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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回 真相 文 / 歌易

    佛降眼看到他疑惑的目光,轉折話題道:「我看你雖然一身書生氣息,卻屬於修煉至強的功法,這紅熊王很適合跟你合體,而你……」它看向程小甜,「你身子骨柔弱,這百色孔雀獸魂很適合你。」

    程小甜聽到「合體」二字,忍不住問道:「合體的時候是不是很痛?」她知道逃不掉了,只有硬著頭皮問道。

    佛降眼不緊不慢道:「也不算很痛,就像你們女孩初夜那般疼痛而已。」

    這……

    未經人事的程小甜低下頭,羞得雙頰緋紅,鵝黃色的外衣與那張小俏臉相和,默然不語。

    兩團熾烈的獸魂火焰在他們不遠處燃燒著,他已經放棄了掙扎的勇氣,道:「既然逃不掉,那就來吧。」

    佛降眼欣慰一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倆都很聰明。」一圈圈白色、藍色的光圈套住紅熊王和百色孔雀,分別往瀟湘與程小甜站立處飛來。

    「啊——」

    「啊!」

    兩聲尖叫,卻是不一樣的尾音。

    佛降眼的話有些輕描淡寫了,這哪裡是初夜的疼痛,這簡直是要人命。

    獸魂紅熊王幾乎是穿透瀟湘的身體,與他合二為一。

    百色孔雀也是一樣,從程小甜的胸口鑽進去,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全身,她痛得跪在地上,眼淚一串串的如水流般滑落。

    痛得她歇斯底里,後面竟是叫嚷不出聲音來,「彭彭」兩聲,他們兩人一起暈死過去。

    阿修羅世界裡分不清黑夜白天,可在外面的時間此刻卻是晚上。

    一張遮天般的白色網在空中飛速前進,帶動著周圍的烏雲,看得出,烏雲的雲層因為這張網,硬生生的被撕扯開去,成為零零散散的薄雲。

    冬日夜晚,寒風刺骨,天地一片黑暗,還好這張網發著白光,照明著前方,像是晴朗夜空裡的北斗星。

    看起來璀璨奪目。

    三清網!

    三清網上卓立著一人,全身黑袍,臉上帶著一個雕刻著惡獸饕餮的面具。他拳頭握緊,似乎在害怕什麼東西溜走似的。

    三清網電速般急衝狂飆,眨眼不見。

    經過一日的飛行,加上三清網的不世神速,他終於來到了一處目的地。

    三清網在空中轉了一圈,停了下來。

    他躍下三清網,掌心黑色氣流湧動,三清網縮小成手帕大小,他放進胸口,在一處石壁處微微停頓片刻,整個人竟然……如鬼魅般消失了。

    就好像他會穿牆術一樣。

    下一刻他來到一處寬闊的道路上,裡邊黑壓壓的,幸好有兩旁的崗哨舉著火把,石壁上也點著銅燈。

    他身上自然地散發出黑色的氣流,使得那些守衛跪下恭候道:「見過詛咒大師!」他理也不理,逕自去了,在他心中,有一件事比什麼都重要,那就是她的安危。

    在一處名叫「河山殿」的石室裡,有兩人在此。

    一人也是身穿黑色衣服,可氣度決然是大家之風,臉上帶著一個惡魔的面具,衣襟無風自動。

    在他的腳邊跪著一人,這人身子骨有些瘦弱,好像是什麼東西過度照成的……

    惡魔面具的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笑道:「吳鑞,最近怎麼沒有聽你採花的傳聞,改好了嗎?」

    原來跪在他面前的就是天下女子聞之喪膽的——天下第一色鬼——吳鑞。

    吳鑞低著頭,道:「稟門主,我、我不想採花了……」

    「為什麼?」帶著惡魔面具的門主霍然站起,厲聲喝問道。

    吳鑞抹了一把額角的汗珠,道:「我要改邪歸正。」

    門主一把將他提起來,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一樣,舉著他在半空中,怒道:「你身為天下第一色鬼,不採花?你還說要改邪,難道你想叛變?」

    吳鑞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他的胸口感受著門主如兵刃般鋒利的五指,一句話回答不對,他就得腸穿肚爛而死,道:「門主,我自從認識一個叫冰若的姑娘後,我的心就屬於她了……」

    「你也配喜歡她?」語氣裡儼然是譏諷,不過他說是因為冰若改好的,這一點倒讓這門主錯愕一陣。

    吳鑞心想死就死吧,死之前也得說明自己的心意,反而勇氣來襲,大聲道:「不錯,我是喜歡她,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知道她不喜歡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可我願意為她變好,讓她不再討厭我、鄙視我就行了。」眼睛一閉,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這門主的眼睛驚疑不定,好像在思索什麼,良久後間殺意全無,輕輕放下吳鑞,吳鑞驚駭的睜開眼,發現門主與他近在咫尺,半蹲著面面相覷,他還是頭一次跟威嚴赫赫的門主這麼近,嚇得急忙後退,門主抓住他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長的道:「你也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嗎?」

    吳鑞呼吸加速,然後重重的點頭。

    眼神堅定至極!

