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若想游莊,隨便指個小童與王爺帶路便罷了,本宮自小身子便不好,怕是不能接受王爺的好意了。」卿苡臉色不變,淡漠的道。
「郡主為何總拒本王於千里之外?」北天尋眼中閃過一抹惱意,她為什麼總是這般冷冰冰的。
「王爺誤會了,原國不若北國民風開放,本宮與王爺孤男寡女的本就不妥,怎麼是拒王爺千里之外呢?」卿苡語氣淡漠中透著一絲疏離,「況且本宮與王爺本就不相熟,本就是千里之外。」
「孤男寡女不妥,那你與卿四爺便妥當了?」北天尋氣惱的道,她就是不願跟他相處,還拿這般多的借口搪澀自己。
「他是本宮小叔叔,本為一家,與王爺怎能相提並論?」卿苡淡淡的掃他一眼,微彎了膝道:「本宮到了用藥時間,王爺若無他事,本宮便先回了。」
話落,不管北天尋青黑的臉色,卿苡顧自朝著流雲軒而去。
北天尋看著她聘聘婷婷的身影漸漸遠去,眸光逐漸加深,當真以為她不同他照面他就沒法子了麼?
回到流雲軒,卿苡依舊坐了桃樹下搖椅上,這兩日來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她現在腦子裡一團亂,一會兒卿願,一會兒景家軍,一會兒又是卿府這一團亂事兒,直覺得頭疼萬分。
自己手裡的事兒還沒理完,又出了卿府這檔子事兒,還沒回京便有這一攤子的亂事兒,等他日若真回了京,還清閒的下來麼?
「白姀!」揉揉發疼的額角,卿苡出聲換過白姀,低聲交待道:「回了京,先把查丫頭婆子的事兒緩一緩,全面協助爹爹查清楚銳哥兒的事!」
「銳哥兒?」白姀不解的看著她,銳哥兒不是卿意的嫡長孫麼?他有什麼事兒?
看著她不解的樣子,卿苡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銳哥兒可能不是卿家的孩子,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回去後跟白蕊接個頭,這事兒是白蕊查出來的,她是最清楚不過。先把這事兒弄清楚了再說,一定要記得人證物證一個都不能少,大嫂娘家不是普通人家,這件事若處理不好,怕是會有大麻煩了。」
「是,奴婢記下了!」白姀聞言心下一驚,卿銳可是卿府的嫡長孫,卿府以後的接班人,若他當真不是卿府子孫,那這動的可是卿府的根基了。
「記住在事情沒查出之前,一絲風聲都不要露出來,若有可能,我會盡量提前回京,事情一旦有了眉目,要立即通知我!」卿苡壓低聲音仔細囑咐道,這事兒若走露了風聲,那卿府以後定會是滿京的笑柄了。
而卿芫怕是以後在京城都抬不起腰來了,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白姀正色點頭應是,這事兒傳揚出的後果她自是知道的。
白姀走後,卿苡穩下心神細細思索著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一檔接著一檔,而夜晨直到現在還沒醒,就連藍神醫都沒察出他到底是怎麼了。
外傷已經好了大半,內傷也已經全部好了,也不曾中毒,但很奇怪的他就如同中邪一般長睡不醒,就像是,植物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