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分兩隊,整齊的打馬出發,卿願見楚洛同卿意將卿苡和靈纓二人圍在中間,便腆了臉皮硬擠到靈纓了卿苡二人中間。
靈纓對卿願在地宮時那陰森森的模樣深入心間,隨然這幾日的相處他每日間都是笑瞇瞇的,但那不自覺間露出的陰騖還是讓她心下畏懼,見他打馬上前,自動打馬繞到楚洛另一邊。
卿苡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樣子心下無語,這路本就不寬,五個人不嫌擠的慌麼?
悄悄將馬速放慢與卿意和楚洛落後一個身位,方才覺得好了些。
卿願原本就是想跟在她身邊,見她主動與卿意和楚洛錯開,自然緊隨著她落下。
一瞬間,原本四人同行變成了靈纓楚洛卿意在前,卿苡卿願在後。
楚洛自是知道卿願的小心思,卿意卻仍嫌不放心,若非楚洛拉了他一把,他定要等卿苡同行。
楚洛蔓蘿宮內,連城感受著一陣陣針扎似疼痛,臉上越發扭曲,蔓江婆婆看她這般模樣心下越發心疼。
連城自幼因著身體的原因並不能習武,卿苡原本也是不能習武的,怎耐她實在是運氣好,竟讓藍神醫尋到了失傳已久的玉靈功。
倘若連城也如她一般能自幼修習內功,此時又豈會這般痛苦?
「小主,您再忍耐一些時間,等老奴能動之時,定幫小主壓制住蠱蟲。」
「婆婆,我並無大礙,這點子疼還忍的住,只是我真的好恨,為什麼我陪了慕城哥哥二十年,可他一聽到那個女人的消息就頭也不回的離去。那個女人到底哪裡比我好?」一滴淚順著連城妖嬈的面容滑落。
蔓江婆婆看著她這般,越發心疼,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得一個勁兒的勸她保重身體。
「小主放心,她最多也不過只一年的性命,中了這同生蠱的人,從沒哪個藥人能活到蠱離體的。小主只要再忍耐一年,只一年就好了。」
「可是我不甘心,憑什麼?就算她死了又如何,慕城哥哥還是喜歡她,為什麼?」淚越流越多,連城心下對卿苡恨意越發深。
她只有慕城哥哥,可為什麼慕城哥哥就不能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她要的不是名份,她自始至終要的都只是住到他心裡,如果他心裡有她,就算無名無份又如?
可偏偏他寧願給她一個名份也不願把心分她一半,她要的也不過是一半而已,這都不可以嗎?
從小,她就知道卿苡同她一樣,同是景家血脈,可卿苡自從生下的那一刻便擁有了一世,身份,地位,親情,她所行的每一步,都有人替她提前探好。
猶記得小時候,娘曾跟她說過,她才是景家軍唯一的繼承人,可是自從卿苡出生後,一切都變了,景叔再也沒有聯繫過娘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