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依奴婢所記,除卻主子今日去見郡主那一遭外,唯一讓郡主心裡不舒服的,就是安王小郡主了。」離清正色道。
聽著離清的話,白嫵暗暗朝離清豎了豎大拇指,離清得意的衝她昂了昂頭,身為主子的近侍,必須要對自家主子的喜好瞭解的一清二楚了,而自家主子最大的心頭好,不用說,就是卿苡了。
為了不觸自家主子霉頭,她自然要對卿苡比對自家主子更上心了。
「怎的又是她?」卿願眼中滿是厭惡,「你家主子現在跟她在一起嗎?」
「回四爺,我家主子確實是應安王小郡主之言才讓奴婢前來迎四爺的。」白嫵如實回道。
還真是她!
卿願揉揉發疼的額角,看了眼滿臉戲謔的楚洛,沒好氣的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你現在看爺笑話,等改日間,看笑話的就輪到爺了!」
「是麼?」楚洛笑意不減,「以後會不會讓四爺看笑話清沐不知,但是現在四爺的笑話,清沐倒真想一瞧!」
「哼!」卿願怒瞪他一眼,轉身朝卿苡的方向而去,楚洛看著他氣怒的背影,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衣袖,緊跟而去。
白嫵無語的看著滿身怒氣壓都幾乎壓不住的卿願以及明顯興災樂禍等著看笑話的楚洛,這二人怎麼才好了不到幾日,又恢復這劍拔弩張的樣子了。
「看天色,離宴會開始最少還要半個時辰,不若我們去亭中坐會兒吧,順便也能等等卿四爺。」待白嫵前去尋卿願後,琪郡主看著卿苡越發難看的臉色,誤以為她是身體不適,擔憂的道。
「也好,長安身子不好,是不能勞累!」長樂附和的點點頭,拉著卿苡朝最近的亭子而去。
待眾人坐定,不過半刻鐘時間,便從路的另一端看到卿願高大的身影,琳郡主看著滿身怒意的卿願,擔憂的道:「我怎麼覺著四爺像是尋仇的一樣,長安,你是不是招到他了?」
「招到他?」卿苡淡淡一笑,戲謔的道:「放心,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你又取笑我!」琳郡主羞惱的看她一眼,看著離亭越來越近的卿願,悄悄朝她身後躲了躲。
看著她如受驚小鹿一般,卿苡好笑的搖搖頭,又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卿願到底怎麼她了,值當她這般害怕。
「你尋爺?」看著完全無視自己的卿苡,卿願厭惡的斜了眼目光似是粘到自己身上的安王小郡主,轉頭溫和的看著卿苡。
「唔,這一來就滿身火氣的,你是來瞧我的,還是來尋仇的?」卿苡眼尖的看到隨著卿願而來的楚洛,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卿願,快步迎了上去道:
「你怎的也來了?聽說前兩****被個醉鬼給打了,傷的可重?」
醉鬼?楚洛挑眉看著週身冷氣直溢的卿願,看來小丫頭果真氣的不輕,單看卿願這幾近暴走的模樣,他心底就抑制不住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