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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2章 找死的慕容映雪 文 / 夜吉祥

    待慕容笑笑跟皇甫墨邪到達宮門口時,夜,已慢慢沉浸了下去,一輪明月高高懸掛,經過下午雨水的沖刷,此刻的皎月,越發的清晰明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星星璀璨,稀稀朗朗的圍在月的四周。星光炫麗,將黑色的夜幕點綴成了最美麗的景色。

    涼涼的夜風吹拂,御花園的花開總要早些,此時路過,花木搖曳,芳非紛紛。

    熙熙攘攘的人從她身邊走過,都會停留一下,有禮的對皇甫墨邪打招呼,官職較低的,都會恭敬的作揖行禮,而皇甫墨邪,總是淡淡然一副不關他事的模樣。

    這次設宴的地點在宣明殿,較大的宮殿,足以容納上千人,大殿中央,數十根粗大的盤龍石柱筆鋌而立,上面鑲嵌著斗大的夜明珠,將宣明殿照射的越加明亮,一張張桌子上面,擺上了美酒水果,最上方,是皇帝專屬的龍椅,兩條五爪金龍攀附在龍椅的兩側,龍頭相對而望,氣勢磅礡。兩旁,還擺放著兩張奢華貴氣的桌椅,顯然是為皇后與宸妃準備的。

    在眾人看來,皇甫臨對宸妃的寵愛,已經到了可以跟皇后平起平坐的地步,只要有皇后娘娘在的場合,都會有宸妃的身影,而自從皇后病重之後,宸妃更是接手了後宮的大小事宜,明面上是說輔助皇后治理後宮,實則決定權早就在落在了宸妃的手裡,怕是皇后的病一天不好,宸妃便會一直擁有皇后才有的權勢,只差沒有給她皇后的頭銜了。

    「你先去吧,我先去鳳寧宮找姨母。」慕容笑笑淡笑著望向身旁的男子,進了宣明殿會發生怎樣的情形,光用想的就能想到,阿諛奉承的可不會放過這麼好一個接觸無雙王爺的機會,而她最怕的,就是因為自己無雙王妃的身份,惹來其餘夫人小姐的圍攻。

    皇甫墨邪沒有阻止,輕輕點頭,便鬆開了一直摟在她肩頭的手臂,只不過凝視著她的眼中,帶著一絲不捨,唉,本以為可以摟著不放手呢,笑兒居然拋下他了。

    君羽諾左右看看打算分開走的兩人,清秀的眉毛忽的緊擰,慕容笑笑不跟大哥一起,那她要跟著大哥嗎?大哥要跟那些官員周旋,會有時間管自己麼,到時候不就成了自己孤零零的被晾在一邊了,這種感覺光是想想就不舒服。

    慕容笑笑看出了君羽諾的糾結,主動開口問道:「羽諾,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去鳳寧宮?」

    「好啊。」想也不想的,在慕容笑笑的話音一落,她連連點頭道,當看到慕容笑笑嘴邊那淺淺的笑意時,君羽諾表情尷尬了一下,她的視線也跟著向一旁移去,眼角的餘光撇見了離開的慕容笑笑,她又忙跟了上去。

    綺羅面無表情的跟在慕容笑笑的身後,彷彿一個透明人一樣。

    出了御花園,通往鳳寧宮的人路上,人就不那麼多了,偶有宮女太監從她們的身邊穿過,也只是微微福身行禮,並不出聲,實在是不認識她們,只知道能進宮來的女子,都是身份尊貴之人。

    安靜,在三人之間化開,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

    君羽諾幾次看了慕容笑笑,卻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視線移開。

    而慕容笑笑,總是保持著那抹淺淡的笑容,說不出的優雅,說不出的動人,君羽諾覺得,慕容笑笑有的時候笑容,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讓人覺得很輕鬆,就比如現在,即使讓人只是感覺不到她的心情是否愉悅,但是她卻突然極喜歡。

    「大嫂。」

    「嗯。」

    輕輕柔柔的一個字,再沒有多餘的其它,讓君羽諾更顯得侷促不安了,腦子裡不由得浮想聯翩,一般人聽到有人喊他,不是應該會問什麼事的嗎?為什麼大嫂只有短短的一個恩字,難道說她不想跟自己講話,是因為之前自己對她的態度讓她還是不滿到現在嗎?

