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邪ov,的瑟契約,書友150110132949146的打賞,今天真是對不住了,竟然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魯齊亞諾,吉諾,你們不要怪我。」綠發的中年男子對著天空四十五度,抬起了他的頭,在腥鹹的海風中,飽經滄桑的臉上,表情明媚而憂傷:「吾輩騎士,雖然視戰死為最大榮耀。但是毫無意義的死亡,也不是我等所追求的。你們兩個,竟然是旱鴨子?這個怎麼可以?為了讓你們成為沒有弱點的男人,作為摯友的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為了帝國!」
兩位原本在甲板上看風景的騎士,就這麼無情的被他們的戰友踢下了甲板,掉進了海水中拚命的掙扎起來。
傑雷米亞將兩位摯友踢下了運輸船,當然,他並不是想要他們的命。踹他們下去的時候,傑雷米亞還記得往下扔了兩根繩子。於是,兩位可憐的旱鴨子騎士,就被運輸船拖在了後面,猛喝海水。
雖然很遺憾,但是魯齊亞諾和吉諾確實都是不會游泳的。
看著底下那兩個猛喝海水的笨蛋,甲板上的傑雷米亞露出了沉痛的表情:「為了讓自己的孩子成長,老鷹會將雛鳥推下山崖為了你們盡快的成長起來,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我也不得不」
「原諒我,魯齊亞諾,吉諾!」
「混蛋!你是想淹死我們麼!唔」
「傑雷米亞,有種放我們上去!哇阿瑞安赫德,快點救救我們!夏莉,不要再吃麵包了!」
金髮的女騎士心情好像有些低落,美麗的綠色眼眸怔怔的看著遠處的海鷗,一向行事方正的她,卻對於兩位袍澤的哀嚎充耳不聞。
「阿瑞安赫德好像有心事,心不在焉的」夏莉原本正啃著黑麵包,看著兩個騎士出糗。但是看到阿瑞安赫德那和平時迥異的表現,靈動的眼眸一轉,已經有了想法:「好機會,嘿嘿」
夏莉三兩下把黑麵包塞進了自己的嘴裡,艱難的嚥了下去。紅髮的少女趁著阿瑞安赫德心神散亂的機會,躡手躡腳的來到她的身後,隨後向前猛地一撲。
「成功了!」
「嗯?」五感敏銳的阿瑞安赫德好像真的被什麼事情困擾著,今天的反應異常遲鈍,直到被夏莉從背後抱住才回過神來,阿瑞安赫德轉頭,看到了夏莉肩部那標誌性的黑色紋身。心中一鬆的女騎士並沒有點燃怒氣,而是大聲喝道:「是夏莉嗎?你幹什麼?」
因為是在船上,而且天氣也比較暖和,所以阿瑞安赫德難得的沒有穿她那身騎士板甲,而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單衣。只是這小小的疏忽,卻為夏莉打開了通向勝利的大門。
波依、波依
「胸部是不是稍微變大了一點?難道怒氣提升也會讓胸部變大嗎?」紅髮的少女揉動著阿瑞安赫德胸前的高聳,眼中滿是嫉妒:「可惡,明明我也非常努力了,為什麼就是不能再長大一點。十歲以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然而,這次阿瑞安赫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她一個過肩摔,然後就是一場生死大逃殺。金髮的女騎士掙開了夏莉的懷抱,綠色的眼眸中滿是夏莉無法讀懂的情緒。
她甩了甩長髮,不理會錯愕的夏莉,轉身直接離去了。只留下了女騎士的歎息,飄散在風中。
「真羨慕你啊。」
「夏莉,你一定不懂吧?」
赫爾明特打著哈欠,提著一個小箱子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大沼澤出生的法師從來就沒有看見過波瀾壯闊的大海。一開始還激動了一陣,但是習慣了之後,也就是如此了。一望無際的蔚藍,和天空連成一片。如果不是天空中白雲的飄動,就好像被世界定格了一般。
