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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 先發制人 文 / 夜吉祥

    「笑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在兩名黑衣人倒地之後,皇甫墨邪快速走到慕容笑笑身旁,擔憂的問道。

    慕容笑笑免強的扯了扯嘴角,一個人對付兩個人,她縱使沒有受傷,也是體力透支,她是女人,體力本就不如男人,如果那兩個人不是毒性發作,她可不敢保證自己在他們的劍下還能活多久。

    他們兩人是劍,而她只是隨手撿了一根木棒,身上的衣服多處被刺破,還好她夠靈敏,被有被劍劃到肌膚。

    「我……我沒事。」慕容笑笑喘著氣,對皇甫墨邪搖頭道。

    皇甫墨邪一臉緊張的將她全身檢查了個遍,確定她的身上沒有傷痕之後,才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他們暗處還有人藏著,咱們先離開這裡,你有沒有力氣走。」

    「我可以。」慕容笑笑點頭道,驀地,她的視線落在皇甫墨邪摟著她肩膀的手上,臉色一變,忙在寺廟裡尋找著她的小布袋。

    「你找什麼,我幫你。」

    「一個灰色的布袋,我身上有毒,如果普通人碰了沒什麼,但是有武功的碰到就會在半個時辰後毒發,我的布袋裡有解藥。」她一邊說,一邊找著,記得當初是扔在門口的,沒有看到哪個人撿起來,應該是踢到一邊去了:「啊,找到了,你快把解藥吃了。」

    慕容笑笑在門的左側找到了被她扔出去的布袋,忙從裡面掏出一粒解藥,遞給皇甫墨邪。

    冷雲將門口兩個痛得在地上打滾的黑衣人手腳給綁住了,慕容笑笑看到了不遠處的草堆裡走過來的兩人,慕容翼小心翼翼的扶著君羽諾,小小的身子,幾乎承受著君羽諾整個人的重量,步子走的異常艱難。

    「羽諾受傷了,你快去看看。」漆黑的夜,讓人看不清君羽諾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她微顫的身形不難看出,此時的她隱忍的有多痛苦。

    皇甫墨邪擔憂的雙眸看了眼君羽諾,繼而又凝視著慕容笑笑,眼中的緊張,讓慕容笑笑心底湧起一絲暖意:「我可以走,你扶著羽諾,我們離開這裡。」

    聽罷,皇甫墨邪這才鬆開了慕容笑笑,往君羽諾走去,走進一看才發現,她的左臂上,一條血痕觸目驚心,一定是剛剛被劍劃傷的,他還是沒有好好保護羽諾,讓她受了傷。

    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君羽諾,一隻手剛搭上她的背,就聽到她的抽氣聲,嚇得他立即縮回了手。

    「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君羽諾堅強著咬了咬辰,對皇甫墨邪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大哥,我沒事。」

    她靠在皇甫墨邪的胸膛上,所有的恐懼感突然一掃而光,縱使背上,手上傳來鑽心的痛楚,但似乎只有要他在的地方,她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真希望墨邪哥哥一直陪在她的身旁。

    皇甫墨邪小心翼翼的扶著君羽諾往外走去,幸好他們佔用了別人的馬車,這下正好派上用場,冷雲將兩名黑衣人一個一個扛到外面的馬上車,準備回去慢慢審問,慕容翼見有人扶著君羽諾,邁開步子奔到慕容笑笑的懷裡。

    「姐姐,好可怕。」直到平安無事,慕容翼一直堅強的心瞬間垮了下來,窩在慕容笑笑的懷裡,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畢竟只是五歲的孩子,承受能力有限。

    慕容笑笑胸口猛然一窒,輕拍著慕容翼的背:「翼兒不怕,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真是慕容映雪做的,她決不會讓她好過。

    她牽著慕容翼的小手跟在皇甫墨邪的身後走出去,夜色濃郁,天邊,月色逐漸被烏雲所遮掩,煞那間,狂風大作,好似那樹枝都要被風給折斷了去,冰冷的北風吹在人的臉上,似刀割般的疼,帶著刺骨的寒意,讓人的心尖都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

