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卿願此時的臉色已經不是普通的黑了,他只恨不能立馬把卿苡拉回來狠狠的打上一頓屁股,讓她好生長長記性,看看她是否當真不知道長記性。
卿苡滿意的看著原本潔白的錦鍛已經繡滿了各色的牡丹,真的花瓣與繡出的組合在一起,層次分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直讓人分不出虛實。
「好一副牡丹富貴圖,看來朕這一場,還當真是沒白來!」原興帝讚歎的看著場中間那諾大的圖,伸出手來不急不緩的拍了拍。
聽到原興帝的誇讚聲,尚處在震驚中的眾人方才回過神來,啪啪的拍起掌來,卿苡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夜晏帶著跳舞的丫頭下去,自己帶了旁邊的少女,上前一步恭敬行了一禮道:「臣女長安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長安?」聽到她的話,原興帝詫異的看著她,他剛還疑惑怎麼沒瞧見她,還當她又躲哪兒偷懶去了,只沒料到,原來這場舞,竟然是她親自跳的。
「是誰說的咱們長安只脾氣凶悍的,依朕看,長安這才情,比之任何一人也不差!」
「皇上所言極是,只是長安性子懶怠了些,若是好好學學,比他人定然要強上許多的。」何皇后贊同的點了點頭。
「皇上,皇后娘娘說的還真對,臣女原也不比別人差,您看臣女這舞可還過得去?」卿苡扯掉面上面紗,笑瞇瞇的看著原興帝。
「自然過的去,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原興帝點頭道。
「即然這樣,那臣女可否要點獎賞?」卿苡笑的小狐狸般。
聽了她的話,台下眾人臉色各異,敢這般得寸進尺的問原興帝要獎賞的,恐怕整個原國也只此一人了吧。
「哦?你想要什麼?可別跟朕說又要金子。」原興帝打趣的看著她。
「金子?臣女怎是這種只識阿堵物的俗人!」卿苡不屑的擺擺手,聽了她的話,眾人臉上一僵,俗人,是誰把原興帝的賞賜都送回去全部換成金子的,她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了。
很快,眾人便明白了,這位皇上親封的長安郡主當真不是一般的大家閨秀可比的。
「不要金銀,那你說說,你想要什麼?」原興帝滿臉趣味的看著她,他還當真好奇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又想出什麼妖蛾子了。
「臣女想要的很簡單,就這麼點點!」卿苡掐著自己的小手指,「您也瞧見了,我爹老是管東管西的,連幾時吃飯,幾時睡覺都要管,您也瞧見了,臣女也不是不學無術,不若,以後這些個繁索事,就不再設限了可好?」
卿意臉上一黑,怒瞪她一眼,這鬼丫頭,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擺自己一道,那自己是應還是不應?
「表兄也聽到了,這事兒朕是應還是不應?」原興帝笑瞇瞇的看向卿意,他自個兒親閨女出的難題,就他自己解決。
卿意氣結,怒看了卿苡一眼,小丫頭,這賬等回去再跟你算!
「即然皇上都開口了,臣自然不會再多約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