在船上的日子,要比想像中無聊許多。沒有生死一線的暴風雨,也沒有嗜血凶殘的海盜,只有一如既往的波瀾不興。
而且他又不是那些水手和戰士,每日裡除了看會書之外,也就是睡覺、睡覺還有睡覺了,睡的太多,反而更累了。過了這麼幾天無聊至極的日子之後,赫爾明特終於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決定出去找點事來幹。
法師哼著小曲,走過了甲板。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啊,一向活蹦亂跳的夏莉今天狀態有點奇怪,一個人坐在甲板上發呆。而一向早起的魯齊亞諾和吉諾,此時也不見蹤影。
「赫爾明特,救命!」
「赫爾明特,看這裡!」
好像聽到了兩隻落水的敗犬的哀鳴,一定是自己最近研習魔法太累了,以至於都產生幻覺了。嗯,一定是這樣的。太累了,果然以後要多睡幾覺才行。
冷漠的法師向著幸災樂禍的傑雷米亞打了個招呼,提著他的箱子,來到了辛洛斯的房門前,只是當他想要推門的那一刻,薄薄的木門那頭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無論是這個大小,還是這份柔軟含在口中,舌頭那圓溜溜的觸感瑪麗安娜姐姐,如果再這樣引誘我,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哦。」
「它們,本來就是為了你而存在的唔只給你」
臥槽,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在幹什麼!
「赫爾明特,你找我有什麼事?」
瑪麗安娜胸前蓋著辛洛斯的披風,坐在領主的大腿上。紫眸中滿是水汽,苦等了十年之後,終於得到了朝思暮想的承諾。現在的修女,心中滿是幸福。她整個人都像要融化了一樣,被辛洛斯抱在懷中。滿臉緋紅的她,正將沾滿晶瑩的手指,緩緩送入自己的嘴中。
「姐姐,不要」
瑪麗安娜的眼中閃爍著柔情,在辛洛斯的耳邊呢喃道:「辛洛斯的東西,我都喜歡」
「瑪麗安娜」戀愛是種毒,以前辛洛斯不明白,現在他,可真正的體會到了戀愛這味天下至毒的厲害。放開心扉之後,僅僅是因為愛人的一句話語,心臟便極速的跳動了起來。他看著懷中這個等待他十年的女子,現在的愛人。腦袋一熱,也不顧及赫爾明特在場,就再次吻了上去。
領主緊緊擁抱著纖細的身體,把嘴唇重疊上去。舔舐她的牙齒,從纏繞的舌頭上吸取唾液,進行著與平時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大膽的吻。辛洛斯或許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同樣是第二次接吻,但是瑪麗安娜只能被動的接受著辛洛斯的掠奪。
「瑪麗安娜,我喜歡啾,啾啾嗚嗚、啾」
「我也是辛洛斯嗯咕嗯哈、喝下去了。辛洛斯的唾液嘴巴裡全是辛洛斯的味道」
原來不是他所想的那個啊混蛋,你們還來!要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單身狗赫爾明特顯然無法抵抗這絕殺一般的攻擊,眼前這不堪入目的畫面,狠狠地衝擊著他的視網膜。二十好幾,連女孩子手都沒有摸過的單身狗,捂著自己被閃瞎的眼睛,從椅子上摔下,痛苦的翻滾起來
「咳咳咳。」
赫爾明特咳嗽了兩聲,而眼前這兩個傢伙,好像也終於意識到,這樣做有多麼傷風敗俗。瑪麗安娜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蒸汽,但是她眷戀著辛洛斯懷抱的溫暖,始終不肯下來。成熟的女子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將腦袋藏在愛人的懷中,兩人的黑髮糾纏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你們夠了啊!
