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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鐵盒的秘密】 文 / 貓小貓

    蝶兒洗簌出來,長髮濕漉漉的,還在滴水。

    玄北月驟然蹙眉,取來電吹風,淡淡道:「過來。」

    蝶兒照過,乖乖地爬在腿上,讓他替她吹頭髮。

    「白燁說的那月國地圖,你聽到了沒?」玄北月淡淡問道。

    蝶兒一驚,連忙起身,瞪大眼睛看著他,顯然方才根本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玄北月又把她摁下去,修長的手指輕輕揉著她柔軟的長髮,依舊是那淡淡的語氣,道:「先把頭髮吹乾再看,他說送給你的。」

    「你知道了什麼嗎?」蝶兒開了口。

    「多多少少猜到什麼吧。」玄北月說道。

    「他是好人嗎?」蝶兒問道,心智再成熟,至今還是把人區分為好人壞人。

    她還不知道,人是多麼複雜的動物,當然,亦未開始瞭解自己的複雜。

    好和壞,不應該用來評判一個人吧。

    只能用來評判一個人的行為……

    「不知道。」玄北月給出了一個很中庸的回答。

    「我覺得他是好人。」蝶兒說道。

    「那就是吧。」玄北月淡淡說道,突然很想問,在她心裡,他呢?算不算好人?

    終究還是沒問出口,只淡淡道:「那鐵盒子裡面還有一層,是你的東西,我找到你的名字了。」

    蝶兒又是驚,猛地起身。

    玄北月依舊重重將她摁下去,不悅道:「夜深了,不趕緊吹乾你會頭疼的。」

    蝶兒趴在他腿上,不再說話,任由他溫柔揉著她的長髮,死死盯著一旁那鐵盒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今天是怎麼回事?是那些人欺負你在先嗎?」玄北月又開了口。

    「不是?」蝶兒淡淡說道。

    「那是為什麼?」玄北月反問道,即便殘忍,殺人不眨眼但是,他需要理由,拿人錢財也是一種理由,沒有理由的強悍蠻橫,那是一種低級的野蠻,他不屑。

    「你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蝶兒淡淡說道。

    「什麼問題?」玄北月蹙眉。

    「不要丟下我,好嗎?」蝶兒還是那淡淡語氣,盯著那鐵盒子的雙眸卻是認真無比。

    玄北月沒有回答,也沒有繼續問,兩人都沉默了,只有那電吹風呼呼的風聲。

    好一會兒,蝶兒的長髮才全干,玄北月懶懶倚在床上,將那鐵盒子交給了她,淡淡道:「回你床上去,自己好好研究,我困了。」

    說罷,懶懶躺下來,側身而臥,緩緩瞇起了雙眸。

    北澤還會來,他還真不能離開這孩子半步,不得不選擇這雙人房,否則,以他們的年紀,似乎該避避嫌的。

    大燈都關了,蝶兒回到了自己床上,只亮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蝶兒小心翼翼打開鐵盒子來,看了那紋路,還蝴蝶雕刻,淚又是一下子盈滿了眶,小手細細地將每一隻蝴蝶撫摸過去,終於停在自己的名字上。

    總一直不敢相信這就是真品,又或者說一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裡真的還存在這樣的東西,留著她所熟悉的痕跡。

    竟是這樣輕易讓她尋到了。

    會不會是爹爹有意留下的呢?

    良久,才緩過神來,細細察看這四面的鏤空,應該是鑰匙的扣入處,這圖形她好眼熟,只是一直想都想不起來。

    最後不得不放棄,取出那月國地圖來,纏著手小心翼翼打開,一切都那麼熟悉,不過是百納和鍾離都併入了月國的版圖。

    輕易在圖上尋到離城,看到了大將軍府的標誌,卻怎麼都找不到穆府的標誌,怎麼會這樣!穆府的規模不比將軍府小多少呀!

    這只不過是一張地域版圖,只看得出這個國家的大小,城池的分佈,地勢形態,其他的完全看不出來。

    月國,究竟存在於現代的哪裡?

    蝶兒不死心,一整夜無眠,來來回回地檢查那鐵盒和地圖。

    只是依舊記不起那鐵盒四面鏤空的形狀。

    怎麼樣才能打開,完全一點頭緒,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東西還能不能用玄北月那金剛石切割機打開呢?

    這才抬頭,脖子上一陣酸楚驟然傳來,長時間的一動不動,怎麼會不酸疼。

    玄北月睡得可想了,蝶兒小心翼翼把東西都放在一旁,偷偷地爬了過去。

    雖然在琉璃房裡隔著玻璃遠遠地見到他睡覺的樣子,卻還沒有這麼近距離,這麼真實過。

    這大哥哥的睫毛真的好長好長,一臉安靜的睡顏,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冷戾,反倒有些像個孩子。

    有著孩子一般睡顏的男人,一定是個好人吧。

    「北月哥哥……」蝶兒低聲喚道。

    玄北月睡著很深,這酒店週遭都佈滿他的人,北澤即便找來的,也沒那麼輕易進入的。

    「北月哥哥……」蝶兒又喚了一聲。

    玄北月就是不醒,只是翻了個身,埋頭在純白的被窩裡。

    一絲狡黠的笑漸漸從蝶兒唇畔浮起,只見她躡手捏腳地掀起了玄北月的被子,偷偷地、俏俏地躺了進去。

    似乎生活擾醒他,不敢挨得太近,就睡在床腳。

    而且還是靠門這邊。

    終於,穩穩當當地躺了下來,玄北月還是不動,背對著她,睡著可香了,這個是個需要睡眠保證的的男人。

    蝶兒一直砰砰直跳的心這才正常下來,似乎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一樣,蜷縮著身子,小手依舊緊拽被角。

    這樣子北月哥哥要是下床離開,她立馬就可以知道了!

    不喜歡被丟下的感覺,永遠都不想再次被丟下。

    靈動的雙眸依舊睜得大大的,一點睡意也沒有,視線落在對床的鐵盒和地圖上,突然開始了糾結。

    怎麼就忘記把那兩東西藏好了?

    萬一她不小心睡著了,被偷了怎麼辦?

    要不要過去拿呢?

    過去拿了再過來,會不會驚動玄北月呢?

    向來聰明伶俐,這個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玄北月能睡得那麼深,這裡必定是安全的呢?

    跟個小大人一樣,擔心著,彷彿這安全重任落到了她身上。

    突然,玄北月動了,一個巨大的翻身,修長的雙腿就這麼橫跨下來,寬大的被子也隨即當頭蓋來,遮擋了她的視線。

    蝶兒驚得不敢動,跟著被子被他抱著懷裡,只能從被子邊緣處勉強看到對床的鐵盒。

    她不敢動了,不敢動了。

    連呼吸的小心翼翼,良久,玄北月還是沒醒,蝶兒卻依舊膽戰心驚,盯著那鐵盒,心想著,這夜只能這麼渡過了。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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