    朦朧間,屋簷上一道詭異的影子若隱若現,偶爾一道寒芒快速掠過,犀利的黑眸在夜空下如狼般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他在等,等一個刺殺對方的最佳時機,如今,不是他們與僱主之間的交易,而是命與命之間的清算,他們殺了他的同夥,這筆帳怎麼能不算。

    這麼多人之中,戴銀色面具男子的身手是最厲害的,只要殺了那個少女,就能讓他手腳大亂,到時候他就有機會一計擊殺。

    冷雲將一個黑衣人搬到馬車上後,重新折回破廟內搬第二個,恍惚間,他感覺到屋頂上一個模糊的影子,倏地的抬眸,就見前方人影的手微動,那動作他再熟悉不過,分明是想要偷襲,而冷雲一抬頭,黑衣人手中的暗器也倏然向慕容笑笑射去。

    「王妃,小心。」冷雲神情一凜,忙驚呼出聲。

    皇甫墨邪的心忽地一沉,猛然回頭,幽深如海的瞳眸驟然緊縮,條件反射往慕容笑笑奔去。

    慕容笑笑聽到冷雲的聲音,倏然回頭,來不急多想,她用力將慕容翼推開,暗器的方向與其說是她,不如說是她跟翼兒,她分明感覺到那一把暗器在即將接近自己時,分成了兩路,那另一路,就是衝著翼兒去的。

    慕容翼被慕容笑笑用力一推,往一旁跌去,還沒等他想明白發生什麼事,小屁股已經著地,疼的他圓嘟嘟的小臉緊皺在一起,像個肉包子似的。

    噗——

    利器插進**的聲音在慕容笑笑的耳邊清晰響起,緊接著,她被人擁進一個寬敞而充滿溫熱氣息的懷抱,猝然回頭,她的視線驀地撞入皇甫墨邪佈滿擔憂的黑眸中。

    「你……」慕容笑笑錯愕的望著皇甫墨邪,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是他?是他替她擋住了那襲來的暗器。

    皇甫墨邪劍眉輕蹙,看著慕容笑笑,唇角輕揚,那一抹笑容,洋溢著數不盡的柔情:「你沒事就好。」

    說罷,他悶哼一聲,身子像失去了重量一般,往慕容笑笑身上跌去。

    慕容笑笑猝不及防,抬起雙手扶著他的肩,但皇甫墨邪倒得太過突然,兩人齊齊往地上倒去,她被壓在身下。

    「你怎麼了?」慕容笑笑緊張的拍著皇甫墨邪的後背,然,手上卻驀地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她順眼放去,只見一枚飛刀整個沒入他的後背,而自己的手上,血液呈黑色。

    慕容笑笑心倏地一沉,不好,飛刀上面有毒。

    黑衣人見自己射中了皇甫墨邪,心中微微一怔,而後眼中閃過欣喜的神色,這比他預料中更好,那個男人中了毒,剩下的人就容易對付多了。

    冷雲瞠目看著皇甫墨邪為了保護慕容笑笑身中暗器,心中一頓,黑眸中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一瞬不瞬的瞪著屋頂上的黑衣人,口中大喝一聲,腳尖輕點,飛身縱向屋頂,就像一把離弦的箭,帶著凌厲的氣勢與殺意。

    君羽諾脫離了皇甫墨邪的扶持,身子搖搖晃晃,當她穩住身形時,就見皇甫墨邪奮不顧身的替慕容笑笑擋了暗器,她的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他撲過去,連一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

    他不要命了嗎?慕容笑笑在他心裡,真的就這麼重要,重要到他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顧?

