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恐怖靈異 > 我當茅山術士的那段日子

正文 第79章 :凌晨狂笑聲 文 / 鬼家公子

    天睿這哥們一接到電話連忙就主動和我說道:「楚勝,丹丹欠下123萬我已經幫她解決了,我知道你一定對這件事非常上心的。」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就放下來了,天睿果然是好哥們,竟然這麼貼心已經把我心裡所想的事情都辦好了,如果是這樣我就小了許多煩心的事情。

    「謝謝你啊,最些人應該沒有再騷擾吳丹丹了吧?」我拿著電話說道。這時一個護士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著醫藥用品,大概是要幫我換藥了。

    「是的,沒事了,你就好好在醫藥養傷,我會保護好她的,快年30了,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快了,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你就好在本地都不用回家,就在這裡過年。」我回答著,很快通話就結束了,因為護士不讓我說電話,我只能急忙把電話掛了,天睿也知道我在幹什麼,就說了聲下年再見就掛電話了。

    等護士幫我換好藥我的頭部就沒有那麼痛楚了,過2天我就可以出院,不知道今年回去怎麼辦?工作還得再做一天,因為我得拿點工資回去然後買點東西給父母和爺爺奶奶。

    計劃已經完畢,也到了我出院的日子,誰知道才到陽光便利店上班,幸樹這個女孩就攔截我說:「都幾天不見你了,你今年回家過年麼?」

    「回啊!那你呢?」我在想她如果要回家應該要去日本哦?

    「是的,明天我就走了,你會想我麼?」不知道為什麼幸樹竟然突然說起了這種話,這女孩是腦部受到刺激了麼?怎麼和我親熱起來呢?怎麼回事?「你在說什麼,該是我上班了,你就下班吧?」

    幸樹搖了搖頭,「剛才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想歪了,不過有空你可以來我們的國家看看,那裡的櫻花春天過後會開得特別燦爛的,尤其是在大阪喔!」

    「啊,我在動畫片裡面看過,還有一些日本恐怖片!」我認真的回答著,從這個女孩的眉宇間我彷彿看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青春氣息。

    她拿著一些零食塞進了我的手中,和我一開始的時候做的事情一樣,她說這是禮尚往來,估計不到這個女孩也懂得這個,應該是來中國的日子多了還是學習了我們這邊的化多呢?可我再也沒有看到她了,她立刻了便利店,回頭和我微笑一下,臨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張名片:渡邊幸樹,17歲,裡面還有一個地址,果然是在大阪。

    她這是要我去找她麼?我是這樣想著,不過我這個窮光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一次出國旅遊的機會呢?此刻她竟然沒有離開回頭來到我的面前,「要不我把這個送給你吧!」

    說著,她握緊了我的手,把一條粉紅色的緞帶戴到了我的手腕上,「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送給我啊?」我好奇加不解的詢問著。她卻認真的注視著我,「因為我想再見到你!」

    說畢她就轉頭離開了,她飄逸的頭髮彷彿還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我可以聞到那種櫻花香水的味道,透徹心脾的感覺讓我的心神為之清醒,這女孩真的好美!

    不過她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她呢?

    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30了,剛才她還是按照往常一樣只是對我淺淺一笑。

    她每次的笑容都會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今天晚上我覺得她看起來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裡呢?

    我卻一時間說不出來,現在我邁著輕快的走進工作的地方,很久也沒有像今天那麼開心了,因為我感覺自己和幸樹好像走得近了一些。

    在每次的對視過程中,雖然我們沒有說話,可是彼此間眼神的交流卻勝於嘴頭上的言語。現在幸樹看到我再也不會像剛來的時候那樣害羞,而是平和而自然的,就好像看見熟悉的朋友一樣。

    回憶著幸樹的音容笑貌,每次我都會勃然心動。

    拿著她給我的零食,這個時候便利店的老闆娘和老闆一把抓住我就罵:「快點去工作,還磨磨蹭蹭幹什麼?你的工資還想要不想啊?」

    沒有辦法為了給父母和奶奶買點東西,我今年必須要找點錢回去,就算他們怎麼罵我,工資還是要拿的,於是我連忙收拾好心情站回去收銀台的後面,繼續開始了晚上的工作,今天晚上也是我最好在這裡工作了,到了明天8點把工資給結算了,我就可以離開這裡,車票我已經再買了一張,所以這個不是問題。

    幸樹走了沒多久,時間就推移到午夜的12點30分,此刻我又很想睡覺的站在那裡,客人還是往日的那麼小,我看著幸樹給我的那條緞帶,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這怎麼看都像是女孩綁頭髮的繩子,她怎麼會給我送來這個呢?難道這是說我娘娘腔麼?

    但老子什麼時候娘娘腔了?也許不是這個意思,她送給我這個一定是表達了某種意義,難道是愛情,但我們的接觸才很小時間,難道是她騷逼?但是看她的神態卻不像那種女孩。

    唉!想了一會兒,一個客人進來了,是個滿臉鬍渣的男人,他帶著一股興奮在貨物架的四周搜索著,看起來彷彿是在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我離遠看了他幾眼,正想開口他就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順手還拿了一包酒鬼花生,看來是個很喜歡的喝酒的人,我計算了金額,他就給了錢,想著這個我忽然記起了這個便利店奇怪的事情,就是上次那婦女死亡的事情,但要對陽光便利店進行調查的話,必須要去詢問一些知道這個地方發展淵源的人。所以我開始留心起這裡的人,不知道誰會有問題呢?

