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呢?」卿苡現在恨不能直接把卿願拉回來剁碎了餵狗,這個二貨知道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現在卿思都成了滿京的笑柄了,這讓卿思以後還怎麼在朝堂上做人。
她跟卿思雖不算親近,但卿思怎麼說也是老太太的嫡親兒子,是卿意的嫡親兄弟,這二貨非要把嘵哥兒的事兒捅出來做甚?
現在恐怕滿京都在看卿府笑話了!
「老太太這兩日裝病一直躲在松居關門不見客,夫人也躲到了北園中,借由子給主子張羅丫頭婆子,把所有的事兒都推給了二夫人跟大少奶奶那兒。」白嫵繼續回道,「四爺傳信回來說,說……」
「說什麼了?」卿苡咬牙切齒的問道,她現在只悔的腸子都青了,就知道這男人沒這麼好心,她怎麼就忘了他跟連氏不對付的事呢?
「說這叫打草驚蛇,引蛇出洞,嘵哥兒的事敗露了,那大少奶奶肯定會心慌,即然慌了,就更容易露出馬腳來。」白嫵越說聲越小,連她自己都覺著二爺這理由明顯敷衍的很,更何況卿苡了。
卿苡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卿願這個世上第一小心眼兒男人,連氏為人是不怎麼樣,可是卿思對他哪兒不好了?這個沒良心的二貨竟然讓卿思成了滿京的笑柄。
什麼打草驚蛇,引蛇出洞,該控制的人她都控制住了,只差尋個時機把安婉如屋裡的一鍋端了,要不是擔心何氏身體受不了,她早就把人全部扣起來了。
還讓他回去做甚?他這明顯就是公報私仇,故意臊連氏來著。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卿苡無力看向白嫵,「老爺子呢?他知道了麼?」
「已經知道了,老爺子說,若他敢把銳哥兒的事兒弄到天下皆知,他就摘下四爺的腦袋泡酒喝!」
「可我現在就想摘下他的腦袋泡酒了怎麼辦?」才回去兩日,就弄出這麼大的事兒,他果真是嫌卿府太過太平了。
「主子您還是莫操心了,四爺又不當真是那渾人,他即這般做,定是有他的道理,您就莫擔心了。」白嫵笑著安慰道。
「我就是想擔心也由不得我了啊?」卿苡無力的擺擺手,「算了,你去忙吧,愛怎怎吧,老太太在跟前兒都不管反倒由著他鬧,就鬧唄,管他人腦袋打成豬腦袋的,都跟咱沒關係!」
「主子早這麼想不就好了?」白嫵看著她頗為無奈的樣子打趣道,「只要他們不打到咱們身上,愛怎怎的,主子操這閒心做甚?」
「你這話若傳到白姒耳朵裡,看你還愛怎怎的!」卿苡被她的話逗的一樂,她這話要給白姒幾個聽到了,不是又要鬧翻天了,她們幾個被她支使到京裡去鬧騰,結果白嫵跟她倒好整以暇的看戲了。
依著白姒跟白如這兩個的鬧騰勁兒,那白嫵還能這麼顯擺?
「主子又使壞了,奴婢不跟您扯這話兒!」白嫵聽到她這一絲同志情意都沒的話,羞怒的跺了跺腳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