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沒躲的地方哈!」卿苡心虛的沖二人一笑,「前面有個亭子,我們先去躲躲」
好吧,他們主子有些時候確實是非常不靠譜了點。景叔與權叔二人相對無語,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大概也對自家這位新主子的性子瞭解了一些,但凡大事,她一絲錯也不可能會犯,但至於小事,丟三落四,走七拐八絕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今天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自這家主子又把他們給忘沒影了。
幾人來到亭中,白姀與白妲二人極有眼色的去備吃食,只看景叔與權叔這模樣,定然是還沒有吃飯的。
「要是白嫵在就好了,她肯定不會忘的!」白妲心虛的看著白姀,「白姀,你說景叔和權叔不會記仇吧?」
「放心哪,他們又不是主子,怎麼會記仇?」白姀無語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就算要記仇那也是記主子的仇啊,跟她們有甚相干?
「對哦,堂堂大英雄,也不至於跟我們這些個丫頭記仇不是?」白妲自我安慰的拍了拍胸脯。
「你想多了。」白姀毫不客氣的打擊道,「若我沒記錯,之前堰叔曾說過,景家將中最記仇的非景叔和權叔莫屬了!」
……
「只不過,他記仇也記不到我們身上,你不用太擔心了,天塌下來了還有主子頂著呢,主子頂不住了不還有四爺和楚世子嗎?怎麼也砸不到你身上的,安啦!」
……安鬼啊!白妲氣悶的看了眼白姀,砸不到她身上不早說,虧得她白擔心這麼久。
「景叔,權叔,你們想好什麼時候去面聖了嗎?」看著二個吃好,卿苡揮手讓白妲二人撤下碗碟方才問道。
「主子不是都打算好了嗎?」景叔鄙視的看了眼一臉小狐狸模樣的自家主子。
「呵呵,」卿苡乾巴巴的笑了兩聲,「我這不是徵求二位的意見嗎?我自來崇尚的就是民主,從來不獨裁的!」
您是不獨裁,那是因為反對您的人都恨不能重回娘胎裡重生一回了,景叔在心底狠狠鄙視了眼卿苡的無恥後,面上卻十分明智的搖了搖頭道:「按主子心意行事便好了,老奴無意見。」
「老怒也無意見!」景權看著一個比一個狡猾的二人,忙出聲表態。
「唔,即然二位都沒意見,那現在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飽了,那就尋個地方休息好了,反正宴會到晚上才開始,閒著也是閒著,當然,要是你們想看看這花兒了草兒了的,我把白姀留給你們指路。」卿苡笑瞇瞇的看著二人。
「那主子您呢?」
「我自然是找個地方補眠了,這晚宴還不知道要開到什麼時候,不睡飽了哪兒來的精神啊!」卿苡理所當然的道。
補眠?景叔聽的額角青筋直跳,若是他還沒老眼昏花,腦子迷糊的話,他記得她好像快要午時的時候才起的吧,現在連午時還沒過,竟然又補眠!
「主子請自便,老奴們自行逛逛就好了。」權叔看著滿臉無語的景洪,生怕他倔脾氣一上來又惹惱了某個小魔頭,忙扯了扯景叔的衣袖一臉笑意的朝卿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