    這些日子下來,她看清楚了大哥對大嫂的感情,如果大嫂不喜歡自己了,那是不是表示以後大哥都會對自己產生排斥?

    突自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君羽諾沒有發現,她對皇甫墨邪的心境,已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慕容笑笑聽到身旁之人在喊了自己一聲之後,便久久沒有下文,於是微微側目,只見身旁的人微微垂頭,雖然是晚上,但是宮中每隔一處便掛有燈籠,如此一來,倒也明亮的很,也讓她清楚的看到了君羽諾糾結的表情。

    「羽諾,在想什麼?」

    呃……

    君羽諾有片刻的驚愣,很快便收回了思緒:「大嫂,在無雙城的時候,是我不懂事。」

    原來是想跟自己道歉啊。

    這彆扭的小性格,還真是君羽諾該有的模樣。

    「原來你也覺得自己很過份。」

    「啊?」

    慕容笑笑一本正經的模樣,讓君羽諾著實嚇了一跳,看大嫂的樣子,果然是對她有所不滿。

    「逗你的呢。」慕容笑笑見她越發糾結懊惱的模樣,也不再繼續打趣:「羽諾,你是個好女孩,否則他也不會這般疼你,因為我相信他識人的眼光,你叫我一聲大嫂,便是我妹妹,姐妹之間,不說這些。」

    聽著她讚美又溫馨的話,君羽諾忽然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被某種東西填滿了:「我一直羨慕連姐姐跟你之間的感情。」

    一個熱情如火,一個雲淡輕風,明明是兩個極端的性格,永遠沒有交集的可能,卻成這世間最親密無間的姐妹,不分彼此。

    慕容笑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人生不是重來一次,她又怎麼有機會知道表姐才是真心對自己好的那一個。

    君羽諾看著比之前更加明媚的笑容,不由的靠近了慕容笑笑,而她心裡那一分暖意,也越發的濃重,從不知道,靠近慕容笑笑,會讓人覺得這般溫暖,嘴角也不經意的揚起一抹弧度,她伸手,剛想去抓住這份溫暖,一道令人厭惡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

    「呵,我當是哪條狗擋道呢,原來是三妹呀。」

    慕容映雪雙手環胸,站在慕容笑笑的三步之遠,沒有前呼後擁的宮女太監,只是白秋一人陪同,絕美的臉因為精緻的妝容,越發的嬌媚動人,這樣的可人兒若放在以前,一定是男子爭相追逐的對象。

    慕容笑笑的笑容,在慕容映雪出聲的那一霎那,便瞬間冷了下去,自從慕容映雪被貶為雪姬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慕容府,而她綁架翼兒的賬,她只是算了個利息,連本都沒有收回呢,慕容映雪居然還敢在她的面前囂張跋扈,真是想為自己去閻王那裡報道提早時間。

    攝人的冰冷氣息在慕容笑笑的週身不斷散開,就連綺羅都有些心顫,慕容映雪一個纖弱女子,臉上更是露出驚恐之色,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長姐的腦子本就跟正常人不同,如今居然連眼神都不好使,我對醫術略懂一二,不如替長姐把把脈如何?」

    慕容笑笑銳利的目光直射慕容映雪,雲淡輕風的語調,卻充滿了輕蔑與嘲諷。

    慕容映雪的表情瞬間千變萬幻,牙咬切齒的瞪著眼前淡然的女子,目光腥紅。

    「她的腦子能跟正常人一樣嗎?給皇子下藥的事情正常人可幹不出來。」君羽諾充滿仇視的望著慕容映雪,就是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命人綁架翼兒跟自己,還想殺人滅口,更更可氣的是慕容映雪居然可以置身事外,死了一個丫環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那她跟翼兒所受的苦,豈不白受了,怎麼想,心裡的惡氣都出不了。