辛洛斯將手伸進了瑪麗安娜的黑髮中,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而瑪麗安娜好像也頗為享受這種溫存,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愛人的親暱。
「赫爾明特,你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快點滾。
難怪一直拒絕他推薦的優秀魔女,原來是已經心有所屬了啊,雖然是個修女不,如果喜歡的是瑪麗安娜,那完全可以直接說來。以前從未聽子爵提過她,原來領主大人喜歡的是修女類型啊。
也是,看著原本應該禁慾的神職人員,因為甜蜜的吸引,在愛情和信仰之間,那猶豫不決的可愛模樣,那是何等的醉人。是啊,那種欲拒還迎的表情,怎麼想都好可愛。
既然如此,那就換個方式印象中有些魔女已經潛入了教會高層,那種兼具魔女的魅力以及修女的神聖的女子,想必肯定很和他的胃口不過,同時還得擁有領土的繼承權的魔女可不多,得好好運作下才行
領主那兇惡眼神中的含義,再明顯不過了。不過赫爾明特的臉皮,顯然更甚一籌。為了不回到那狹小的船艙中,一個人寂寞死,赫爾明特決定,賭上自己的尊嚴,天黑之前絕對不回去。
「是這樣的,大人。」赫爾明特瞥了一眼辛洛斯懷中的瑪麗安娜,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聰慧的瑪麗安娜自然也明白了赫爾明特話語中的含義,雖然她並不想從辛洛斯的懷抱中離開,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適合讓她聽到的。只是她剛起身,辛洛斯的手就再次緊緊的箍住了她的纖腰。
「我和她,將要分享彼此的一切。」
黑眸中的真誠,使得瑪麗安娜心中小鹿亂跳。瑪麗安娜不知道如何回應這份心意,不過再多的話語,此刻也是毫無意義的吧。情動的修女閉上了眼睛,再次獻上了自己的嘴唇。
而辛洛斯自然是來者不拒,兩個人再次緊緊相擁,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
所以說,你們夠了啊!
戀愛是天下至毒,無藥可解。並且此毒專攻人腦袋,把原本挺聰明一人,給硬生生的毒成傻瓜。就比如眼前的領主,其智商恐怕已經跌破了下限。不過,幸好那位修女好像同樣如此。戀愛中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傻,倒也不用擔心她會洩密。
更何況,高位的貴族們,跟魔法師總有些不清不楚的,這也是大家的默契了。
既然辛洛斯都這麼說了,那赫爾明特即便再無奈,也不好反駁了。單身狗移開目光,盡量無視掉那兩個又黏糊在一起的傢伙,打開了自己的小箱子。
箱子中,只孤零零的放著一個圓形的金屬。金屬兩側各自開了一個長方形的孔,然而辛洛斯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登登登~大人,這個就是來自大沼澤的奇物。」赫爾明特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看著同樣好奇的瑪麗安娜,眼中滿是自得:「這樣的寶物,在教會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它就是」
「哦,是決鬥卡牌啊。」
雖然系統也評價這玩意很好玩,但是辛洛斯對這個東西實在是興趣缺缺。在他的懷中,就擁有著世界上第二美好的寶物。還需要這種玩具幹什麼,這種遊戲,一看就是寂寞到極限的無聊人士或者單身狗才會去玩的嘛。
嗯,他的兩位小天使,加起來才是世界第一的寶物,誰都無法取代。
「呃原來您知道啊。那就好辦了,反正閒著無聊,我們來玩吧!」
相比赫爾明特的激動,辛洛斯則顯得要淡定的多。領主撫摸著愛人的長髮,吊著死魚眼看著赫爾明特:「不要。」
他有瑪麗安娜就夠了,光是手指頭就能玩一年。
「唔,怎麼這樣。」得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赫爾明特好像很受傷:「可是,決鬥卡牌這種遊戲,明明很有趣的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伊扎裡斯嬤嬤那裡要來的」
伊扎裡斯?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在哪裡聽過呢?
