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嫵無語的看著卿苡,她還沒死心麼?
「你說,我也好久沒去巡視產業了,不若我們今晚去瞧瞧?嗯,順便再去看看夜晏。」
先去賭坊,再去青樓,主子您是嫌您的名頭不夠響還是怎麼了?白嫵欲哭無淚的看著卿苡,心下不住的算計著要不要把這事兒透給楚世子知道知道。
「你若敢告狀,小心我把你弄到北僵去!」卿苡瞭然的看著白嫵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瞇著眼睛威脅道。
「主子,您能靠譜點嗎?」白嫵不死心的看著卿苡,「您去了是不打緊,可奴婢們可要慘了。」
「怎麼不靠譜了?我巡視產業多正常的事情了。」卿苡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可是青樓和賭坊是我們最弱的兩塊兒了,不若主子您去錢莊瞧瞧?」
「no,no,no!」卿苡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就是因為弱,所以才要多費些心思!」
白嫵聞言,只恨不能朝自己嘴巴上打上兩巴掌,她什麼不好說竟然說這個,這不正好給了主子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麼?她不想對上四爺,一點都不想!
卿苡最終還是沒能去成賭坊,因為剛用過膳,何氏便來了北園,一直拉著她東拉西扯,直到敲了二更,方才回去。
何氏前腳剛走,不到一刻鐘,卿願後腳便來了北園,卿苡鬱悶的看著他道:「是不是你把娘招來的?」
「跟爺有什麼關係?」卿願一臉笑意的看著她,「你可莫什麼都往爺身上栽!」
「除了你還有誰?」卿苡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是他害怕自己偷跑出去,方才使計把何氏弄了過來,不然何氏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跑到北園來?
懶得跟他爭理,卿苡氣悶的回到房內,拉過被子將自己從頭包到腳,卿願好笑的看著她小孩子一樣,無奈的搖了搖頭,顧自招來離清給自己打水清洗。
卿苡聽著他理所當然的語氣,氣怒的道:「這是我的北園,你還真當成自個兒園子了?想幹嘛幹嘛?」
卿願失笑,拉開被子一腳笑瞇瞇的盯著她道:「爺打算入贅,早晚都是爺的園子,客氣什麼!」
「不要臉!」卿苡臉一紅,入贅,虧得他說的出來,好好的男子漢,世上有幾個人願意入贅的。
「爺說的是真的!」卿願一本正經的道,「反正不管你嫁爺還是爺嫁你,左右都離不了卿府,爺不就是入贅了麼?」
「誰要嫁你了?」卿苡白了他一眼,「現在我改主意了!」
「改主意?」卿願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沒關係,爺說了,你不嫁爺,爺嫁你就是了!」
「你還真不嫌害臊!」卿苡無語的看著他,跟他比臉皮,她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害什麼臊,爺說的是正事!」離清已經打回了水,卿願顧自起身洗手,卿苡衝著他自以為是的背影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兒,就沒見過自我感覺這般好的男人,他怎麼就認定了自己一定會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