    霎那間,無數的酸澀湧上心口!她雙唇緊咬,神情複雜莫名。

    慕容笑笑好不容易將皇甫墨邪給扶起來,讓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步一步拖著他往門口走去。

    看著暈過去的皇甫墨邪,君羽諾猛然回神,她捂著流血的手臂,走向慕容笑笑。

    「我來幫你。」她說著,走到慕容笑笑的位置,因為她的一隻手受傷,不能用力,只能用另一隻手扶著,慕容笑笑則扶著皇甫墨邪的另一邊,兩個人的力氣總好過她一個人,現在她們必須將皇甫墨邪帶回慕容府醫治。

    慕容翼即害怕,又緊張的跟在慕容笑笑身旁,他們的身後,刀光劍影,鏗鏘作響,皇甫墨邪被人傷到刺激到了冷雲,讓黑衣人對付起來有些吃力,更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理會那往門口走去的幾人。

    才到門口,倏地湧入數十名統一黑色著裝的男子,慕容笑笑猛然一怔,不安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

    難道是黑衣人的幫手來了?而且一下子還來這麼多,冷雲在斷後,而皇甫墨邪中毒昏迷,她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能有多大的勝算?

    慕容笑笑往後退了一步,一邊想,她的手摸下腰間的小布袋,漆黑如墨的雙眸閃過一縷光芒,身體的每一個神精都繃的緊緊的。

    此時,她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她的毒藥毒性固然強,但是面對這麼多人,全部中毒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

    而這時,眾人其中的一個大步走向慕容笑笑,正當她想要出手時,只見對方擰著眉,倏然跪地:「屬下來遲,害爺受傷,請王妃責罰。」

    不是僵硬的請罪,男子的臉上,湧現出深深的懊惱與愧疚,他在責怪自己,如果可以再快一點,是不是爺就不會受傷了。

    慕容笑笑不驚一怔,很快回過神來,緊繃的神情鬆了下來,不管如何,只要不是敵人就好。

    「王爺受了傷,你們找兩個人快將他扶到馬車上,隨我回慕容府,其餘的人留下來幫助冷雲。」慕容笑笑快速吩咐道,她不知道皇甫墨邪傷得有多重,但是他體內的毒必須快點止住,若是毒性擴散,怕是麻煩了。

    「是,王妃。」

    男子說道,立即跟另外一人扶皇甫墨邪出去,而剩下的人紛紛舉劍朝屋頂上打得不分上下的兩人走去。

    黑衣人本來以為是自己的人,卻不料是對方的救兵,心裡早已開始慌亂了起來,此刻又是這麼多人一起圍攻他,無疑是死路一條。

    「查出他們的組織,一個不留。」冷雲殺意濃郁的黑眸暱了黑衣人的屍體一眼,冷聲命令道。

    敢傷害爺跟王妃,這些人簡直是找死。

    慕容笑笑坐在馬車裡,在自己的小布袋裡翻找了一陣,找了幾粒白色的藥丸塞進皇甫墨邪的嘴巴裡。

    君羽諾清眸瞪的老大,眼中閃著懷疑:「你給大哥吃了什麼?」

    「他中了毒,這藥能緩解毒素蔓延,至於解藥,我要仔細確認一下。」慕容笑笑頭也不抬的回道,伸手,將那把飛刀自皇甫墨邪的背後拔出,一點一點,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心也隨著飛刀的拔出而顫抖不已,帶著一股說不說,道不明的痛楚。

    聽她這麼說,君羽諾便閉上了嘴巴,緊張的看著臉色變得蒼白的皇甫墨邪。

    濃雲積聚,夜色瀰漫,因為慕容翼的失蹤,慕容府裡亂成了一團,侍衛進進出出,馬車在慕容府門口停下,慕容笑笑迅速跳下馬車,命人將皇甫墨邪扶回了笑音閣。

    當下人看到從馬車裡出來的慕容翼時,立即飛身去向慕容威稟報。

    笑音閣

    慕容威聽到下人的稟報,匆匆趕了過來,見到慕容翼完好無缺之後,一直提心吊膽的心立即放了下來,但緊接著,又一臉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昏迷著的皇甫墨邪,心中忐忑不已,無雙王爺一直住在慕容府,他是皇上的貴客,眼下他雖不是在自己府裡受的傷,但總住在府裡的期間受了傷,皇上會不會治他一個照顧不周的罪名?