    沒想到這門主不怒反笑,門主站起身,背著他道:「是啊,冰若也許就是她的轉世吧……」他的神情突然變得好奇怪,似乎別人誇讚天冰若,這個人即使是他的屬下,他也十分開懷。

    就在此時,一陣旋風般的黑色氣流湧入這「河山殿」裡,門主驚覺轉過身來,微微一頓,道:「你怎麼回來了?智火沒有傳話給你嗎?」

    詛

    詛咒大師不卑不吭,道:「比之南方邊境,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確認一下。」

    門主朝著吳鑞揮揮手,吳鑞知趣的磕了個頭下去了,全身顫巍巍的痙攣著,剛才可謂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河山殿這裡是用外力鑿出來的石室,不光這間河山殿,其他的石室也是鑿出來的。石室裡的燭火跳動著,石壁邊緣掛著銅燈,一眨不眨的亮著。石室裡擺著一張八仙桌,四把椅子,桌子上有幾個犀角杯,桌子上放著一壺酒,一張紅紙貼在上面——葡萄酒。

    門主手指射出一道風力,河山殿的石門「砰」的一聲合攏了,將這裡與外界分割開來。偌大的石室只有他們二人,詛咒大師的呼吸變得凝重了。

    「坐吧。」門主伸手示意詛咒大師坐下。

    詛咒大師沒有坐下,只是用急促的聲音道:「我沒有那個閒心,我只問你是你劫走冰若嗎?」

    門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道:「不是聽說被雷球……」

    「沒人會信的!」詛咒大師截斷他的話,「你故意留下那一半片衣角,是為了讓古力傷心但不讓他絕望是吧?」

    門主不置可否道:「他沒有保護好她,懲罰他一下有什麼的。」他聳了聳肩膀,攤開手極其平靜的道。

    聽到這裡,詛咒大師的聲音變得安寧下來,通過這一番對話,他至少知道天冰若是門主救走了,比起下落不明要好得多,悶了很久,才道:「她醒了嗎?」

    門主被這麼一問,眼神變得凝重,歎道:「她傷在那死婆娘的絕招萬劍式上,哪有那麼快復原,不過有奇傑花救她,半月之後必定會恢復如初,安然無恙的。」

    詛咒大師長歎一聲,聲音裡有好多其意,良久才壓低聲音道:「二哥,我們是不是又輸了?」

    門主身體猛烈的顫抖,就連按在八仙桌上的手掌都有些無力了,驚異看著他,道:「你、你還叫我二哥?」聲音裡好多感動和不相信,「你不是說你再也不叫我二哥了嗎?」

    詛咒大師慢慢的解開臉上的面具,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男子,一張俊秀的臉龐,濃黑的頭髮,他就是幻術山莊的遲策!

    遲策也就是詛咒大師,用著哭腔的語氣道:「二哥當日將我從死亡的邊際救了回來,我重新活在這個世上,能夠時時見到她,我知足了。」

    「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救你的是奇傑花。」門主說完後也是解下自己面具的細繩,一張濃眉大眼,滿臉俠氣的臉龐出現在遲策的面前,他的頭髮也是黑色的。

    遲策望著這張既熟悉又陌生的面龐,道:「二哥你說古力那小子會不會是卓鼎的轉世?」

    「冰若那樣的愛戀他,我也覺得是,卓鼎……當初可是我倆的結義大哥呀,如果真是他,我也輸得心服口服了。」這門主不是別人,正是一向以正義、大俠自居的——孤星月!

    遲策苦笑道:「二哥,我們倆真是兩條可憐蟲,這一生的爭鬥還是沒有得到什麼,不過二哥你比我幸運,至少你得到過她的身子……」

    「別說了!」成為門主的孤星月暴喝道,「她的美不可用那些淫穢的字眼來形容!知道嗎?」

    遲策擺擺手,道:「好,請二哥帶我去看看她吧,否則我沒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孤星月重新戴好惡魔面具,遲策也帶上饕餮面具,手指再一次射出奇怪的光芒,石門再一次開了,留下一句:「跟我來吧。」

    他們兩人出了河山殿,順著寬闊的石子路向前飄去,兩人的身法都像是鬼魅般,飄忽不定。一路上行走巡邏的門徒見到這兩人同時出現,幾乎是嚇尿的都有嗎,急忙跪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出。

    可兩人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們,他們的心裡只有那個喜歡穿粉色衣服的女子——天冰若,亦或者是另一個她……

    一路飄行,石室不計其數,兩旁的銅燈在小小的石窟裡亮著,默默的燃燒著。

    有些許詭異的氣氛圍住這裡的所有人、事、物,據說整個帝魔門偌大無邊,寬廣無垠,更有恐怖的說法沒有邊界,也就是說這裡是無邊無際的,也不知道這個傳言是否屬實。

    沒有人知道帝魔門這個偌大的空間是如何建造的,這裡的石室可以用鬼斧神工來形容,因為這裡的石壁十分堅硬,一般的修真人士根本刺不進,磐石的石壁,難道孤星月已經有了無法無邊的神人修為?

    這裡的門徒對外殘忍好殺,可對自己人卻絕對不允許廝殺,如果誰因為嫉妒對方的地位而起了謀害之心,查出來不光對其嚴厲的懲處,他的家人恐怕也會遭到株連,這也是周智火想要扳倒喬淼水而處處小心的,一個不小心,死的就是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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