智商為零的辛洛斯正努力思考這個熟悉的名字的時候,瑪麗安娜卻突然用手撓了幾下子爵的手心:「辛洛斯,你就跟他玩一會吧。」
「嗯?」
瑪麗安娜睜著滿是水汽的紫眸,素手撫上了辛洛斯柔和的臉頰:「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赫爾明特將圓盤置於掌心,嘴中不斷念誦著奇異的語言。而隨著他的話語,辛洛斯可以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魔力,正從赫爾明特的掌心處,不斷的湧入圓盤之中。
少頃,大概是終於得到了足夠的魔力,圓盤從赫爾明特的手心飛出。這個圓鼓鼓的玩意飛到了辛洛斯和赫爾明特之間,那個長方形的孔洞,正對著兩人。
看見了子爵的疑惑,赫爾明特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辛洛斯大人。本來的話,這裡應當是讓我們選擇是使用自己的卡組,還是讓它隨機抽取。不過辛洛斯大人你是第一次玩,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就不用自己的卡組了。我們兩個,都是隨機好了。啊,對了,我再說下這遊戲的規則」
赫爾明特解釋的羅裡吧嗦的,但是總結起來,卻很簡單。簡而言之,就是兩位遊戲者,被賦予同樣多的生命點,繼而使用兩組卡牌,靠著卡牌的種種效果,互相毆打。而當其中一人的生命點耗盡,或者卡牌用盡的時候,即告失敗。
跟以前和朋友們玩的萬智牌差不多嘛,只是規則稍微變下。
「大致就是這樣了。如果有什麼補充的,就到時候再說吧。辛洛斯大人,我們開始吧?」
辛洛斯感覺到,赫爾明特的笑容中,滿懷著某種濃濃的惡意。不過,像這種遊戲,菜鳥對老鳥,總歸是有著多種的劣勢的。反正只是一個遊戲,辛洛斯也不在意,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刷、刷、刷
一百二十張卡牌從圓盤中飛出,分成了兩疊,分別落在了兩人的跟前。按照規則,牌組的數量可以從四十到六十不等。不過,如果是使用自己的牌組的話,數量較少更能發揮優勢。像他們兩人這樣,反而是六十張更好。反正是隨機牌組,也就無所謂搭配了。卡牌數量多了,戰鬥時的變數自然也就更多,也更有趣。
還沒等辛洛斯問赫爾明特怎麼開始,六張卡牌已經從桌上自動飛起,排成了一排,漂浮在了辛洛斯面前。子爵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些卡牌,發現這些卡牌背部都是純淨的黑色,根本沒什麼不同。而卡牌的正面,則描繪著各種不同的圖案。
辛洛斯向著那些卡牌的圖案下方看去,如果按照赫爾明特所說,圖案下面應當是這張卡牌的能力或者效果才是
混蛋,你騙人!
、、、、、。
「怎麼了,辛洛斯大人?」
青眼的白龍向天咆哮著,似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不甘,可是被一把巨大雷槍貫穿雙翼的它,只能無力的向著深淵落下。混沌的帝龍身上邪氣肆意,可是被無數無數雷槍釘死在地上的它,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液融入大地。背生雙翼的金色龍族,則閉著眼睛,好像陷入了永久的沉睡。白髮的少女被層層荊棘捆住,鮮血橫流的她,臉上卻滿是安詳。黑色的烏鴉,站在樹枝上,睜著血紅的雙眼,詛咒著一切。
辛洛斯一臉牙疼的看著眼前的這六張卡牌,抱怨道:「你不是說每張卡自己都帶著說明的嗎?可我這六張上,只有圖案啊。上面什麼都沒有,讓我怎麼玩?」
「什麼都沒有?不會啊。」赫爾明特顯然也有些疑惑:「每位玩過這個卡牌遊戲的魔法師,都會在裡面加入自己的卡牌。而且上面肯定會帶著那張卡牌的屬性和能力,畢竟這些卡牌是一代代積累下來的。如果不寫的話,很容易就被忘記他們的功能。雖然卡牌本身還會記得自己的功能但是除了那些被動觸發的卡,不知道功能的情況下,當然是不能使用的。」
赫爾明特說的沒錯,但是眼前的這六張卡,的確是一片空白啊。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辛洛斯甚至直接掀開了,將她展現在了赫爾明特面前。