    何況,若是無雙王爺因此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即使沒罪,也會讓皇上勃然大怒。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才好。

    「笑兒,你行不行,依我看,還是等大夫來了再說。」

    慕容威不安的看著替皇甫墨邪處理傷口的慕容笑笑,他對笑兒的醫術抱著一種懷疑的態度,替無雙王爺處理傷口的時候,她的手居然不停的發抖,這讓他如何能放心。

    慕容笑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皇甫墨邪背後受傷的地方,衣服已經被她給剪掉了,露出來的肌膚,因為飛刀上帶毒,四周的肉已經發黑,才短短的一會時間,已經有潰爛的現象,而傷口周圍潰爛的肉,必須割掉。

    她每替他清洗一下傷口,心裡就慌一下,腦子裡混沌一片,她如此心慌意亂,的確沒法專心替皇甫墨邪處理傷口。

    「好。」

    說罷,慕容笑笑自布袋中取出銀針包,在傷口周圍的幾個穴道上插上了銀針,為免肌膚繼續潰爛。

    大夫幾乎是被肖總管一路拉過來的,人命關天的事情,不急可不行,在慕容威看來,如果能請到宮中的御醫那是最好不過的,可是眼下都是深更半夜了,進宮已是不可能的了。

    大夫來了之後,還沒有開始診脈,就被慕容笑笑打斷了,不說別的,只讓大夫按照她說的做即可。

    大夫聽得一愣一愣,但見她說的頭頭是道,也就不作堅持,在慕容笑笑的指示下,將皇甫墨邪潰爛的肉切除,再上好藥,包紮好,因為是外人,所以下起手來又快又準,一點也不像慕容笑笑的手要抖上好一會。

    包紮好後,大夫正要開藥方,慕容笑笑驀然開口,將所需要的藥草都報了出來,聽得大夫乍舌,其中有些藥草更是他不曾想到的,卻對病人有極大的好處。

    而且,她將飛刀湊到鼻子處聞了幾下,就將飛刀上所帶毒的解藥配方一一說了出來。

    大夫糾結了,府裡明明有這麼厲害的大夫,為什麼還要大半夜的把他挖出來,只是聞味道就能判斷毒葉的成分,從而得出解藥成份,這樣的人,放進宮裡當御醫都有些浪費了,他從醫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有能耐之人。

    居然還只是一個看上去十五歲的少女!

    只能說,天才!

    當把解藥餵給皇甫墨邪喝下之後,慕容笑笑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鬆了下來,此時,天已漸漸露出了魚肚白,她坐在床頭,如水般瑩潤的黑眸凝視著皇甫墨邪,腦子裡閃現的都是皇甫墨邪不顧生命之危替她擋刀的畫面,而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你沒事就好!」

    心中的震驚,她不知該如何表達,這個男人,不如是該說他傻,還是說他笨。

    他曾對娘說:「我會用生命保護笑兒平安!」

    這樣的承諾,讓她感動,而他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承諾,更是讓她無比震撼。

    但是,卻讓她無法不動心!也不想繼續逃避。

    皇甫墨邪對她的好,一件一件,都印在她的心裡,如果這是一場夢,她希望一直不要醒,只因這夢,實在太過美好,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所以,也讓她不敢輕易碰觸。

    第一次,慕容笑笑開始正視自己對皇甫墨邪的感情。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嫁給皇甫墨邪,真好。第一次,她覺得愛一個人,充滿了甜蜜與幸福。

    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撫過他依舊蒼白的臉,慕容笑笑眼眸輕彎,如夜空下的皎弦月般明亮動人,眼中陣陣漣漪輕輕蕩漾,是掩藏不住的溫柔。

    突然,外面的吵雜聲打破了滿室的寧靜,慕容笑笑輕輕蹙眉,對外面大聲說話之人心生不悅,病人最需要的是靜養,慕容映雪在她的門口大吵大鬧,算什麼意思?

