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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撕破臉】 文 / 貓小貓

    短槍就抵著玄北月的後腦勺,玄北月卻仍舊不動,專注在雜誌封面上,而北澤卻是止步了。

    他很清楚,玄北月並不是可以拿著槍指著腦袋威脅的。

    「我最後再說一次,給我解藥!」蝶兒冷聲。

    「解藥再他身上,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麼投機取巧的呢?」玄北月淡淡開了口,似乎篤定蝶兒不會開槍。

    「你還沒有資格教我什麼!」蝶兒冷哼,竟就這麼扣下了槍把。

    只聽得身旁一陣風過,玄北月已經消失不見了。

    回音和冒煙的槍頭都證明真真實實地證明了蝶兒真的開了槍。

    北澤有些發愣,並不是不敢想像蝶兒會開槍,而是不敢想像玄北月也有失算的這麼一日!

    若是再慢那麼一點點,他必死無疑!

    突然警覺!

    正轉身,脖頸已經把玄北月那強有力的手臂圈住了,清冷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器在他耳畔忽遠忽近,「你輸了,解藥。」

    「我和她的事,你插手算什麼?」北澤冷哼反問,看著惡狠狠盯著他們倆的蝶兒,竟突然給笑了。

    或許,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小丫頭可以一直跟在玄北月身邊了。

    「因為東西已經再我身上了。」玄北月說著,另一手緩緩伸出,手中正拖著個玄鐵盒,也不等北澤看得清楚便狠狠朝蝶兒擲了過去。

    蝶兒下意識借住,根本不知道東西什麼時候被他拿走了。

    「你贏了!」北澤負氣一般的語氣,送上解藥,臉別向另一邊。

    「北澤,我還是你這年紀到時候,還在山裡訓練呢,是不是該回去了?」玄北月說著鬆開了口,他永遠不能同這孩子真正動手,一旦沒理由的動手,便會逼自己往家主位置去!

    「不回,反正買賣做不成回去肯定要被罰,我不回去了!」北澤說著,懶懶在座椅上癱坐了下去,這才逕自動手包紮肩膀上的傷口。

    「你以為鈺姬會放過你嗎?」玄北月問道。

    「所以我跟著你最保險!」北澤脫口而出,一邊狠狠撤下袖子,一道又深又長的刀傷立馬露了出來。

    蝶兒看著,沒有多少表情。

    玄北月親手將解藥喂到了她嘴巴,只是她還是緊閉著嘴,一動不動。

    這叔侄二人方才才你死我活,現在卻可以完全沒事了一樣。

    她,如何做得到?

    「不吃?」玄北月挑眉問道。

    蝶兒別過頭,往一旁的躺椅上蜷縮著,累得只剩下一點點力氣了,固執地將腿部和手臂上銀針,一根根拔起來,一聲疼都不喊,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依舊是滿滿的固執。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拿她當什麼了?

    無聊消遣好玩嗎?

    玄北月隨手將那解藥往桌上一扔,又繼續翻看雜誌去。

    北澤倒是有了興趣,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一躍而起,坐在桌上,支起一退,手隨意搭著,著實流氓痞樣,看著蝶兒。

    真正沒入她體內的銀針不多,只是,再蝶兒失去力氣之前,根本沒有把玩,此時的她只剩下抱著那玄鐵盒的力氣了。

    北澤那藍琥珀般漂亮的眼睛裡玩味之意愈濃,挨了過去,道:「丫頭,這麼倔?你還有五分鐘。」

    蝶兒卻看都不看他一眼,朝玄北月吼道:「把月國的地圖還給我!」

    「嘖嘖,跟頭小野獸似得,本少爺喜歡!把藥吃了,我替你拿!」北澤笑著說道,將桌上解藥扔了過去。

    只是,蝶兒還是不看他,更別說是接那解藥了,任由這藥散落在地上,還是死死地盯著玄北月看。

    那漂亮的雜誌封面正好遮住了他那俊美的冷臉。

    北澤沉默了,分明看出了蝶兒眸中的恨意。

    偌大的機艙裡,彷彿一切都靜止了,只有時間是動的,從他們之間無聲地流過。

    終於,剩下最後一分鐘,北澤妥協了。

    低頭拾起解藥來,遞到蝶兒面前,淡淡道:「你第二次贏了。」

    蝶兒還是不看他,只盯著玄北月看,還是那句話,「把月國的地圖還給我。」

    玄北月終於是放下了雜誌,親自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便狠狠地撅起了蝶兒的下頷,逼著她把藥吃下去。

    一陣重咳嗆聲,而後是他認真的質問,「拿性命發什麼脾氣呢?」

    「你有什麼資格拿我的性命同他做交易呢?你們倆的事情,不要牽扯到我!這鐵盒是我的,裡面的秘密是我爹爹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我不允許任何人拿它做買賣,若有心幫我,日後我湧泉相報,若是無心,到南非後,各走各路,想要這東西,儘管我來奪!」蝶兒字字鏗鏘,聲聲質問,藥效再快都沒那麼快恢復,語罷氣喘吁吁,站都站不穩,又重重跌坐回去。

    北澤突然笑了,大笑不已,不知道這丫頭同玄北月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很明顯,她在爭奪主導權,再同玄北月爭奪主導權!

    玄北月逼近,雙手就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字一句道:「再你教會我輕功的時候,你這條命還是我的,懂嗎?」

    北澤聽得有些納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下飛機後,馬上教你!」蝶兒脫口而出。

    「什麼時候學,看心情。」玄北月說話,緩緩起身,將一旁雜誌狠狠朝北澤掃去,厲聲:「你故意把這東西放這的?」

    「早晚都要見到這個女人,不如早點見一見,她剛好也在南非。」北澤又恢復了原本的邪惡的笑。

    玄北月看都不看他一眼,逕自往頭等艙走去。

    北澤唇畔勾起一抹笑,往蝶兒旁邊坐去,道:「同我說說,你跟他究竟什麼關係?」

    「交易關係。」蝶兒淡淡說道,筋疲力盡地躺著,不經意間又瞥了那雜誌封面一眼。

    「喂,你真發脾氣了?鬧著玩的,又不是當真的,你就這麼小心眼?」北澤又問道。

    「鬧著玩的?你打不過他,鬥不過他,最後只能拿玩笑來掩飾你的尷尬。」蝶兒一語中的。

    北澤那玩味的雙眸瞬間陰沉,一把撅起了蝶兒的下頜。

    而蝶兒隨即一手從下覆上,手中銀針就這麼狠狠地刺入了北澤的手背。

    「我已經不喜歡你們了,滾開!」冷聲,認認真真。

    北澤竟沒有生氣,也沒有退,放到逼得更近,笑著道:「小丫頭,我更喜歡你了,我告訴你我同他的關係,你也告訴我你同他的關係,如何?」

    「你同他什麼關係,與我何干?」蝶兒冷笑,反問。

    「你真的不是他的私生女?」北澤繼續問道。

    「他不配!」蝶兒怒聲。

    「那就好辦了!」北澤唇畔揚笑,起身,亦是往頭等艙而去。

    蝶兒一身的戒備這才終於完全放鬆了下去,好累好累。

    給讀者的話:

    還有兩更……玄鐵盒能打開嗎?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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