    慕容映雪的臉色忽青忽白,憤恨的瞪著嘲笑她的兩人,目光一轉,毒辣的視線落在慕容笑笑身上:「慕容笑笑,是你對吧,一定是你故意散播謠言害我。」

    「真是可笑,所有人都知道是你的丫環小碧臨死前說的,長姐這麼誣賴我又是何意,更何況,沒有什麼事情是空穴來風的,如果長姐沒有做過,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謠言出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的家教出了問題,你真是替慕容府做了件極大的貢獻。」

    慕容笑笑冷冷的勾唇,清冽的眼中滿是諷刺的味道。

    慕容映雪氣極,恨不得將慕容笑笑生吞活剝了去。

    「小姐,我們該去鳳寧宮了。」綺羅適時的出聲,因為她看到了慕容笑笑眼中的不耐,明顯的是不想跟慕容映雪繼續糾纏下去,說再多也是浪費口舌,直接解決才是最簡單的辦法。

    「也是,再不走姨母該生氣了。」順著綺羅的話,慕容笑笑淡淡的回道。

    小道的路本就不寬,三個人並排行走還是可以的,若是再加一個人,那就是擁擠了,先前她們三人是並行而走,這才給慕容映雪找著了奚落的機會。

    「既然狗不讓道,只好咱們人讓讓了。」慕容笑笑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去,白秋跟在慕容映雪的身旁,而她們的身旁只能容一個人走過去,一樣的意思,她換了個說法直接還給了慕容映雪。

    慕容映雪的眼睛裡噴火,快速看了白秋一眼。

    慕容笑笑清楚慕容映雪不會就此善罷干休,果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白秋那只緩緩伸出來的腳,如果自己不發現,那麼現在她一定被絆個結結實實。

    她睫毛輕眨了一下,烏黑的眼眸在黑暗中折射出冷冽的寒光,既然有人送上門給她消遣,她干麻要浪費。

    不動聲色的踏出腳步,只是當白秋以為慕容笑笑要被絆倒之時,她的腳忽地一轉,用力的踩上了白秋伸出的那隻腳的腳踝。

    「卡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見,緊接著是白秋淒慘的叫聲。

    慕容笑笑身後的君羽諾跟綺羅這才明白慕容映雪讓白秋暗地裡搞的小動作。

    「果然是卑鄙小人。」

    君羽諾毫不避諱的對慕容映雪唾棄道。

    如果那被絆一跤的人是大嫂,恐怕大哥要心疼死了吧,到時候連殺人的心都有也說不定。

    「白秋,你的腳什麼時候伸過來的,我都沒有看見,這才不小心踩了上去,怎麼樣,沒事吧?」

    慕容笑笑驚呼出聲,那一臉茫然的模樣,彷彿她真的不知道似的,那道單純無害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白秋斷了的腳踝上,讓白秋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條件反射的以為慕容笑笑還想再來害自己。

    這個啞巴虧,讓她吃的苦不堪言,什麼叫不小心踩上去的,有人會這麼用力的不小心嗎?連她的骨頭都被踩斷了,可見她下的力道有多重。

    如此突變的場面,讓慕容映雪有瞬間的錯愕,她都做好了看慕容笑笑摔倒的準備,怎麼會變成了白秋的骨頭被她踩斷了。

    「慕容笑笑,你太過份了,白秋哪裡招惹你了,你居然如此狠心踩斷她的腳,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擲地有聲的質問,字字珠璣,慕容映雪一下子成了正義的那一方。

    對她顛倒黑白的說辭,慕容笑笑不以為然,神色一凜,無形的凌厲在她周圍擴散開來:「狠嗎?比起長姐對我做的,這點算不上什麼,既然長姐不想算了,那請你盡快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眉宇間的淡然,落在慕容映雪的眼中,是那樣的令人憎恨,曾幾何時,那個總是唯唯懦懦跟在她身後的慕容笑笑,變得連她都覺得可怕。