    皇甫墨邪會傷成這樣,罪魁禍首她還沒有忘,自己還沒有找慕容映雪算賬,她到自己找上門來了。

    替皇甫墨邪掖了掖被角,慕容笑笑起身走了出去。

    因為君羽諾也受了不輕的傷,慕容笑笑讓新兒跟盼兒去照顧她了,不管如何,君羽諾會受傷都是因為保護翼兒,她必須好好照顧她,新兒跟盼兒都是她信任的人,定會細心照顧好君羽諾。

    玲瓏忙著替皇甫墨邪熬藥,笑音閣裡所有的活都落在了天巧的身上,她早早的起來,忙得已經很累了,偏偏大小姐突然跑到院門口,二話不說就跪在了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她對著院子裡大喊大叫。

    慕容笑笑走到院子裡,見到跪在門口的慕容映雪,不滿的問道,幽深的眸中,倏地閃過一絲狠厲:「長姐,你大清早的,跪在我的院門口,想做什麼?」

    這一次,慕容笑笑是真的不明白慕容映雪現在唱的,是哪一出,而她的身旁,小碧背著一大擔荊棘跪著,尖銳的刺將她的後背磨出了血,染紅了一片。

    這情景,倒有些像負荊請罪,可她不認為慕容映雪是真的認錯來了,何況,她也不用她來認錯,不管如何,她都不打算放過慕容映雪。

    「三妹,我管教丫環不力,讓你跟翼兒受苦了,更害得無雙王爺身受重傷,現在,我帶小碧這個賤婢來向三妹你請罪,要打要罵,隨你的便。」慕容映雪一臉愧疚的對慕容笑笑說道,接著,更厲聲責備身旁的小碧:「臭丫頭,瞧瞧你做的什麼事,還不快跟三小姐老實招認。」

    小碧聞言,身子倏地匍匐在地,一路跪到慕容笑笑的腳邊,驚慌的求饒:「三小姐恕罪,三小姐饒命,奴婢該死,不該心生歪心,企圖謀害小少爺與三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她一邊磕頭,一邊不停的說著自己的該死。

    慕容笑笑倏地斂眸,無數道冰冷的光芒自眼底溢出。

    慕容映雪這招先發制人,真是聰明啊,不用等著別人揭發,自行將罪過攬在身上,卻不是指使殺手暗害他們的罪,而是調教丫環不力的錯誤,而小碧這丫環,竟然願意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是該讚揚她的忠心,還是該嘲諷她的愚蠢。

    「長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出什麼事了,雪兒,你為何要在你三妹的院門口跪著。」慕容笑笑的話音剛落,慕容威低沉而內斂的嗓音倏然響起。

    淡而威的目光輕輕一掃,就將四周看熱鬧的丫環下人們嚇得紛紛逃也似的離開。

    慕容映雪一聽慕容威的聲音,身子倏地一頓,轉頭的霎那,一道精光在她眼中快速掠過,很快消失不見:「爹,我來向三妹請罪,是我不好,才會連累翼兒跟三妹被抓,更連累君二小姐身陷囹圄,還害得無雙王爺身受重傷,這一切都是女兒的錯,請爹跟三妹責罰。」

    她低聲說道,帶著一絲哽咽,臉上更是湧現出濃濃的自責。

    好一招以退為進!

    ------題外話------

    今天這一章,咱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寫,所以才晚了。

    其實很怕有親說咱的情節狗血,為此,咱有糾結過,不過後來想了想,不管狗不狗血,都也叫情節嘛,咱是新人,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要寫到像書院的大神一樣,咱自認沒有那個水平,也很有可能以後不管寫幾本,都只會是很狗血的文,無法達到親們心中的好文,不過說真的,吉祥真的盡力將文文寫好,不足之處,希望親們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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