「沒有見過的卡啊。」赫爾明特也很奇怪,翻來覆去的不斷翻看:「我玩過這遊戲許多次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標明屬性的卡呢,雖然太古時代的話,因為卡少,的確是不寫的。但是只要以後有人抽到過這張卡,肯定會寫上的啊怎麼會這樣呢?難道這張卡主人死後,還是是第一次被人抽到?」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赫爾明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每位魔法師都會將自己得意的卡牌加入其中,到了今天,圓盤中已經保存了數以萬計的卡牌,但是從太古時代到現在,無數的法師玩過這個遊戲。只要有一次被人抽到過,責任心普遍比較高的法師應該就會想辦法測出這張卡的屬性才對。
「唔,這」赫爾明特感覺有些難辦,多樣性乃是這個卡牌遊戲的樂趣所在,但是正也是因為它的多樣性,如果不是卡主人的話,想要測出一張卡的原本屬性,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雖然本來就是打算消磨時間的。但是將時間全部花在測試上,未免也太無聊了一些。
「那麼重新發牌吧?」
「也只好這樣了。」
赫爾明特將所有卡牌收回圓盤之中,一陣光芒之後,圓盤又繼續開始發牌。辛洛斯掃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卡牌,嘴角再度抽搐起來。
瑪麗安娜對於兩個大男人在玩的遊戲,本來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她縮在辛洛斯的懷中,享受著愛人的撫摸。只是突然間,她發間的手停下了,瑪麗安娜這才睜開眼睛,對著愛人問道:「怎麼了,辛洛斯,不舒服嗎?」
「不」
、、、、、
又是六張完全看不到屬性的卡牌。
赫爾明特很明顯抽到了不錯的牌,正在那邊興致勃勃的將卡牌一張張分開放置。但是看到辛洛斯那木然的表情,第六感告訴他,他的上司好像又碰到麻煩了。
「抽到爛牌了?不應該啊,這遊戲應用的好,根本無所謂爛牌的啊,難道是不會吧?」
辛洛斯也不多話,只是將六張卡牌攤在了赫爾明特面前。
「還真是啊,辛洛斯大人,您的運氣真是」
沒辦法,為了保證公平,只能繼續洗牌了。
、、、、、
好眼熟啊你們。
辛洛斯歎息著,將卡牌攤在了桌子上。
近代的卡是絕對不會沒有標注屬性的,可能沒標注的,只有那太古時代就留存下來的卡牌。對於辛洛斯老是抽到這種老古董的卡牌,赫爾明特也很糾結:「辛洛斯大人你不會是這些卡的原主人轉世吧,怎麼老是抽到這些遠古卡。」
圓盤繼續轉動,不過,這次,辛洛斯運氣不錯。除了、、、這四張仍然看不到屬性之外,其他兩張都是能看到的。辛洛斯也懶得再換了,反正總共六十張呢。大不了到時候直接捨棄掉這四張,辛洛斯這麼想著,就直接用著這副牌組,和赫爾明特大戰了起來。
「就算是辛洛斯大人,但是在這場決鬥中,我也是絕對不會放水的!」
「做的到的話,就來試試看吧。」
雖然還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遊戲,但是辛洛斯以前好歹玩過萬智牌,雖然有所差異,但是根本的東西,還是沒有變化,應該能贏吧嗯,應該。
在瑪麗安娜面前,怎麼能夠輸掉啊!
「發動魔法卡,過早的埋葬!我要支付八百點生命值,從墓地召喚魔導女武神,而且裝備魔導師之力。魔導師之力是在場上每存在一張魔法卡或者陷阱卡的時候,怪獸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就會上升五百,現在場上有兩張,可以上升一千點!接著再埋伏兩張卡,再上升一千點!勝負已定!去吧,魔法衝擊!「
「哼。」面對辛洛斯的攻擊,赫爾明特好像早有所覺,他冷笑一聲,翻開了自己的卡牌:「啟動陷阱卡,攻擊誘導盔甲!攻擊會被誘導到被其裝備的怪獸卡上!嘗嘗這個吧,」
辛洛斯陷入了絕對的下風。
畢竟對這個遊戲瞭解太少,不管是卡片發動的時機還是對卡牌的熟悉程度,他都遠遜於赫爾明特。特別是因為那四張屬性不明的卡牌,更是佔據了他四個位置。
混蛋,原來不能隨便扔手牌的啊!