    不等慕容映雪開口,慕容笑笑逕自往前走去,徒留下氣得幾乎要暴走的慕容映雪跟倒在地上不斷哼哼的白秋。

    「叫叫叫,叫什麼叫,吵死了,給我滾回去。」

    身後,慕容映雪狂暴的怒吼聲響起,心中的怨氣無從可發的她,將白秋當成了發洩的對象。

    「可惜了,那一腳要是踩在慕容映雪的腳上,那該多好。」從慕容映雪身旁走過之後,三人又並行而走,君羽諾一臉不甘的嘀咕道。

    「我也想,只是她不伸過來。」慕容笑笑淡淡的附和著,立即讓君羽諾驚喜的抬頭,原來大嫂跟她想的一樣。

    「大嫂,我聽翼兒說,你有很多奇怪的藥,是不是在這個小布包裡?」君羽諾問著,好奇的目光打著掛在慕容笑笑腰間一隻小巧玲瓏的小布包。

    慕容笑笑點點頭,眉稍間帶著些許狡詐,她的這些往往都會是救命的寶貝。

    「有沒有可以讓人吃了生不如死的藥。」君羽諾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慕容笑笑的小布包,眼中泛著青幽的綠光,彷彿看到了什麼獵物一般。

    慕容笑笑毫不懷疑,君羽諾想要這種藥是想整慕容映雪。

    還沒開口,一旁的綺羅卻突兀的插了一句進來:「對付女人,春藥最好。」

    兩道驚愕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開口之人,綺羅冷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好像剛剛說那話的人,不是她。

    「綺羅,你……」慕容笑笑著實驚到了,她從不認為綺羅會說用春藥對付女人的話,果然,人還是不能看表面的。

    君羽諾在驚訝過後,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而後連連點頭:「好主意,就用春藥。」

    「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藥力發作。」

    冷不丁的,綺羅涼涼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平淡的不起任何波瀾,說出來的話卻足以驚死人。

    「恩恩,沒錯沒錯。」君羽諾繼續摩挲著下巴,對綺羅的話言重認同,很快,她抬頭看著慕容笑笑:「大嫂,有沒有春藥。」

    「沒有。」春藥是極其普遍的藥,對她幾乎沒有什麼多大的作途,她又怎麼會放這樣的藥在身邊。

    「這可難辦了。」好不容易想到了對付慕容映雪的好辦法,難道要因此放棄,有些不甘心啊。

    「太醫院有。」綺羅說道。

    「這更難辦了。」君羽諾愁啊:「第一,太醫院的路不認識,第二,直接開口去問他們要春藥,事發之後我們就直接暴露出來了,而且對方也未必肯給。」

    慕容笑笑眉稍輕佻,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其實不一定要自己出手,有個人更合適。」

    「尹沫香。」

    幾乎是慕容笑笑的話音一落,綺羅便接口道。

    「可是她的臉不是不能見人嗎?」她可沒忘記當初尹沫香被人揍得慘不忍睹一事,聽說連她娘都沒在第一時間認出來,想來是很嚴重,怎麼可能短時間之內就能恢復呢?她就不怕別人見她那模樣笑話她?

    「那是在她沒有用玉凝霜之前,我剛剛看到她了。」本想讓慕容映雪跟皇甫離聖一起下地獄,如今看來,那慕容映雪是迫不急待了,她成全她。

    嗜血的光芒在慕容笑笑的眼底一閃而過,僅僅只是這短暫的霎那,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可是那尹沫香會乖乖按照我們說的做?」君羽諾總覺得尹沫香不是那麼靠譜。

    「我說的她肯定不會照做,但是你說的就不一樣。」慕容笑笑說道。

    「真的?那我該怎麼做?」慕容映雪,這下看我整不死你,想害我,這個仇,我早就想報了。

    ------題外話------

    明天要去醫院,可能會在下午兩點更新,如果那個時間祥還木有更新的話,那就要到晚上九點半左右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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