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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0番外 之喬津帆,對的時間遇到你(十六) 文 / 未知

    被推到在地的男人並沒有爬起來,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聽到伊冉冉的怒斥一般,而是回味著剛剛轉眸回望的那一眼。

    夏晚晴的那一眼,震驚與在意有餘,但陌生和疏離更多,她已經擁有了幸福的生活,她努力釋然的忘記,對於她而言,莫凌天終究要成為過去。懶

    這一點,似乎就像是無力扭轉的時間之刀,殘忍的穿過,一切,早已在夏晚晴轉身後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伊冉冉奪門而出的同時,又瞪了一眼那陷入某種沉思,似乎因為完成了某個任務而釋然落寞的神情,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拿她作這樣的擋箭牌,她真不該可憐他。

    「冉冉,禮服我找來了,你幹什麼,你去哪裡?」

    伊夫人顯然來晚了一步,錯過了精彩的鏡頭,此刻看著正要穿著裂開了口子的禮服出去的女兒,又急又氣的追了出去。

    而房間內,坐在地上的人,等到了助理回來時依舊保持著那個姿態。

    「莫總∼」

    助理看著情形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扶持,一切似乎透露著某種詭異,莫總的心情似乎格外的低落。()

    夏嵐睡著之前,不忘記嘟囔一句:

    「媽媽,怪叔叔不喜歡我,怪叔叔是不是個瘸子?」

    瘸子才坐那種奇怪的椅子,雖然夏嵐不懂,但是在電視上見過的,那次陪姑姑去參加什麼樣的慈善活動,她也見過的,有小朋友坐著的。蟲

    「嗯?」

    晚晴正在幫女兒擦著白嫩的小手臂的手一頓,臉上也不由變了變,還想再問什麼,夏嵐早已沉入夢鄉,地位而均勻的呼吸昭示著她終於體力透支,要睡覺覺了。

    莫凌天不喜歡她?莫凌天是個瘸子?

    心頭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早在京城裡遇到莫凌天時,他突然站起來時,她似乎忽略了什麼,他站的那麼筆直,那麼理所當然,讓她相信而來他,那個時候他似乎是誰的未婚夫來著。

    現在呢,又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密,乍一看,似乎他們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但因為女兒這一聲的詢問,卻是隱隱感覺到了什麼。

    晚晴沒有繼續沿著自己的思路想下去,怕想下去會讓自己煩亂而不堪某種負荷。

    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莫凌天真的把她忘記了而移情別戀了嗎?如果真是那樣她該慶幸。

    莫凌天真的身體康健,與常人無異了嗎?她一直不正是如此認為的嗎?

    但是為何此刻越來越懷疑這個事實了呢,懷疑到讓她有些不安。

    「怎麼了?」

    擦著髮絲的喬津帆從浴室裡出來時,第一時間就看出來了晚晴眉心裡的憂慮和疑惑,順勢坐下來後習慣性的伸手就要把她往懷裡摟。

    「津帆,能把你知道的,關於莫凌天的都告訴我嗎?」

    晚晴看著喬津帆,鼻息裡早已充斥著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或者說彼此身上淡淡的熟悉的清香,靠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喬津帆原本扯著被子的手微微一頓,繼續蓋好後,卻是目光落在了晚晴那有些憂心而不安的小臉上,眼底裡閃過一抹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停頓和遲疑。

    「晚晴,他已經是莫靖遠∼」

    喬津帆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轉移話題的逃避,但是晚晴又怎麼給他逃避的機會。

    「實話告訴我,津帆!」

    晚晴的臉上有些嚴肅,口吻裡有些激動,喬津帆的撫摸著她髮絲的手,頓住,眸子裡溫柔,卻專注的看著晚晴的臉後,慢慢的垂下,唇角抿起,沒有說話。

    「津帆,你又瞞著我是不是?」

    晚晴急了,對於這份隱瞞,有著說不清的味道,她不該責備喬津帆,可是她不想被蒙在鼓裡,或者說,她不願意要喬津帆和莫凌天那種聯合欺騙而享受莫凌天所謂的付出的感激。

    聽得出來她語氣激動,喬津帆的手突然間扣緊,緊的晚晴和他之間沒有空隙,但是在觸碰到她的光滑的腹部時,他的手上力道放輕,卻是將唇角埋在了她的頭頂,帶著一種專注和淡淡的落寞道:

    「晚晴,請允許我偶爾的自私!」

    偶爾的自私,不是不允許,更或者是她寧願喬津帆自私一些,哪怕忘了她,離開她,她都不覺得過份,只是這樣好心的隱瞞,讓她卻很難不在意。

    一個人救了你一條命,殘廢了卻不讓你知道,為的是什麼?

    晚晴自然明白,而莫凌天的這份愛,卻讓她有種不堪忍受不願意面對的感覺。

    太多往事,不堪回首。

    她不想永遠活在仇恨和痛苦,屈辱和怨懟裡,但是她又怎麼可以讓別人的沉默付出換來自己的幸福。

    本來她該恨他恨到踐踏在腳下也不覺得過份的地步,本來她該恨他到即使他當著她的面被大卡車撞死了都該微笑的地步。

    可是人心,是柔軟的,事到如今,那些恨,交織在無數的狹路相逢裡,變成了最後的怨不得。

    而因為這份怨不得讓她質問喬津帆的同時,刺傷了喬津帆的心嗎?

    晚晴聽著喬津帆那一句似是無奈的話,心頭一疼,伸手扣緊了喬津帆,帶著一種後悔和愧疚。

    「津帆,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抬頭,唇角與他的近乎貼在一切,所謂相濡以沫也不過如此,近乎融入彼此骨血裡的人,她怎麼忍心傷害,就像是左手之於右手的存在,她的質問是一種信任罷了。

    「別把我當作溫室裡的花一樣寵著,津帆∼」

    但是她的話卻被喬津帆截斷,他的語氣帶著一種篤定和任性:

    「只要你快樂,我寧願自私!」

    曾幾何時喬津帆有過這樣的負氣和任性,曾幾何時他們堅守的愛情如同一種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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