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楚洛眉頭緊皺,他怎麼就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呢?
「我會盡量配些溫和的藥膳過來,但是是藥三分毒,還是盡量多吃些飯的好。」
「我知道了。」卿苡歎了口氣,「後天的遊湖宴,你去不去?靈纓說她不想去,你要不要留下來陪她一起?」
「遊湖宴?你去做什麼?」楚洛聽言眉頭微皺,「每年的遊湖宴就是一個變相的相親宴,你去了,他不生氣麼?」
「啊?」卿苡後知後覺的轉過頭,「不是阿琪她們說只幾個人相約遊玩罷了,怎麼又整成相親宴了?」
怪不得某人一口回絕掉她去遊湖宴,原來還有這麼回事。
「遊湖宴本來就是雲王府發起的,對她來說,本就無大礙。」楚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你除了每日間扒拉別人家的**,能不能抽點時間來關心一下這些人人都知道的事。」
「我哪兒想到還有這回事。」卿苡無語的看著他,「那我是去還是不去?」
「你即答應了別人,自是要去的,只是你還是提前跟他說一聲的好,不若,依著他那小心眼兒的性子,萬一脾氣上來砸了人家的船也是說不准的。」楚洛戲謔的看了她一眼,昨日夜間某人砸了內務府的事情,滿京大街巷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三歲小童,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經此一事,某人在京裡的大名,終於不負眾望的又往上升了一個台階。
「能不提這事兒了麼?我現在一想像到內務府那倒霉樣我就頭疼!」卿苡白了他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確切點說是現在沒有內務府了。」楚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看來你還真是沒怎麼關心這外面的事兒,昨晚上,他從踏進內務府大門起,不到半個時辰,整個內務府除了房子外,其他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成了碎沫,連門和窗戶都沒倖免。」
什麼?
卿苡嘴張了幾張,她還只當他只是砸了東西出出氣,哪知道他竟然把所有東西都砸了。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今日竟然連一個彈劾的折子都沒有。」
卿苡默,這事兒定然又是原興帝從中協調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砸了內務府,原興帝現在若不是用人之際,他的日子又豈會這般好過?
「我倒是很好奇,他怎麼會找上內務府的?你昨天下午都做什麼了?」楚洛懷疑的看著她。
「沒做什麼,就是學走路,不小心灑了滿身的水,然後呢,那倒霉嬤嬤竟然不讓我回去換衣服,就穿著這濕衣服雙走了個來回,我還特意泡了熱水澡驅了體內寒氣,哪想到竟然還是病了。」卿苡無奈道。
「不小心?」楚洛直視著她,「你還真是,連個借口都不願意尋了,你若不喜歡那嬤嬤,有一千一萬種的方法可以弄走她,可你怎麼就想到了在自己身上動手腳,世人都說戀愛的女人是笨蛋,可依我看,你根本就是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