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卿苡駝鳥般的甩了甩手,反正對她沒害,想不通就算了。
「有吃的嗎?」
跪在地上的兩排黑衣人一愣,吃的?
「發什麼呆,有沒有?」卿苡氣悶的瞪了他們一眼,她進來少說也應該有六個時辰了吧,六個時辰,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內滴水未進還東奔西跑的,她又不是神仙。
「只有乾糧!」黑衣人快速回過神來,從腰上解下個布包遞上去,卿苡伸手接過拉開袋口,從裡面掏出個硬邦邦的饅頭。
「只有這個嗎?」卿苡滿頭黑線的看著這硬的幾乎可以和磚頭比美的饅頭,他確定這個東西不會把牙齒咬掉嗎?
黑衣人木然的點點頭。
「這個放了多久了?」
「記不得了。」
「你們平時都吃什麼?」
「吃飯!」黑衣人實誠的點點頭,原本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其他人不著痕跡的離他遠了遠。
「你們吃飯你給我吃這個?」卿苡雙眼冒火的看著他,他確定她是他主子而不是丫環麼?
「屬下身上只帶了這個。」黑衣人萬分實在的點點頭。
「景山是吧?」卿苡唇角浮起一抹淺笑,無比溫柔的看著他道:「喏,這個送你了,明早上你就吃這個了!」
話落,伸手將饅頭重新裝回布袋中丟回他懷裡,卿苡伸手隨意指了個黑衣人道:「你給我帶個路,我先去吃個飯,至於那見鬼的考驗,等明日再說吧!」
「回主子,您不用再考了。」黑衣人狗腿的看著卿苡道:「您闖的陣比考驗的關卡更難上一籌,即然主子已經過了此關,其他的自然不用考了、」
不考了?卿苡聞言臉上笑意越發開懷,伸手朝剛才回話的黑衣人招了招手道:「那景家令呢?」
「主子您自己就是景家令!」
她就是景家令?「什麼意思?」
「主子只要成功的通過地宮進入到書房內看到景家一直守著的東西,那主子便算是已經成功了,這玉璽與聖旨上皆塗有景家秘藥,主子如若不信,可以看下主子手心中,定然已經出現了景家圖騰。」
卿苡聽言將信將疑的伸開雙手,果真在左手手心中隱隱可以看到一隻金色麒麟。卿苡萬分無語,為什麼會是在手心裡,是嫌不夠高調嗎?
似是看出卿苡心中所想,黑衣人繼續解釋道:「這圖騰平日裡是隱起來的,主子若想讓其現身,只需以鮮血抹之,它便會出現。」
用血?卿苡默,這麒麟是喝血的不成?收回手,轉頭看著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黑衣人,卿苡眼中閃過一抹邪惡,「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屬下景之!」
「景之麼?不錯不錯,景山,明天早上把你的饅頭分他一半,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
誰要跟他有難同當了?
景之欲哭無淚的看著手心裡被景山強塞進來的半個硬饅頭,他真的不想吃饅頭。
無視景之哀怨的眼神,卿苡心情極好的轉身朝地宮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