赫爾明特:5000
辛洛斯:300
雙方你來我往一番之後,雙方原本八千的生命點,現在都發生了變動。但是很顯然,赫爾明特五千的生命點,還遠說不上是危險。然而,辛洛斯三白的生命,已經說的上是岌岌可危了。
該死的是,原本顯得無比充裕的卡牌,因為的原因,正在飛快的減少。
「該死」
瑪麗安娜略顯擔憂的看著辛洛斯,他拿出手帕,替他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辛洛斯,不用太在意的,只是一個遊戲而已。」
「嗯」
辛洛斯勉強應了一聲,不得不承認,他之前是小瞧這個遊戲了。難怪系統會評價它為好玩,在剛才的互相攻防中,那種千鈞一髮的感覺,深深地引出了他的好勝心。
「可惡,得趕快結束,在瑪麗安娜面前,絕對不能輸該死,要是能扔掉這四張牌就好了」辛洛斯糾結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四張卡牌,繼續從所剩無幾的牌組中抽出了一張:「抽牌!嗯?這張是」
你特麼在逗我,又是一張沒有屬性的
正當辛洛斯無比糾結的時候,這張卡牌上,突然升起幾絲微不可查的黑氣,黑氣盤旋了幾圈,最終確定了眼前的辛洛斯。可是正當它想要滲入其中的時候,異變突生。
凡人不可見的火紅飛鳥,出現在了子爵的眼中。隨著子爵變得越來越強大,它好像也獲得了更強的力量。它飛快的扇動著自己的翅膀,好像在發洩著自己的憤怒。原本只佔據了黑瞳的飛鳥,這次卻佔據了子爵的整個眼眶。變得巨大起來的飛鳥,努力扇動著自己的翅膀,想要展翅高飛。然而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死死地限制在了子爵的眼中,不得解脫。
飛鳥嘗試數次之後,無奈之下,只得放棄了這無用的嘗試。重新隱回了子爵的眼中,不見蹤影。然而卡牌上升起的那縷黑氣,好像也受到了什麼極度恐怖之物的驚嚇,縮回了卡牌之中。
「唔!」
辛洛斯只感覺自己左眼中一陣滾燙,猝不及防之下,他悶哼了一聲,倒退了幾步。而他手中的卡牌也沒有抓住,掉落了一地。
「辛洛斯,你怎麼了?」
瑪麗安娜大驚,連忙上前檢查辛洛斯的情況。只見他捂著左眼,好像很痛苦:「不知道,瑪麗安娜姐姐,我的左眼剛剛好像疼了一下。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進去什麼東西了?」
辛洛斯移開自己的手,黑瞳中仍然是一片純淨,什麼都沒有。
「沒有」
「是嗎?」辛洛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還很疼,現在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太累了」
「那就趕緊休息一下吧,別累著自己了。」
而在桌子底下,正蓋在之上,翼神龍的卡牌上冒出了朵朵金黃色的火焰,瘋狂的灼燒著結界卡。
「不要啊,翼神龍陛下,我不知道」然而求饒毫無用處。金黃色的火焰仍然無情的灼燒著它,在卡牌的無聲哀嚎聲中,直到將它最終化為了縷縷青煙,消失在空氣之中。而卡片中金色的巨龍好像也元氣大傷一般,金色的鱗片失去了光澤,變得無比的黯淡。
對於瑪麗安娜的要求,戀愛中的男人自然是言聽計從的。更何況,他可是馬上要輸了,正好靠著這個借口,來躲掉必敗的局面。
辛洛斯彎下腰,想要將卡片重新撿起:「一、二、三、四咦?奧利哈剛的結界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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