,似乎他也多多少少相信了這傳說。

    「在史書上尋得到這古國的記載嗎?」玄北月問道,說著拿開了蝶兒那早已緊緊掐住他的小手。

    「沒找到,只隱隱聽說是在內陸東北部,也不知道真假,我估計並不是是少數民族,存在時間不長,否則不該沒有記載的。」白樺說到。

    「我賣到的消息也說是在內陸。」玄北月淡淡說道。

    「這故事也是假的,國號和人物可能是真的。」蝶兒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怎麼說呢?」白樺連忙問道,精明如他,自然是察覺到了這孩子的不一般。

    「一代聖君,如何會把陵墓修建在國庫內?這明顯誇張,但是,這國號,和皇帝名號不好捏造,若真不存在,不可能憑空而來,若是要捏造,完全可以捏造為歷史上存在過的,史書上有記載的,這樣的誤導豈不更有效果。」蝶兒認真說道,分析地很有道理。

    玄北月看著她,眸中一抹欣賞掠過,不動聲色。

    「呵呵,玄北月,這孩子賣給我如何?」白樺十分直截了當。

    玄北月大笑,看著蝶兒道:「你聽到沒有?」

    蝶兒有些不高興地沉著臉,對白燁道:「白哥哥,我欠了北月哥哥一大筆債,要不你替我還了?」

    白燁自是一下子就聽出是玩笑話,亦是明白,這筆買賣成交不了,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玄北月一眼,便又轉過頭去了。

    他們這是往泰國而去,白燁的叔叔就在那裡等著。

    玄北月亦沒有開口,又是瞇眼準備睡覺,睡眠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蝶兒卻是怎麼都不睡著,想問,又知道不合時宜,尋思來去,便湊近了玄北月,問起了他的身世,低聲道:「北月哥哥,北澤是你的子侄,為什麼會讓人收買來殺你呢?」

    玄北月睜眼看了看她,隨即又閉眼,側身背向她,不知理睬。

    蝶兒撅了撅嘴,逕自裹著毯子,往下面看了一眼,已經離那繁華的都市很遠很遠了,依舊在海面上,黑漆漆一片。

    安安分分地窩在座位上,只是,靈動的雙眸還是一直骨碌骨碌轉。

    今夜,又是個不眠之夜了。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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