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自己都知道麻煩,還待在這裡做甚?」卿苡厭惡的掃了眼藍依毫不留情的道。
聽了他的話,藍依臉上一僵,他竟然一點面子都不曾留給她,不過,她喜歡的就是他的性子。
「剛才長安郡主說……」藍依咬著唇,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好不委屈。
「她說什麼?說讓爺照顧你是不是?」卿願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讓爺照顧的多了,她跟前兒的丫頭,還有她養的那兩隻蓄牲,都要爺照顧!」
丫頭?蓄牲?
藍依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竟然這般不留情面,直諷刺她跟丫頭蓄牲一般。
看著他都這般了,她竟然還擋在前邊,卿願心下升起一股不耐,寬大的袖袍毫不留情的朝她揮去。
藍依察覺到他的動作,心下一狠,順勢抱住他的胳膊嬌怯道:「四爺,小女……」
卿願沒料到她竟然這般大的膽子,一時不察被她抱了個正著,臉上笑的越發燦爛,狹長的眸子中不時閃過一抹紅光,跟在身手的離清看到自家主子這般表情,心下暗叫不好,這個藍四小姐當真不知死活。
藍依從未見過他這般邪魅的笑,一時只呆呆的看著他,直到雙手手腕上傳來鑽心的疼,方才愣愣的將眼神轉向手腕。
看著映入眼間那森森的白骨,藍依後知後覺的尖叫出聲,聽到她的慘叫,眾人眼光皆朝著二人看來。
卿苡看著藍依淺色衣衫上的斑斑血跡,暗叫不好,急速朝著二人而來,眾人看到卿苡的動作,方才回過神來,忙跟在卿苡身後朝二人而來。
卿苡看著藍依血肉模糊的雙手,差點沒暈過去,她只叫他打發走她,沒叫他傷人。
伸手快速的從懷裡掏出傷藥倒在藍依不住冒血的手腕上,卿願只冷笑著站在一旁來回擦著自己的手。
而眾人被這一變故完全弄傻了眼,琪郡主看著卿願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不由急道:「這倒底出了什麼事?」
「什麼事?」卿願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倒要好生問問她,爺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當真是髒了爺的手!」
「倒底怎麼了!」卿苡聽著他的話回頭怒瞪他一眼,「你說!」
看著她凶狠的模樣,卿願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沒怎麼回事,又一個倒貼的,爺瞧不上她,可她竟然不知羞恥的來拉爺,爺的手豈是誰想摸就摸的,即然她犯了爺的忌諱,爺索性就廢了這手!」
聽著他雲淡風輕的話,琪郡主等人倒抽一口冷氣,這可是活生生一個人,好好的一雙手,他就這麼給廢了?
「你!」卿苡氣結,她哪兒會料到藍依竟然這般大的膽子,卿願有潔癖的事情滿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平日裡根本不願意讓人近他一步,藍依怎麼會蠢到這般,竟然敢直接動手攔他。
琪郡主看著疼的直翻白眼兒的藍依,無奈的歎了口氣,她哪兒料到藍依竟然這般快的速度,不過剛下了船,竟然就纏上了卿願,只看卿願這態度便知,藍依這次算是徹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