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四爺的近衛,近衛是什麼還用我來教你嗎?」夜晨抬頭認真的盯著她的眼,一字一句的道:「你說要告訴主子,倒底是擔心主子誤會他還是你擔心主子誤會他?」
「我……」聽聞他的話白嫵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抬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你,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白嫵,你當真以為你那些小心思無人知道嗎?」夜晨冷聲道,眼中閃過一抹幾不可覺的心痛。
他一直在她身後看著她,可她卻永遠在他的面前看著他,她從來都不知道,在她看著他的時候,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人也在認真的看著她。
只要她稍一回頭,哪怕一個回眸都可以看到他,可是她的眼裡卻永遠只有那個站在她前面的永遠不會屬於她的那個他。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白嫵痛心的看著他,「你只知道我心悅四爺,可是在你心裡,我就當真是個為了男人就不顧主子的人嗎?我承認,我心裡確實喜歡四爺,可那早在我明白四爺對主子的心意後,我便再不曾對他有過一點心思,可是現在你竟這般想我……」
近日來的忐忑,對夜晨的擔憂,以及被夜晨的誤解,終於讓一向自認為堅強不已的白嫵忍不住哭出聲來。
看著一向最為穩重的白嫵哭的說不出話來,夜晨心下後悔不已,又想到她剛才的話,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竊喜,她說她現在對四爺無意,那是不是代表著他還是有機會的?
從懷是掏出個帕子,笨手笨腳的替白嫵擦著眼淚,卻不想反倒越擦越亂,白嫵看著他急的面紅耳赤的樣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帕子自個兒擦。
「說,你怎麼會知道這事兒的?」擦乾眼淚,白嫵轉頭懷疑的看向夜晨,她一向小心,她以為她的心思除卻主子,別人定不會發現的,可是他為什麼會發現?
「我,我看到的!」夜晨尷尬的轉過頭,耳根悄悄染上一抹暈紅,他總不能說他每日無事時都在偷看她吧。
「看到的?你是當我傻還是你自己傻?」白嫵嗤笑一聲道,當真以為她傻嗎?看到,他看到什麼了?
「我……」被她拆穿,夜晨面上更加尷尬,索性繼續閉上眼養神,只那越來越紅的耳根卻出賣他不安的心思。
見他不再說話,瞭解他性子的白嫵自是知道他若打定主意不說的話,那她定是問不出什麼的,反正她現在已經完全放下了對卿願的那抹不該有的心思,自也不怕他知道,他即不說,她不問就是了。
轉頭,又想到剛才的話題,白嫵氣怒的推了裝睡的夜晨一把道:「睡了那麼久還沒睡夠嗎?裝什麼裝,快些起來跟我說,這件事情你們打算瞞主子到多久?」
「不知道!」夜晨悶聲道。
「不知道?你怎麼能不知道?」白嫵聽到他這標誌性的『三字經』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這件事是楚世子的意思,楚世子即不讓我們告訴主子那他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反正楚世子不管如何是一定不會害主子的就是了!」夜晨氣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