    不知道誰會對這個比較瞭解呢?這就是我目前著手要調查的事情。這事情天睿也知道,也答應給我看看。

    工作開始的時候還算順利,我偷空也幫忙著整理新到的貨品,這些貨品中有魚罐頭或者各式各樣的泡麵,還有就是糖果還有新到的一批家電,電飯鍋、電池爐或者電熱水壺這些。

    我認真地去分配和整理好這些東西,此刻不知道怎麼地老闆娘突然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是一個經常回穿著綠色衣服在店裡行走的女人,這個女人脖子歪曲,經常都要帶著輔助器才能固定脖子的位置。

    今天晚上我感覺到她好像有點怪怪的,那女人一個人走到了便利店的門口,一站就是2個小時,曾經出外去詢問她:「老闆娘你怎麼老是站在哪裡?」

    聽到我說話的聲音,那女人卻冷漠地應了一句:「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繼續回去管好店舖吧!」

    我哦了一聲,帶著狐疑返回了收銀機的後面,在電腦前面敲打了幾下鍵盤,清點著一些數據,而就在此刻,砰的一聲巨響把我從平靜中整個人嚇了一下,連忙抬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發現那便利店的玻璃門上沾滿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當時我差點被嚇倒了,摀住自己的嘴巴,發青的臉上滴下了無數的汗珠,緩慢地站起來,透過玻璃門和外面街燈那微弱的光亮,看見老闆娘和老闆正在用清水清理著屍體的殘骸!

    那是什麼?一隻通體漆黑的烏鴉在玻璃門前面撞死了!

    我的內心劇烈地扭曲了一下,同時汗毛全部豎起,怎麼會有烏鴉撞到這裡來呢?

    我木訥地看著那在清理屍體的老闆、老闆娘兩人,他們竟然在嘻嘻哈哈地大聲狂笑了起來,而去笑得前昂後合的,就好像聽到或者看見一個非常有趣的笑話一樣。

    難道烏鴉的死是一件非常值得取笑的事情嗎?我不敢想像下去,目光此種沒有離開眼前的兩個怪異的人,他們用噴管清理完那血跡後,又把烏鴉整個抱起,是抱起,而不是用什麼東西包裹它!整個扔進了垃圾桶。

    隨後他們有興奮不已地擦拭著那玻璃門上的血跡,一邊勞動著還一邊露出陰森冰冷的笑容,大半夜的他們居然笑得如此高興,而去是對著一個屍體還有一些鮮紅的污跡。

    我的驚恐狀態現在已經無法用任何詞語形容了,只好回到收銀機的位置,僵直地坐了下來,心魂一直沒有停止過恐懼,剛才的一幕實在使得我大受打擊。

    就在我既害怕又疲倦的時候,趴在了櫃檯上漸漸入睡了,但是睡著睡著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頭上好像有人在撫摸我的頭髮,哇呀一聲猛然地抬起頭,只見一個臉色暗淡的男人臉上掛著一個猥瑣的笑容詢問道:

    「你是怎麼工作的呢?還要不要錢啊!」

    我發覺是客人,才連忙不好意思地把那男人拿的兩罐啤酒還有一袋酒鬼花生拿到紅外線儀器中計算價錢。

    嘟嘟幾聲過後,數據出來了,是11.22!我禮貌地含笑和那男人說道:「謝謝你成為12.22元!」

    那男人點了點頭,不過他看起來精神不好,昏昏欲睡的樣子,他緩慢地從褲兜中拿出錢,然後就遞給了我,她接過錢然後把錢找了回去。

    現在老闆他們已經睡覺了,整個便利店就只有我一個,怪可憐的,四周沒有一個人在,就連馬路上都空無一物,大概現在已經來到凌晨2、3點了吧!

    我打著瞌睡往外面看去,對面有一個人家還沒有睡覺,燈光還亮著的,離便利店也不是很遠,深夜時分如果你往那個屋子的方向看去,你都會感到忐忑不安,因為那邊總是有一種死寂而幽深的感覺。

    可是我越是不去想它,但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那邊看了過去,那邊正是上次垃圾桶見到人類內臟附近屋子的方向,在幾根電線下那屋子好像呈現出了一種詭譎而黑暗的觸感。

    我試圖不去看它,可是屋子掠過的一個紅色的影子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什麼?就在我定睛去看那屋子樓上的那一抹紅影的時候,突然屋子裡面打開了銀白色的燈光,而哪裡的天花板好像正懸掛著什麼,走到便利店的玻璃門前往那邊看去,只見那是一天吊在天花板上面的鮮紅連衣裙。

    同一時間我感覺剛才那個男人的氣息不好,可他早就已經不知所終了,怎麼辦?難道這夜還會有事情出現麼?不知道什麼地方就在此刻伸出了一條什麼包圍了我的脖子,一個裙底空空的女孩正舔著她潔白的臉蛋從我的背後露出了那個被強制性拉得長長的臉。這是我從便利店的自動玻璃門看到的。

    就在我打開眼睛的時候,透過玻璃門的反光,親眼目睹了女孩臉上幽深可怖的神色。我去,這個女的沒有下巴,整個身體殘缺不堪,頭髮卻異常的美麗。

    此刻我的全身劇烈地抽搐了一下,腦殼如同被一個厚重結實的錘子狠狠滴敲打了一番,神經幾乎都繃緊了,隨即感受到一雙僵硬而冰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在此刻,背後傳來了一聲淒楚而幽怨的啼鳴聲:「你說,剛才那個買啤酒的男人應不應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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