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誰?卿願你個瘋子,簡直莫名其妙!」卿苡看著他狠厲的眼神,心下怒氣高漲。
「你說我到底哪裡不如他楚洛了?」卿願陰騖的看著她,「你說啊!」
「楚洛?」卿苡呆了一呆,「你說我跟楚洛?」
卿願你果然有病,還病的不輕。
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卿願心下一突,不是麼?
「你跟他整日親親我我,暖昧不清的。」口氣酸的卿苡直打顫,不過她是氣的。
親親我我?曖昧不清?
卿苡額頭青筋直冒,運功掙開他,拉開房門無比彪悍的將他一把推到門外怒道:「理想有多遠你給老娘滾多遠,老娘不想看到你,你去死吧!」
「呯!」卿願摀住差點被門夾到的鼻子,憑什麼,他又沒說錯,哪次楚洛來時,她不是端茶倒水,蔬果點心的侍候,怎麼他來時就不見她幫他倒杯水?
憑什麼一不高興就對他甩臉色,連名帶姓的又打又罵,對著楚洛就一口一個阿沐親親熱熱,無論何時總是笑語晏晏的。
還有那個讓他記恨了十多年的荷包,她什麼時候替他做過一針一線了?楚洛身上的荷包,玉珮的絡子,憑什麼她做?
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卿願抬手狠狠砸門:「爺又沒說錯,你憑什麼將爺趕出來,憑什麼你對爺動不動冷言冷月對他虛寒問暖?」
「爺說對了,你心虛了是不是?」
「卿苡你給爺開門!」
……
卿苡在房內聽著卿願呱噪不休無奈的撫額,這麼多年的事他竟然全知道?
卿願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大度的人,尤其是在卿苡的事情上,這麼久年來他跟楚洛明爭暗鬥,為的還不是她?
越想越覺得自個兒憋屈的慌,卿願把門直砸的咚咚響。
被他吵的越發煩燥的卿苡順手撈了個枕頭拉開門砸到他臉上,「你要有病就回去吃藥!」
卿願拉下臉上的枕頭臉都綠了,他何時受過這般委屈?平日間他出門誰不敬他三分?
看著卿苡冒火的眼睛,卿願把到口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白嫵幾人絲毫沒有公德心的躲在遠處看著卿願吃癟的樣子,當真是難得一見啊,這位平日裡人人畏懼的混世魔王何時這般憋屈過了?
自家主子果真彪悍無人敵!
卿願回頭危脅的看了一眼偷窺的幾人,回過頭時,臉上立馬換成討好:「你先讓我進去好不好?」
卿苡沒好氣的看了眼變臉如同四川戲的某人,「你不是正數著往日本姑娘如何不待見你麼?隔著門數落多不痛快,現下我出來了,繼續說嘛!」
「哪,哪有!」卿願被她噎了一下,繼續扮可憐「先讓爺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